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它一聲不吭


    仿佛停頓


    我不睡但是也不困


    愛原本應該能和被愛對等


    你說那怎麽可能


    我太過天真


    當你在我額頭輕輕一吻


    我竟然會哭得像個小女生


    你說我的付出讓你於心不忍


    那個時候我恨你是一個好人


    心還是會疼


    想你在零點零一分


    幸福的人都睡得好安穩


    寂寞太會見縫插針


    我拿什麽來和她抗衡


    心還是會疼


    想你在零點零一分


    痛苦的人都醒著被冰疼


    放眼望去是座空城


    沒有一個懷抱可投奔


    歐陽情的歌聲飄起,這首張靚穎的《想你,零點零一分》被她演繹的惟妙惟肖,歐陽情在唱歌的時候聲音會不停的上下飄動,在幾個較低的音後出現絕高的音,是種極強穿透性的高音。[]她的音色非常的純,沒有一絲雜音,有一種寧靜.憂傷的感覺。


    這歌曲仿佛飄進我的心裏,竟然會觸動我心靈中最柔軟的地方,竟然會引起眼睛發酸,似乎感到自己要流淚。


    我點燃一根煙,輕煙嫋嫋,纏繞著我,仿佛憂傷,兜兜轉轉怎麽也不肯離開。


    經曆過大悲大喜,卻還是那麽容易動情,或許隻是在他人眼中那些極為尋常或者無法理解的某個細節然而卻能打動我


    歐陽情又唱了幾首後,麥克風轉到慕容雪手裏。慕容雪唱了幾首,其中王菲的《流年》我最有感覺。


    愛上一個天使的缺點


    用一種魔鬼的語言


    上帝在雲端隻眨了一眨眼


    最後眉一皺頭一點


    愛上一個認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開的時間


    你在我旁邊隻打了個照麵


    五月的晴天閃了電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


    終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


    懂事之前情動以後


    長不過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讓一生改變


    遇見一場煙火的表演


    用一場輪回的時間


    紫微星流過來不及說再見


    已經遠離我一光年


    一曲畫樓鍾動,宛轉歌聲緩。(.)雪兒的聲音宛轉,縹緲,靈動。還帶著一絲雍懶的味道。仿佛天籟。


    在我眼中,慕容雪和歐陽情就像那綻放的鮮花,沒有刻意的招引人們的喜愛,也沒有懇請別人的欣賞,隻是從容自然的展現自己,卻令人們義無反顧的鍾情於她!


    歌切到我選的那首《illusion》,兩個美女似乎迫不及待得要聽我唱歌,這時候服務生敲門走了進來,送來三罐打開的汽水。


    “我們好像沒叫汽水啊。”


    “哦,是這樣的先生,這是我們免費贈送的,用來答謝顧客的,希望你們玩得愉快!”說完走了出去。


    “嗬嗬,這裏服務不錯啊。”歐陽情端起汽水喝了一口說道。


    而慕容雪一直纏著我讓我唱歌,我拿起麥克風,清了清嗓子。隨著節奏感十足的前奏,我身體裏仿佛被注入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很強烈,很強烈


    浮浮沉沉望你酒杯中曲線


    誰能及你吸引我發現


    原來望見閃爍的光線


    就似幻覺在兌現


    如同望見海跟天倒轉


    來陪著你不介意錯亂


    連同脈搏高低的驟變


    共你在跳動發展


    幻燈下幻光下幻彩下


    我愛欣賞你淡雅


    私下幻想下難免眼花


    世界可因你幻化世界仿似軟化


    你叫冰村也熱化我已給你倒掛


    一曲唱完兩個美女看著我的眼神,同我看她們時完全一樣,同樣寫滿“驚豔”。


    我謙虛了一把,感覺自己還挺能裝的,不像那些看見美女就扒褲子的流氓。然後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連流氓都不如,丫的,偽君子比流氓更無恥!


    我走出包間去wc,k房裏兩個美女有開始搶奪麥克風,都有麥霸的潛質。


    到了廁所,掏出家夥,開火,彈盡糧絕,甩一甩,扔進四角褲,剛要走人,聽隔壁坑裏的哥們貌似在打電話。


    “寶貝兒,今晚我晚點去你那啊。”


    “瞎說什麽呢,一會給光頭老大做事呢。”


    “好,我發誓,我要是跟別的女人鬼混,讓我出門被車撞死,行了嗎,寶貝兒?”


    “也沒啥大不了的,就是去收拾一個男的和兩個娘們。”


    “對了,寶貝兒,剛才給那兩娘們下藥的時候,我私藏了點,嘿嘿,等我回來後保證讓你!”


    “一男兩女”,“光頭老大”,“下藥”,“贈送的汽水”一些了詞語閃現在我腦袋裏,我心裏“咯噔”一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臉上冷汗直流。難道今晚要栽在這麽?不行,還有雪兒和歐陽情呢,我決不能讓她們受到絲毫傷害!


    “嘿嘿,就這樣吧,寶貝兒,我要去做事了,親個,mu啊!”


    隔壁坑的家夥馬上要出來了,我迅速貓了出去,走在回包間的過道上,我心急如焚,卻又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悠悠然的走進k房。然後迅速關上門,一眼望去,歐陽情麵前的汽水罐已經見底,慕容雪的也已經喝了一半。此時兩位美女已經雙頰泛紅,麵如桃花,而自己卻渾然不覺。顯然是吃了chun藥且藥力開始發作,已經不怎麽清醒了。


    我來不及多說,走上前去拉氣慕容雪和歐陽情說道,“我們趕快離開這裏,有危險!”


    她們見我不像開玩笑,頭腦清醒了不少。隨著我向包間門走去。


    “尊哥,出什麽事了?要不要報警呀?”慕容雪說道。


    “對,趕快報警!”我邊走邊說。


    “想報警?晚了!”這時包間們被一腳踹開,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我麵前,他身後人影憧憧不下二十個人。看著黑衣人後麵的亮堂堂的光頭,我的心開始往下沉


    我把慕容雪和歐陽情擋在身後,雖然心裏也有些害怕,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後退!我活動了一下右腿,今天能不能走出這裏就看它了。


    “給我上,狠狠揍那個兔崽子,記得給他留口氣,我還要他看我怎麽幹他的馬子呢,哈哈”


    身後的美女似乎被這電視劇中才有的場景給嚇傻了,一動不動。


    看著馬上要衝進來的痞子們,我一咬牙,迎了上去。借著衝力,我抬起右腿奮力一腳揣在最前麵的家夥的肚子上,那個倒黴的家夥意料之中飛了起來,在撞飛五六個同夥後撞進對麵包廂的門裏不動彈了,被他撞飛的同夥個個躺在地上一片呻吟,短時間內失去戰鬥力了。


    黑衣人看到這一幕驚呆了,這還是人嗎?然後緩過神結結巴巴的亂喊“上上用家夥!都tm給我上”


    我回頭對兩個美女喊道“跟緊我,咱麽衝出去!”


    兩個美女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不是在看電影。立馬貼了上來緊緊的跟著我。


    我帶著兩個美女左突右衝,向迪廳入口殺去。為了保護雪兒和歐陽情身上挨了好幾下,我心裏暗自慶幸,幸虧他們拿的是鐵棒而不是砍刀。


    那些原先狂舞的人群,都停下來,隻剩下震耳欲聾音樂空響著。人群卻默默的看著我被十幾號人拿著鐵棒追打,沒有一個施予援手,甚至連個打電話報警的也沒有,草,tmb的,一群麻木不仁的動物。


    一聲悶哼,我左肩又挨了一下,我一腳踹飛那個卑鄙的偷襲者,搶過他的鐵棒,又在挨了兩下後放倒兩個人在我以命換命的打法,超強的恢複力,過人的忍耐力以及身上無數傷痕的代價下,終於對方隻剩下那個黑衣老大了。


    我舔舔有些發幹的的嘴唇,渾身泛起無力的空乏感。提著鐵棒走了上去。黑衣老大有些慌亂,不過還是很快鎮定下來,提著鐵棍擺了個姿勢,我雖然不懂這是什麽招式,但是卻隱約感覺到這招式有攻有守很厲害的樣子。就在黑衣老大準備和我廝殺一番的時候,我手中的鐵棒卻以極快的速度飛射而來


    “啪。”鐵棍不偏不斜的擊在黑衣老大的麵門上,接著“砰”地一聲黑衣老大仰麵摔倒,麵部鮮血如注。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


    “你你賴皮,流氓!”


    擦,暴汗,地痞黑社會竟然還罵我是流氓


    我走上前一腳踏在黑衣老大的胸膛上。


    “笨蛋,你以為打架隻靠蠻力啊,要用智慧,智慧!懂不?臥槽泥馬的,敢說老子是流氓,老子今天就流給你看!”


    我低下身,用手撐開黑衣老大的嘴巴,醞釀了一口唾沫


    “呸!”一口痰液吐進了黑衣老大的嘴巴裏。


    然後走到光頭老大旁邊,光頭老大躺在地上蜷著身子恐懼的看著我,我本想拉出鳥來,澆澆這沒毛的光頭,後來扭頭發現看現場直播的女性不少,尤其是還有雪兒和歐陽情,就沒好意思掏出來。更怕雪兒和歐陽情這兩個吃了的美女在看到我的雄偉後,忍不住撲過來。此時雪兒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而歐陽情則是一副醉酒的模樣。不行,得馬上帶她們離開這裏。


    於是,我開口對黑衣和光頭說:“這次就饒了你們,生下來的人沒有怕死的,怕死的都tm沒生下來,所以誰都別tm的裝橫!下次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能再看到太陽!”


    我又走到黑衣人麵前說:“把解藥給我!”


    黑衣人好像還在惡心,“額什麽解藥啊,大哥?”


    看著他我也一直惡心,“少tm的裝蒜,就是那個chun藥的解藥。”


    “沒有”


    “沒有!?那怎麽解?”我暴起。


    “哪個大哥我說了你保證不打我,好嗎?”


    “嗯,好,別tm的羅嗦了,趕緊說!”


    “必須要找個男人解決,泄身5次以上才能解除藥力。”


    “臥槽泥馬的!”


    “啊,你又賴皮,嗚嗚臭流氓!”


    “mb的敢說我是臭流氓,流氓我也勉強認了,還加個‘臭’字!草,看腳!”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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