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的鬥技被天星女帝給毀了,可是總有那麽一兩本遺留下來,盡管這一兩本不是特別強,可是絕對會讓人進步神速,稱霸現在的武音大陸才是真正的指日可待。舒骺豞匫】


    “什麽?還有鬥技?”獸奇深吸一口氣,很顯然以前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可是一想到獸父將這件事告訴他肯定是別有用心,頓時心裏又起了一絲戒備,警戒的問道:“告訴我這個幹什麽?”


    “我說過,隻有我的認同,你才會成為真正的獸父,如今,我已經真正的認同你,那關於獸人的最高秘密也就該告訴你,你已經有資格成為獸父,稱霸武音大陸我相信不是夢話,我要將那些鬥技交給你,希望我也能看到獸人稱霸武音大陸的時刻。”獸父慢慢的說,拍了拍手,外麵有兩人抬著擔架走進來,還有兩人小心的將獸奇扶在擔架上,一路跟著獸父往外走去。


    獸父直接拐了好幾處,來到和獸穴相依傍的山,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揮手讓那幾個獸人下去,而他親自馱著獸奇往山上走去。


    一座山峰高高聳立在眼前,獸父徑直往前走,完全無視麵前的障礙物,然而,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山峰的岩石就好像虛設的一般,可以直接通入,黑漆漆的山洞亮了,幽深的火焰燃燒著,給這個山洞增添了一絲神秘感和陰森感,可是這並不能影響到獸奇心裏的興奮遽。


    以前,獸父下過嚴令,後山任何人不準進入,既然獸父都能這般的重視,想必那鬥技也是很厲害的東西了吧。


    不知走了多久,獸父氣喘籲籲的將獸奇放下,又點燃了些明火,將整個牆壁照的透亮。


    那上麵畫著一個頂天立地的獸人,凶麵獠牙,手持大棒槌,鼻孔上穿了兩個大孔,霸氣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前麵,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看自己,那壁畫果真栩栩如生,那一股股強大的威壓之感讓人透不過氣來,還有那一身的強悍氣息,讓人不由得想從心底臣服價。


    “這不是神聖洞穴的壁畫先祖嗎?怎麽這裏也有?”獸奇疑惑的問,神聖洞穴裏沒過幾個時日就會有整個貴族來參拜,那上麵的畫像和這個洞穴的畫像真是一模一樣。


    “不錯,不過那神聖洞穴裏的壁畫隻是臨摹,這一幅才是由萬年前流傳下來的畫像,據說這畫像是先祖自己臨終前,為自己所畫的,那上麵還封印了他不到千分之一的力量。”獸父說起那遠古的先祖,頗為自豪,即使有天星女帝在,並且打敗了他,也絲毫不能掩蓋獸人先祖的光芒。


    聽說,那先祖極為厲害,僅憑著一身蠻力便排山倒海,跟天星女帝打了個平手,時日一久,居然也能夠自創鬥技,讓獸人學習,當初和人類的大戰維持了那麽久,全都是先祖的功勞,若不是天星女帝得到了守護星相助,還有那就天靈地寶製造的寶器,如何能將先祖擊退?


    那他們獸人,也不會一直被人類壓著,頹敗至今。


    “千分之一的力量......”獸奇喃喃的說,先祖到底是多厲害的人物,才會讓這散發出的千分之一的力量叫人懼怕,這千分之一的力量怕是帝煙遙親臨,也會感歎一句不如吧!要知道帝煙遙如今已經是人類的至強者。(.)


    “不錯,就是千分之一的力量,可惜了這些能量不能為我們所。”獸父頗有些惋惜的說,然後繼續說道:“不過也沒關係,那鬥技之中有一卷十分厲害的鬥技,名為天狼錘,隻要學會了,武音大陸的人再無對手。”


    “在哪裏,趕快給我看看。”一聽到再無敵手幾個字,獸奇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想要快點看到那所謂的鬥技天狼錘。


    “嗬嗬,別急。”獸父摸索著這壁畫,按下了某處,腳底忽然一股震動,一個石台緩緩從地底升起,那石台上有一個獸首之像,張著大嘴巴,像要將人吞沒。


    獸父將手放進那嘴巴裏,緩緩拿出一塊泛黃的枯木,將之遞給了獸奇,說道:“這就是天狼錘的鬥技了。”


    獸奇幾乎是搶一般的將天狼錘的鬥技搶過來,那模糊的字體可以看出是年代久遠的東西,他細細的讀者,一知半解的將這鬥技全部記在腦海裏,心裏升起震驚,僅是讀著這些文字,他就能感覺出其中的厲害之處,要是真是學習起來,到了大成的地步,那該是有多厲害?


    到時候,定能掃除一切障礙物,天下再無人是他的對手。


    獸父滿意的看著他的表情,淡淡的說道:“給你三天時間,將上麵的東西背會,因為這東西不能帶出去,否則被人類知道了,少不得是一番廝殺搶奪,人類的貪婪心遠比想象中更大啊。”


    “不用了,我已經記下了。”獸奇將東西歸還,不再多看一眼。


    “什麽!”獸父驚訝了一陣,終於是相信了,能這樣當場將鬥技記下的人,恐怕還沒有幾位,看來自己以前真是沒看到獸奇的一丁點本事。


    這樣最好了,那些年,他沒完成的心願都可以寄托在他的身上,獸人的希望由此誕生了。


    兩人慢慢的退出了山洞,無人看到獸奇的眼裏閃過一抹狠意與決心,他以前忍了這麽久,也不介意多忍一會兒,隻要將一切都忍下,到時候,等他重新光臨武音大地,還有誰能阻擋他的腳步?


    ***


    “風少,事情已經準備妥了,想必今天晚上便可以動手了。”一個暗衛輕聲的說,絲毫不敢抬頭看那坐在金椅子上的紅衣男人。


    那紅衣男人冷淡的一笑,把玩著精致的玉瓷,聲音裏辨不清喜怒:“準備好了麽?速度還是不夠快啊!”


    “還請風少責罰。”那暗衛一聽,心裏暗叫不好,看來是惹得風少生氣了,也是,風少的要求是兩個月搞定赤麟國,如今已經快過了三個月,也難怪他生氣,還希望他能罰的輕點啊!想到此處,暗衛的心越來越涼了。


    磁性迷人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讓地上的暗衛險些跌坐到地上:“你說,你們耽誤了本少見遙兒時間該怎麽罰?”


    “屬下不知。(.好看的小說)”暗衛心中更加忐忑,每一次風少這麽說,定是極重的後果,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風無寧並沒有太過追究,笑道:“雖然你們確實罪不可恕,可是本少今個兒心情好,就不同你們追究了。”


    說完,他自言自語道:“赤麟的玉器就是比雲蒼的好些,這一隻玉杯可抵得上本少最喜歡的蘭花月瓷杯了......唔......不過也不用羨慕了,今晚便洗劫皇宮,本少的寶庫又能增長些財富了。”


    他輕輕的說,聽得下麵仍舊跪地不起的暗衛頭皮發麻,早就知道眼前的這位祖宗極難伺候,心思琢磨不透,果真如此。


    正想著自己什麽時候可以退去的時候,卻聽見門外的敲門聲響起,風無寧淡淡的道:“進來。”


    門開了,是風無寧的貼身侍衛廖清,他見到風無寧,彎腰低聲稟告道:“主子,赤麟帝剛剛暗中宴請了幾位位高權重的大臣,似乎是想要負隅頑抗。”


    “負隅頑抗?這個詞我喜歡。”不等別人說話,風無寧扯出一絲邪魅的笑意,繼續說道:“因為負隅頑抗的人向來是沒什麽好下場的,赤天烈這麽喜歡他的皇位,那本少偏偏要奪走,要不是遙兒說不能傷了他的性命,本少定會毫不猶豫要了他的性命,上次綁架之仇還沒報呢,本少可是個小氣的人。”


    說完,他的眼眸子慢慢的眯起,從那眼縫裏射出危險的光芒,語氣中戾氣不容忽視。


    廖清的頭垂得更低:“今晚便能行動,一切都準備好了,隻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


    “那些人,礙手礙腳,殺了吧,把屍體送給赤天烈珍藏,告訴他是本少好心,換作楚玄澈、冷傾玨或者是單雲釋,可會更絕。”風無寧露出一副我很仁慈的樣子,讓人頗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他可是知道,楚玄澈、冷傾玨、單雲釋表麵上都是平和之人,可是骨子裏的冷漠比誰都重,換他們出手,指不定如何斬草除根,誅滅九族。


    尤其是單雲釋,那家夥隱藏得最深,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遙兒能看清楚他的真麵目,將他休掉,這樣自己獨占遙兒的機會就更大了。


    思緒不由自主的飄遠了,以致於後麵的人說話,他都沒聽進去半句,隻是潦草敷衍道:“你們看著辦吧!若是事情搞砸了,可別怪本少手下不留情,下去吧!”


    他實在是沒什麽耐心,腦海裏全部被或嗔或羞、或笑或怒、或高貴典雅或冷漠如冰的臉龐填滿,三個月了呢,真久,他已經按捺不住想要見到帝煙遙的願望了,但願赤麟這一邊能夠早點解決,他也好早點回去,唉,真是麻煩事兒!


    鬥轉星移,時間很快便過,轉眼就是晚上了。


    對著月亮的赤天烈不知道在想什麽,影子被月光拉長,倒影在光潔的地麵上,形成不可消散的陰影,也如如今赤麟的陰影形勢一般,抹不去。不知為何,他的心裏隱隱有股不安,就連眼皮子也跳了跳,一切都商量好了,今晚不會出什麽岔子吧!


    然而,才這麽想,一個侍衛走了進來,跪地說道:“皇上,有人將東西放在了宮門口,有書信說是要交給皇上。”


    赤天烈的不安越發激烈,揉了揉額頭,道:“呈上來!”


    那書信薄薄的一張,握在手裏毫無分量,然而,當看到上麵的字跡時,他的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隻見那上麵張牙舞爪的大字墨跡淋漓,看上去剛寫上去不久,字體筆跡他認得出,是風無寧的,而那大字也就組合成一句話:送你的禮,請查收,不要客氣,風無寧留。


    “東西呢,抬上來。”赤天炎怒吼著,外麵的侍衛戰戰兢兢的將幾隻沉重的木箱子抬進來。


    一掌將那木箱子蓋劈開,便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惡臭味道。


    赤天烈盯著麵前令人作嘔的看不清楚原來樣貌的屍體,氣得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風無寧......很好,實在是囂張,一個雲蒼的首富居然敢跑到赤麟來撒野,還敢攪出這麽一通大亂子,很好,很好,過了今晚,看他怎麽收拾他。


    赤天烈正是憤怒之際,卻聽見一聲淡淡的嗤笑聲在空曠的大殿上響起:“怎麽樣?本少的禮物可還喜歡?”


    “風、無、寧!”赤天烈狠狠的擠出這幾個字,暴怒道:“風無寧,給朕滾出來,躲在暗處算什麽?”


    “唉!既然皇上想見我,那本少就勉為其難出來見見吧!不過,本少向來喜歡威風的出場,還是讓人來加點美妙的開場氣氛吧!”風無寧的聲音裏隱隱帶著一絲笑意。


    話剛說完,大隊大隊人馬的腳步聲響起來,全部朝他的宮殿而來,接著,本就不怎麽亮的宮殿被火把映紅,一人穿著銀色鎧甲,手持方天畫戟,冷冷的看著赤天烈,諷刺的喚了一聲:“皇上!”


    “朱燁,居然是你背叛了朕!”赤天烈現在恨不得吃人肉,喝人血,畢竟被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重將背叛,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


    朱燁倒是一笑,不以為然的笑:“當初皇上讓本將軍投靠陛下之時,曾說過一句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本將軍不就是在履行這句話麽?既然如此,皇上又何必怨我,這一切可都是皇上您教的。”


    “好一個朱燁,好一個識時務為俊傑,不知道若是風無寧敗了,你是否還會這樣認為。”赤天烈氣急,他當初用朱燁的家族來壓迫朱燁這個人才為他效命,本來以為不斷的補償就能讓朱燁徹底歸順於他,沒想到,他還是不能一心一意替他賣命,既然如此,今晚過後,朱燁留不得了。


    話剛落完,軍隊整齊的朝兩邊分散開來,一人踏著月光慢慢的走進來,妖魅的臉龐讓天地都為之失色,他淡淡的一笑,朝著赤天烈說道:“皇上,這個排場本少很喜歡,不知道皇上覺得如何?還有啊,本少可是不會敗得,皇上現在不該想著如何讓本少失敗,而是應該多想想,如何才能挽救自己這難受的局麵。”


    赤天烈不屑的冷哼:“一個小小的商人罷了,你以為朕真的懼怕於你?就算你靠錢財收服了朝中諸多勢力又如何?你以為他們是真的歸順於你的嗎?”


    “這樣啊!”風無寧故作驚訝狀,接著笑:“既然這樣,那就將各位重臣請出來,讓他們自己決定到底該忠心臣服於誰吧!”


    玉杯依舊在手上把玩著,那輕鬆狀讓他更顯魅惑,門外一幹重臣已經被人很客氣的“請”了進來,他們走進殿中,被這殿裏的氣氛驚得一跳,望了望赤天烈,又望了望風無寧。


    “來來來,告訴本少,你們決定為誰效忠?”風無寧十分自信,身後的人遞過一壺酒來,他盈滿玉杯,一口喝下,心情頗為愉快。


    那些重臣的目光齊齊放在赤天烈的身上,一人首先開口,道:“我們是赤麟官員,本該效忠皇上。”


    赤天烈臉上一喜,盯著風無寧,臉龐上流露出得意之色,心裏暗暗諷刺:不過是個什麽都不懂,隻會用錢收買人的銅臭商人,怎麽可能讓自己這些忠心的屬下效忠於他呢?


    然而,話剛說完,那人的話鋒卻一轉,道:“若沒有風少,我們如何能坐上那重臣之位?所以風少之令更該聽從,更何況風少救過我們的命。”


    風無寧笑眯眯的盯著赤天烈,盯著他一下子煞白的臉色,繼續加深刺激力度,說道:“哎呀!真是受不起啊,受不起啊,各位重臣如此偏愛於本少,本少真是心生惶恐,你們還是把真是身份露出來比較好,本少這樣跟你們說話才不會有壓力。”


    真實身份......赤天烈一滯,目光慢慢的轉了過去,帶著不可置信,這樣的話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這些人全都是風無寧的人,而且還是冒名頂替的。


    風無寧多大的本事,能將這些重臣一個一個安插到赤麟來,而讓人無所覺,就算是他天天麵對著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麵前的是個冒牌貨。


    那些重臣齊齊將臉上的麵具撕下,那一張張斯文的臉龐立刻變得粗獷起來,不少人的臉上還有刀疤,一看就知道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而那一身氣息,明顯是亡命之徒的氣息。


    “見過風少!”那些偽裝極好的重臣全部轉身,對著風無寧就是一拜。


    “不必客氣。”風無寧虛扶一把,說出了一句讓赤天烈極為想吐血的話:“其實本少知道皇上定然很好奇本少是如何將這些人安插進來的對不對?其實呢,本少也不知道,就是心情好的時候,讓人做做麵具,讓人殺掉原來的人,他們就這麽混進去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再殺掉一個斯文的大臣,官嘛,誰不想做?所以自然也有人頂替上去咯,這樣的話,大臣就被一個一個的替換了,皇上,你覺得本少是不是很聰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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