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技術員用暖壺裏的熱水把手腳洗了洗,也急急地脫衣上床,準備睡去。[.超多好看小說]但是,爬山越嶺勞累了一天的京兒發出的響亮鼾聲,把他的睡意震得一時沒了蹤影。他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因了今夜滿月講的這些家庭生活瑣事,一種想家的衝動溢出胸腔。他想念起城裏的家,以及家中的老少妻娃兒。更多的是,想念妻子了。這是他來到杏花村一個多月裏第一次想念自己的女人。想念倆人獨處時的種種細節,心中充滿了愉悅,充滿了對異性的饑渴和焦躁。隨之,又連帶起自身生理上的陣陣反應。下體脹硬起來,弄得他越發睡不著覺。直到雞叫頭遍了,他才昏昏沉沉地合上了眼睛。


    他終於回到了城裏的家中。屋裏狼籍一片,到處堆滿了孩子的髒衣服和他兩口子的內衣內褲。倆人的褲衩乳罩淩亂地堆放在沙發上,上麵沾滿了夫妻作業時流出的髒兮兮的粘液,並散發出陣陣濃鬱的栗子花氣味。隻有臥室裏的大床上整潔一新。妻子脫得一絲不掛,以她慣常的姿勢斜倚在床頭上,手裏捧著本語文書,在認真地為她的高中學生備著課。她的**高聳如兩座微顫的肉山玉嶺。暗紅色的**像峰尖上巍峨聳立的崮子頂,並有白色乳液從中滲出,緩緩地流淌在山嶺上,像杏花村西邊的那條溪水。最紮眼處,則是微凸的腹部下茂盛的毛草,如杏花村遍野茂盛的叢林。叢林間那條隱秘的洞**赫然大開著,如一扇洞開的家門,等待著自己的回歸。他想急切地解衣上床,卻發覺自己並沒有穿衣服,與妻子一樣地一絲不掛。此時,腰間的大物早已昂然怒起,虎視著那扇業已洞開的本屬於自己的巢**。沒有任何地猶豫,他雙腿一登樓板,身子頓時淩空飛起,穩穩實實地把妻子撲入到自己身下,並準確無誤地鑽進了那洞巢**裏。[.超多好看小說]他雙手抱住妻子白皙的臉龐,用舌尖輕添著妻子的眼眉,竟然發覺身下壓住的不是妻子。是滿月,正在笑盈盈地看著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尚未來得及做任何的慣常動作,自己便隨著一陣轟然地崩潰決堤,悚然醒來。他發覺,自己連頭帶身子被緊緊纏裹在棉被裏。渾身冒出細細的熱汗,鼻孔裏充斥著栗子花氣味。而腿襠間早已溫熱滑膩一片,下體也不再如睡前那般脹硬了。


    他驚訝自己都這樣大的年紀了,還會遺精。而且,是在離開妻子僅僅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相當初,離家的那夜,他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就像潛水泵一樣,他把體內**淘得幹幹淨淨,似乎一年內都不會再有啥念頭了。誰知,今夜竟偷偷地作下了自結婚以來從未再作的業障,


    他把被頭扯下,緊張地看了看另一張床上的京兒。見他依然在憨憨地熟睡著,便放下心來。他悄悄地褪下已經髒濕的褲衩,把身上的粘液擦淨,又悄悄地塞進床席底下,留待白天沒人時盡快洗淨晾幹。


    屋裏很寒冷。特別是到了快要天亮的時辰,冰冷的寒氣彌漫在屋子裏的每一寸空間。隻要稍微露出一絲肌膚,就有寒氣立時侵入。秦技術員懶得去翻箱倒櫃地找幹淨褲衩換上。他就這麽靜靜地躺在溫潮的棉被裏,靜靜地品味著剛才夢中的景象,驚訝自己夢見的妻子怎麽會一下子就變成了滿月呢。由此,他隨著對夢中的追憶,竟圍著滿月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展開了種種揣測和豐富聯想,直到天光大亮,直到京兒光腚拉叉地起床穿衣為止。


    待京兒手忙腳亂地提著褲子跑到屋外去小解的空當兒,他來不及翻找褲衩,趕緊蹬上襯褲,穿上衣服。他把泛著栗子花氣味的被褥胡亂地疊好,也急急地出了屋子。


    此時,沉寂了一個冬夜的杏花村已漸漸開始沸騰了。到處響著鉤擔磕碰水桶的聲音、門扇嘎嘎吱吱開合的聲音和大人嗬斥娃崽兒起床的聲音。


    掩映在群山雪野裏的杏花村開始醒來。她伸著懶腰,打著嗬欠,睜開惺忪的眼睛,打量著周邊熟悉的世界。琢磨著一天裏的勞動計劃,哪些是應急的,哪些是稍緩的,哪些是留待日後再做的。家家戶戶的煙筒裏次第冒出縷縷乳白色煙氣,隨山窪裏回旋的寒氣嫋嫋飄升,凝聚在村落上空,形成了一層薄薄雲翳,又漸漸融入四野白茫茫的色調裏。


    清晨,陽光悄然漫過東山頂,斜斜地灑滿村落。四處雪白中透著紅潤的光澤,給了村人一次全心身地洗浴。洗掉殘存的睡意,展露出十足的精氣神兒。


    此時,凝聚於村落上空的那層雲翳,在不知不覺間四下散去,不見了一絲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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