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我分別打電話給藍田玉、美女導員、林宛如、謝一萌幾女,告訴她們我明天就要回s市了。[]她們都說要過來送我,被我拒絕了。


    打完電話,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心裏很多事情就像水泡一樣浮出水麵,一個個炸裂開來。就像那些簡單的快樂,總是那麽容易破碎。我知道是自己的黑**緒在泛濫,而絲毫沒去阻止。


    雖然有許多開心的事情,可是我卻搞不明白,為什麽總會想起那些悲傷的事情;雖然擁有很多東西,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憶起那些已經失去的東西。


    也許是因為相比快樂來說,悲傷是厚重的沉痛的,令人難以忘懷。


    比如說陳晨的離去,總是令我難以釋懷。也許需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忘記她,因為我們之間沒有開始,所以也就不會有結束。它不像一段破碎的感情,結束之後的短痛終會過去,隨著時光的流逝逐漸平淡下來。它就像睡在心底一把微小的刀片,一直慢慢的切割著,雖不致命,但總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清楚的感覺到——痛!


    正如席慕容所講:在這世上所有的事都必須有個結束。


    是的,是必須要有個結束,而那些沒來得及結束的事情,或者說還沒開始更談不上結束的事情,隻能沒完沒了的折磨著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歐陽情就開始張羅著回家的事情,幾個小弟在她的吩咐下正把大包小包的裝到車子的後備箱中。


    昨夜一夜心事紛飛,我精神萎靡的站在門前怔怔的看著忙活的人群。


    知道我今天要回家了,幾個兄弟們都早早的起來了,要為我送行。


    我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冷靜且具有領導風範的何誌偉,忠心並精明的範拓,老實忠厚略帶怯懦的老大,儒雅卻略帶陰狠的老三,豪爽但實際心細的胖子,稚氣未脫卻英勇果敢的黑子,無賴並無厘頭的大嘴狗,還有一個沒有什麽性格的張大勇。[]


    “尊哥一路好走!”


    “我日!我也不是去西天取經!”


    ……


    “好了,別在那磨磨唧唧的了,要走了。”


    敢這麽和我說話的男人,在天闕找不出第二個,我轉身對皇甫毅道:“你丫搭便車還這麽多廢話,有種自己回去。”


    皇甫毅立刻沒了脾氣,道:“我隻是催催你,發那麽大火幹什麽……”


    歐陽情坐到了駕駛座上,皇甫毅被我趕到副駕駛座上,我和慕容雪和歐陽情坐在了後座。


    這時,小護士突然跑過來,透過窗戶遞給歐陽情三包藥丸,道:“這個和以前的不同,要那個之前吃,什麽時候要那個了,就提前吃一顆,平時不用吃。你給她們分一下……”


    我聽了一陣迷糊,“什麽這個那個的?”


    小護士瞅了我一眼,小臉微紅,扭身跑開了。


    歐陽情向後瞪了我一眼道:“少管閑事!”


    ……


    揮手告別了眾兄弟,車子緩緩的駛出了天闕總部的大門。


    許是到了放假時間,路上的車子還真不少,偶爾還會遇到堵車。不過我夾在兩女之間,左擁右抱好不舒坦,一點也不心焦。皇甫毅拿出筆記本電腦玩起了遊戲。隻有歐陽情氣急敗壞的咒罵著。


    一上了高速,歐陽情直接飆到了二百,害的我一陣心驚膽顫。


    “你咋這麽彪悍?”


    “因為我是歐陽情!”


    擦,真是彪悍的人生無須解釋!


    中間換班,我來開車。那速度比起歐陽情自然沒話說,那個簡直可以叫龜速了。於是得到一陣鄙視和嘲笑。


    一路無話,車駛進s市的時候,三女擠在後座上都睡著了,隻有皇甫毅還在遊戲的不亦樂乎。


    皇甫毅收起電腦,悄聲問道:“許尊,你是怎麽追到三個女人的?”


    我一個甩尾駛進二環,道:“因為我是許尊!”


    “切!”皇甫毅對我豎起了中指,然後又馬上恬著臉道:“你和雪兒妹妹有沒有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那個?早那個了!”


    “好b都讓狗日了,唉……”


    “你說啥?!”我聽了不禁暴怒。


    “我說你走了狗屎運了。”皇甫毅嚇得立刻改口道。


    後座的三女都被我吵醒了,慵懶的打著哈欠。我憤憤的瞪了皇甫毅一眼,又一個小漂移。


    不想卻被交警攔下了車子。我把車停到一旁,道:“有什麽事嗎?”


    交警道:“你超速了,請拿出你的身份證、駕駛本!”


    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車內的幾人大叫道:“看吧,我的速度還是可以的,都超速了!”


    “……”


    皇甫毅直接亮出了天組所發的安全局的證件,於是我們便被放行了。


    車子停在s市一處小別墅群外,這裏住著大都是一些高官富商,胡珊珊的家就在這裏。我把胡珊珊送到了家門前,道:“姍姍,我就不見你爸媽了,等改天我單獨過來。”


    “恩。”胡珊珊流著眼淚和我道別。


    坐在車上,我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是胡珊珊的:尊,記得要來看我,我自己會害怕,想你的姍姍。


    駕駛座上的歐陽情扭頭道:“是你家姍姍發來的吧?”


    我點點頭。歐陽情笑道:“小兩口還真是難分難舍,如膠似漆啊,這才剛分開就想的受不了了。”


    歐陽情天生一副伶牙俐齒,好像專門為吵架而生的。平時就愛和我鬥嘴,這也造就了我這銅牙鐵齒,和金剛不壞厚臉皮。


    我嘿嘿一笑道:“是呀,是呀。姍姍說她晚上睡覺窗戶不關,讓我睡不著了就過來,從窗戶爬進去……”


    歐陽情聽了心裏有點不舒服,道:“不知羞,這話也說得出口。”


    “沒事,繼續,當我是空氣!”皇甫毅玩著遊戲隨口道。


    慕容雪調笑道:“情姐姐,你晚上睡覺也試試不關窗戶,沒準還真就有人爬進來了呢。”


    歐陽情羞道:“我晚上肯定把窗戶鎖的死死地,蒼蠅蚊子都別想進來。”


    “蒼蠅蚊子們寧願在外麵凍死也不願意飛進你窗戶裏被嚇死。”我道。


    “為什麽會嚇死?”


    “你長得恐怖唄。”


    “你找死!”


    “我靠!大姐請注意你在開車!”


    “啊?”


    “吱”一聲急劇的刹車聲,然後“咣”一聲巨響,車子吻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皇甫毅的臉和電腦都摔到了前擋風玻璃上,好在玻璃沒碎。


    “我的奧迪……”


    破損的車子吭吭嗆嗆的在堅持來到天組總部基地,完成使命後,終於咽氣了。


    慕容雪吐了吐舌頭,道:“還好沒夭折在半路上。”


    慕容正要一幹人等看到我們的車子後都衣服吃了精子的模樣,“你們怎麽搞的?”


    歐陽情搶先道:“許尊,在我開車的時候搗亂……”


    惡人先告狀,毀了我的車子,還冤枉我,於是我道:“不是,我……”


    歐陽情搶道:“我什麽我,知道錯了就要改,自從遇到了你以後,我的火氣就比以前大了好多,拜托別總是做讓我看起來都沒氣質的事好不好?換誰都受不了……”


    “我…我忍!”


    上官落心、鐵心、隨心等上官家族幾個心字輩的人也都在場,看到我分別走上來給我來了一個熊抱!而上官水心仍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好像我欠了她錢似地。


    來到基地裏麵,我把進來h市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慕容正要,慕容正要聽後,道:“據目前看來天闕幫發展的還算可以,可以考慮作為以黑治黑的組織。”


    “那個…天闕不是黑社會。”


    慕容正要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你們做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所說的黑是指特別的手段。”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慕容正要又道:“我打算暗地裏支持天闕,讓天闕取代各地的黑社會集團,這樣以來,魔族也無法遁形,也間接斬斷了他們一大部分的經濟來源,對我們消滅魔族會有很到幫助。”


    如此說來,將來天闕很可能會統一全國的黑道,如果拋開天組來說,那麽我豈不是成了一個縱橫黑白兩道的霸主?


    “好了,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先說說你的病情。”慕容正要說道。


    “病情?哦,就是有時候會失去控製,變得狂躁嗜血,特別想殺人……”


    “這麽嚴重?”


    “不過,隻要和女孩子做那種事情,那種狂躁嗜血的情緒就會消失,很奇怪。”


    “……那,先檢查一下身體吧。”慕容正要。


    慕容雪、歐陽情和皇甫毅不知道跑到哪玩去了,隻有我自己顛來倒去的向小白鼠一樣,輾轉在各種各樣的儀器之間。


    檢查完畢後,基地的檢查人員告訴我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不僅是我,慕容正要也迷糊起來。


    正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慕容正要的手機響了,他起身出去接電話了。


    不一會兒,慕容正要回來了,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些痛惜的意思。總之慕容正要看著我的神情,讓我感覺自己仿佛是個將死之人。


    慕容正要頓了頓,道:“小尊,我們來做最後一個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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