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書已經正式上市,咱這邊繼續更新鳥厚厚…是大心自己畫得,希望寶貝們喜歡。[]而且,大心馬上就要開新坑鳥。具體位置不一定。嘿嘿……最新動態,請到大心的新浪博客裏看。啵~)


    我覺得,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在那個殘破的小二樓裏,我們三個人共住一個屋簷下。每天,何必圍著我轉,幫助布置可口的吃食。我則和銀毛明爭暗鬥,為引何必的注意而鬥智鬥勇。


    唯一不同的是,何必的無名指上有半隻刺蝟,每天晚上都會與銀毛手上的半隻刺蝟同眠。


    心痛嗎?當一遍遍的心痛後,仍舊確定必須麵對時,便不再相信心痛,覺得那隻是個錯覺。


    我一直以為這種平衡會持續很久,直到母親再次將何必抓走,我才驚覺,若不是我和銀毛一直防範著彼此,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該死的紕漏!


    我原本以為將親困在一間白屋子裏,她便不會再做出傷害何必的事兒。然而,我卻忽略了她的手段。像她這樣的人,不會安於被困的命運。


    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裏,還是使計從白屋子裏逃了出來,然後開始迅速收斂自己的權勢。她將報複的矛頭指向何必,覺得是她讓我變得叛逆,不再聽她的話。


    仇恨使一個變得恐怖,讓她姣好的麵容變得猙獰。


    因為知道她曾經的所做作為,知她是如何的殘忍,所以,我決定不在姑息她!


    將何必接回後,我以秘密方式將母親的罪證上繳給了有關部門。上繳的過程不是沒有掙紮,卻……不得不做。


    夜裏仿佛能聽見母親撕心裂肺地咒罵聲。聲聲詛咒著我注定不能得到幸福。活該去下地獄!閉上眼睛。身子在微微顫抖。


    此時。何必躡手躡腳地進來。輕輕坐在我地床邊。用溫熱地手指握住我冰涼地手心。


    身子不再顫抖。漸漸暖和起來。唇角緩緩揚起。祈禱今夜可以很漫長。


    我很清楚兩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之間。隻能有戰爭。


    我在算計銀毛的時候,他也在給我布局。而經驗尚淺的我,確實著了道兒。誤以為他的手術並不成功,最多隻能多活七年。


    七年啊,這是個什麽概念?


    七年的時間裏必是他的,完全屬於他。


    七年後,何必將屬於我永遠的屬於我一個人!即使她抱著他的骨灰盒嫁給我,我也會欣喜若狂的接受。


    隻不過,為什麽當銀毛說他活不過七年的時候,我心裏會那麽的難過?


    看來何必說得不錯。人類不但擁有愛情、親情、友情等,還有很多我們未曾準確定位的感情。就像我和銀毛,雖然是既生瑜何生亮,但卻同時有著想同的品味與執著,在長年累月的鬥爭中升華到了不為人知的惺惺相惜。這麽說也許很可笑,但實際上們確實都在追求著同樣的愛情與幸福。


    輕歎息一聲,不忍看著何必繼續左右為難不想看著他們在我眼前親熱,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著這個充滿變數的未來離開,隻為可以憧憬更美好的未來。


    我變賣了父親的產業始全世界的旅遊。


    每去一個地方,我都會去吃當地的特色小吃,覺得味道不錯的,就買下一盒,塞入我沉沉的行李中。


    由約旦佩特拉城到津巴布維的維多利亞瀑布,由柬埔寨的吳哥窟到厄瓜多爾的加拉帕戈斯群島,由美國約塞米蒂國家公園到埃及阿布辛貝神廟,沒有目的地穿行,我的行李卻越來越大,拖慢了我沒有步調的腳步進程。


    天氣不錯的午後,我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島嶼停下,並在一間非常有特色的酒吧裏認識了兩位做紋身的姐妹。


    看著她們曾經的作品集,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我也要有個獨一無二的紋身!一個隻屬於我和何必的紋身!


    將何必與銀毛手指上的刺蝟圖騰畫給她們看,想讓她們在我的無名指上加一個由何必何然四個字組成的圖騰,最好可以非常和諧地放到兩個半隻刺蝟的中間。


    想不到,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麽小。這兩位姐妹竟然就是為銀毛和何必設計刺蝟圖騰的藝術家!


    起先她們不肯為我設計,可當她們聽了我的故事後,終是有所動容,為我破壞行規共執一筆,在我的無名指上紋刺了一個可以融入到刺蝟中間的圖騰文字。


    看著無名指上的名字,我越忍受不了思念的煎熬,急切地想回到何必的身邊。


    其實,我在離開何必後,就知道自己中了銀毛的歹毒奸計。他想讓我去看世界上的其他風景,他以為我有一天會遇見另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他認為我會放棄何必,過自己的生活。


    然而,他不曉得何必的幼兒教育有多成功,他不知道在小危樓裏何必是怎樣誇獎著胖美人的好。何必給我下得毒,沒有解藥。


    也許在別人的愛情故事裏,男女主角總是要愛得至死不渝,容不得他人。可在我的故事中,配角也應該被尊重。也應該可以守望自己的感情,忠於自己的愛情!


    所以,當我儲存的食物即將黴,我給了自己一個回去的借口。


    想到銀毛看見我時的醜臉,我竟忍不住想笑。


    想甩掉我,還真不是那麽容易。


    我不是何必的愛情,卻是何必幸福裏不可或缺的唯一。


    為了何必的幸福,我願意給她不是愛情的感情。


    至於銀毛,他若想將我從何必的心裏連根拔出,除非他想毀了這個女人,否則,我依舊會如影隨形。


    在得到與失去麵前,我寧願守候著可以期盼的幸福。


    記得曾經看過一個故事,說是一個男人很愛一個女人,但那個女人卻已經結婚,所以他遠離女人,在山的另一邊為女人種植著桃樹,因為他記得,女人最愛吃桃子。


    男人這一輩子沒有結過婚,也沒有生過子,隻是每年想著女人、吃著桃子,體味著濃烈的思念與微薄的幸福。


    這個男人是癡情的,卻是極傻的。


    直到他死,他也沒有去看過那個女人,隻怕破壞她的家庭幸福。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人在結婚後的第二年便離了婚,繼續苦苦尋找著自己的幸福,直到在病痛中死去。


    我不是這個男人,所以不會讓自己在山的另一邊孤獨終老。我會在女人的身邊為她種桃樹,每年給她甜美的桃子吃。為了她,我連性命都可以不要,還有什麽可以堅持?


    於其以懷念為幸福,不如以守望為快樂。


    隻要看著她,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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