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條頓時被感動的情不自禁了,僅幾秒鍾的時間,他的手就在雲惠的身上更換了好幾個位置。然後雲惠也開始騷動起來,她故意將腿在胡二條的身子上一磨蹭,胡二條立刻就成了熱鍋中的螞蟻,焦急的額頭上直往下冒汗。接著張開嘴半結巴的說:“估計全世界約會在這個點的情人都已經抱在了一起,我們還等什麽?”雲惠用手托了下前胸,說,“這還有時間限製嗎?你隨時都可以開始,我身上的每一個器官都在向你開放。”


    胡二條咽了口唾沫,激動的四肢都在顫抖,很快就動起手來。


    當他和雲惠剛把褲子退到膝蓋時,就聽到窗戶上有嘿嘿的聲音。倆人神色緊張,趕忙提起褲子。胡二條非常警戒的大聲問道,誰?然後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一閃不見了。他二話沒說嗖的一下從窗戶上竄了出去,就見旁邊水站送水的一個小子貼在牆上一動不動。


    “你大爺的!原來是你小子,竟然敢**老子。(.)”胡二條怒吼道。


    這廝驚嚇中哆嗦了兩下身子,有想跑的意思,但還沒來得及就被胡二條拽住了脖領子。他一較勁兒,刷的一下將這廝拽倒在地,然後狠狠的踹他的襠部,同時嘴裏還罵道,“我讓你丫的不學好,我今天非踹死你不可。”


    這廝雙手捂住襠部,疼得哎喲哎喲的晃動身子。胡二條出完氣,罵罵咧咧的又回到了房間。雲惠卻急切的問,“怎麽回事?是誰在**我們?”“水站送水的一個小子,剛才讓我很勁的教訓了他一頓。估計再給他一個膽他也不敢了。”說完,他又把雲惠摟在懷裏。


    雲惠望著他被氣得發白的臉問,“這廝你和他有過來往嗎?”


    “嗨,一個外地打工仔誰和他有什麽交往。”


    雲惠沒有繼續發言,而是又主動的解開褲子。胡二條的手在她的下麵胡亂摸了幾下,然後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緊跟著用鼻子嗅了嗅她身上的女人味,輕輕的爬到她的身上狂吻她的唇。就在這時,“咣當”的一聲又把他倆驚了一跳。


    原來是一個空了的一拉罐從窗外飛了進來,胡二條猜測肯定還是這廝幹的,因為剛才他挨了揍心中有氣。於是胡二條急匆匆跑到窗口張望,外麵沒有一個人。估計這廝扔完易拉罐像做賊似的一百米隻留三個腳印跑了。


    胡二條回過頭來,氣憤的說,“今天真***倒黴,這個傻小子倒和咱們較上勁兒。等哪天讓我抓住他非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快算了吧,和他個250有什麽可較勁的?”雲惠衝胡二條勸說道。


    “不是我想和他較勁,這廝真的很氣人。”胡二條氣得抽起了煙,雲惠卻**著身子躺在沙發上等待胡二條的繼續。他看了雲惠一眼,想繼續,可是總被外麵的動靜折騰的心氣不順。怒狠狠的罵道,“你丫的,如果再敢過來搗蛋,老子提著刀和你算賬。”發泄完心中的火氣,他把煙頭往地上一拋又湊到了雲惠的身旁。


    雲惠伸出手拽住胡二條的胳膊,深情的望著他,明亮的眼睛裏夾雜著一種濃鬱的愛意。胡二條的舌頭無意識的舔了下嘴唇,心口火熱的在跳。他的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和她圓潤的美臀,不由得吻她的前胸。雲惠高起的兩個乳,像兩座白玉山大而幽深,胡二條即使吻遍了她的全部都不覺得過癮。


    他的手指極度的不安分起來,向左向右向下向裏無止境的探尋著什麽。直到雲惠輕輕的“阿”了一下雙腿情不自禁晃動時,他的大腦才狂奮起來。然後兩隻眼睛像鬥雞眼似的直直的觀察著雲惠微妙的變化。


    白皙的皮膚,筆挺的鼻梁,桃紅般的厚嘴唇。哦,這一切讓他不由得醉了,是被美色從根部掀起了他的知覺。他低著頭,無意中發現自己的下麵早已經從草叢中站立起來。


    胡二條怪聲的一笑,再沒有人能看見他瞬間的醜態。因為雲惠閉合著眼睛在盡情的享樂著他各種微妙動作給她帶來的快感,根本無心欣賞他的表情間的變化。


    胡二條的嘴再一次和雲惠的唇匯和在一起,瞬間,排山倒海般的血流從腳底飛速向他的頭頂過度,那種感覺像是來了數不清的援兵在增添壯大著他心力。他的舌尖像一把敏感的萬能鑰匙,很直接的撬開了她的牙齒,進入她的裏麵。


    雲惠被這突來的客人**般的勾魂著,四肢鬆弛的已經沒有了力量。可是肌肉卻無意中陣陣痙攣,同時她的頭也不由得擺動起來,看上去是一種很奇妙的表情。


    胡二條也興奮到了最高點,瘋狂的舉動中夾雜著一些粗野向雲惠的下身猛烈進攻。雲惠很快就發出悅耳的**聲,那一聲聲動聽的聲音迅速穿過屋子的上空向四外擴散,有種故意宣示幸福的感覺。


    僅幾個回合,胡二條就疲憊的爬在雲惠的身子上不動了,張著嘴大口的喘息著,但心裏卻舒服的已經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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