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二月十三日晚,我把小詩帶過來了以後,開始是在一起走跳棋,然而不久,就聽到我的小外甥女叫門。(.無彈窗廣告)我把門打開,見妹夫帶著一個朋友進來了,說是到這裏來拿一本書。


    正在這個時候,卻見妹夫的那位朋友,跟小詩打起了招呼,並解釋說跟她認識。可是小詩則製止他再往下說,用手示意他不要講。我看到這種情況,覺得異常,心裏很是不舒服。


    等我妹夫他們走了以後,我問小詩,剛才是怎麽回事,她僅說是以前打零工認識的一個同事。我再問她時,她卻不大肯再講。


    “如果有什麽情況,還是早點講好,否則那人講出來,反而不大好。”我心裏不大舒服,覺得一定有什麽情況瞞著我。


    這樣一來,大大影響了我跟她在一起的興致。


    過了不久,我們又不安分起來了,我要小詩到我的上麵來。可她不肯,說是那樣不習慣,我隻得還是在上麵。進入身體以後,我不敢太劇烈,也控製住了沒有射。她很是不滿,可我也得謹慎行事了。


    “你這樣對待我,那我們就算了,你還是去找別的女人去。”小詩很是生氣,嘟嘟嚷嚷地不高興。


    “要講講我家裏對你的看法嗎?”我忍不住了,但欲言又止。(.好看的小說)


    “那你說,你說。”她緊催著我。


    “在我家裏,除了我的妹妹外,全都不讚成我跟你。在開始時,?健跟我和我母親,都講你是出版社的打字員,跟你在一起接觸時,你也是這樣講,到後來,你又說自己是印刷廠的工人,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在哪裏。你說你是那個印刷廠的,那你到底是在哪個部門?”


    “是在印刷廠的大集體單位。”小詩終於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了。


    “那還差不多,因為你下放後調上來,又不是頂替,根本不可能進國營企業。”原來我在下麵時,搞過調動,知道這方麵的情況,後來轉幹後,才得以進國營單位。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已經明確不再談下去了。


    我送小詩回去,在她那院門口時,她又在抽泣,哭著說:“我們分開了,再也看不到你了,你以後能不能每個月看我一次?我是真的很愛你,現在很是難過,都不想活了。”


    “我又沒有講不談,我們下次還可以見一麵。”我不忍心她這樣。


    最後我們約定,到16號再見。


    十二月十五日下午,在下第一節課後,辦公室幹事王一萍又來叫我,說是鄧書記找我去一下。


    我一聽,火冒三丈地說:“又是那件事呀?不去不去。”並發了幾句火。


    “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不可能再會是那件事。”辦公室的老師都這樣說。


    我想想也有可能,待抽完一根煙後,來到了校長書記室。見鄧書記和陳校長在。


    “找我呀?”我問他們。


    “是哦,是我和陳校長找你。”鄧書記接口說。


    我跟陳校長的關係一直還可以,便走到他的身邊去。陳校長笑著跟我點了點頭,叫我坐,我在又轉到桌子的右邊坐下。


    “這次我和陳校長找你,那件事還沒有結束。通過幾次找你談話,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有什麽錯?無非就是一次遲到,還有什麽錯?就是你們在這裏搞名堂!”我本來就已經憋著火,再也無法克製住了,憤怒而厭惡地說。


    我接著走到校辦公室門口,狠狠地把門帶了一下,發出“嘭”地一聲響,便出去了。可想而知,他們兩個,一下被我怔住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又發了一頓牢騷。不久,業大同學小樊又找到我辦公室來了。


    小樊來的真不是時候,我隻好冷冷熱熱地陪著他。這時,王一萍幹事又來了,她通知我4點鍾去上黨課。


    對於上黨課,自從我在業大畢業後,就已經沒有再去了。可是,因為我以前交過入黨申請書,學校還總是這樣通知我。這一次,我還是沒有去,現在這樣子,還有什麽希望能夠入黨?


    晚上8點鍾左右,我按約來到了小雪家。小雪熱情地接待了我,對我似乎很關心的,談到我女朋友的事,我說現在不提這件事,不想跟她多說。


    我們又談到其他的事情,小雪倒是顯得老成多了,並講到應該怎樣做人和處人。


    我很虔誠地聽著,靜靜地聽她滔滔不絕地講下去。不久小雪察覺到了,停了下來,似乎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長大了些?”小雪笑盈盈地問。


    “是大多了,你講得蠻有道理的。”我很有感觸地回答。


    “是吧,我也覺得以前不大懂事,通過這樣一些事情,感到明白了許多。”小雪深有所悟地表白。


    “我現在思想很亂,經常會沉在麻將堆裏,消磨時間。”我情緒低落地感歎。


    “玩一玩是可以的,就是不要玩物喪誌。”小雪有所體諒。


    “那倒是不會的。”我跟她表示。


    “那就好。”小雪似乎放下心來。


    “我不像你現在這樣充實,生活蠻有規律的。”我有些羨慕她。


    “你還以為我真的好充實呀?”她那樣子,讓我感覺到她不是很輕鬆。


    “不管怎樣,你一直總是考這個又考那個的,現在又在學英語,比起我當然是要好多了。”我覺得她畢竟還是有其自己的追求。


    對於這個話題,小雪也感歎地說了不少,言下之意,是她自己也確實覺得很空虛。


    講到我會在日記裏發泄,並也寫到了她。她表現出很大的興趣,很是關心的樣子說:“你一定把我會寫得很壞?”


    “有好有壞,當然,好的占多數。”講到這裏,我的心情沉重起來。


    “是嗎?你還會寫我好?那我倒是想看看。”小雪竟會提出這個要求。


    “我可以給你看,但你一定要保密,隻能給你一個人看。”對於她有這個要求,我很驚訝,同時也很慎重。


    “好,我一定不會讓別人知道,給你保密。”她向我作了保證。


    其實,我對於自己的日記,一直有給她看的願望,並且也早有這樣的思想準備。看來,我們下一步的接頭,現在已經完成。


    涉及到我的日記,我內心深處有很大的觸動,陷入了沉思,似乎已經講不下去了。我看看時間,已經10點多了,便告辭回去,約定下星期三見麵。


    這一次,我連那本借給小雪的雜誌,也忘記了把它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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