本來一般人有這樣的動作會被人當神經病。他們的第一感覺也是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但等看到對方收回腳後門竟然跟著顫動了好幾下,甚至於連周圍的牆壁下都開始抖落灰塵,地麵都跟著震蕩後,才意識到……眼前這個氣勢逼人的男人,到底有多恐怖!


    隻是一腳,之前還關得嚴嚴實實的大門就打開了。


    之前輕易就將他們趕出來的彪形大漢走出來,氣哄哄地說道:“誰踹門?”


    隻是那個踹門的時候根本不會給他找到答案的機會。


    誰也沒把看清高翰的動作,隻見他隻是伸出手稍微做了點什麽,那個擋在麵前的大漢就整個人往後仰去。


    “哇哦……”


    陳璐的嘴巴適時地張成了“o”……


    他發現,寧芮夕的老公,跟預想中的,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文文弱弱的芮夕,會有一個身手這麽厲害,性格這麽霸氣的老公?這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公雞中的戰鬥機嘛!


    順著大敞的辦公室大門,幾人就看著那個叫高翰的男人,一腳踹飛另一個上前阻攔的保鏢。接著走到衣服脫了一般嘰嘰喳喳地叫囂著什麽的酒吧老板麵前,伸出一隻手,輕易地就將那個至少體重在一百七的酒吧老板拎了起來:“說,監控室在哪?”


    等到他們一群人都出現在監控室,陳璐還是有些回不過身來。


    這怎麽像是在演電視呀?


    之前在他們麵前還囂張得恨不得橫著走的酒吧老板,現在卻像個烏龜一樣恨不得手腳腦袋全都縮回龜殼,慫得那豈是一兩個字就可以說得清的?


    “老……老板?”


    正在監控室渾水摸魚用配製的dvd看小黃片的監控人員,在看到突然出現的老板時,立刻手忙腳亂地關著dvd又是叫老板的,忙得不可開交。等他看到自家老板現在整個人被一個人隻手拎著的樣子時,更是驚得差點讓還沒咽下的花生米給噎死!


    “把女洗手間的監控錄像打開。”


    高翰掃視了下四周,沉聲說道。


    那個監控的保安還在猶豫什麽,就被自家老板訓斥著:“還不趕緊照做?白癡啊你!”


    很快,保安就調出了女洗手間的監控錄像。


    高翰隨後將手上的人往旁邊一扔,走到屏幕前坐下,訓練的敲擊著鍵盤點動鼠標尋找自己想要的訊息。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不過他沒在這件事上糾結,而是扭頭看向保安:“女洗手間有沒有其他的出口或者入口?還有,後門的監控在哪?”


    保安在見識了這位神秘男人彪悍的舉動後,哪還敢玩什麽小心思,縮著腦袋對著其中兩個監視器點到:“這個,還有這個。這個是洗手間的另外一條緊急出口。”


    橫爺見那個男人正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頓時來了心思。朝一旁的手下丟了個眼神。很快,那個接到命令的手下就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折疊的小刀朝著背對著自己的男人衝去。


    等到陳璐看到想要提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個人距離高翰隻剩一掌的距離。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會發生流血事件的時候,那個背對著眾人的男人,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整個身體往旁邊一側,身體扭過來,手上掄起旁邊放著的木椅狠狠地砸在那個偷襲者身上。


    整個木椅都被打碎,由此可見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身手好不說,連背後偷襲都不管用。最重要的是,他下手還是毫不留情型的。隻要你敢動手,他絕對會還手,而且會比你狠一百倍!


    高翰扭頭,一雙深邃的眼睛越過人群停留在酒吧老板身上。他明明隻是看著什麽事都沒做,酒吧老板硬是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重生之特種兵夫人》*靜夜微涼——瀟湘書院首發——


    “說,是誰把人帶走了?”


    等到看完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像,高翰直接起身,大步走到酒吧老板麵前。根本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單手將他製住,冷冷地問道。


    酒吧老板現在是確定自己今天是惹到煞神了,聽到後立刻反駁著:“你開什麽玩笑?我怎麽知道是誰把人帶走了?又不是小孩子,難道每一個來我的店裏玩的人我都要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這樣我還開什麽酒吧啊,直接開個奶媽營不就行了?”


    高翰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他都是用行動來解決問題的。比如說現在,一看到酒吧老板狡辯,他也不急或者什麽的,隻是耐心地等對方說完,接著隨意地捏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掰。


    隻聽到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酒吧老板慘叫一聲,手腕竟然被人直接扭斷了。


    “我脾氣不太好。”


    麵對麵色慘白如野鬼的酒吧老板,高翰淡淡地說道。


    好可怕!


    陳璐下意識地縮縮脖子。


    芮夕的老公,真的好可怕!


    “你……你……”


    酒吧老板痛得一張臉都扭曲了,看著麵前這個麵無表情的男人,現在才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惹了一個多麽可怕的人。


    “一。”


    高翰懶得繼續跟人糾纏下去了。


    拖延的時間越長,小妻子就越危險。


    剛才他就發現了,所有跟洗手間出口相關的監控都被關了。這樣的巧合,很顯然這是一場裏應外合的陰謀。


    這點小把戲,在身為特種兵的高翰麵前,實在是不夠瞧的。


    想到小妻子可能會被傷害,高翰的忍耐力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完全可以想出更多的方法來折磨自己的對手,以從他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的訊息。隻是現在,他沒那個耐性,也沒那個時間。


    現在拖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拿小妻子的安危做為賭注。


    這個遊戲,他玩不起!


    有些時候,一個人會給人可怕的感覺。不隻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更多的時候,是他做的事情還有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感覺。


    周橫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注意到對方眼底那掩飾不住的嗜血殺氣,莫名地心裏就是有種感覺。要是自己在這樣婆婆媽媽下去的話,這個男人,還會做出比之前更恐怖的事情來。


    “警察,警察,全部舉起手來。你們誰報警的?說有人被襲擊了是怎麽回事?”


    兩三個穿著警服的人一邊喊著一邊從外麵衝進來。


    等看到裏麵的場景時,倏然一愣:“你是誰?看到警察還敢這樣放肆?把他給我扣起來!”


    那個留著小胡子的警察,竟是連調查審問什麽的全都省略,直接將矛頭對準了高翰。


    在他的指使下,另外一個警察直接掏出手銬朝高翰走去。


    韓武雖然對這個叫高翰的男人有著天敵一般的仇恨,卻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一樣。要是高翰被抓走了的話,芮夕就更危險了。況且,他認出來,這個之前推脫有事不理會自己的請求現在卻大搖大擺地出現的,正是他之前尋求過幫助的則湖區刑警大隊大隊長。


    “刑大隊,這事有誤會。”韓武也意識到情況不太對勁,趕緊堆笑著走過來:“這個是我朋友。這裏麵是有點誤會,其實事情我剛才也跟您說過了,我一個女同事在酒吧裏失蹤了。”


    刑大隊盯著韓武看了半天才終於恍然大悟起來:“噢,原來是韓少呀,好久不見啊。你說這個是你朋友?嗬嗬,不好意思啊,韓少的人品我自然是信得過的。隻是公事私事不能混在一起。這次我們是接到報警過來的,來了就看到有人在對普通群眾行凶,就算真的是有什麽誤會的話,也必須先回局裏再慢慢審問。”


    腆著大肚子的刑大隊說的話差點沒讓韓武當場氣炸。


    他好歹也算是身價千萬的富二代一個,這一個小小的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根本不夠他瞧的,現在居然敢在他麵前擺譜?別又是一個給臉不要臉的!


    “抓起來!”


    刑大隊說完後,立刻沉著臉對手下命令道。


    說完,又笑嘻嘻地看向周橫:“周老板,不好意思啊,沒想到居然在我的管轄範圍內還出現這樣的暴徒。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


    周橫捧著被掰斷的手腕,顧不上跟刑大隊說話,扭頭看向旁邊站著的恐怖男人。之前被折磨的憋屈現在一下子變成了怒火發泄出來:“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老爺讓你好好嚐嚐得罪我橫爺的後果!”


    威脅的話說完,周橫才繃著臉朝刑大隊說道:“這個人的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刑大隊,我希望你能嚴肅處理。千萬還我一個公道!”


    “那是自然。”


    刑大隊堆笑著。


    見自己的手下居然還是站在那沒有銬住男人,忍不住大吼道:“還站在那幹嗎,等吃飯啊?”


    就在那個小警察在自家上司的壓迫下準備去拷麵前的男人時,卻見這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突然開口了:“警匪勾結嗎?你是哪個區隊的?”


    他的聲音,慷鏘有力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沉穩霸氣。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玩的是哪一茬?


    被人指著鼻子罵“警匪勾結”的刑大隊一張老臉都氣紅了,當下就顧不上形象什麽的直接走過來,就準備朝著男人一腳踹下去。


    隻是可惜,他根本挨不著男人的衣角。


    高翰皺眉看著這個像跳梁小醜一樣死勁搗騰的所謂警察,再看看那邊得意洋洋的酒吧老板,猶豫了下,直接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快,把他給老子銬起來。居然敢汙蔑警察?這個罪名,絕對不能輕饒!”


    酒吧老板看到刑大隊這副狼狽的模樣,想起自己之前被折騰的場景,突然有種同甘共苦心有戚戚然的感覺。走過來幫腔著:“這樣的人,一定要關在牢裏好好改教改教。”


    高翰皺著眉看看才剛撥出的號碼,再看看那個朝自己走來搗亂的小警察,一群小醜在他麵前死勁蹦躂的畫麵讓他很煩躁。懶得解釋太多,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件東西,遞到小警察麵前:“誰敢動我?”


    小警察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軍官證,等看到上麵的軍銜時,眼睛倏然睜得圓溜溜的。整個人因為太吃驚,連手銬落在了地上都反應不過來。


    “你在搞什麽鬼?”


    沒注意到高翰動作的刑大隊隻看到自己的手下居然被男人嚇得連手銬都拿不住了,當場火氣就來了。幾個大步過來,一把將小警察推到一邊,撿起手銬就準備自己親自動手了。


    不過,等到他抬頭,看到麵前的那個攤開的小本本時,整個人也像被雷劈到一樣僵在了原地。


    中校?


    怎……怎麽可能?


    就在他終於從那種驚恐到渾身動憚不得的感覺中回過神來,想要訓斥這個男人竟然大膽到敢偽造軍官證時,卻看到男人直接將手上的手機遞了過來。


    他是不想接的,卻在看到上麵顯示的“鄭佟”時,動作完全不受大鬧控製,呆呆地接過手機,半天後才結結巴巴地開口:“喂……喂……”


    “我是鄭佟。”


    電話那邊剛開始的聲音倒是挺正常的,隻是也隻正常了這麽一句而已,很快,就是一陣劈裏啪啦的各種怒吼訓斥聲。


    “你個吃垃圾長大的家夥,盡在外麵給老子惹禍。你給老子等著,老子現在就過來。居然連老子的班長都敢得罪,看老子不剝了你的皮!”


    直到手上的電話被人拿走,刑大隊還是呆呆地舉著手,整個人像是被人打暈了一樣,半天都沒有任何意識。


    這個變化,自然也都在在場人的注視之中。


    見之前那個完全不給自己麵子的刑大隊現在在高翰麵前慫得跟見到貓的老鼠一樣,韓武的心情更複雜了。


    看了看旁邊幾個目瞪口呆的同事,再看看陳璐那個笨蛋滿臉的驚訝和崇拜,韓武冷哼一聲,再也坐不住了。什麽話都不說,扭頭就往外走了!


    韓武的離開,就像咒語一樣將場上那種凝重的氣氛打開。


    李成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追韓武,但是他又舍不得場上這個精彩的轉變。糾結了下,還是留下來了。


    其他幾個同事看著,覺得這裏也沒自己什麽事了,最重要的是,根本幫不上什麽忙,跟陳璐還有李成說了聲就走了。


    “刑大隊,出什麽事了?”


    周橫也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趕緊過來。


    刑大隊現在的臉跟抹了石灰粉一樣,看看周橫,想著自己剛才就是為了幫他才落得現在的下場,哪還給得出好臉色。


    “那個……”刑大隊狠狠地瞪了周橫一眼,想著現在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將功補過了。趕緊扭頭看向旁邊的男人。這個,被證實是他們局長家班長的男人,好像是叫——高翰來著?


    周橫現在完全是一頭霧水,他也知道事情在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了,隻是現在什麽都不知道。想要什麽也根本沒機會。之前那個還跟他稱兄道弟的刑大隊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那個神態,那個態度的轉變,讓他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看看麵前這個惜字如金的大神,刑大隊決定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自救的好:“高……高先生……那個,我想問下到底是什麽事驚動到您了?”


    高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隨後又慢悠悠地轉開目光,態度那叫一個桀驁那叫一個帥氣:“我老婆被人抓走了!”


    刑大隊聯想到之前那個韓大少跟自己說的事,貌似說的就是一個女人在周橫的地盤上失蹤了?現在這個高中校說他老婆被人抓走了,也就是說……韓大少口中的女同事,就是這位高中校的老婆?


    一旦把事情想通,刑大隊就立刻找到了問題的關鍵人物。大步走到周橫麵前,繃著一張臉:“周橫,我問你,到底出了什麽事?是不是你們店裏又出現什麽犯罪的事情了?”


    周橫看著刑大隊的態度瞬間來個大逆轉,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地問著:“刑大隊你是燒糊塗了,明明是他們在襲擊我,怎麽現在還反過來咬我一口呢?”


    不得不說有些人天生就是為了左右逢源而存在的。


    將場上的事情看得透徹,李成在這個時候就出現了。


    他主動走過去,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同事一起在這邊聚會。其中有一個女同事,叫寧芮夕。她中途去了下洗手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我們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就想找老板看一下監控錄像,沒想到被老板拒絕了。後來,這位女同事的老板,也就是這位高翰先生出現了。主要的事情,就是這樣。”


    高翰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所有跟出口相關的監控在那個時間段都是空白。”


    這話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驚人巧合。


    刑大隊看看那邊正愁眉苦臉的周橫,也意識到這件事是跟他有關。想想自己和周橫的私交不錯,他背後也還是有那麽點勢力的,想了想湊過去,小聲地說道:“有什麽事趕緊老實說,不然等會事情就失控了。”


    周橫也是知道這位刑大隊唯利是圖膽小做事沒擔當的,但是怕成這樣還是第一次。周橫也知道這裏麵肯定跟那個掰斷自己手腕的男人有關,趕緊小聲地問道:“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什麽身份?”


    刑大隊又不好直接說軍區的人什麽的,皺著眉想了很長時間,最後才終於想到半天,偷偷比了個手勢。等看到周橫恍然大悟後才小聲地催促道:“到底怎麽回事趕緊說,等會我們局長就要來了。我們局長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他一來我絕對要被扒掉半層皮。”


    想到那個以火爆脾氣著稱的局長,周橫也有些怕了。他在這一帶是很吃得開的,什麽圈子的人都認識那麽點,基本上相處的人也都會給他那麽點麵子。唯獨那個鄭佟,那是惡魔一樣的存在。從第一次看到他到現在,他又是被人揍了不知道多少次。最近的一次,是上個月臨檢的時候被查出他的酒吧裏有未成年的學生,還被誘哄著吃了小藥丸。


    想到那個小霸王,周橫也怕了,顧不上隱瞞什麽的,趕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我的天,我怎麽這麽倒黴,就惹上這麽一位大仙。這件事我大概知道一點,雷旭那個家夥跑到我這裏來,說要借我的地方做點事。這個事情,肯定跟他有關。”


    說完,他又趕緊補充道:“刑大隊,這件事可跟我沒什麽關係。我絕對沒參與,等會鄭局長來了你可千萬要幫我說話呀。”


    一聽說雷旭這個名字,刑大隊的臉就黑了。


    該死的怎麽他認識的盡是些惹是生非的家夥?


    摸清楚了大概事情,刑大隊磨磨蹭蹭地走到高翰身邊,組織了下語言把自己剛才得到的情報說了下:“高先生,是這樣的,我們懷疑那個帶走您夫人的人,應該是一個叫雷旭的人。他是我們這一帶的小混混,那個……”


    “電話,地址。”


    高翰倒是直接得很,沒有繼續盤問什麽的,一開口就是說到事情的關鍵之處。


    刑大隊趕緊戳戳周橫,周橫猶豫了下,見刑大隊的臉色實在是難看得很,隻好掏出手機報出一竄數字。


    高翰隻是聽著,隨後默念了幾遍就將號碼記下。


    陳璐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嚇了一大跳,他剛才可是看到了。芮夕的這位老公,可不是一般人,他現在又想做什麽?


    “我先去找小夕,等會這邊有什麽事的話麻煩你了。”


    高翰很清楚自家小妻子的個性,如果不是印象很好或者關係很好的人,小妻子絕對不會麻煩對方任何事情的。特別是拿包包這種事,他們男人是看不出有什麽差,但是女人就是喜歡在這種小事上糾結。


    “啊,哦,好的。”


    陳璐還是迷茫的,不過聽到高翰拜托他事情,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頭。不過旁邊的李成的臉色就沒那麽好看了。他費盡心思留下來,就是為了能夠跟這個看起來就知道身份不一般的男人搞好關係,誰知道折騰半天,對方根本不理睬自己。


    ------題外話------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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