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佑挨過去,那眼神那恢複好的肌肉可叫一**。


    “是不是個能促進和諧的禮物?”


    傅染撥開明成佑的手,“我生日你送這樣的禮物,我!”


    男人雙手摟住傅染腰際,“今天我刻意將瀚瀚交給月嫂帶,你背部受傷後我們倆都沒盡興過。”


    傅染揉著小腿肚,“站大半天我腿都麻了,想睡覺。”


    “現在天還早著。”


    傅染掀開被子鑽進去,明成佑將碟片送入影碟機內,他躺回**,讓傅染的腿疊著自己,手掌在她腿肚處輕捏。


    起先還能老實,發展到後來傅染越發想踹他一腳。


    可明成佑嘴裏的話也沒錯啊,性福幸福,說得像是她總在苛刻他似的。


    傅染想到先前看到的事,她雙手推在明成佑胸前,“成佑,我跟你說件事。”


    “怎麽了?”明成佑聲音含糊,繼續在她頸間煽風點火。


    傅染將許容給沈素芬衣服的事告訴給明成佑,“那些都是專賣店的尺碼,許媽媽平日裏的碼數許容不會不知道。”


    明成佑咬著傅染的耳垂,“嗯,你想說什麽?”


    “我覺得奇怪。”傅染手掌落向明成佑的臉,卻又被他撥開,“奇怪什麽?”


    男人臉埋進傅染胸前。


    “我也說不上來。”


    “你倘若問她,她應該會說跟你關係好,衣服放著也是浪費,再說你還不準別人有尺碼買不準?”明成佑支起上半身,薄唇輕吻傅染額前,“許容是明嶸的未婚妻,你別太多心。”


    傅染伸手摟住明成佑腰際,“自從尤應蕊的事情後,我怎麽看所有人都像尤應蕊呢?”


    明成佑失笑,薄唇壓在傅染唇角用力吻過去,笑話,要把他也看成尤應蕊那還了得?


    翌日,兩人洗漱好後下樓,明嶸和許容坐在餐桌前,明成佑拉開椅子坐到他們對麵。


    “小染,昨天累壞了吧?”


    “媽,休息一晚現在好多了。”


    明成佑拿起塊新烘烤好的麵包片,動作嫻熟塗上千島醬,再加入火候適當的火腿,他漫不經心拒絕,“許容以前在哪上的學啊?”


    “美國啊。”許容喝了口粥,告訴明成佑學校的名字。


    “你和明嶸怎麽認識的?”


    “他有次出差的時候,其實我們談了也很久了,我總想跟他回國來拜訪趟,可明嶸總拖著,”許容瞅向旁邊的男人,“我這會算是知道了,他就想好好挑挑呢,不樂意吊在我一棵樹上是吧?”


    明嶸給她夾菜,“之前忙著事業,女人就是多心。”


    傅染看向身側的明成佑,看來昨晚她在他耳邊的話他不是沒聽進去。


    許容掰著手裏的麵包,“你看小染跟成佑感情多好,你還說我多心,分明是你忙得顧不上我。”


    李韻苓眉角揚笑,“明嶸這孩子還是頭一次帶人回來呢?一看一個準,說訂婚就訂婚了。”


    “媽您偏心,”許容喝口牛奶,“難道成佑還帶過好幾個女人回來不成?”


    李韻苓臉色微變,明成佑倒是毫不介意的模樣,明嶸朝她手肘輕推下。


    許容陡然想起明嶸之前跟她說的話,“對,對不起。”


    她滿麵愧色望向傅染,“我失言了。”


    “沒事,”傅染接過明成佑遞給她的麵包,“尤應蕊的事早就不是秘密,在這個家也沒有什麽禁忌。”


    明成佑端起牛奶杯,“你們準備什麽時候結婚?”


    許容望向明嶸。


    明嶸手指輕敲杯口,“最起碼明年吧,反正訂婚了也一樣。”


    “抓緊生個孩子,家裏雖然有了瀚瀚但始終太冷清,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吃過早飯後都各自離開餐桌,明嶸要去公司,許容將他送到外麵,“對不起,我剛才好像又說錯話了。”


    “沒事,”明嶸拉過她的手,“你在家要是無聊就出去逛逛,在這也沒幾個朋友,跟著小染吧。”


    “嗯,好的。”


    羅聞櫻醒過來時頭痛欲裂,張開眼望向四周,腦子裏混沌的沒有一點意識,她記得在傅染的生日宴上喝了不少酒,似乎記得那酒的味道不錯。


    她手掌敲了敲腦門,除了頭暈還是頭暈。


    羅聞櫻甩甩腦袋,蓋在胸前的被子往下掉,她整條手臂伸在外頭,浴室內傳來水聲,她猛然被驚醒,拉開被子往裏麵瞅了瞅。


    她目瞪口呆,掃了一圈竟然詭異得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在哪,地上沙發上都沒有,羅聞櫻手掌貼近前額,用被子將胸前裹起後使勁想。


    但沒用,想不出來。


    她後來到底跟著誰走的?


    明錚從浴室走出來,一邊擦頭發,“你醒了。”


    醇厚清冽的嗓音傳入她耳中,羅聞櫻抬起頭看到男人的臉,神色驟然一鬆,還好。


    明錚圍著條浴巾大大咧咧坐在羅聞櫻對麵的沙發內,羅聞櫻肩膀露在外麵,她將被子全部遮住隻露出一張臉,“我們怎麽會在這兒?”


    “你昨晚喝醉酒,要這樣把你送回去你爸媽估計要劈了我。”


    羅聞櫻下意識兩腿交疊,“我們?”


    “什麽?”男人裝糊塗。


    水漬順精壯的胸膛蜿蜒而下,別提有多**人。


    羅聞櫻清了清嗓子,“我們沒做什麽吧?”


    “我不是不會嗎?又沒經驗,還是處。”


    “老大,你說什麽呢?”羅聞櫻伸手隨了把短發。


    明錚雙腿伸直,“昨晚喝醉酒後說的話真都忘了?”


    “啊?我說醉話了,”羅聞櫻杏眸圓睜,模樣竟與平日裏的樣子完全不同,她不由心虛起來,“其實你可以忽略不計的,我酒品真不好。”


    明錚慢條斯理擦著頭發,眼睛盯向羅聞櫻也不說話,視線卻一刀刀像是在將她淩遲,她努力回憶,但腦子當機沒辦法。


    “我,我的衣服呢?”


    明錚目光自周圍掃了圈。


    羅聞櫻用被單環緊胸前,身子傾出去想要找,胸口擠出的溝壑很是明顯,明錚喉間輕滾,他起身走到羅聞櫻跟前,“你也單身到現在,要不我們開始試試吧?”


    羅聞櫻驚怔,猛然抬起頭。


    明錚頭發還濕著,發尖有水滴,“你昨晚吐了,所以衣服被我丟了,待會有人會送來。”


    羅聞櫻還未來得及消化明錚話裏的意思,男人俊臉湊到她跟前,“跟你重申一遍,上次是我喝醉酒,我沒做成並不代表我不會,eve,今天我準你一天假,有些事是不是需要我們兩個鑽研鑽研?”


    “你。”羅聞櫻一向口齒伶俐,這會卻焉了,“我昨晚到底說什麽了?”


    要不怎麽把明錚刺激成這樣?


    明錚抬手落到羅聞櫻肩部,手掌握住她肩胛後將她拉到自己跟前,“你說你想告別你朋友給你的老處女外號,問我有沒有興趣?”


    “什麽?”羅聞櫻差點跳起來,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果然,酒壯色膽啊。


    明錚雙手將她環緊,微涼的肌膚相觸,羅聞櫻白皙的頸子立馬一片潮紅,他將她壓到**,明錚也是男人,隻不過對男女之事向來不算太過熱情,這會衝動竄至腦門後想忍都忍不住。


    羅聞櫻卻緊張起來,“不行。”


    男人呼吸急促,“怎麽不行了?”


    她沒有心理準備,一點沒有。


    果然有些事是與生俱來的能力,不需要過多磨練。


    但經驗確實是沒有,羅聞櫻之前堅持的真理吧,也算正確。


    “啊,痛死啦!”


    “啊,不行,趕緊出去,你準沒準?”


    衝動是魔鬼,可衝動也是要代價的。


    羅聞櫻記得她這輩子最大的痛就是小時候用刀子割破手指,那痛叫一個鑽心那,可跟今兒這事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她的閨蜜一個個在她耳邊說,聞櫻趕緊找個男人去吧,真的,保管你愛上那種感覺,那**那滋味,每次看到她們臉上的表情,羅聞櫻盡管毫不留情表現出鄙夷,可暗地裏還是小有期盼。


    難道真是她跟明錚兩個人沒有找對方式方法?


    衝破阻礙時,她差點昏死過去。


    明錚額角滲出細汗,胸前肌肉緊繃起,有汗順著淌到羅聞櫻身上,她兩手推搡,“別動了,痛死了。”


    “你別亂動。”明錚往下壓。


    “啊啊啊!”


    羅聞櫻雙手雙腳都在動,明錚全身猶如拉緊的弦,他咬著羅聞櫻的肩膀,將她身子狠狠壓在被褥中。


    門外有人敲門,應該是送衣服過來。


    兩人躺在**誰也沒說話,羅聞櫻不適地屈起雙腿,平躺著不行側著也不行,反正怎麽都難受。


    明錚起身準備去洗澡,“我抱你進去。”


    羅聞櫻被單裹緊身子,“你先去吧。”


    男人洗完澡出來,她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躺在那,羅聞櫻讓他去拿衣服,自己則踮著腳去浴室。


    要不怎麽說有些事會上癮呢,明錚沒嚐試過之前自然不知道,這會同放虎歸山有什麽兩樣?


    幸好有那麽兩次,還真是不痛的。


    兩人走出酒店,羅聞櫻手掌扶著腰,明錚回頭望向她,“想去哪吃飯?”


    “我想吃火鍋。”


    明錚見她站在原地不動,他走過去牽起她的手,“還不舒服嗎?”


    她覺得這話聽著別扭,“嗯,有點。”


    明錚捏了捏羅聞櫻的指骨,“估計你這樣子人家一眼就看出我們昨晚做什麽了,兩條腿叉那麽開做什麽?站站好。”


    說得簡單,可被分開的又不是你。


    羅聞櫻跟著明錚一路向前走去,她的車還停在酒店門口,視線落到兩人牽著的手上,羅聞櫻不由展顏,她跟明錚也算是兜兜轉轉,她不是真找不到結婚的對象,而是想要結婚的那個人當初走得太決絕。


    她回握緊明錚的手,一路跟在他身側。


    羅聞櫻隻希望,他這會不要再頭也不回地走了。


    明家三樓。


    許容從外麵逛街回來,說是累得慌想先睡會。


    傅染在房裏上了會電腦,蕭管家上來喊她下去吃晚飯,她電腦也沒關,推開椅子跟出去。


    走到樓梯口時,傅染隨口問道,“許容下樓了嗎?”


    “沒有,我正要上去喊二少奶奶。”


    “啊!”三樓陡然傳來的驚叫聲令人驀然失色,傅染跟蕭管家對望眼,兩人二話不說趕緊上樓。


    聲音是從許容房間傳出來的。


    傅染才要擰開門,想了想還是抬起手掌拍門,“許容,許容。”


    蕭管家不等裏頭的人回應,趕緊推門進去,“二少奶奶!”


    傅染瞅著蕭管家的動作,她杵了半刻後跟進去,許容雙手抱著膝蓋屋裏燈也沒開,蕭管家走得太急,傅染隨手打開吊燈,看到許容瑟瑟發抖坐在**。


    “二少奶奶,您怎麽了?”


    傅染來到床前,許容滿臉淚痕抬起頭,看到傅染,她雙手掩麵,“小染,我做了個噩夢。”


    傅染緩口氣,過去輕拍許容肩頭,“不過是個噩夢而已,醒過來就好了。”


    “明嶸回來了嗎?”許容眼睛通紅望向四周。


    話音才落,門口傳來明嶸的聲音,“怎麽了這是?”


    “二少奶奶做噩夢了。”


    “蕭管家,我們先出去吧。”傅染示意蕭管家離開。


    明嶸把手裏買的東西遞向許容,“這是你愛吃的零食。”


    許容坐起身,兩手圈住明嶸的脖子,“以後多在家陪陪我好嗎?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兒。”


    “怎麽是一個人呢?”明嶸放柔嗓音,“還有媽跟小染她們。”


    “那都不一樣,”許容聲音帶著哭腔,“我想你陪我。”


    “好,”明嶸手掌在她腰際輕拍,“我以後多抽出時間來陪你。”


    “你現在已經不在mr了,怎麽還這麽忙?”


    “我的公司也需要擴展,”明嶸傾起身,替她拿過沙發上的外套,“下去吃晚飯吧,眼淚擦擦,做個噩夢還能哭成這樣。”


    兩人來到樓下時,傅染正將盛好的湯端給李韻苓,許容眼圈還紅著,下來刻意戴了副框架眼鏡。


    明嶸替她拉開餐椅。


    傅染抬起眼簾望向許容,“沒事吧?”


    “夢到美國遇到海嘯,家裏房子都淹了。”許容嗓音還有些啞意。


    李韻苓笑著開口,“怎麽會做這種夢?”


    “可能想家了,”許容小口吃飯,咀嚼幾下後對上傅染的視線,“小染,你明天有空嗎?”


    “有啊,怎麽了?”


    “這兒附近哪裏有廟,我想去燒香。”


    “二少奶奶您在美國也信佛?”蕭管家將菜端到許容手邊。


    “我媽媽一直信佛。”


    傅染滿口答應下來,“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明天讓王叔開車送一趟。”


    傅染帶許容去的是含山寺,王叔將車停在外麵,雖然不是節假日但往來香客也不少。


    在門口買票進去,許容挽著傅染的胳膊,“你以前來過嗎?”


    傅染微微仰起下頷,任由金黃色暖陽撫過明媚白皙的臉,“以前成佑生病的時候,我來過。”


    “看來含山寺果然如那些香客所說,隻要虔誠而來,肯定會靈驗的。”


    傅染了然而笑,沒有說話。


    兩人步入正廳內,傅染跟許容在後麵排隊,“怎麽想到要來燒香,是被那個噩夢嚇到了?”


    “我爸媽都在國外,我以後過去的機會也少,我想祈求他們身體都健健康康的。”


    傅染含笑點頭。


    兩人依次跪在佛像前,傅染雙手合十,她如今有的生活,已經不再奢望還能更好,唯一的願望是許給範嫻的,祈求她能留在天堂。


    睜開眼時,看到許容嘴裏不住默念,兩人上完香走出去。


    傅染看到園子裏掛滿黃色布條的梧桐樹,“許容,要許願嗎?”


    “剛才不是許過了嗎?”


    傅染帶她來到樹跟前,指著樹上掛滿的願望,“我以前也掛過一個,特別靈驗,你也可以試試。”


    許容覺得新奇,傅染將她帶到一名僧人跟前,取過筆和布條遞給許容,她則退到旁邊,也專注地寫了自己的願望。


    寫完後兩人來到樹底下,傅染踮起腳尖指著上頭,“掛的越高越靈哦。”


    許容試了下,她將手裏布條交給傅染,“你替我掛吧,你人比我高。”


    傅染瞅著一束高枝,她將自己的先綁好,眼光瞥到不遠處的凳子,“許容,你把那凳子端過來。”


    許容二話不說,轉身走過去。


    傅染趁此間隙,將許容給她的布條飛快塞入兜內,又解下了先前自己掛上去的那塊,待她搬了凳子過來,傅染墊上後給許容將願望綁得高高的。


    兩人走出含山寺,傅染手下意識貼近衣兜,畢竟沒做過壞事,這會心裏平生出幾許愧疚,倘若真是尋常的保佑平安等願望,她可真是冤枉了許容。


    坐上車回到家,蕭管家迎出來,“回來了。”


    許容覺得累,先去三樓休息。


    傅染也著急回到房間,明成佑見她行色匆匆進來,“回來挺早的,沒出去逛?”


    “沒有。”傅染幾步走到床沿,她坐在明成佑身側,“老公,我今天做了件壞事。”


    男人目光自電視上收回,聽著傅染的一聲老公骨頭都快酥了,他伸手攬過傅染,“說吧,老公赦免你無罪。”


    傅染從口袋內掏出那張布條遞到明成佑跟前,男人微蹙眉,“這是什麽?”


    “是許容許的願。”


    明成佑指尖拈起一角,“怎麽會在你手裏。”


    傅染收回手,“打從許容進明家開始,我總覺得她有些怪,具體也說不上來。”


    明成佑打開布條,看到上麵寫著四個字,他眼神一凜,傅染湊過去,“是什麽?”


    明成佑將布條轉過後對向傅染。


    靈魂,安息。


    傅染吃驚,“難道許容家裏有誰……”


    “沒聽老二提起過,”明成佑盯著布條上的字瞅了半晌,“還有種可能,做過太多虧心事,才想要靈魂能得已安息。”


    傅染隻覺涼意從腳底往上躥,一時難以理清頭緒,“許容才到迎安市,況且二哥跟她認識的時間不短,她是怎樣的人二哥應該比我們了解。”


    明成佑拿起床頭櫃上的鉑金打火機,將布條燒毀。


    “目前來看,這些都是你的懷疑,我派人查過許容的底,倒是一切正常,”明成佑合上打火機,刺出的火光襯得男人潭底一片涼冽,“在她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之前,我們隻能靜觀其變。”


    “我知道。”傅染雙手掩住臉,可能是她的想法太過匪夷所思,明成佑請了聿尊幫忙,連他都沒有法子找到尤應蕊,她就像是在這世上憑空消失了一般,而許容的出現,又恰恰剛是時候。


    傅染靜不了心,再聯想到許容之前對沈素芬的態度以及那天在公交站碰到尤家夫婦後,所提的各種問題,她越想越不對勁。


    傅染想弄清楚,許容跟尤家是否真有什麽關係,還是真的僅僅因為中間有她,才有了這份特殊?


    明嶸見許容成天嚷著沒勁,就在公司尋了個閑差事給她,過幾天就能去報道。


    這天,蕭管家帶著李韻苓去醫院複查,許容有事出去了一趟,回到明家才發現一個人都沒有,連瀚瀚和月嫂也不在家。


    許容在三樓睡了一覺,來到餐廳想找些吃的,剛打開冰箱,客廳內的座機便響了起來。


    她環顧四周見沒人,隻得上前接通,“喂。”


    “請問你們家裏有個人叫傅染嗎?”


    “有,怎麽了?”


    “麻煩你讓她接電話可以嗎?”


    許容喝了口果汁,“她去公司上班,這會還沒回家。”


    “她養母今天發生車禍,至今聯係不到家人,我們打傅染的手機號沒人接,這號碼也是她養母昏迷前告訴我們的,我是二院的護士長。”


    “什麽?”許容大驚失色,“出了車禍,嚴重嗎?”


    “很嚴重,現在被送進了急救室,但由於手術費未交上,隻能先做簡單的搶救,您能幫忙聯係到她嗎?”


    許容右手顫抖,裏頭的果汁漾到手背上,她趕緊開口,“不管怎樣你們都要盡全力搶救,我馬上送錢到醫院,你們要救她!”


    傅染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她雙手合十後抵著下頷,眼簾抬起若有所思盯著人來人往的走廊,光可鑒人的地磚映出一道道匆忙經過的影子。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陡然從不遠處傳來,傅染抬頭,看見許容不住張望,似在找急救室在哪邊。


    ------題外話------


    推薦妖妖的完結文《暗欲》:


    “既然膩了,為何還要玩?”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躺在身下時木魚般的反應,很懷念。”


    女人盯著這張臉,他還是如初見時的那樣邪惡,“變態。”


    “你會喜歡上我的變態。”男人的臉,堪稱完美,精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邪念。


    “那就老規矩,一筆交易,上一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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