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去的手臂沒能扯住何然的決然,眼見著他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就仿佛退出了生命一般,在瞬間抽離了我的全部力氣,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奢侈。(.無彈窗廣告)


    但是,就算我失去了奔跑的能力也要去追回何然!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在我心裏占了何種重量。


    我知道,若不和何然說清楚,他可能真得要恨我一輩子。我既然連他不在自己身邊都無法忍受,又怎麽能接受他恨我?為什麽恨我,為什麽?!


    我拔腿就追,卻在擠過人群時被那紅裙女子故意絆了一腳,整個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試圖爬起來,但卻因為左腳扭傷,再次跌落了下去。我發狠,隨手扯過一張椅子就要往自己腿上砸!在不知不覺中,我一直潛在的精神分裂症又犯了。


    我不知道自己這一個舉動是否嚇到了別人,但我舉起的椅子去沒有落到自己的腿上,而是被銀毛一手奪了去,狠狠地砸在地上,發出砰地一聲。


    他隨手將我扯了起來,也不顧及我扭到的左腳,硬拖著我就往外走。


    我痛出了一身冷汗,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分析他此刻的憤怒由來。


    大廳裏靜得可怕,隻剩下銀毛拖拉著我的腳步聲和我濃重的喘息聲。(.)


    就在銀毛將我拖拉到門口時,冰棺材才開口道:“古金,把你阿姨送樓上去。”


    銀毛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外扯我,我的領口被他收緊。呼吸漸漸變得困難異常。


    冰棺材見銀毛不肯聽他的話,臉色一沉,幾步走到我們前麵,攔住了去路。


    父子二人互不相讓地對視著彼此,就如同一山不容二虎般對峙著。


    我想著何然地離去。眼眶漸漸濕潤。意識也變得模糊,終是因缺乏空氣而暫時休克過去。


    一場宴會。悄然告終。


    醒來後,不曉得今夕是何夕。躺在暫時屬於自己的大床上。緩緩張開眼睛,仰望著灰蒙蒙的棚頂。


    屋子裏沒有開燈,但並非一片黑暗。屋子外麵應該已經是豔陽高照,但那溫暖卻照不進我陰暗的胸口。


    遮擋的窗簾旁邊坐了一個人,他手中拿捏著忽明忽暗地香煙。在燃燒中發出淡淡地煙草味道。


    直到他將整根煙都吸完,他都沒有開口和我說一句話。


    而我,在他將火柴再次劃燃的前一刻,還是開了口,沙啞著嗓子說:“你一向不抽煙地。”他劃火柴的手微頓,還是沒有停止這個動作地延續。隨著嗤地一聲,火柴將他的臉照亮。


    我看見他叼著香煙,半眯著眼,大口吸著香煙嘴兒。似乎想要用刺激的味道填滿自己腹中的暴躁情緒。


    不曉得為什麽。看他這樣我很心疼,就仿佛他吸得不是香煙。而是我的心髒。幾乎是下意識地坐起,光腳踩在地上,伸手就要去奪他口中地香煙。


    結果,剛站起來,就撲通一聲摔到了地上,痛得直哆嗦。


    銀毛一把將我扯了起來,我隨後奪了他口中的香煙,兩個人以怪異的姿勢扭扯著彼此。


    手中的香煙似乎散發出荷爾蒙的味道,氣氛詭異得令人不敢呼吸。


    直到他的吻突然落下,我才猛然一震,仿佛泄恨般使勁糾纏著他的唇舌,也許能撕咬下一塊肉來更好!


    氣喘籲籲中溫度瞬間暴漲,兩具成熟的異性身體貼在一起,如果渴水的人們努力吸取著對方口中地津液,恨不得大口飲下對方地鮮血。


    扭曲糾纏間,他的手爬進了我地衣服裏,揉捏上我的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一股異樣的電流瞬間突襲了我,讓我慌亂得不知所措,一把推開他,抱著自己的胸口喘息著。


    銀毛久久地凝視著我,也不知道在嘴中咒罵了一句什麽,人也氣呼呼地坐在了地板上,狠狠地倚靠在床邊,支撐著長腿,仰頭望著棚頂。


    沉默中,我覺得幽暗中的銀毛變得光亮起來,尋著視線去看,便看見地板有根我失手扔掉的香煙,而香煙燃燒的部分正連接著他衣衫的一角,而此一角似乎有微弱的火苗在努力地燃燒著。


    我眼睛瞪大,忙伸手去拍,卻因煽動起了風,導致那衣服瞬間燃燒起來!


    我與銀毛對看一眼,他忙伸手將衣服脫下,跺腳將燃燒起來的衣服踩滅,在一片濃煙中又一**坐到地板上,斜眼瞪著我。


    我臉上一紅,磕巴道:“不是……不是我……”


    銀毛也不說話,隻是有些惡趣味地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心中極盡掙紮啊,最終還是覺得自己理虧,所以費力地支撐起身子,跪在他身邊,照著他的唇畔輕輕地吻了下去。


    就在心跳要蹦出嗓子眼的瞬間,我忙撤了回來。


    銀毛眼神瓦亮地望著我,仿佛惡狼般危險,卻又在我的緊張不安中撲哧一笑,說:“我是讓你看看我的嘴,是不是被你咬壞了,你又親我做什麽?還真是熱情。”


    我仿佛聽見唰地一聲,感覺整個人都紅透了。心中暗罵他不是人,竟然調戲我;口中鋒利的牙齒卻裝不上子彈,隻能吃個啞巴虧,自己憋屈著。


    銀毛見我低頭不語,竟身子一歪,就躺在了我的腿上,伸手掐了掐我的臉,大爺似的發話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趕快給我坦白一下,這到底是什麽回事兒。”


    我心中不痛快,扭開頭不看他。


    可有些人就是這麽不要臉,竟然將手伸入我的衣襟,就要摸我的……胸部!


    我一驚,想起冰棺材就在隔壁,忙按住他亂動的手,語無倫次道:“你……你幹什麽?”


    銀毛陰森森地笑道:“幹你。”


    我全身所有的肌肉加肥肉都一起抖上了,忙如同貞潔烈婦般捂好自己的衣服,極力反抗道:“不要,不要……”


    銀毛抬手指了指隔壁,非常惡劣地說:“你喊再大聲一點兒,最好讓他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他的兒子,古家的少爺。”


    我雖然腦中混亂,但還是聽出他刻意加重了“他的兒子,古家的少爺”九個字,好像非常不屑的樣子。


    隨著一點兒清楚的認知,我雜亂的思緒漸漸開始拚貼,越發覺得銀毛主夠混賬,竟然跑來調戲身為他後媽的我!


    氣惱自己不被尊重,抬手擰上他臉,惡狠狠地教訓道:“死小子,你最近漲脾氣了,竟敢跟我支毛。告訴你,在我家時,我是正棍兒,何然是副棍兒,你是燒火棍兒。現在,在你家,你爸是正棍兒,我是副棍兒,你還是燒火棍兒!”


    銀毛趁著我雙手掐他臉的空擋,竟豪不要臉地將手伸入我的衣襟,攀爬上我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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