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淩晨1點多了,在小詩的院內,我們還在那裏纏綿。正到**瘋狂的時候,她卻問我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我覺得很是蹊蹺。


    “我很喜歡你,但我的身體已經不完整了,我不講是對不起你的。”小詩很嚴肅地說。


    我一下被她說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愣愣地看著她。


    “有一天晚上,我12點鍾下班,在路上,被人用刀子攔住了。那個人說,你這個美人,我已經在這裏等了好幾個晚上了,就這樣,用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裏,把我**了。我叫也叫不出來,那天也倒黴,車子又剛好在那裏壞了。人長得好,活的也難。”她說出了一件這樣的事。


    我望著她發呆,感覺天昏地轉的,說不出話來。


    “我把這件事說給你聽,我們可以僅作為朋友。如果你以後談了朋友,隻要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


    “你不要這樣講,你不要亂說。”我定下神來,無法相信這會是事實,期望她能說這是跟我胡編亂造,是跟開玩笑的。


    “這是真的,如果你不嫌棄我,我們今年就可以結婚。”她粉碎了我的幻想,期待地注視著我。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腦子裏在急速地轉動,思考著怎樣來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我告訴了你這樣的事情,你還願不願跟我談?”她一句緊一句地逼著我,要我表態,但也放鬆了一步,沒有再講今年就結婚的問題。


    我見如此,已經無法回避,也清醒地認識到這樣一件事,是活生生的事實了,不容任何質疑和含糊。


    “你這樣講,我有些相信了,我們現在是剛剛接觸,就是沒有這件事,也要或多或少地,過一段時間以後才能確定。”我不得不把這件事緩和一下。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還願不願跟我談?”小詩進一步要求我明確。


    “談當然是願談。”我回答的比較勉強。


    “跟你講出了這樣一件事,心靈上也是有很大的創傷的。”她歎了口氣說。


    “那也是的。”我也充分的理解。


    “發生了這樣的事,有時我真不想活了,人也畏掉了。在單位上一直有不少人追求我,我也都回避掉了。


    “我也也是想,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哪可能沒有人追。”我似有所悟。


    “你同學幫我介紹你時,我想你的年紀也有這麽大,可能談過幾次戀愛,如果玩過女人,也就不會把這樣的事看得那麽重。哪裏知道,你是從來沒有碰過女孩子的。”她有些不可思議。


    “可能是當老師的原因。”我向她解釋。


    “我聽了你與女孩子接觸的經曆,受過了好幾次傷,如今卻又碰到我這樣的人,真是很不幸。你對女人的事,就真的這麽不懂?男女之間的第一次,發生了關係會怎樣嘛?你怎麽會連這個都不曉得?”她既同情我,又認為我不可能連這樣的事情都不清楚。


    “據說是女的會流血。”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


    “就是呀。”她好象總算是問出來了。


    “我們還是繼續談,把這件事先忘掉。”我進一步表示,並希望大家能跳出這個陰影。


    “怎麽可能忘得掉?如果不想再談,你就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的同學。”她以為不大可能,並情緒低落地要求我,不要把這件事泄露出去。


    “那我是不會的,而且我沒有講不談,你家裏知道這件事嗎?”我很理解,既寬她的心,又關心地問。


    “不知道,我怎可能告訴家裏呢?”她告訴我說。


    “我對這樣的事情,當然也是很慎重的,讓我有個時間能冷靜一下。”我坦誠地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要麽你去弄間房子,這樣我們方便一些。”這也就是說,她現在願意和我同居。


    “好。”我雖然口頭答應了,可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


    這一次約會,到我們分手時,已經是次日的淩晨兩點多了。


    我心情十分沉重地回到家裏,腦海一直在翻騰,到天亮都沒有睡著。我把以前寫的日記拿了出來,看著看著,浮想聯翩,思緒萬千,感歎人生的作弄。


    這天上午,我來到學校上班,又被敖老師邀去看《紅顏劫》錄象。這次看到電視錄相裏主人公張玲的神態,總覺得她像是小詩。我一直隨著她的情感波動,在一陣陣地落淚。


    下午是全體師生去省體育館足球場,參加全市中小學生體育運動會的閉幕式。我從昨晚到今天,一直都沒有得到休息,精神十分疲憊。


    對於找房間的事,意味著兩人將要發生關係了。我既激動,又為難,到家裏吧,又不大方便。我想到了好朋友李石城,他有一處獨居的房間,現在還沒有對象,可跟他商量借用一下。可是我抽了時間,找了他好幾次,都沒有碰到。


    晚上,又要去與小詩赴約,這一次,我晚到了十多分鍾,但也沒有見到她的到來。等到7點半鍾,她終於出來了。


    “你在7點鍾的時候,為什麽沒有來?”她滿臉的疑惑看著我。


    我說明了一下原因,並告訴她:“已經找了好幾次朋友,都沒有找到,現在還沒有落實好房子。”


    “那我們還是去公園吧。”她見如此,便提出說。


    我們來到公園門口,先看看有什麽東西可買。本想買兩瓶汽水的,正要買時,卻見小詩買了公園門票過來。


    “不要買汽水,買兩盒哈密瓜汁。”她趕快招呼我。


    “好。”我聽了她的話,拿了兩塊錢,買了下來。


    在公園裏,和以前一樣,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坐。後來,終於在戲台的東北角上的樹林裏,找到了一張長椅。


    “這一塊地方,是我在中學生時,常來鍛煉武術的地方。”我告訴她說。


    “是哦,聽你同學說,你的武功很好,要不你練幾個動作給我看看??”


    “好,行。”說著,我比劃了幾個長拳和華拳的幾個功夫。


    小詩看後,很是讚賞。


    待坐下不久,她問我:“昨天講的事,你相信嗎?”


    “不相信。”我隻能這樣回答。


    “以後弄得不好,我還會逗你,也許逗得你哭的日子都在那裏。”她似乎以為我真的不相信。


    “你有那麽厲害?”我心想,你這就休想來這一套了。


    小詩嘻嘻地笑著,又坐到了我的身上,我也已習慣地撫摸她的老地方。


    “我的下麵又在流水了,你還是放我下來吧。”


    “反正已經濕了,幹脆多濕些也無妨。”我哪裏還會肯放。


    我去摸她的下身,果真是膩滑濕潤的。小詩不讓我再摸,講會摸幹來的,還是讓它流,這樣要好過些。她感覺到了我的硬物,不斷地去抓捏。


    “你以前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主要會談些什麽?”她好奇地問我。


    “談文學、政治,也沒有什麽的。”我想了想說,原來跟小雪在一起,不就是這樣嗎?


    “談談這些也好。”她顯然對這些不感興趣。


    “這也許是一種精神戀愛。”我回顧起來,覺得也很興奮、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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