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和跪在魔王麵前悲痛的道:“師傅,你要為我父親報仇啊!”


    一個身穿寬大複古灰袍,頭發略顯灰白,相貌器宇軒昂的中年人高高坐在殿堂之上,眼角裏露出一絲寒光,有些不耐煩的道:“天和啊,你父親的仇我們遲早要報的,眼下正是我們事業的關鍵時刻,小不忍則亂大謀。(.好看的小說)等將來我們一統天下的時候你們想怎麽樣都行。”


    天威倒了,林天和失勢,而自己的父親高朋言的官卻是也做越大。高飛心眼裏一合動,知道這是自己與林天和爭寵的最佳時機。平日裏都是你林天和頤指氣使的指派我、教訓我,把胡珊珊的第一次也從我手裏搶走了…現在就是我稿費是來運轉的時候。想到這裏高飛立刻迎合著魔王道:“是呀,師兄,現在正是師傅大業開始的時候,我們要以大局為重呀!現在我們要暫時拋下個人恩怨,積極投身師父的一統大業中!”


    聽了高飛的話,魔王心中大快,哈哈大笑道:“飛兒說的不錯,天和你要多跟你師弟學學呀。現在你們兩個去找你們師叔吧,他會安排你們事情做的。天和為師知道你遭喪父之痛心情很不好,最近你就不用太辛苦了,凡是讓飛兒拿注意就行了。”


    高飛聽了一陣竊喜,而林天和則是恨恨的看了高飛一眼,對著魔王道:“師傅……”


    丟了五百公斤毒品,魔王心裏也有些不快,大手一揮,不耐煩的道:“好了,下去吧,為師要休息了。”


    林天和無奈的退了出來。高飛看林天和麵色不善,心中往日林天和的餘威猶在,立刻討好的說道:“天哥,是師父他老人家這麽吩咐的,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高飛一直為天哥馬首是瞻!”


    林天和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另一方麵,天組為了這次成功破獲華中地區最大的毒品案也興奮不已。


    慕容正要向皇甫毅、慕容雪、歐陽情和我表示了嘉獎。慕容正要也詳細問了問有關我失控的‘病狀’,還囑咐我讓我回總部檢查檢查身體,被我拖到了年假的時候。另外慕容正要也對我說,我的‘灰社會’事業在天組會議中褒貶不一,有讚同的,也有反對的,在最終結果下來之前,讓我放手去做,不用忌諱什麽。


    幾天幾夜的鵝毛大雪,掩蓋了這個城市的醜陋、肮髒和血腥,塑造了一個完美世界。h市的腥風血雨過去了,可窗外的大雪飄飄颯颯還是下個不停……


    今年的雪很難得,不同於往年,不同於以往,記憶中城市裏的雪總是羞答答的,下得不夠利索,淺嚐輒止,落地即化,立刻化成了黑乎乎一攤攤泥濘的雪水。讓人看到便滿是厭惡。不知道何時,城市的雪,再不是大自然送來的冬天的禮物,而成為了並不受歡迎的客人。


    在我心目裏雪一直是一種純潔的象征,我是個唯美主義者,自然少不了對雪有些情結。


    天剛放亮,我就起來了,來到院子裏,發現許多小弟比我起得還早,院子的雪已經被除去大半了。我一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就火了,把那些掃雪的小弟們痛罵了一頓,趕回屋子裏去了。那些被罵的小弟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很是委屈。


    諾大的場地上隻有我一個人孤伶伶的站著,任雪花落滿全身。被掃出來的地麵,又被白色的蔓延所覆蓋。那白色一直蔓延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的心窩。


    在這一年四季中,冬雪最能牽動我的情懷,讓我會莫名的傷感起來,也變得神經質起來。看著沸沸揚揚的大雪,我總是想象著自己在漫天大雪中奔跑,然後戛然而止,站在雪地裏淚流滿麵。


    我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最快樂的人了,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就將我打回原形。原來幸福和快樂並不能抹去曾經的悲傷,它們盤踞在你心裏的某個角落,在某個時刻會突然占領你,就那麽突然傷了,痛了。我想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情況,在某些時候,會突然掉進自己製造的悲傷。


    ……


    雪地上,零亂的腳印,


    像極了我空洞的眼眶。


    雪花慘烈的飄逝,填滿了悲傷


    而我,再也找不到回來時的路。


    在雪地裏尋找,奔跑,


    把風和自己都扔在身後,


    這時候,我不會回頭,


    因為害怕別人看到臉上的淚水。


    紛飛的雪,傷逝著青春


    像是一場宏大的葬禮


    令人窒息的美中,有座孤墳


    而我是惟一送葬的人


    麵對枯冬、大雪。


    沒有矜持,沒有激越


    隻有耳邊咧咧的風雪聲


    突然,聽到誰的哭泣如風


    慢慢的眾人都起床了,看著變成雪人的我都露出吃驚的表情。但是一時沒人敢靠近我,都互相詢問著。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那幾個被我罵過的小弟道:“尊哥一醒來就把我們趕回屋裏,然後就一個人站到那裏,不許別人掃雪,也不許在雪地上亂踩。”


    眾人都犯了迷糊,派人通知了慕容雪和歐陽情兩女。兩女趕來後,走到我身邊,溫柔的道:“怎麽在雪地發呆?你看都成雪人了。”


    我笑了笑道:“沒什麽。”然後俯身捧了一把雪,捏成雪球,向黑子扔去。黑子沒注意,被砸了個正著,雪球在頭上開了花。大家看了都笑了起來。


    “來,打雪仗你們誰玩?”


    黑子大叫著帶頭衝了過來,眾人都用雪球相互攻擊著,笑著,鬧著……


    我一轉頭看到二樓陽台的胡珊珊正看著我們笑著,雖然還顯得憔悴,但至少可以看到笑容了。我把手裏的雪球扔了過去,胡珊珊伸手接在了手心……


    眾人都很開心,我對著早上被我罵過的那個小弟道:“對不起呀,我那時候心情有點不好,沒控製住。”那個小弟有些受寵若驚,不敢相信我會向他道歉,看著我愣愣的沒有說出話來。


    吃過早餐,大家都去忙碌幫派的事去了,胖子把事情交給張大勇,自己也偷起懶來。我有些感慨的道:“隻剩下我們兩個了,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呢…”


    胖點點頭道:“是呀,現在大家都忙了,在一起玩的時間少了許多。”


    這時慕容雪從房間裏出來,拿了一條淺灰色的圍巾,道:“天氣冷了,我不會織,所以就給尊哥買了條圍巾。”


    我接了過來,看著慕容雪脖子裏也有一條款式相同的圍巾,笑嗬嗬的道:“不錯,還是情侶圍巾!”


    剛要把圍巾圍在脖子裏,歐陽情也出來了,手裏也拿著一條圍巾,看到我手裏拿著一條和慕容雪脖子上款式相同的圍巾,明白了怎麽回事,道:“雪兒,你怎麽不早說,害我也買了一條圍巾。”


    我看到歐陽情眼裏一閃即逝的不快,趕緊道:“兩條好,還可以換洗一下嘛。”說罷我也把歐陽情手裏的圍巾拿到自己的手裏。


    慕容雪和歐陽情都顯得不太自然,屋裏的空氣有些沉悶,我想說些什麽,卻也找不到話題。


    胖子粗枝大葉的,並沒注意到氣氛不對勁,炫耀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道:“還是一個老婆好,多了麻煩。”


    看到兩女表情不善,我立刻跳起來摟住兩女,做滿臉幸福狀:“得了吧,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尊哥我呢。”


    麵對胖子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兩女都沒說什麽,離開去學校了。


    兩女離開後,我剛想數落胖子,這時小護士端著餐具從胡珊珊的房間裏出來了,胡珊珊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肯出來,連吃飯也是在自己的房間裏。也多虧了小護士這幾日不辭辛苦的照顧和陪同,胡珊珊的氣色好了許多。


    胖子一看到小護士,立刻迎上去接過餐具,一陣噓寒問暖。


    胖子去送餐具了,我對著小護士道:“這幾天姍姍氣色好了很多,謝謝你了。”


    “吆,你還知道客氣啊。”


    “……”


    小護士道:“姍姍姐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強裝沒事的樣子。她還是每晚都做噩夢,心病還必須心藥醫呀。”


    我不禁擔心的道:“怎麽個醫法?”


    小護士:“依我看,要想姍姍姐徹底好起來,必須下一劑猛藥。那個藥自然就是指你了。”


    “我?我要怎麽做才能讓姍姍忘記痛苦呢?”


    小護士搖搖頭道:“你要做的不是讓姍姍姐忘記痛苦,而是讓她敢於麵對,隻有這樣才能讓她跨越心理上的障礙,才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你就說讓我怎麽做吧。”


    “我告訴你,你可別讓別人知道是我教你這麽做的呀,否則情兒她們肯定會生我氣的。”小護士見四下無人,對著我的耳根輕聲道:“你要和姍姍上床,你先不要驚訝,聽我說。姍姍是被人強什麽的,你這麽做可以讓她重新麵對性~愛,可以讓她跨越心理障礙。更重要的是讓她知道你並不嫌棄她,這點尤為重要。”


    聽了小護士的話,我感覺很有道理,於是問道:“什麽時候那個,‘治療’呀?”


    “當然是越早越好了,不如就今晚。”


    我點點頭,看著小護士道:“沒想到你還挺有經驗的啊,是不是和胖子那個了?”


    小護士俏臉一紅,嬌橫了我一眼,然後起身離開了。


    不想從我和小護士耳語到最後小護士滿臉羞紅的離都被躲在遠處的胖子看到了,原本胖子就感覺自己有些配不上小護士,心裏有些自卑。當看到這一幕時,胖子更加對自己的愛情產生了懷疑,難道她和自己在一起是為了接近尊哥?一個讓他極端痛苦的疑問在胖子心中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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