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生的話,被酸棗誤聽成茂生不再堅持自己意見了,似乎同意了倆人的婚事。酸棗心下大喜,連連附和著說了一些京兒的好話,什麽長得好品性好,什麽勤謹好學,將來肯定有出息。說得茂生的心情漸漸好轉起來。酸棗決不是恭維茂生,而是說的心裏話。這一點,茂生是知曉的。從小到大,酸棗把京兒當成自己親生娃崽兒的看待。有時,連婆娘都看不過眼,直罵他賤骨頭。拿人家的娃崽兒當自己的心頭肉護著,腦殼裏滴進尿汁子了吧。


    茂生真的高興起來,拉呱的氣氛重又恢複到剛開始的狀態。在結束了這次摸底交談後,心情舒暢的酸棗邁著輕快的步子回到自家庭院裏。


    屋裏,晚生正在發脾氣。他張牙舞爪地數說著娘,嫌她叫爹跟自己擠在一張床上,夜裏睡不好覺,白天直打盹,上課的時候叫胡老師罰了站。胡老師還發話說,要是再打盹,就不讓他進教室了。酸棗婆娘低眉順眼地硬著頭皮聽晚生吵鬧,咋也安頓不下這個小祖宗。


    晚生見爹回來了,一把扯起自己床上的被子,連拖帶拉地扔到了裏屋大床上。他發狠道,要是今晚還賴在我床上睡,我就把床劈了燒火,誰也甭想睡成呢。


    酸棗不吭聲,心下巴不得他這麽做。他不時地拿眼瞥婆娘,偷看她的反應。婆娘早已經沒了脾氣。見酸棗在一旁現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兒,當然知道他的心思。她把床上的被子卷成兩隻被筒,說各人睡個人的,誰也不準碰誰呀。說罷,她便脫衣上床,鑽進了床裏麵的被筒,還把四周被角緊緊地壓在身子下。


    酸棗好聲好氣地哄晚生上了床,便急急地關門閉戶。他悄悄地脫衣,鑽進屬於自己的被筒裏,佯裝睡著了。


    好容易等到外間的晚生睡熟了,酸棗便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先是把腳丫子伸向了床裏的被筒,輕輕地探了進去。被婆娘使勁兒擰了一把,又被迫收了回來。一會兒,又探了進去,被婆娘用手狠狠地砸了回來。酸棗想暫時放棄今晚的進攻戰。隻要讓自己上了床,機會總會有的。但是,也就隻老實了一小會兒,他又忍不住了。


    自從打了婆娘後被迫分床至今,已經一個多月了。白天的勞累,絲毫壓不住內心裏的焦渴饑惶。體內似有一股無法按捺地燥熱和衝動在奔突,若是不打開個缺口釋放出來,恐怕今晚便被攪得睡不成覺了。


    酸棗一時興起,顧不得婆娘往日的厲害。趁婆娘不注意,他一把扯開她的被筒,俯身鑽了進去。婆娘一驚,張口就要喊叫,被早有準備的酸棗伸手捂住了嘴巴。於是,被子裏便展開了一場強迫與反抗的短兵相接**戰。終是酸棗的勁頭兒太大,以一種**式地進攻,攻入了婆娘體內,並肆意地向內輸送著燥熱和**。這才使得婆娘被烤軟了,燒焦了,煆化了,最後徹底地繳械投降了。


    一個多月的冷戰至此宣告結束。冰封冷硬的河麵終於化凍,且化得一塌糊塗,再一次流淌起歡快的溪流。


    這個夜晚十分美好。屋外的夜空繁星閃爍,像無數隻窺探山村庭院的眼睛。偷偷地揣測著,歡快地眨著,期盼著早已隱身不見的月亮升起來。天上的圓月還需一些時日才能升起,而屋裏的月亮早已光芒四射了。


    第二天一上工,酸棗就迫不及待地找到酸杏,把昨晚茂生的表態講給他聽。酸棗斷言道,茂生已經暗允了,不的話,就不會說出“管也管不住”的話。酸杏笑笑,說不會這麽容易呀,他的脾性我知哩,還是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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