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曉晨還是愣神間,手裏便被塞入了一個炙熱的東西,失聲尖叫中,便被那扯掉斯文眼鏡的偽人師表的某人給撲倒了。


    “你騙人……說話不算話……”


    “我哪騙你了……”


    “你說穿校服就算交了學費了……”


    “嗯,沒錯啊……可是我現在沒要學費呀?老師在免費授課呢。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諸曉晨同學,老師剛才說了哪裏不會點哪裏,是你點到這裏的,是你要求學習的……嗯?辶”


    “啊——”


    “小豬同學,這個時候要放鬆……呃……小笨豬……別咬我那麽緊……呃……小豬同學,老師會輕一點……很輕的……是這裏不會嗎……還是這裏不會嗎……還是這裏……哪裏不會……我替你點哪裏好不好……”


    那個披了師表外衣的某人,此時完全獸變,說話時每逢停頓的時候,便是重重的一記速攻,敘說當中時,便是壞心眼的的她的軟弱處研磨她澌。


    “小豬同學,請回答老師提問,告訴老師,為什麽你全身都是軟的,隻有那裏是緊的,特別緊,緊得人想撕了你……我點這裏,點這裏你告訴我好不好……小豬同學,別咬唇了,你咬唇的樣子,使我想弄壞你這台點讀機……”


    “我不是點讀機……”


    雷宇晟戲謔一笑,極其情色地舔了舔唇,“哦,還清醒著呢……”伴隨著這句總結陳詞的,是某老師全數的頂入,挑刺勾戳,九淺一深,沒半分鍾的功夫,小學生早就忘記了誰才是點讀機的事情,直覺得她這個點讀機被這種壞老師點一次就要報廢了……


    豬同學,當晚交上了巨額的學費,以致於起來時看著床頭小鬧鍾上那郝然的11點時,毛燥得想殺人。隻是,看完床頭那淡藍色的便箋時,才緩緩的長舒了一口氣。


    他倒體貼,早給她找了借口,緣由是去盛世談第二筆工程款的到帳問題。


    雷宇晟上了床是六親不認的禽獸,下了床卻是溫柔體貼的良人。諸曉晨看著床尾那苟延殘喘的校服,還有床頭那鑲了金絲的眼鏡框,再動了動,那種過度運動後的脫力感,以及昨晚那種疊加著趕來的如閃電劈過的興奮感令諸曉晨現在想起來還感覺像是涅磐重生。


    ……


    當然,諸曉晨同學也學到了與學費相匹配的十分有用的東西,一周下來,學校行政科乃至某幾個知道內情的校領導,也不得不對諸老師另眼相看了,他們原都以為,她隻是盛世某位老總所中意的一個花瓶而已。


    諸曉晨明白了,在這個社會上,不是你放低自己的位置就能得到尊重,而是你擺正自己的位置才能得到尊重。


    伴隨著盛世對兩校資金注入速度的翻倍加快,校領導就差開口說,諸老師,你的工作內容主要不在學校,你可以不用坐班的,或者你去盛世坐班吧,學校另外還付你差旅費。


    這日,諸曉晨早早起來,雖說腰上還是有些酸,但比起平日裏,已經好多了,大致是他昨日裏良心發現,或者是自己那切切的“不要了!求你!”喊得過於纏綿悱惻發自肺腑,他隻小打小鬧的吃了些開胃菜。


    “陳媽說你昨天沒吃早餐?”


    諸曉晨看到,梳妝鏡前,那個顯然剛剛清洗衣過後神清氣爽的男人走了過來,從身後攬住了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刷牙。


    她飛快的結束了刷牙的進程,“昨天來不及了!”


    “那些東西是我讓阿肅送去的……”


    諸曉晨僵了僵,梳妝鏡裏,她沒敢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其實當初情動之下答應雷宇晟生孩子的事,原本以為,懷孕生孩子就是件順其而然的事情,卻沒想到在雷宇晟這裏,卻是翻天覆地的大事兒。


    廚房被安排了八個廚子,每周每頓吃什麽飯喝什麽湯完後中間加什麽水果都是經常雷宇晟親自過目了的,諸曉晨去哪裏,那飯、湯、水果便按食譜上的時間一分不早一分不晚的送過去,完全不在乎她當時身在何處。


    這種太後老佛爺的待遇諸曉晨兩天便炸毛了,曾鄭重的提出了抗議。


    雷宇晟隻一種態度——不表態,她好說歹說,他水米不進,實在被她說得毛燥了,便把她捉回房間,一頓從頭到腳的、煎炒烹炸換著花樣的憐愛,她便倦得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之後,他便故意的早出晚歸,搞得諸曉晨很是火大卻對誰也不能發作。


    前天,小家夥終於發飆了,直接按斷了阿肅的電話,沒想到阿肅竟找到了辦公室,那誇張的伺候方式,惹得辦公室的同事都認為她已經懷孕了。昨天,她索性就直接玩了失蹤,晚上回來沒見到阿肅,也沒敢主動提起他,見雷宇晟也沒什麽異樣,還暗自慶幸呢……


    “兩個選擇,a,你辭職……”


    “b,我選擇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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