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打手紛紛衝上來,帝煙遙站在人群中心微笑,手心裏出現一枚草戒指,唔,手藝似乎不夠好,她根本就沒有把那些人放在眼裏。


    靈兒早就想教訓他們了,隻可惜一個人打不贏這麽多人,不過隻要帝煙遙出手,她也能放心出手,撂倒兩個。


    帝煙遙快如閃電,一腳踹一個,踢上那些打手的屁股,將她們踹得狗吃屎,然後回頭,對著單雲釋嬌媚一笑,眨眨眼睛,調皮問道:“這招叫腳踢凶狗,怎麽樣?”


    單雲釋一邊用兩個手指推倒眼前衝過來的女人,一邊微笑著答:“不錯,遙兒好棒!”說實話,他討厭除了遙兒以外的任何女人近身。


    幾個打手被玩得團團轉,偏偏連兩個人的身都沒近,那些觀眾深知,張三碰到高手了汊。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地上都是哇哇大叫的“凶狗”,帝煙遙走到單雲釋的身邊,將那草戒指遞給他:“送你了,比那鐲子可貴重多了咯!”


    “那我一定要好好收著。”單雲釋笑得如同三月的陽光,和煦而溫暖,盡管相貌不怎麽樣,還是迷倒了一大片人。


    不知為何,帝煙遙覺得那笑容有點礙眼,頓時命令道:“不許笑那麽燦爛,當然除了在我麵前以外。朕”


    單雲釋點頭,遙兒最近真是對他越來越好了,他喜歡。


    見張三想跑,靈兒連忙上去將她揪住,拎著她肥胖的身子,丟到帝煙遙的麵前,挽了挽袖子,高聲道:“姐姐,我們該怎麽懲罰她?”


    帝煙遙蹲下身子,瞧了瞧她滿臉的肥肉,笑容有點邪惡:“不如我們剁了她的雙手,賣到妓院去?”


    靈兒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嘲諷道:“這麽肥的妓女,我怕恩客們會吐。”


    “那就把她的肉削掉吧!”帝煙遙的手上出現一把匕首,對著張三的臉直比劃,好像在為難要對哪裏下手。


    張三嚇得聲音都顫抖起來,連忙求饒:“大爺,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把銀子給你,我給你十萬兩,你放過我吧!”


    帝煙遙看了她一眼,說道:“可是我不要銀子呢!我就喜歡你的肉。”說完,再不等她辯駁,一刀捅下去,硬是擱下了她臉上的一塊肉。


    觀眾紛紛將頭扭到一邊,沒想到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子這麽殘忍,真的把她的肉割下來了。


    還想繼續第二刀,聽到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一大隊的官兵跑過來,其中領頭的大吼道:“散開散開!”


    掃了帝煙遙等人一眼,再看了看地上的張三,連忙說道:“把他們給我抓起來,還有,她手裏的匕首是罪證,一並帶走。”


    “哎呀!官兵來了,這下那個大爺慘了,張三跟縣官是一夥的呢!”


    “誰說不是呢,走,我們也看看去。”


    “那是,我們快點走吧!”


    靈兒就要反抗,帝煙遙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然後幾人成功的被帶走了。


    趴在地上的張三被人抬起來,一並抬走了,看著帝煙遙的眼睛裏出現怨毒,該死的,居然割了她的肉,想她活了多少年,都沒有人敢這樣對過她。


    一路上,帝煙遙被押到了衙門,所有知道的人都去圍觀,一向不開門的衙門居然難得的在夜晚開起了門。


    縣官大人依依不舍的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眼床上的美貌男子,十分滿意,這男子是別人送給她的,雖然不願意,像個死魚一樣,但是好歹味道不錯,等她賺了錢再回來繼續享用。


    穿戴好官服,她打了打哈欠,向堂裏走去,百般無聊的靠著椅子,裝模作樣的拍了拍驚堂木,道:“來人,給我帶犯人。”


    帝煙遙三人就被押了上來,縣官看了兩眼,原來是兩個刁民,不足為懼,張三自然是要幫的,到時候多要點銀子,自己又能賺一筆,然後再娶兩個侍君回來好好樂嗬樂嗬。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誰來告訴本官?張三,你來說吧!”縣官大人繼續裝模作樣,眼睛睨了張三一眼,臉上賊賊笑著。


    張三捂著自己的臉,上麵血還在流,開始搬弄是非:“大人,這三個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們毀壞了草民的珠寶齋,草民找他們要賠償,他們不肯,草民要上去跟他們理論,他們就把草民打傷了,還割了草民臉上的肉。”


    縣官大人一聽,眼眸子變了變,大喝道:“豈有此理,竟然有這種事,來人啊!將那三個刁民給本官押下去,明日午門處斬。”


    “縣官大人!”帝煙遙截止了捕頭的動作,寒眸直視縣官,一字一句道:“大人隻聽片麵之詞有些不妥吧!”


    縣官大人沒想到還有人敢忤逆她,心中怒火冉冉騰起,但是礙於還有觀眾聽審,隻好按捺下心裏的怒火,說道:“那你有什麽話說?”


    “我割了她的臉不錯,那是因為張三敲詐我,她找我要十萬兩白銀,還命人打我,難道我不該反擊?”帝煙遙說著,末了,補充一句:“不信,大人可以問問在場的人。”


    張三立刻跳起來,辯駁道:“一派胡言,大人,有人親眼目睹她割下了草民臉上的肉,物證還在呢!人證也有。”


    “是啊!張三有物證,你沒有,所以本官斷定此事是你的錯,不必再狡辯了,來人啊!帶下去,明日午時午門處斬。”


    帝煙遙冷哼一聲,眼睛盯著縣官大人,如同一條陰冷的毒蛇瞄中了她的獵物。


    “你,大膽,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官。”縣官大人覺得自己背後冷汗直冒,竟然被那眼神看得一陣心虛。


    “縣官大人果然公證,我算是見識了。”她的話才落完,手中一把飛刀飛出,直接將那縣官擊斃在椅子上。


    死了?


    張三頓時尖叫起來:“啊!你竟然殺了縣官大人。”


    外麵圍觀的觀眾也沸騰了,這個人太大膽了,居然殺了縣官大人,這人慘了,縣官雖然昏庸,但是和好幾個家族都勾結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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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呆了,然後紛紛跪下:“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帝煙遙笑意滿眶,接著說:“我乃女皇派來的欽差,寶和縣令昏庸無能,實在不配為官,斬立決,由我暫代縣令一職。”


    “女皇英明!”眾人再次高呼,怪不得這人有恃無恐,原來是凰都來的官,他們真是有眼無珠啊!


    張三嚇得在地上瑟縮起來,顫顫的指著那金牌,大吼道:“騙人,這是假的,假的!”


    帝煙遙彎腰,扼住她的下巴,將金牌湊近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森寒的問:“好好的看看,是假的嗎?”


    盡管怎麽揉自己的眼睛,這金牌都是真的,純金的,那代表女皇身份的鳳印也沒有錯,她嚇得尖叫起來,從地上跳起來,轉身就跑,落到帝煙遙的手裏肯定不會有好的結果,她要走,要走。


    “來人,將張三給本官抓起來,關進牢裏,張貼告示,明日卯時開衙門,所有被張三欺壓過的人本官都會一一做主,還有,有什麽冤案,本官也審。”帝煙遙不緊不慢的說,所有聽到的人都紛紛高興的跳起來,這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沒想到來了一位好官啊!


    單雲釋唇邊帶笑,走到她的身邊,遙兒的善良真是隱藏得太深了,還好他看見了。


    第二日。


    衙門果然卯時就開門了,許多百姓天還沒亮就拿著狀紙在外麵等,想要早點訴苦申冤,在大門打開的那一刻,所有人蜂擁而上,將開門的人都給壓癟了。


    帝煙遙一身官服,盡管那相貌不怎麽好看,但是沒有影響她在寶和百姓心中的形象,望著她的眸子宛如望著恩人。


    狀紙堆成了山,申冤的人進了一個又一個,帝煙遙決斷嚴明公正,所有人從衙門裏出來的人都是麵帶笑容。


    僅一天,所有人知道寶和來了一個好官清官,鐵麵無私,是百姓的福音啊!


    當最後一句“張三抄家,財產充公,拖出去,斬立決”的時候,新任縣官大人的名字月晴天就成了百姓的仙樂,商人的魔音。


    寶和的商人很多,其中以趙家為首,是青凰的大商,平日裏沒人敢得罪,那當家的雖是個男子,但是好多女商人也肯低頭叫一聲“趙爺”。


    帝煙遙審完了所有的案子,此時已是深夜,她疲倦的站在燈火前,張開雙臂,單雲釋給她寬衣,褪得隻剩白色的裏衣時,她直接往後一倒,單雲釋眼明手快的將她抱住。


    “我懶得動,你抱我上床,沒想到審案子比打架還累。”帝煙遙覺得自己是不是用腦過度,還是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了,反正全身都累了。


    單雲釋將她抱著,輕笑一聲:“遙兒是看到那些申冤的百姓,為他們感到憤怒和無力吧!”


    帝煙遙表情一僵,無奈的笑了笑:“我什麽時候有這麽善良了?”


    “遙兒從來就是這麽善良。”單雲釋抱著她上了床,正要睡去,門外忽有人敲門。


    “誰?”帝煙遙沒開口,單雲釋代她問了,門外一小廝的聲音響起:“大人,趙爺剛剛派人送來了請柬,說,明日在燕湖軒宴請大人,所有經常的大爺都在。”


    “是麽?”帝煙遙懶懶的說,單雲釋去開門,將那請柬接了過來,紅色的請柬翻開,落款處是一個飄逸的名字:趙越庭。


    “恐怕明天有一場硬仗要打。”帝煙遙覺得真是累,天天鬥來鬥去,不想惹事,麻煩找上身,還是卷入紛爭之中,罷了罷了,遲早都是要解決的。


    “遙兒若是不想去,那我替你去。”單雲釋說著,他不忍心遙兒這麽累,那些商人恐怕沒安好心,威逼利誘是少不了了,想也知道怎麽一回事了。


    寶和換個名稱可以稱為“商城”,經商的為多,帝煙遙當了縣官之後,他們當然要籠絡,有時候什麽不光彩的事情也可以很好的掩蓋,依遙兒的性格,定是不會答應的,那些商人也就少不得來點什麽收買啊暗殺之類的手段了。


    “不用了,我還是自個兒去吧!不過雲釋,你若是擔心我,就跟我一起去罷!”帝煙遙笑了笑,揉了揉太陽穴,看上去很是倦累的樣子,事情真是多,真讓她忙得焦頭爛額了,出了凰都,不批奏折,還有事情要解決,真是,唉!


    “嗯,好!”單雲釋將那帖子丟到一旁,擁著帝煙遙沉沉睡去。


    繼續升堂,繼續做清官,正午時分,正是用膳的時候,她才想起,好像一群奸商昨天邀他赴宴,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單雲釋沒有再穿什麽粗布衣裳,還是將自己的單公子的裝扮穿上,看見帝煙遙,笑了,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道:“遙兒,換身衣裳,我們去赴宴吧!”


    帝煙遙聽言,點頭,轉身換了衣裳,攜著單雲釋的手去了燕湖軒,到了地方,她發現在寶和有頭有臉的商人都來了。


    見她到來,連忙起身,揖首道:“草民見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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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趙越庭,看到她,一臉笑意,說道:“大人,別來無恙,上次見到大人竟然有眼不識珠,望大人見諒。”


    帝煙遙坐下,懶得跟他說什麽客套話,說道:“是啊!上次意見,實在令本官難以忘懷,趙爺竟然是如此有粘性的人物。”


    趙越庭的臉色一變,但是很快笑容就爬上了他的臉,說道:“大人,你真是太幽默了。”


    單雲釋將帝煙遙攬在懷中,臉上露出優雅的笑意:“愛妻一直是這樣幽默,趙爺見諒。”


    “哪裏哪裏,大人請坐。”趙越庭連忙讓出座位,帝煙遙倒也乖乖的坐著,直切正題:“不知各位大爺找本官想要做什麽?”


    “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實在是令草民們敬佩,所以特備薄酒,想要邀請大人同飲,也好一瞻大人風采。”趙越庭笑眯眯的說,那慵懶的氣質消失,剩下的隻有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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