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樓下,歐陽尛雨已經找不到那抹金色的身影。


    人流有些擁擠,很快交錯的身影成了他眼前的唯一的畫麵。


    難道他剛才看錯了,莫倪裳一直在大哥那裏,怎麽突然會在輪船上。


    是他幻覺,嗬嗬!自嘲的冷笑,他真的這麽迷戀她。


    身旁跟上來的上官秀秀也朝著人群看了看,“少爺,您看錯了吧?”回頭剛好對視上一記陰冷的視線,連忙閉緊了嘴。


    他不會看錯,這點他肯定。


    第一眼他就再也望不到她,摸樣已經完全烙印在了他的心上。


    雙手插兜腳步不急不慢的朝著另一側出而去,犀利的眼神審視著四周。


    小貓,這次你可逃不掉了。


    薄唇微微上翹著,眼底閃過一絲皎潔的神色。


    歐陽尛雨剛離開,莫倪裳等了下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


    剛才,她在二樓餘光中看到了歐陽尛雨,就在他下樓的時間趁空溜進了洗手間。


    她不要剛出了虎口又進狼口,用贏來的籌碼換了現金,太多現金不好帶,莫倪裳在服務台上轉換了銀行卡,離開賭場,莫倪裳打算回房間老實的等到輪船靠岸。


    這會不要出現任何的差錯。


    一旦回到s市,一定要在歐陽厲風知道她還活著的消息之前消失。


    歐陽尛雨已經看到她了,事情就一定會暴露出去。


    突然,莫倪裳的腳步一頓,身體後退了一步。


    “少爺,該吃藥了。”


    “放在那裏。”一聲低沉醇厚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這幅畫,您打算送給莫小姐的?”


    對話從一間高級貴賓客房裏傳出,門虛掩,莫倪裳站在門口,心“噗通”“噗通”的跳著。


    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


    就算耳朵聽不見,心也會感應得到。


    隻是羽瀞軒怎麽也會出現在這裏?


    他不是在s市那棟別墅裏嗎?


    想了想,為什麽他不能出現在這裏,又沒有規定誰也不可以上這艘輪船。


    “她不會要的。”羽瀞軒沾著色料繼續塗抹沒有完成的部分,表情一絲不苟,修長的手指握著畫筆一下一下的勾勒著,“最近查到她的消息了嗎?”


    “查到了,聽說我們的人在法國見到她了。”


    羽瀞軒沉默,黑洞的眸子閃了閃,“過的好嗎?”


    莫倪裳咬住唇,攥緊了手,克製著想要進去的衝動。


    莫倪裳心口猛的一緊,她何時真的放下過。


    邱管家知道她的事情一定會告訴羽瀞軒,她還有什麽臉去見他。


    他們的婚約解除了,他也有了未婚妻,她的出現隻會激發過去難舍的會議。


    隻會讓給彼此增添煩惱。


    如果……沒有發生那麽的意外,爸爸沒有死,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


    可,爸爸臨死前,為什麽和她說了那些話?


    在莫倪裳沉思這會從走廊的另一側走來一個女人。


    莫倪裳連忙背過身去朝著另一個放下漫步的離開。


    那女人來到羽瀞軒的房門前,推開房門走進去。


    莫倪裳背對著她,她並沒有看到莫倪裳的臉。


    莫倪裳也沒有看到她具體長的什麽摸樣,隻有遠遠的距離。


    門被合上,她再也聽不到裏麵的任何聲音。


    羽瀞軒,我過的很好,你不必擔心我。


    她能做的隻有這樣的去安慰自己,不想給自己的心裏施加壓力。


    原諒她的自私,恨她絕情也好,都不要在來找她。


    “小貓。”


    莫倪裳抬起頭對視一雙幽藍的瞳孔,下一秒轉身不巧她的手臂被拉住用力的一帶落入了對方的懷裏,下顎被勾起,“還跑嗎?”


    “放開我,混蛋。”莫倪裳刻意的壓低聲音不想被裏麵的羽瀞軒聽到聲音。(.)


    歐陽尛雨得意的笑著,摟著她沒有給莫倪裳一點掙紮的機會,“怎麽,裏麵有你的老情人?”


    莫倪裳眼神冰冷,聲音低低的吼著,“再不放手,不要後悔。”


    “嗯!不放,我要看看怎麽個後悔發。”吸了一下她的發香,歐陽尛雨笑得壞壞的,“怪不得我哥這麽迷戀你,就隻是身體散發出來的香味都如此的讓人上癮,可想,你的身體一定銷魂。”


    話音剛落,莫倪裳抬起的小腿被扣住,“no,no,這可不行,等下還需要它。”


    “無恥,你們兄弟倆一樣的禽獸。”


    “不然,怎會是兄弟。”


    這時,從房間裏聽到有腳步的聲音朝著門口走來。


    莫倪裳發慌,語氣有些懇求,“放開我,讓我走。”


    “嗬嗬。”歐陽尛雨緩緩的勾起嘴角,笑的讓人不安,“既然你從我哥那裏逃出來了,就做我的女人吧!”


    門被打開。


    羽瀞軒站在門口盯著空落落的長廊……


    “放開我。”莫倪裳整個身體被抵在牆壁上,歐陽尛雨緊緊的貼著她,“你想被看見?”


    剛才她那麽緊張,無非房間裏有她最親近的人,想見卻不能見的人。


    一個是親人,一個是老相識。


    一想到這裏,藍眸閃過一層冷毅的薄光。


    “……”莫倪裳沒有在反抗,直到那腳步聲走進去,門被關上。


    她的心也沉了下去,如果剛才她走進去這會也不會落在這個男人的手裏。


    回到房間裏,羽瀞軒表情一貫的淡漠神色,可心思卻再也沉不住了。


    “軒,剛才看到熟悉人了?”歐陽惠美把水杯與藥遞給他,“先把藥吃了,最近你應該多注意些,以免發病就不好了。”


    羽瀞軒沒有說話,接過藥和水服下。


    他聽錯了嗎?就在剛剛他聽到了莫倪裳的聲音,那再清楚不過的聲音怎會有錯。


    隻是,她不是和他在一起嗎?


    ***************


    莫倪裳被強行的帶到一間豪華貴賓房。


    歐陽尛雨害怕她中途掙脫便一路抱著。


    房門被打開,是一件很大的房間。


    羽絨地毯,;藍色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不難看出畫中的人是誰。


    在房間的中間一張紅色妖豔的大床,紅色的床幔。床頭上掛著兩盞宮廷複古壁燈。


    歐陽尛雨把她放在床上,最快的速度綁住了她的四肢,呈大字躺在紅色的床上。


    “你想怎樣?”莫倪裳狠狠地盯著歐陽尛雨。


    歐陽尛雨半跪在一側,傾身壓下去,一張完美的俊臉逼近,“你說呢?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應該做什麽?”


    “你不會那麽做。”


    “看來,你很肯定。”手扶起她的下顎,唇壓上去,熱情噴灑在莫倪裳的唇上。


    警告她,他隨時都可以侵犯她,占有她。


    “難道你就臉頰到撿女人的下場,真是悲哀。”


    眼眸微眯,笑意在嘴角斂去,捏著她下頜的手加重力道,好像隻要輕微的一用力骨頭就會碎掉一樣。


    歐陽尛雨怎麽會不知道她在激怒他,逼他自己不能對她怎麽樣。


    偏偏他男人的自尊心比較強,該死----


    歐陽尛雨沉默下放開她的下頜,走到吧台拿出一瓶酒。


    “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成為我的女人,那是遲早的事情。”


    “……”莫倪裳別開臉。


    “我會等到你求我給你的時候。”端著酒杯來到窗前,幽藍的瞳孔充滿了自信,一手插入她的發中向後下一拽,把杯中的酒全數的灌入到了莫倪裳的口中。


    “等下你就不會嘴硬了。”


    “你們男人在得不到一個女人時,除了用下藥的辦法,還會做什麽?”莫倪裳怒瞪著他。


    她的頭發還在他的手中,頭皮被扯得生痛。


    可是,他偏偏加大了力道,俊臉雖然在笑,眼神卻無半點笑意,“不要照著我對你那點喜愛就大膽的惹怒我,我不比我哥,他殘忍的手段我想你還沒有見過,我這點算什麽,隻不過皮毛。”手用力的一拉,笑意在他的臉上蕩開,“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疼愛你。”


    “……”


    “不知道你從我哥那裏逃出來,他知不知道?”


    莫倪裳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讓歐陽尛雨確實了,他哥的確不知道。


    “要不要我打電話告訴他,畢竟你是他的女人先,想做我的女人必定要通知他一聲。”


    其實他根本不想告訴他,那頭獵豹隻會壞事。


    隻不過嚇嚇這隻小野貓,看她什麽反應,似乎她很害怕他哥,害怕被抓回去。


    “你殺了我吧!”做他的女人和被抓回去,她還不如死了。


    “我怎麽忍心殺了你,我愛你都來不及。”


    “你也叫愛?”她示意他,把她綁在床上,這也叫愛。


    放開她的頭發撫摸著細滑的臉頰,頓然寵溺的目光,“愛,分很多種。”


    “你這種愛,我不喜歡。”


    “馬上你就會需要的我愛。”


    莫倪裳盯著他,身體開始微微的發熱。


    她知道,這是藥效在發作,等下不用想也會知道發生什麽。


    他一定等到她失去理智的時候做出邀請。


    “不需要抵抗,慢慢的享受。”親吻在她的額頭上,“我先去洗洗,馬上出來。”


    莫倪裳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漸漸的冉升起空虛感。


    眼神迷幻,理智在被那股強烈的藥勁侵蝕。


    就好像有人在她身體裏點了無數隻火把,燃燒著她的身體。


    浴室裏很快傳來水聲,仿佛是催情的旋律。


    莫倪裳知道她快要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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