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來雖然很失望,但通過和老爸切磋酒量,知道了他年輕時候的很多秘密。而他講給我的那個烏蘭巴圖也在我的腦海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裏物價貴的驚人,一個西瓜竟然能賣到上百元的價格,但小姐卻便宜的讓人意想不到,僅花十元人民幣就可以去廣場抓個雞回來。看來他們社會的貧富懸差太大,讓很多的底層良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據說,他們國家除了牛羊是自己的,其餘大多需要依賴進口。如果一個上學的孩子每天手裏拿著一個蘋果,也就能看出他的家庭是屬於比較富裕的那種。


    其實,了解別的國家對我來說不太重要,隻不過知道的多一些,將來吹牛b的時候能“海侃”。我這個人特別喜歡在別人麵前吹牛,尤其是在一些公共場所,總能聽見我在大聲講話。有一次我在火車上和幾個大學生侃到了一塊,竟然吹過了站。我慌慌張張的下了車,還埋怨列車員沒有報站,結果把周圍的人全逗笑了。其中有一個知識分子說道:“怎麽過站了,就接著侃到終點得了?”我沒有搭理他,知道他是在諷刺我。


    就在我馬上該返回都市的時候,白娜卻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得到我要走的消息,問道:“你是聽誰說我要走了?”


    “聽你母親說的呀!那天在早市上買菜看見了你母親,我們聊了一會。”


    我本不想再見到她,因為她馬上要做別人的新娘,結果她還是要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很犯愁的眼神望著她,她卻絲毫沒有嫌棄我的意思,而是比以往更顯得溫柔了。


    她穿一套迎賓色連衣裙,頭發是向上縱起的高吊辮,臉上抹的豔妝,眼泡子上塗抹的彩色就像兩個放大鏡一閃一閃發光,而且她嘴角的唇線也勾出了一個性感的輪廓,給男人留下太多想接吻的**。此時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不自在的吸著煙卷。白娜無意識的湊到我的近前,雙臂很大膽的挎在我的脖子上,道:“你走都不和我打招呼,難道真要把我忘得一幹二淨嗎?”


    她的雙臂控製住了我的頭,我都無法逃避她的眼神,然後開口道:“你讓我怎麽對你講,你已經有了新的戀人,我不可能沒完沒了的去破壞你們的感情,隻要你過的比我好我就很高興了。(.好看的小說)”隻見白娜刷的一下流出了眼淚,而且用牙咬著上嘴唇,看得出她很難過的內心。她和我貼的這麽近,該柔軟的地方全部觸到了我的皮膚。我直直的站在那裏像一塊木頭渾身上下都是嘎嘎的硬。


    望著她淚如潮水般的深情,我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她纖細的小腰,心口火辣辣的熱。然後低聲說道:“什麽也不要說了,都是我不好,當初把你一個人留下。”白娜好像一直都在等我說這句話,現在我說了出來,她立刻有點站不住的感覺,動了動翹起的臀部,然後猛地撲在了我的懷裏,那兩個柔軟而有彈性的**房瞬間覆蓋在我的前胸,我想,那種感覺就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得被她征服了。


    此時空氣變得特別稠密,連呼吸都感覺困難,我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低低的說:“不要再難過了,還是把我忘掉吧。”我的話音剛落,白娜立刻鬆開了我,用手突然捧住我的臉,很驚訝地看著我,說:“你變了,一點都不像過去那麽可愛,也許你在外麵見的女人太多了而忘記了你最初的戀人?”


    “我沒有忘了你,也許你太多心的緣故,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真正忘掉一個人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你說得這麽好,為什麽臨走不讓我見你?”白娜用一種譴責的口氣質問我,我有點無法麵對的感覺,於是說道:“好了,不要再提這些雞肋的事情,我們還是重溫舊夢吧。”


    說完話,我兩手摟住她的後腰向自己的懷裏一帶,頓時我倆又黏糊在一起。


    白娜的嘴突然又離開了我的唇,然後說道:“我真的以為你永遠不回來了,沒想到還能看見你,這說明你我的夢還沒有徹底斷,實在不行,我跟你一起走吧?”


    “那你現在的男友怎麽辦?”我驚奇地問。(.無彈窗廣告)


    “現在根本顧不上考慮他,人家領了結婚證的人都敢私奔,更何況我們倆?”我立刻一怔,心裏嘀咕道:“即使她對我再堅貞,我也不能帶她走。首先,金銀花一定會吃醋,這樣會影響到我的前途,讓人家再說我是忘恩負義;其次,她現在的男友是一個那麽粗魯的家夥,會不會掂著一把菜刀追到都市?我還是不要惹那些麻煩為好。”


    想到這裏,我很為難地說道:“你不要再做出這樣決斷的事情,我可以帶你走,但你的父母無法接受你的行為。他們就你這麽一個孩子,絕對不放心你這麽做。當初不是你父親找人在路上威脅我,我也不會那麽狠心一個人離開?你可要知道他們一直都在阻斷我們的結合。”我倆一說話就又扯到了以前的事情上,好像罪魁禍首就是他的父親而不是任何人。


    白娜又什麽也不說了,隻有眼淚凝結成的水珠一顆一顆向下滾落。此時,有一隻小鳥在旁邊的樹上不停鳴叫,它仿佛看到什麽,想用歌聲為白娜抹去悲傷的眼淚。我無意識的抬起頭向樹梢間張望,並沒有找到小鳥的身影,於是我低下頭端詳著白娜,她的多愁善感忽然讓我感到揪心的難過。我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裏,是真的可憐她還是虛情假意,連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了,反正心底是**辣的感覺。


    白娜微合著眼睛,那清爽的風已分散了她額前的秀發,很清晰地露出了她白淨的臉龐。她長著一個標準的瓜子臉,就因為過多的憔悴,那尖尖的下巴更有了美感,總讓人能透徹到她整體的美色細胞,根本就不用她張嘴誇自己如何美麗,隻要往那兒一站就可以光彩耀人啦。


    這個時候,白娜微動著嘴唇說道:“田平,你一定帶著我走!我真的求你啦!這次見到你我已經興奮的無法自控,估計再沒有人能安穩我心中的狂熱,除非是你。”


    “白娜!你不要再說胡話,你醒醒!你要看到這個世界好男兒到處都是,不能就因為我而癡心不改,那簡直太不值得了。”我大聲勸解道,但內心也被她的柔情徹底打動。然後心裏念叨道:“誰要是能找上白娜,真***算享了天福。要說長相,美的無與倫比;要說人品,誰能比過她的賢惠?可惜,他的父親一直要反對我和白娜的結合,隻能說我沒這個命,遇到了克星。”


    白娜此時根本聽不進我的勸解,她的愛已經全部釋放在了我的身上。想讓她馬上悔改似乎很難,因為她陷的很深很深。我深思了片刻,委婉地對她說道:“白娜,你聽我的,不要再任性了。即便我帶你走,那你現在的對象怎麽辦?”


    “不要管他!他愛怎樣就怎樣與我無關。”


    “不要再說氣話了,你不喜歡人家當初為什麽要與人家相愛?你不知道**感情就等於是在玩火嗎?我還是奉勸你考慮一下對方的感受為好?”


    就在這時,白娜的男友朱四突然出現。也不知為什麽這麽巧,偏要在這個時候見到他。隻見他大聲怒吼道:“好哇!你還在勾引我的女友,看來真不給你點厲害你也不會善罷甘休?”緊接著他掏出了那把菜刀,說道:“好!也讓我這把刀輝煌一次!它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血了!”


    我的心頓時一怔,道:“我的媽呀!這哪是個一般的人,簡直像一個殺人犯,咋就這麽倒黴讓我遇上了?”我膽戰心驚地望著他,並不是怕他的人而是怕他手裏的那把刀。


    他的凶猛卻讓我提高了警惕,還未等他靠近我,我就先發製人了。因為從小愛看武功片,稍微學會點腳的踢法,所以一腳正好踢中了他的手臂,隻聽當的一聲響,這家夥的菜刀被我踢飛到十米以外。


    我趕緊俯下身子從地上找見了一塊磚頭握在了手中,而這家夥一看我在找磚頭,自己也順手從地上拾起一塊磚,啪的一下就給了自己腦袋來了一板磚,頓時磚頭分成了兩半。一刹那,把我驚的夠戧,尋思:“人家都用板磚拍自己,我拿一塊磚還有什麽意義。”


    於是,我把手裏的磚一扔,裝作很硬棒的注視著他。朱四據說當過武警,在部隊專門為監獄看守犯人,他現在的鐵拳就是從犯人身上練出來的,這回他要跟我較量,似乎看起來顯得我很脆弱。白娜這時也急了,忙開口衝他喝道:“你敢動田平我就跟你拚啦!”朱四根本就沒有聽白娜的,而是怒氣十足地向我衝了過來。


    我憋足了力氣,騰空踢了個飛腳向他的前胸踹了過去,結果這一腳不太理想,人家沒倒我倒了。這下可讓朱四瞅了便宜,竟然騎在我的身上猛烈地拳擊我的頭部。


    由於他的體力過於凶猛,我實在找不到回擊的機會,最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用手狠狠的攥住了他的精囊,罵道:“操你大爺!我折斷你的武器,看你還有什麽尿。”隻見朱四嗷的一嗓子,疼的一個勁的直咧嘴。於是我的肚皮向上一使勁,猛地將這家夥翻在了我的下麵,道:“不能總讓我在下邊,這回也讓我感覺一下上邊的滋味。”


    我騎在他的身上,先用兩手控製住了他的兩隻胳膊,然後冷不防用腦袋撞擊他的鼻梁,這一腦袋估計也把他撞蒙了,他咧著嘴,眼睛已經無法睜開。


    我鬆開他的手站了起來,他馬上用手遮住了自己臉。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自己連一個女人也看管不住,居然到外麵亂發脾氣,你也算條漢子?呸!我都替你感到羞恥。不要動不動手裏拿把刀就以為是黑社會,叫我看,你就是天生挨揍的料!”


    我瞅著他痛苦的一句話也不反駁,也就沒有繼續為難他,然後對白娜說道:“我該走啦,下來你再向他解釋吧,希望你過得愉快!”


    此時,白娜望著我,好像還有很多的話要說,但有第三者的存在她說不出口,隻是淌著淚和我不停的招手。其實,在她的內心根本不願意看到這個無言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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