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心語:姐妹緩過來了,明天繼續一天一更!繼續拚字.


    都說**苦短,其實長夜更漫。時間總是在手指尖悄然流逝,來不及多想,也無所謂快慢。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我的腳早就已經可以行走如常。隻不過每逢陰天下雨,還是會覺得骨折的地方在隱隱作痛。


    十八陪著我去看了醫生,醫生瞧了瞧我和十八,隻說了一句話:“骨折期間,不宜行房事。”


    兩個人對視一眼,覺得這腳沒養好也不是沒有根由。


    雖然我不愛十八,但不可否認我喜歡他,更不可以不拜倒在他技藝高超的床榻運動上。


    盡管我和十八之間不會有銀毛曾經給予的狂野與**,但幾乎每次我都能達到前所未有的**。我知道,這樣已經很好。其實我並不想比較自己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但這是人類的通病,我也避免不了。


    眼下,我和十八之間一直保持著床伴的關係。但我們都不會過問彼此的私生活,卻徘徊在朋友與情人之間,有種若即若離的靡麗,也有種飄忽不定的距離。


    我不問他將來打算如何,他也並不會許諾給我什麽。兩個既自負又卑微的靈魂相互依靠在一起,不會給彼此任何負擔,哪怕是過重的感情,都體貼得不加重碼。


    也許,我被快餐同化了。


    竟不再渴望所謂的愛情,無亂是轟轟烈烈,還是細水長流。說句很直白的話,我現在隻是在感覺到饑渴的時候,狠狠地灌上


    我和十八仍舊分隔兩地。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他卻每個星期都會過來看我。隻不過時間不一定。


    有時候。我會問:“十八。你絕不覺得。你來我這裏就像是皇上視察自己地行宮別院。寵幸自己偏遠地小妾?”


    十八抱著我。用下巴摩擦著我地額頭。輕柔地說:“為什麽你不會覺得。我隻是你每個星期才招來侍寢一次地可憐侍者?”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無法繼續深刻地探討。既然一開始不是因為愛。也明確無法給對方想要地愛。那麽就別說這些酸唧唧地字眼兒。我們隻是朋友兼職床伴。溫存多一些。探索少一點兒;擁抱多一些。占有少一點


    我從來不問十八到底和幾個女人保持著我們這種關係。但是卻總覺得。除了“工作”。我們之間地關係才是他唯一地感情生活。


    事實證明。我們都在努力維護著這種難得地平衡。既不讓自己受委屈。也不會放肆得無憑無據。


    十八不出現在我公寓裏的時間段,我仍舊是一個工作狂。每天玩著各種材質與造型。甚至用張狂的色彩來抒發自己不為人知地感情。


    偶爾疲憊的時候,就將自己投入到軟軟的懶人沙發中,享受著身體的放鬆與陽光揮灑的愜意。[]有時候會在不知不覺間睡著,醒來時感覺到身上滾燙一片。


    就像今天中午,我吃過午飯後便睡著了,醒來時覺得臉頰上都能烙兩張春餅。咧嘴一笑,伸個懶腰,搖了搖胳膊。在懶洋洋地氣氛中打算繼續手頭的工作。卻在轉身間發現華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自從第一次藝術展後,他就時常過來幫我做些工作。因為跑得太勤了。最後索性就來藝術館工作了,與我一同負責雕塑類型的展覽。其實老館長並不想讓華駱來這裏工作。不過誰讓他後台過硬呢?不但是華氏集團的繼承人,還據說有個超有錢的老媽。


    很顯然,華駱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地材料,似乎更喜歡窩在我的工作間裏,和我一同搞創作。


    見華駱發愣,我伸手到他麵前晃了晃,笑道:“魂兮歸來。”


    華駱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轉身慌亂地去收拾起工具,卻是一邊忙活一邊問道:“何必,和我去美國進修,好不好?”


    我雖然吃驚他突然間的邀請,但仍舊很認真地回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並不想去。”


    華駱忙轉過身,問:“為什麽?”


    我用腳踢著桌角:“不喜歡那個地方而已。”


    華駱微愣,隨即眼睛一亮,分外真誠道:“那我們去法國巴黎吧。”


    我心有所動,但骨子裏似乎並不想離開這裏,甚至覺得隻要不出國,就不會斷了某些聯係。而這種聯係,到底是誰與誰之間的聯係,就無法清楚地指出了。


    華駱見我不語,更加賣力地遊說,最後竟獨自定論說,隻出去半年,去感受一下巴黎地藝術氛圍,為創作找尋新的靈感。並由他聯係一家知名的藝術大學,兩人一同進修雕塑係。


    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但我並不想拖欠華駱人情。我既還不起,也覺得累。


    然而,華駱實在是太熱情了。


    他就仿佛是不容拒絕的前進機器,興致匆匆地一錘定音,然後掏出手機就找人給為我們辦理出國手續。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隻能堅守著最後的底線,說:“所有費用我們aa製。”


    華駱點頭:“好,都聽你的。”


    我又說:“學校先不要定下來,等去了巴黎後,我們自己找找看。我語言不通,很有可能隻是走馬觀花看個熱鬧。再說,旅遊簽證的有效期不是隻有三個月嘛?”


    華駱說:“簽證的事兒你放心,我來辦就好。你好久都沒有出去走走,是應該休息休息了。”


    於是,這麽一個比較重要地決定,就這麽被拍板訂釘了。


    本來是很繁瑣地巴黎一遊,卻因為有華氏集團做後盾,很快就被提到了日程上。


    我特意與老館長打好招呼,並鄭重地感謝他對我的照顧。老館長卻愁眉不展,拉著我地手不肯放行。我問老館長是不是有什麽事兒要和我說。老館長卻並不承認,隻是連聲歎氣,讓我早點兒回來。我覺得老館長話裏有話,卻追問不出究竟,隻能作罷。


    當我將一切工作都交代穩妥了後,卻又開始猶豫,不曉得要怎麽和十八說。我覺得這種猶豫很危險,就像是一種被埋藏在骨子裏的牽絆,是由每個緊密地擁抱所換來的不舍。


    心煩意亂中,我決定還是先給老媽和白婉掛個電話,將自己最新的動向報告一下,免得她們惦念。


    我先給老媽掛得電話,告訴她我很好,要出國去轉轉,等回來後就回去看她。然後又跟白婉調侃著最近狀況,讓她不要為我擔心,等回國後也去看她。


    電話裏,白婉說著自己的兒子有多麽可愛,讓我也趕快努力製造出一個寶貝兒,去和她家的兩個小祖宗一起玩。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異常火熱時,白婉突然沒有了聲音。


    我疑惑地問:“喂,你怎麽了?不是被你老公強行拖去行使夫妻義務了吧?”


    半晌,白婉才試探著說道:“何必,銀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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