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雲霜兒的短信息裏麵不止詢問了吳春橋的情況,她同時給劉誌遠下了一條死命令,那就是今天晚上的這個聚餐,劉誌遠必須全程陪著吳春橋,表麵上是雲霜兒對自己這個無賴丈夫吳春橋的“關係”,其實暗含了雲霜兒對丈夫的提防。


    看到了霜姐的這個短信息,劉誌遠一下子就納悶了,他不能違背雲霜兒的命令,畢竟雲霜兒不隻是自己的領導,更是和自己有著特殊關係的女人,所以劉誌遠剛才不想去的念頭在霜姐發來這個短信息後,立刻就打消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魚香酒樓門口,吳春橋讓劉誌遠先下了車子,自己在一旁把車子挺好了,這才跟著劉誌遠一起上了酒樓的包間。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進包間,立刻就看到了雲霜兒正坐在包間的椅子上麵,愣著神。吳春橋一看到自己的老婆,幾個月沒見,她依舊是那麽漂亮,白皙的臉蛋,**的胸部,身上的肌膚白嫩緊繃,富有彈性;修長的大腿在桌前一晃一晃的,撩的吳春橋渾身一陣顫抖。


    “你們來了,坐,坐,嗬嗬,我等了你們半個多小時呢。”雲霜兒睜著一雙杏眼,極具迷離地看著劉誌遠,手指收回去放在紅潤的唇邊說到。她好像是在專門給劉誌遠某種暗示,又或者是在給自己丈夫吳春橋難堪。


    “路上堵車,我們就來的晚了一點,雲處長請原諒,”劉誌遠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著霜姐的**看去,白嫩**的**被一件花格裙子包裹著,裏麵藍色的乳罩微微地露了出來,碩大的胸部幾乎要呼之欲出,看他的口水都快要流進了那杯水裏。


    再往下看去,因為霜姐斜靠在沙發上,裙子滑落到一邊,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了私密處,粉紅色的內褲都露出了一角來。看到這個情景,劉誌遠喘息著,用力地控製住自己,感覺自己兩隻手都在不停的抖動。或許自己好幾天沒有接觸過霜姐的身子了,這一時間看到她那嫵媚的姿態,心裏麵還真是有點衝動,劉誌遠一邊**的看著雲霜兒那漂亮清秀的臉蛋,一邊就想入非非了。一時間,他竟然忘記身邊還有個吳春橋。


    “最近在這裏過得還好吧?幾個月也不上省裏麵來?”突然,坐在一旁的吳春橋立刻就開了口,他顯得底氣十足,一點也沒有認生的意思。吳春橋這話一出口,劉誌遠立刻又覺得自己那股子醋味升騰了上來。


    “你們……”劉誌遠剛想著插點話,突然,旁邊的雲霜兒立刻就用手示意了一下,那意思是讓劉誌遠不要插話。


    “我現在在城關呆的好好地,暫時還不想回省裏麵去,怎麽了?”雲霜兒立刻就板起了臉蛋子,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看著雲霜兒的這個舉動,劉誌遠一時間真的很難判斷眼前這兩個人的關係了。


    “這樣吧,咱們讓人家小劉先回家吧,咱們家裏麵的事情,咱們自己解決,外人在場算什麽意思嘛,這是。”吳春橋看也沒有看劉誌遠,立刻就大大咧咧的說到。


    吳春橋這句話一說,劉誌遠一下子晃過神了,這個吳春橋竟然說自己個霜姐是一家人,難道他就是霜姐以前嘴裏麵提到的丈夫?劉誌遠這樣想著,臉上立刻就滲出了一絲冷汗。


    “吳春橋,你先不要說那些破事情,咱們先把飯吃飯,你看可以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向都顯得溫文爾雅的雲霜兒立刻就變得有些潑辣了,她的那雙杏仁眼等的圓溜,身子已經氣得有點顫抖了。


    雲霜兒當然不想這個吳春橋在劉誌遠麵前說出自己和他的夫妻關係,她原以為這個二貨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和他的夫妻關係公布出來,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家夥真的恬不知恥,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顏麵了。所以雲霜兒立刻就發怒了,她顯得十分的氣憤。


    “這,好吧,好吧,咱們就先吃飯,吃完飯了再說。”吳春橋一看雲霜兒發火了,也知道自己吃力不討好,暫時還不能得罪自己的妻子。人家現在可是城關市國資委的二把手了,自己要是真的惹怒了這個女人,沒什麽好果子吃的。這樣想著,吳春橋趕緊就把酒瓶拿了起來,先趕緊給雲霜兒倒起酒來。


    “雲處長,要不,你們慢慢聊,我還是先回家吧,等會……”劉誌遠一看這個架勢,心裏麵一下子就虛了起來,他頓時就覺得自己在人家兩口子之間夾著,真的很尷尬的。而且自己跟霜姐又有那麽一點事情,這要是被人家吳春橋知道了,自己還不吃不了兜著走啊?秦大為搞自己的的老婆,下場已經那樣了。一想到這個事情,劉誌遠的額頭上立刻就布滿了汗水。


    “不用,小劉,今天你必須坐在這裏,待會吃晚飯,你還要負責把你這個吳哥送回住的地方呢,要不然他在城關又人生地不熟的,出了別的事情怎麽辦?”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又說了這麽一句。


    “你說什麽?待會還要送我回去?雲霜兒,你他娘的什麽意思啊,你要搞明白,你是我的老婆,今天晚上我哪都不去了,我就要去你住的房子,賤貨!”突然,吳春橋聽了雲霜兒這個話,立刻就發飆了。


    隻見他一邊說著話嘴裏麵的那些髒話,一邊就站起了身子,直接伸手對著雲霜兒就是那麽一大巴掌,隻聽見“啪”的一聲,雲霜兒自己可能也沒有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這個無賴丈夫會給自己來這麽一下。很快,雲霜兒那白皙的臉蛋上就深深的印上了五道紅紅的手指印。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可能大家見到的男人大女人太少了,而眼前這個吳春橋就是這很少見的人中的一個特例,這個家夥也沒有什麽文化,就是靠小白臉起的家,這會兒被雲霜兒這麽一說,心裏麵當然就怒不可遏了,於是一股子火就爆發了。


    從這個場麵可以看出,雲霜兒以前在自己家裏麵也吃過不少吳春橋的苦,隻不過是她的忍耐力還是蠻強的,竟然沒有離婚,還把這段破敗不堪的婚姻維持了三五年。


    “你這個混蛋,禽獸不如。”雲霜兒竟然沒有像一般的柔弱女子那樣嚎啕大哭,隻是咬緊了嘴唇,一雙杏仁眼飽含熱淚,冷冷的說到,她用這個表情承載了多大的屈辱,這隻有一個在事業上取得成功的女人才能做到。


    “小子,你犯渾啊?這麽對待自己的老婆?”就在雲霜兒的話音剛落,旁邊坐著的劉誌遠立刻就犯渾了,他一邊吼著聲,一邊就掄起了自己那又大又圓的拳頭,直接上去就是那麽幾下,不偏不正的打在了吳春橋的臉上,鼻子上,還有眼睛上。


    吳春橋一下子就感覺頭昏目眩了,自己的味覺裏麵充滿了酸的,鹹的,苦的,辣的,一時間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有點感覺的時候,隻見這個劉誌遠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衣領在,把他吳春橋像一隻小雞一般的當場提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我是雲霜兒的老公,我打我自己的老婆,關你什麽事情,你小子趕緊把我放下來,要不然,我有你好看的。”吳春橋這被劉誌遠一下子製住了,這才想到了反抗,他大聲怒斥著這個多管閑事的劉誌遠,兩隻臉蛋憋得通紅。


    但是,此刻的劉誌遠已經聽不進去他那些話了,劉誌遠的腦海裏麵已經被他剛才那侮辱雲霜兒的話和他那一記扇向雲霜兒的耳光淹沒了,憤怒的雙眼裏麵都是火焰。隻見劉誌遠提起了這個吳春橋,緊接著又狠狠的把他摔在了冰冷的瓷磚地上。隻聽見“碰”的一聲,這個吳春橋立刻就像是一頭死豬一樣,被摔在了地上,一時間連動也動不了。


    劉誌遠這才剛剛開始了自己的匪氣,他緊接著不由分說就撲了上去,騎在吳春橋那肥胖的身子上麵,揮舞起拳頭來。“啊,啊,啊”吳春橋那慘叫的聲音立刻就一浪高過一浪。


    “住手,”突然,就在劉誌遠正打得歡暢淋漓的時候,一個纖細有力的玉手立刻就拉住了劉誌遠那強有力的胳膊,劉誌遠趕緊就止住了自己的魯莽,隻見剛剛被扇了一個耳光的霜姐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邊,是她製止了自己的這個瘋狂的行為。


    “好了,你們不要再打了,這是公眾場合,影響不好。我先回去了,誌遠,你把他送回酒店吧,我以後不想再見他。”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飽含著熱淚,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這個酒樓。


    雲霜兒這一走,劉誌遠一時間就傻了,這是怎麽回事,人家兩口子在吵架,關自己什麽事情啊,自己這硬往上麵充,當什麽好漢啊?這樣一想,劉誌遠頓時心裏麵就充滿了愧疚。但是,很快,他的思想中有充滿了另外一種力量,那就是,自己心裏麵喜歡這個霜兒,她被人欺負,自己能不出手相助嗎?他劉誌遠才不管這個人是什麽人,他就是一個心思,不能讓霜姐受了傷害。


    這樣一想,劉誌遠臉上的表情有堅毅了起來,他立刻就放開了自己緊緊抓著吳春橋的手,從吳春橋的身子上麵站起了身子。這個時候,死豬一樣的吳春橋終於停止了自己的嚎叫,他也掙紮著站了起來。


    “怎麽樣,傷的重不重?”劉誌遠立刻就從自己的衣服袋子裏麵拿出了香煙,從中抽出了一根,遞給了這個剛才被自己毆打的吳春橋。


    “去你媽的,老子不要你管!”吳春橋立刻就大聲咆哮了那麽一句,然後趕緊就拖著自己疼痛的身子跑出了這個酒樓,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跑出去了,心裏麵一下子就慌了神,這貨該不會找霜姐去報複吧?劉誌遠這樣一想,趕緊就撒腿跑出了酒樓,追這個吳春橋去了。


    旁邊看熱鬧得人圍成了一個大圈,現在,出事的三個人都跑了出去,他們一下子就沒有了看點,於是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慢慢的四散而去。


    這個吳春橋出了酒店,立刻就竄上了自己的車子,加足馬力讓車子向著前方駛了過去,他顯得非常憤怒,這車速立刻就加大了很多。劉誌遠一出門,看到這個吳春橋不要命了,車子開得那麽快,他還真怕這貨出了什麽事情,於是趕緊就叫了旁邊的一輛的士,緊緊地跟上了吳春橋的車子。


    很快,兩輛車子就在平坦的水泥路上麵瘋狂的追趕起來。


    劉誌遠一邊催促著的士司機追趕著前麵的車子,一麵想著該怎麽處理這個事情,他心裏麵明白,這個吳春橋剛剛才被自己打了,心裏麵肯定是很不服氣的,自己這個時候想要在他的麵前馴服這個瘋子,隻有用別的手段了。


    這樣想著,劉誌遠立刻就恢複了平靜,在他的人生字典裏麵,除了用暴力打擊掉對方的凶殘,還有另外一個法則,那就是用自己的行動、言語,去征服對方的內心。


    劉誌遠知道,這個吳春橋現在估計是要竄回剛才來的那個酒店了,要不然他也沒有地方去了。這樣想著,劉誌遠幹脆就不跟著他了,直接就讓的士司機向著吳春橋住的酒店方向開了過去。


    十幾分鍾過後,劉誌遠就出現了雅和酒店的門前,他在酒店的客廳隨便找了個地方,先坐了下來,想著待會怎麽樣說服這個蠻牛吳春橋呢。這一坐下來,劉誌遠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在“咕咕”的叫了,於是他先讓服務員給自己來了一點麵包,啃了起來。


    沒幾分鍾,劉誌遠就看到了一身頹廢的吳春橋立刻出現在了酒店的大廳裏麵,不過這個家夥倒是滿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光包紮好了自己的身上受傷的一兩處地方,而且還把被劉誌遠拉扯壞的衣服換了一下,也還真是有錢啊。


    劉誌遠正要對這個瘟神打個招呼,突然就看到了這個家夥手中提著的盒飯,他心裏麵突然就覺得有些好笑,原來這個活寶也知道肚子餓啊,要是他不在雲霜兒麵前大發脾氣,那一桌子的好菜好飯任他吃,那容得到他淪落到吃盒飯的境地。這樣想著,劉誌遠又緩緩的坐直了身子。他想給這個吳春橋一點緩衝的時間,不論怎麽樣,先要人家把飯給吃完吧。


    劉誌遠這樣想著,心裏麵倒是突然就放鬆了下來,剛才自己腦海裏麵的那點迷茫一下子就沒有了。


    “嘟嘟。嘟嘟”突然,劉誌遠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他趕緊就接了電話,這會兒那滿腦子都是雲霜兒和吳春橋的事情,一聽到電話響,就自以為是覺得應該百分之百是雲霜兒的電話。於是拿起了電話,二話不說直接就來了一句:“霜姐?”


    他哪裏知道,這個電話根本就不是雲霜兒打來的,而是自己老婆佳麗打來的。佳麗聽到劉誌遠這樣叫著一個女人,心裏麵的醋意那是可想而知了。


    “你叫什麽?劉誌遠,你再叫一次給我看,我現在是明白了,你說單位領導有什麽事情,全是編出來的,你嫌我以前有那檔子破事,你現在呢,你想想你自己吧,哼,沒良心的東西。”佳麗一下子就發起火來,估計是她已經壓抑了一陣子的火氣了,現在終於有個借**發出來了。


    劉誌遠被老婆佳麗這麽一說,剛剛平靜的心裏麵立刻又泛起了一陣漣漪,他腦袋“轟”的一下,充滿了疼痛。媽的,這是什麽事情啊,自己怎麽就沒有看來電顯示直接就問了啊,這他娘的是什麽事情啊?劉誌遠一下子就猛然間發愣了。


    劉誌遠沉默了幾分鍾後,趕緊就調整了自己的思緒,目前擺在自己眼前的是先把吳春橋這個混蛋給征服了,征服了吳春橋,自己老婆那邊回家再慢慢去說服唄,要不然晚上多補償老婆幾次,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劉誌遠這樣想著,立刻就站起了身子,走向了前台。


    他本想問問前台小姐吳春橋的房號,突然間他就想到了自己來接吳春橋的時候,吳春橋把房號已經發在了自己的短信裏麵,這樣一想,劉誌遠直接就走向了酒店的電梯。


    這個吳春橋住在酒店的十六樓,差不多是中間層了。可能他也向安全一點,所以選著這麽一個中等的空間。劉誌遠腦子裏麵隨便捉摸著這個吳春橋,一晃眼,電梯就到了十六樓。


    劉誌遠按著房號立刻就來到了吳春橋開好的房間門前,一到房間門口,劉誌遠就聽到了一陣女人的呻吟聲,不用說,他也知道是有人在幹那檔子事情,這酒店還真是這樣,大白天的也有人在裏麵幹事創業,劉誌遠不由得心裏麵有點異樣,他還以為是別的房間裏麵傳出來的聲音,於是也就沒有在意。


    劉誌遠直接就敲了敲吳春橋的房門,一連敲了好幾下,都沒有人反應,這一下子就吧劉誌遠搞得有些納悶了。自己剛才明明看到吳春橋上來了啊,並且沒有看到這個家夥出去啊?一定在裏麵,劉誌遠立刻就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於是,他不由得有點小生氣,竟然用腳對著那門踹了一小下,“咚“的一聲響,房間裏麵暫時靜悄悄的一片,就連剛才那陣子女人呻吟的聲音也沒有了。劉誌遠不由得納悶了起來,於是他再伸腳,小小的踹了出去。


    “誰?有什麽事情?“突然,房間裏麵就傳出了吳春橋那粗魯的聲音來,劉誌遠一聽到吳春橋的聲音,心理麵立刻就多了一絲興奮,這個家夥在裏麵啊,自己還以為他又跑哪去了呢。


    “嗯哼,我是公安局的,臨時查房,快開門。”劉誌遠突然靈機一動,立刻就換了一種音調,把自己裝成了警察。他這一句話說出去,隻聽見房間裏麵“啊”的一聲,傳出了一個女人的叫聲。


    劉誌遠立刻就明白了,剛才那個女人的呻吟聲,肯定是這個吳春橋房間裏麵發出來的,這個無賴,都是有老婆的人了,竟然還天天來酒店裏麵***?沒說霜姐對這個家夥很是反感,連見都不想見。劉誌遠這樣想著,一時間就覺得自己教訓的這個吳春橋完全沒有錯誤,這個家夥品德這麽差勁,就應該吃自己幾拳頭。


    劉誌遠這樣想著,立刻就加緊了用腳踹門的力度,“碰,碰,碰”聲音一下比一下大,這個時候,吳春橋房間裏麵立刻就有了一些動靜,隻聽到吳春橋一邊說著:“你稍等一下,我在休息,馬上開門。”,一邊就是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聲音。


    劉誌遠等了那麽幾分鍾,才聽到有人慢慢吞吞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來,“碰”的一聲,門已經開了。出現在劉誌遠麵前的是衣衫不整的吳春橋。


    “你,怎麽是你,你假裝警……”吳春橋一看到是劉誌遠立刻就大聲叫了起來,他那放肆的叫聲中竟然傳出了一絲喜悅,這讓劉誌遠有點不解了。劉誌遠趁著這個家夥還沒有喊出聲音來,先一把上去捂住了吳春橋的臭嘴巴。


    吳春橋掙紮著想擺脫劉誌遠的控製,但是他那裏是劉誌遠的對手,直接就被劉誌遠一下子推到了酒店的大床上。隻聽見“碰“的一聲,吳春橋直接就被劉誌遠狠狠的摔在了雙上。


    “啊“一聲尖叫立刻就從酒店房間的窗子旁邊傳了過來,劉誌遠趕緊就把目光盯緊了酒店的窗子,隻見一個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立刻就從窗簾旁邊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劉誌遠一時間就納悶了。


    “你,你要幹什麽?這是我的私人空間,容不得你撒野。”吳春橋一看到那個女孩子露出了馬腳,心裏麵一陣子驚慌,他趕緊就用這話搪塞著劉誌遠。要知道,這個女孩子就是酒店專門為客人提供的特色服務小姐,剛才房間裏麵的聲音就是這個小姐和吳春橋一起發起來的。


    “你私人空間,這個女的是你什麽人,你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家夥,要知道你是這種人,我當初就不改把你從派出所撈出來,你這個敗類,還有臉來城關……”劉誌遠一看到這個女的,立刻也就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那個誰,你先出去,我這裏有些私人的事情需要解決。走,趕緊走開。”吳春橋一看劉誌遠的臉色變了,於是趕緊就對著一旁哆嗦的小姐說道,他自己也顯得有些憤怒了。這個小姐聽了吳春關的話,趕緊就耷拉著腦袋,掩遮著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錯荒而逃。


    劉誌遠也明白人家小姐並沒有什麽錯,於是一點也沒有阻攔,讓人家小姐走出了房間。隨後,劉誌遠立刻就把房價門關上了。他這一關上門,吳春橋一下子就有點害怕了,自己剛才在酒樓裏麵已經領教過這個劉誌遠的拳頭了,他身上受傷的地方還在隱隱發痛呢,所以一看到劉誌遠把門關上了,吳春橋還以為這個家夥又要狠揍自己了,趕緊就一把抓起了床上的杯子,把自己緊緊地裹在了裏麵,然後一下子就縮在了牆角跟。


    “你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霜姐是個多好的妻子啊,你這麽不珍惜,還竟然在公眾場合打人家,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無恥嗎?”劉誌遠一看吳春橋那個膽小怕事的樣子,心裏麵充滿了鄙夷,他就納悶,霜姐當初怎麽會看上這個沒骨氣的家夥。


    “這,這是我的家,家事,輪不到你操心,你……”吳春橋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反駁了這麽一句,劉誌遠聽這個家夥還有聲音啊,於是又把頭轉向了這個吳春橋,隻見吳春橋立刻又向著後麵縮進了很多,看來他真的是對劉誌遠有點精神上麵的恐懼了。


    “你有話就大方的說吧,我不會再傷你了,你看看你那個樣子,還男人呢,怎麽挨幾下子拳頭就怕成了那樣。真的是,來,抽根香煙,解解悶。”劉誌遠一看吳春橋那個樣子,趕緊就說了幾句好話,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香煙,並從中抽出了一根,遞向了已經所在橋腳跟的吳春光。


    “不,我不抽你的煙,你……你真的不是來尋事的?”吳唇橋並沒有接劉誌遠手上的香煙,他隻是把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時刻警惕著劉誌遠一舉一動,他知道眼前這個家夥不是什麽善類,說不定是雲霜兒專門派來教訓自己的呢。這樣想著,吳春橋又把身子往後麵靠了靠。


    “吳大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不找你的事情,我隻是霜姐的下屬,看到你對霜姐出手,我肯定要幫她一把了,要不然我以後怎麽在領導麵前混啊。你就起來吧,我剛才已經把你弄成了那個樣子,這會難道還要上你不成,你也不想想,真的是。”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點上了像樣,自個抽了起來。


    煙草的香味立刻就彌漫開來,這味道引得吳春橋心裏麵也有點癢癢,本來他吳春橋就是個煙癮比較大的人,現在心裏麵也比較煩,恰好被劉誌遠著香煙的聞到一刺激,他肺裏麵的煙蟲立刻就蠕動了。


    “你,你真的不會傷害我?”吳春橋試探性的從牆角站了起來,但是兩隻眼睛仍是冷冷的盯著劉誌遠那夾著香煙的手指,因為他吃過這個家夥那雙拳頭的虧,所以得時刻警惕。


    “來,快一點,別婆婆媽媽的,我晚上還要早點回家呢,為了你們的破事情,我都把我老婆惹生氣了呢,待會回去還要解決自己的事情呢。”劉誌遠趕緊有把剛才抽出的香煙向著吳春橋推了推。


    還真別說,吳春橋這個家夥也蠻豪爽,一聽劉誌遠這樣說了,他倒是也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趕緊就坐了過來,一隻手夾住了香煙,一隻手大大咧咧的伸向了劉誌遠,沒錯,他是在向劉誌遠要打火機呢。


    “來,我幫你點上,領導。”劉誌遠一邊說著恭維話,一邊就趕緊給吳春橋把香煙給點上了。吳春橋倒是也蠻受用,他一點也不客氣,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立刻就覺得自己的精神高漲了許多。


    “吳科,霜姐是我的領導,你也就是我的領導,剛才出手衝撞了你,我心裏麵真的很後悔,你說,你們兩口子的事情關我什麽事情啊,我竟然還對你動了粗,真的不應該,就為這個,吳科,我向你賠禮道歉。”劉誌遠看著吳春橋的心情有點好轉,趕緊就對著吳春橋到起了歉。


    “你別說這些不中用的,今天就是你不對,你這話說的很正確,我們夫妻倆的事情,你瞎摻和什麽啊,小夥子,一看就知道你是個衝動型的人物,這對你以後的發展可不好,哼。”吳春橋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高調了許多,他一下子就裝起了大尾巴狼。


    “吳科教訓的對,我一直以來就覺得自己性格有點不好,易衝動,霜姐也為此罵過我好多次呢,我就是忘性大,總改不了,吳科,你這次就原諒我了吧,我真心實意的向你道歉。”劉誌遠立刻就貓哭耗子起來,戲演到這個程度,劉誌遠知道吳春光心裏麵對自己的那股子恨氣,基本上已經消了。


    “行了,咱們都是大爺們,別整這些沒用的了,早上還是你把我從派出所領出來的,我吳春橋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咱們就扯平了,以後誰也不欠誰的了。你趕緊回家吧,我不想跟你再說什麽了。”吳春橋雖然心裏麵已經原諒了這個魯莽的劉誌遠,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他立馬下了逐客令。


    “好,好,吳科,那你這邊怎麽安排呢,是今天晚上就回省城,還是明天回,要不我明天專門清一下假,送送你。”劉誌遠聽吳春橋這麽一說,立刻就把雲霜兒沒完成的任務給提出來了。


    吳春光一聽劉誌遠這個話,頓時就有點憋氣,這個家夥是什麽意思啊,這自己剛剛才原諒了他,他就要把自己趕出城關市?他娘的,也太沒有人情味了。但是,轉眼一想,吳春橋覺得自己還不能跟眼前這個劉誌遠撕開臉皮,他得提防著這個家夥,畢竟這是在人家城關市的地盤上,這個城關市民風一向都是很彪悍的,在全省是出了名的。萬一這個劉誌遠給自己暗地裏派了人,把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吳春橋越想越有點害怕了。


    “這樣,我明天一早就走,你就不用送了,我五六點一起床就回省城,霜兒那邊就麻煩你多照顧了,我這次來本來是想多玩幾天,但是夫妻之間的矛盾……,總之啊,劉科長你回去給霜兒帶個話,就說我向她道歉,我在酒樓的態度不好,不應該動手打人。我這次做錯了,我一定改。我在省城等著她原諒我,等她那天原諒我了,就回省城找我。”吳春橋一邊給劉誌遠交代著,一邊就盤算著自己何時離開城關最安全。


    “好的,吳科長,你就放心吧,你這個話我一定給霜姐帶到,我還會幫你多說一些好話的,說心裏話,我也希望你們夫妻和睦啊,嗬嗬,吳科你就放心的回吧,以後有什麽事情想不開了,就給我電話,經過這次事情,咱們也算是好朋友了,嗬嗬。好了,那我就先行告退了,祝您一路順風!”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吳春橋這個時候也顯得依依不舍,他緩緩的關上了酒店的門,心裏麵終於舒了一口氣,劉誌遠那個瘟神走了,自己又可以再酒店好好玩玩了。


    劉誌遠從這個雅和酒店出來,心裏麵一團糟亂,突然,他就想起了上午自己在酒店門口看到白潔和劉副市長的場景,這心裏麵又多了一層傷感。他現在也搞不清楚女人心裏麵想的都是什麽。白潔前幾天對自己那麽好,這一剛剛認識接觸了劉副市長,兩個人就黏在了一起,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劉誌遠一邊想著這個問題,一邊就趕緊攔了路邊一輛的士,向著自己家的方向開了過去。


    這劉誌遠剛一上車,突然,自己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這次,劉誌遠再沒有心急火燎的去接電話了,他先平靜的看了看來電顯示,沒錯,這次是霜姐打來的,不用說,雲霜兒肯定是來問劉誌遠關於吳春橋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劉誌遠趕緊就接了電話,他突然就覺得自己有點激動,剛才在酒樓給霜姐出了口惡心,霜姐心裏麵應該很高興了。這樣想著,劉誌遠拿著電話的手立刻就有些顫抖。


    “霜姐,你找我。”劉誌遠一接電話,立刻就對著雲霜兒柔聲說道,他顯得十分的熱情。


    “哦,誌遠,你那邊事情處理的怎樣了?老吳現在在哪裏?”雲霜兒的語氣一下自己就變得堅強了很多,完全沒有剛才在酒樓裏麵委屈的意味了,這讓劉誌遠聽了就感覺十分舒服。


    “吳哥已經回酒店裏麵了,您就放心把,他沒受什麽傷,我剛才也跟他賠禮道歉了,他說明天一大早就離開城關,會省城去。還托我向你道歉呢,他說自己……、”劉誌遠就趕緊把自己和吳春光在酒店裏麵說的那些話,統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雲霜兒。


    但是,雲霜兒很快就沒有耐心聽劉誌遠給這個吳春橋代言了,她打斷了劉誌遠的話:“好了,誌遠,他回去就好了。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多說了,幹好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就好了,我就是問一下事情的進展情況,沒有別的意思,好了,你早點回家吧,我也不打攪你了。”雲霜兒說完話,不容劉誌遠有什麽反應,立刻就掛了電話。


    這一下子就搞得劉誌遠有點泄氣了,他還真是搞不懂霜姐了,難道霜姐已經開始對自己冰冷起來了?劉誌遠這樣一想,心裏麵立刻就有些失落了。


    車子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家的樓下麵,劉誌遠特意望上麵看了看,自己家裏麵一片漆黑,想必是老婆佳麗今天生了自己的氣,已經渾然入夢了。劉誌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煩惱又不停的壓了過來,讓他有點呼吸不暢。


    下了車子,劉誌遠默默的注釋著自己家的房子,這是四年前嶽父張鵬飛出手付了首付,不過房產證上寫的是自己和老婆的名字,一想到這個事情,劉誌遠的心裏麵就有些尷尬,自己這樣太不像男人了,實質上就是做了人家佳麗的上門女婿。


    突然,劉誌遠想到了自己這幾次應酬得來的那些錢,眼前頓時一下子就開闊了起來,上次雲霜兒在酒店給了自己一點錢,自己撞見了科長馬邦德和小玉的事情,馬邦德給了自己一點,加上自己這次去成鋼集團,人家給的錢,這算這一起也就有好幾萬了,先把房子的錢給人家還一些吧,這樣自己今晚能在佳麗麵前不用解釋什麽,兩人之間的誤會肯定就自然消除了。


    這樣想著,劉誌遠趕緊就信步跨上了樓梯,這倒也奇怪,心事一想通,劉誌遠一下子感覺自己的步子輕鬆了很多,以往上到自家的樓層他都要氣喘籲籲,可是今天,他的狀態出奇的好,不僅一點氣也沒喘,而且身上充滿了力氣。


    劉誌遠知道老婆這會兒說不定已經睡著了,於是他也沒有敲門,直接就用鑰匙開門。可是,自己使勁翻轉了好幾分鍾的鑰匙,門依舊沒有打開,劉誌遠不由得心頭冒起了一陣子冷汗,一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立刻就閃了出來:老婆佳麗吧門反鎖了。


    難道?劉誌遠不敢想下去了,上一次佳麗沒反鎖門在家裏麵給自己帶了綠帽子,這次?難道因為自己剛才叫了一聲“霜姐”,她就又要給自己戴綠帽子?劉誌遠這樣一想,整個人的身上立刻就出了一層冷汗。


    他剛剛渾身漲起來的力氣,一下子就像充滿氣的氣球,被人用針狠紮了那麽一下子。“噗”的一聲,就鬆軟了下來。劉誌遠身子突然就站不住了,他順著那鐵門,慢慢的滑落下來。


    不可能,佳麗經曆了上次的事情後,應該不會再犯這個錯誤了,自己就那事後,一個多月沒有跟她說過話,最後還是嶽父嶽母出馬,才擺平了這個事情。而且,佳麗以前的那個老相好秦大為經過自己上次的折騰,早被貶到企業去了,哪還有以往的地位和自己爭佳麗?這樣想著,劉誌遠的信心逐漸又恢複了過來。


    他慢慢的撐起了身子,使勁用手拍打著自己的家門:“佳麗,我回來了,我是誌遠啊,你開開門啊,開開門”劉誌遠立刻就大聲叫喊著,似乎想用自己的聲音把那鐵門很吼開。


    劉誌遠吼了那麽四五聲,自己家裏麵那位倒是沒有什麽動靜,隔壁的鄰居倒是動靜大了,隔壁家養著的小狗立刻就“汪汪汪”的大叫起來,這一下子就打破了整個樓層的清靜,緊接著隔壁鄰居就有人起來了。


    “這都幾點了,叫什麽叫啊,真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立刻就傳了過來,劉誌遠很熟悉這個聲音,這是隔壁家英子的聲音,英子的老公王大寶在市林業局工作,是個清水衙門,所以兩家雖然彼此都認識一點,但是也不常往來。這個王大寶的老婆英子,可是這棟樓裏麵出了名的悍婦,所以劉誌遠一下子把這個家夥吵醒了,這心裏麵還真是有點吃驚。


    “是我,英子姐,我是您的鄰居劉誌遠,我老婆把門反鎖了,我叫叫門。”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已經開了門的鄰居英子說到。


    “什麽?這麽晚了叫門啊?你聲音小一點,大家夥街坊鄰居都已經睡了,吵著別人也不好啊,真的是,還虧你在國資委上班呢,這點禮貌也沒有啊。”這個英子得理不饒人,立刻就放開自己的臭嘴巴,和劉誌遠侃了起來。


    “這個,這個真的對不起……”劉誌遠麵對這樣一個潑婦,他一時間還真是說不上什麽話了,不過這也怪自己,這麽晚了叫門,還真是有點說不過去。


    “哦,劉科長,你這麽晚回來啊,嗬嗬,好了,好了,英子,不要說了,趕緊回屋子裏去,人家劉科長就是叫叫門,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樣子了。”這個時候,隔壁家的男主人王大寶聞聲趕緊就跑了出來。


    他一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國資委的劉誌遠吵架,趕緊就先把自己的老婆說了一通,硬拉著一起退回了家門。


    有這個王大寶這麽一解救,劉誌遠心裏麵的壓力立刻就減小了很多。其實劉誌遠也明白,這個王大寶擺明是懼怕自己,有點討好自己的意思。王大寶在林業局也有六七年了,可是一直是個小小的科員,與劉誌遠國資委這個肥水衙門,而且是個副科長的人比起來,他王大寶還差得遠呢。所以王大寶才這麽著急的把家裏麵的那頭母獅子拉了回去。


    鄰居關上了門,劉誌遠又剩自己一個人在冰冷的樓道上了,他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辦了,你說叫門吧,又怕那個母獅子又出來和自己罵仗,不叫門吧,自己在樓道上麵也不能這樣站著一晚上啊。劉誌遠有點進退兩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隻聽到“碰”的一生,自己家裏麵的防盜門就被打開了,緊接著房子裏麵的燈也開了,迎接自己的是老婆佳麗那張陰沉的臉。劉誌遠一時間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趕緊就一頭紮進了屋子裏麵。


    “老婆,我,我要向你解釋,這個……”劉誌遠趕緊就對著一臉冷霜的佳麗吞吐的說到,他顯得十分的驚慌,心裏麵很害怕佳麗把自己和霜姐的事情給搗出來。


    “好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洗完睡覺,今天晚上你睡隔壁那間房子,不要近我的房間。”佳麗說完話,立刻就閃進了以往兩個人的臥室,而且還狠狠的關上了門。不用說,這個佳麗又把臥室的門給反鎖上了。


    劉誌遠一時間還真是被老婆這種把戲搞得有些吃力,他關上了防盜門,慢慢的做到了客廳裏麵,點上了一根香煙,悠然的吸了起來。


    過了十來分鍾,劉誌遠終於站起了身子,他走到佳麗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房間裏麵立刻就傳來了佳麗的怒斥:“你怎麽了?旁邊又不是沒有房子,麻煩你不要敲我的門,ok?”佳麗的脾氣劉誌遠還是知道的,自己這老婆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婚前劉誌遠就一再向佳麗承諾過,要盡最大的可能包容她的小姐脾氣,隻不過是佳麗上次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事情做得有些太出格了,所以劉誌遠才威風了那麽幾天。可是現在,生活已經重新步入了正軌,劉誌遠必須適應以前的那種生活氛圍。


    “佳麗,你聽我說,我剛才接了你的電話,正在辦公事,把你當做我們雲副處長了,所以才那樣叫你,平時在一般場合,沒有領導在的時候我都叫她霜姐,這樣在稱呼上好親近領導嘛,你看看你,就為這點小事情生氣,太不值得了。”劉誌遠立刻低聲下氣的對著房子裏麵的佳麗說到。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啊?我才不信呢,不管怎樣,你先自我反省幾天,睡那邊屋子,我現在要休息了,不和你多說了,明天單位還有很多事情要我處理呢,晚安。”佳麗聽了劉誌遠的話,壓根就當做了耳邊風,一點原諒的意思也沒有。


    劉誌遠被佳麗這麽一說,心裏麵剛相好的解釋理由,一下子就全泡影了。他慢慢的走向了隔壁的睡房,打開了門,有氣無力的走了進去。


    這一晚上,劉誌遠突然就覺得自己失眠了,好像怎麽睡也睡不著,於是他索性把自己這些天收的好處都拿出來,一個人在臥室裏麵數起了這些鈔票,用劉誌遠自己的話說,有時候自己真有點變態,閑的發慌的時候就數人民幣,數錢的感覺真的很舒服。這有著一種讓人亢奮的喜悅。


    其實劉誌遠根本不用數那些銀子,人家送他的時候,那都是一萬一萬整好的,總共加起來也就那麽一些錢,劉誌遠看著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廢紙,心裏麵突然就覺得一陣子空虛。這個世界為什麽要創造出這麽一些東西,讓人整天為它而活著?


    劉誌遠的思想開始有些混亂了,迷迷糊糊中,渾然睡了過去。這一晚上,劉誌遠幾乎是在被那些錢圍著睡著的,當然,睡夢中他夢到的也是這些東西,不過與之不同的是,劉誌遠夢到了無數的金元寶,那些金元寶就像是雨點一樣向自己壓了過來,堆積的滿屋子都是,最後,他被金元寶給包圍了,有的甚至已經壓上了他的頭頂,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個時候,劉誌遠終於對這些廢銅爛鐵感到了厭倦,他開始作死的掙紮,最後他終於從金銀堆裏麵爬了出來。就在那麽一瞬間,他從睡夢中驚醒,一睜眼天大亮了。


    劉誌遠趕緊起了身子,穿好衣服後,他試探性的走到了旁邊的主臥,輕輕推了一下門,結果,門被死死的反鎖了起來。劉誌遠知道,老婆佳麗還在生著自己的氣呢,這樣一想,他趕緊就把自己昨天晚上拿出來的私房錢(別人送禮的那些錢)放到了客廳的茶幾上。


    然後就輕輕的敲了敲佳麗的門,“佳麗,我去上班了,客廳的茶幾上有些錢,是別人的應酬,你把先去還一部分房貸,我們提前還完也就減輕了很多負擔。”劉誌遠立刻就誠懇的說道。


    “錢?真的假的?”突然,佳麗像是被電觸了一般,立刻就披著睡衣,從床上竄了起來,她也忘記了昨天晚上給劉誌遠發的脾氣了,立刻就下床開了門。一開門,佳麗就和劉誌遠撞了個正著。


    這一下子撞的劉誌遠差點摔倒,還好他的底盤比較穩,所以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佳麗瞬時也不管老公有沒有事,立刻就竄向了客廳的茶幾。當她看到那一遝遝嶄新的人民幣整齊的放在桌上時,佳麗的眼睛立刻就驚呆了。


    “誌遠,這,我不是在做夢吧,這至少有十萬,你快來恰恰我,讓我感覺一下,我怎麽覺得自己還在夢裏麵呢。”佳麗一邊說著瘋話,一邊就趕緊就跑向了丈夫劉誌遠的麵前,抓住了劉誌遠的手。


    劉誌遠看著老婆這個樣子,心裏麵一下子就覺得好笑起來,看來女人除了被哄以外,還可以用錢來砸,這樣想著,劉誌遠趕緊就把自己的手摸向了老婆佳麗那白皙的臉蛋,這張臉蛋細膩、白皙、柔美,說實話,劉誌遠還真是不想讓它受到一點疼痛,但是,看著老婆佳麗那迫切的眼神,劉誌遠一時間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直接就是狠狠的一擰。


    “啊。好痛,你這個挨千刀的,說讓你輕輕來一下,你怎麽就下手這麽重啊,真的是。”佳麗被劉誌遠擰了這麽一下,立刻就尖叫了起來,瞬時,她那白皙的臉蛋上麵一下子就出現了一道紅印。


    “這是你說讓我幫你的,怎麽又怪起我了,嗬嗬”劉誌遠看著老婆那生氣的摸樣,還真是有點可愛。


    “好了,不跟你胡攪蠻纏了,這大概有多少錢啊,你老實交代,這算不算貪汙受賄啊?”猛地那麽一瞬間,佳麗一下子就從狂熱中回到了現實,她兩隻眼睛冷冷的對準了丈夫那英俊的臉蛋。


    “這算什麽受賄啊,我就是下企業去調研,人家給點補助費用,這有啥的,你就放心吧,現在那個幹部不撈油水啊,要不你嫌這個錢不幹淨,買點股票進去,等股票賺了錢,你再把房子的錢給還了。”劉誌遠突然就這麽說了一句,這句話倒是很中肯。


    佳麗聽了,立刻就上前送上了香吻。“老公,你真聰明啊,好,我就拿它去買股票,嘿嘿。”佳麗立刻就像一個得到了禮物的小孩子一樣,轉身就那那些錢鎖進了自家的保險櫃裏麵。這速度還真是迅速。


    “那我去上班了,沒別的事情了吧。”劉誌遠看了看老婆佳麗那歡喜的樣子,立刻就轉過身向著門口走去。


    “站住,我是明白了,你拿這些錢在賄賂我?”突然,佳麗臉上立刻又布滿了寒霜,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劉誌遠的那聲“霜姐”,於是整個人立刻就恢複了昨晚的冷漠。


    “我哪有啊,老婆,這錢是理應上繳給你的,我真沒有可以討好你的意思,昨天晚上那個電話真的是誤會,我們雲處長的小名叫霜兒,我們一個辦公室的都叫她霜姐,不信你打個電話問問。”劉誌遠這樣說這話,立刻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裝作要遞給佳麗的樣子。


    佳麗遲疑了那麽一會兒,立刻就變得溫和起來;“老公,我相信你,嘿嘿,好了,你去上班吧,我打扮一下自己,也去上班。”說完話,佳麗立刻就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劉誌遠一看老婆佳麗多雲轉晴了,趕緊就閃身離開了家門,一口氣竄到了樓底下,逃離了老婆的視線,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經過昨天的那麽一折騰,劉誌遠對雲霜兒和丈夫吳春橋的事情算是有了點頭緒,他對霜姐以往的熱情不僅沒有減弱,而且似乎更增添了幾分同情與愛惜,他甚至覺得那個吳春橋就根本配上自己的霜姐,霜姐和這個吳春橋的組合,完全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劉誌遠心裏麵對霜姐的感覺逐漸加重了起來,但是,雲霜兒卻似乎對劉誌遠有點降溫了,她原本就沒有想到在劉誌遠麵前說出自己丈夫吳春橋的真實麵目,但是,事情的發展出乎了她的意料。


    自己的丈夫吳春橋不止說出了兩人的關係,而且背著自己***被劉誌遠碰上了兩次,這讓雲霜兒的臉麵丟大了。


    特別是這個混蛋吳春橋,竟然不分場合,在酒樓裏麵當著劉誌遠和一大堆客人的麵,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這個挨千刀的,雲霜兒一想到那個場景,這心裏麵就傷的厲害。當天晚上,劉誌遠和老婆佳麗鬧的不可開交,雲霜兒則獨自一人傷心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她就給丈夫吳春橋打了一個電話,這個時候吳春橋早已經灰溜溜的回了省城,他在城關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不早點回去那才是傻呢。


    吳春橋這會兒剛剛來到單位,幫領導洗了車子,突然,老婆雲霜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吳春橋看了看來電顯示,立刻就有點想把電話摔掉的衝動,但是他沒有那樣做,畢竟自己這部手機是花了三千多買的高級貨,這一扔可就扔掉了自己大半個月的薪水了。吳春橋雖然不缺錢,但是他也不是隨便揮霍的人,他隻是對女人、煙酒這些特定的高級消費感興趣而已。


    雲霜兒的第一次電話,吳春橋沒有接,可是沒過幾分鍾,雲霜兒又打來了一次電話,吳春橋看著這個電話,心裏麵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奇特的想法,這次雲霜兒在城關沒有接待自己,好讓自己平白受了那麽多的委屈,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要寫她一番。雲霜兒現在做了處級幹部,別的沒有,錢總有一些吧。那市裏麵國資委處級幹部的工資至少一個月上萬塊,自己問她要點補償總還可以吧,順便還可以去嶽父嶽母那邊告告狀,吳春橋這樣想著,立刻就邪惡的一笑,接了雲霜兒的電話。


    “怎麽了?今天你心情很好啊,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啊,不好意思,老婆大人,我已經回省城了。有什麽事情你回來再說吧,而且呢,我下午要回爸媽那邊去,你放心,我會把你在城關怎麽對待我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訴咱爸媽,你就等著瞧吧,”吳春橋立刻就對著雲霜兒冷冷的說道。


    “什麽?吳春橋,你不要去我爸媽那裏亂說什麽,我可警告你,你要是胡亂抹黑我,我就把你在城關市***的那事情告訴爸媽,還有你在省城幹的哪一檔子破事情,到時候大不了咱們離婚,一拍兩散。吳春橋,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我真後悔當初走眼看上你這個王八蛋。”雲霜兒聽了吳春橋的話,立刻就放生大罵了起來,她先的十分生氣。


    “你,雲霜兒,你不要以後我不知道,你也在四處**這小白臉,城關那個劉誌遠就是你養的小白臉,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就不相信,一個奔三的女人,一兩年不進男人的身子能受的了,不也不要給我裝什麽清楚了,大家心裏麵都有數。你想要離婚,我還巴不得離婚自由呢。我也是為你的仕途著想,你要是離了婚,你在城關市國資委的地位估計就不穩了吧。”吳春橋立刻就陰笑著說道。


    他這句話立刻就擊中了雲霜兒的軟肋,確實,雲霜兒現在正在事業的上升期,處長陳子陽馬上就要退了,也就一年多的時間,這段時間正是自己衝刺城關市國資委主任的最好時機,要是過了這個時機,那以後就不好說了。雲霜兒的父親雲副部長早已經給省國資委和城關市的主要領導打好了招呼,大家都在等著這個陳子陽的年齡到限。當然這都是外部的力量,更重要的是雲霜兒自己,它本身不能出太大的紕漏,像離婚這種事情一般在這個時期還是不要有,否則會影響領導對她個人生活的看法。


    再就是雲霜兒的父母一點也不知道女兒和女婿的婚姻已經分道揚鑣,他們整天催促著小倆口要孩子呢呢,老雲夫婦的這點想法無非是大多數老人的共同心願。在這一點上吳春橋是持讚同意見的。


    吳春橋說白了,當初騙取雲霜兒的感情,無非就是想一輩子一來這個高幹家庭。但是事與願違,本來他的原始麵目隱藏的蠻深入的,但是隨著夫妻二人生活的乏潰,吳春光風流好色的秉性立刻就暴露了出來。於是雲霜兒早在一年前就想著和吳春光離婚。吳春光也發現了雲霜兒的想法,於是就利用雲霜兒心比較軟的缺陷,三番四次的向雲霜兒求饒。終於熬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現在雲霜兒剛剛在事業上有了點頭角,吳春光倒是有點安心了,在這個期間他雲霜兒還真不敢和自己離了。官場上麵的人,有誰不看重自己的仕途?這一段小小的婚姻,能忍那當然得忍了。


    現在兩位老人想要孩子,這一旦有了孩子,她雲霜兒再想和自己離,那就有難度了,雲霜兒心太軟,有個孩子牽著她的心,她還是放不下的。所以吳春橋對二老的這個想法,那反應的可是相當熱烈。


    這次去城關,吳春橋本來就想完成這個使命的,但是雲霜兒連給他點近身的機會也沒有,這一下子就搞得吳春橋有點火大。現在雲霜兒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他能不要挾一下嗎?


    一想到自己前程和要小孩的問題,雲霜兒心裏麵立刻就有點慌。她趕緊穩住了自己的情緒,盡量先給這個無賴一點好處,拖一年半載,等自己所有事情都辦妥了,再甩掉這個無賴也不遲。


    這樣想著,雲霜兒立刻就換了一副態度:“春橋,咱們好歹也夫妻一場了,你不要總是自己搞自己人好不好,你說你來城關,我工作忙,一天到晚的開會,哪有時間親自去接你啊,為此,我專程派人去接你,你倒好,跑去酒店找那玩意了,我都不要意思說你了。這樣吧,咱們雙方都退一步,要孩子的事情咱們過陣子再考慮,爸媽那邊你也不要去亂說了,我這陣子局裏麵事情真的很忙,還顧不這個事情。你覺得怎樣?”雲霜兒立刻就緩緩的對著吳春橋這個無賴說道。


    “哼,你以為這麽輕鬆就完了,我可是帶著老頭子的意思去的,就為我這個使命,你也得賠償我點路費啥的吧,耽誤我這幾天上班,工資都好幾千呢。”吳春橋立刻就對著雲霜兒痞裏痞氣的說道。


    “好吧,我承認在這點事情上,我應該對你有點補償,我給你賬號裏麵打上一萬塊錢,算我賠償你的時間損失費,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能在二老麵前說我的不是,咱們要統一口徑,就說要孩子的事情正在進行,好吧。”雲霜兒聽了吳春橋那話,心裏麵氣的要死,但是為了大局,她還是認了口氣。


    “才一萬塊錢啊?太少了,我就光在城關的酒店裏麵住了兩晚上,就花了五千多,你那點錢是打發叫花子啊,”吳春橋聽了雲霜兒的話,立刻就坐不住了,他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幾個分貝。


    “好了,你花的這些錢不止光住酒店了,肯定還做了別的壞事,這樣吧,我就給你一萬五,再多一分我也不給。你愛要不要,要的話給我回個信息,不要我還真不伺候你了,你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有你好看的。”雲霜兒放下了一句冷話,立刻就掛上了電話。


    她被剛才吳春橋這個無賴的討價還價搞得很不舒服,整個人趕緊現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讓自己盡量先舒服一下子。


    還沒等她坐穩身子,吳春橋那個無賴就發來了短信:“好吧,就先打一萬五,你放心,我不會向爸媽提要孩子的事情了。”雲霜兒看完這條短信,立刻就鬆了一口氣,這個吳春橋典型就是一無賴,拿點錢就能大發了。她想想自己這幾年的婚姻生活,後悔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這麽一個貨色。這樣想著,雲霜兒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不過她歎氣歸歎氣,這歎完氣還得先給吳春橋那貨把錢打了,這樣想著,雲霜兒顯得有些無奈,這個吳春橋每次跟自己通電話,沒別的事情,就是一個勁頭想方設法問自己要銀子花。


    自己是不可能親自給吳春橋打款了,得找個人去把錢給他打過去,不用說,雲霜兒一下子就想到了劉誌遠。不過雲霜兒突然就有點犯怵了,她一想到劉誌遠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吳春橋的關係,心裏麵就有些冰涼,畢竟自己對劉誌遠這個混小子還是蠻喜歡的。要是劉誌遠為此一下子討厭起自己來,那怎麽辦?雲霜兒立刻就陷入了沉思。


    正在這個時候,雲霜兒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幾下,立刻就打斷了雲霜兒的沉思。“請進”,雲霜兒立刻就對著門口喊道。


    “吱”的一小聲響,門被推了開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雲霜兒剛才想著的劉誌遠,雲霜兒看到劉誌遠的那一刻,臉色立刻就紅了,她不由得想趕緊把頭低下去。但是,劉誌遠似乎沒有給她低頭的機會,他徑直走到了雲霜兒的麵前。


    “雲處,昨天您還好吧,先生已經平安回了省城,這個事情我做的有點魯莽,不該動手,請您原諒我的過失。”劉誌遠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聲音有些吞吐的說道。說實話,他以前在別人麵前還沒有過這種感受,但是在霜姐麵前,他還真怕眼前這個美女生氣。


    “哦?你,你也知道自己錯了?”雲霜兒靈機一動,立刻就想到了對付劉誌遠的辦法,這樣既能讓他乖乖的聽自己的話,把錢給吳春橋打了,又能讓這個傻小子一時間不想自己和吳春橋的事情。


    “你知道你的魯莽,要讓我破費多少嗎?這裏是一萬五,你按照這個賬號給打過去。小劉,我提醒過你好幾次,做事情不要那麽魯莽,你就是不聽,現在倒好,我那個不爭氣的老公現在問我要醫療賠償費,一開口就是三五萬,還好我跟他討價還價,現在他隻要一萬五,你先去銀行把這個款子給打過去吧,辦完了回來告訴我一聲,先去吧。”雲霜兒一邊整理自己桌上的文件,一邊冷冷的對著劉誌遠說道。


    “真的對不起,雲處,我這就去,我……”劉誌遠聽了雲霜兒這個話,心裏麵立刻就緊張了起來,他早就預感自己昨天打吳春橋那幾下子沒有那麽簡單,現在報應終於來了,不過,這個懲罰是霜姐幫自己買單的,這樣一想,劉誌遠心裏麵頓時就有一股子熱流源源不斷的湧了過來,搞得他說話都有些吞吐。


    “好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先去辦事情吧。”雲霜兒立刻就低下了頭,她不敢再看劉誌遠一眼。


    “恩,謝謝處長,我這就去。”劉誌遠拿了錢袋子和收款人的信息,立刻就轉身出了雲霜兒的辦公室。


    劉誌遠懷裏麵揣著那些錢,立刻就奔出了國資委辦公大樓。剛來到路邊,突然就被一個車子攔住了,劉誌遠剛想發飆,猛然間就看清了這輛車子,這不是白潔的車子嗎?自己怎麽一忙起來就差點忘了。


    劉誌遠腦袋正犯著混,白潔已經打開了車門子。“劉科,要去哪裏?上車吧,我載你一程。”白潔從車窗裏麵探出半個頭,微笑著看了看劉誌遠,柔和的說道。


    “這個,不用麻煩你了吧,我隻是去附近的銀行,辦點……”劉誌遠一看到白潔,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昨天在雅和酒店看到她和劉副市長的事情,這心裏麵的怒氣立刻就蜂擁而來,男人嘛,也是有很強的占有欲的,對於女人,不論是不是自己的老婆,隻要和自己有過親密關係,那就容不得別的男人靠近那個女人半分,此刻的劉誌遠也一樣。


    “上車吧,我的車子又不要你掏油費,你看看你,跟我客氣什麽。”白潔一邊嫵媚的說著話,一邊就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子。


    劉誌遠一看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他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大家都一個辦公室的,不能因此傷了和氣啊。劉誌遠這樣一想,趕緊就竄上了白潔的車子。


    這一連幾天沒有和白潔近距離接觸,劉誌遠突然間就發覺白潔的皮膚白皙、潤滑了很多,兩個白嫩碩大的胸部也向下坦露了一個尺度,裙子越來越短,身上的香水味也原來越濃,猛地一眨眼,還以為是哪個按摩店裏麵出來的小姐。難道就是因為那個男人,白潔變了這麽多?劉誌遠一時間就鑽了牛角尖。


    “劉科,去哪個銀行啊?”白潔一看劉誌遠上了車子,立刻就對他很妖媚的一笑,柔聲問道。幾天沒有聽白潔這種挑逗的聲音了,劉誌遠一時間心裏麵還真是有點癢癢,但一想到白潔個市裏麵那個家夥的事情,劉誌遠心裏麵的熱潮瞬間就消退了下去。


    “嗬嗬,去工商銀行,咱們就近哈。”劉誌遠刻意笑了笑,趕緊回答了眼前這位交際花。


    “那還不算遠,我找最近的一家給你。”白潔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踩了油門,車子瞬間就衝了出去。


    劉誌遠礙於白潔這幾天的變化,整個人就悶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白潔似乎也有同樣的感覺,她隻顧開著自己的車子,一聲不吭。


    沒幾分鍾,車子就在附近的一家工商銀行門口停了下來。劉誌遠對白潔打了個招呼,趕緊就進銀行幫吳春橋把錢打了過去。


    他本想著自己和白潔的關係都到了這麽冰冷的地步,自己這一出銀行的門,白潔應該早走了吧。但是,當他前腳剛跨出銀行門的時候,白潔已經在向自己打招呼了,白潔的這點執著,讓劉誌遠有點困惑,或許白潔對自己還是有那麽一點感情的,要不然她對自己怎麽還這麽熱乎。


    或許女人是身體出軌的動物,但是感情還是比較專一的。一想到這個話題,劉誌遠眼前立刻就浮現出了老婆佳麗那檔子事,他不由的對白潔的好感立刻就增加了幾分。


    “嗬嗬,白姐,真夠麻煩你的,就這麽點路,我幾步就走回去了,還要你在這裏等我啊,我心裏過意不去啊。”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竄上了白潔的車子。


    “去,你個貧嘴,不就是坐下我的車子嘛,真的是,以前又不是沒坐過。”白潔似乎顯得很隨意,她隨口就這麽說出了這麽一句話。這句話在劉誌遠的耳朵裏麵立刻就發生了質的變化,這就好像是白潔又提醒了自己一句,咱們的關係還跟以前一樣,你又不是沒睡過我,以後需要我,還可以跟前幾天一樣。劉誌遠這樣想著,不由得感覺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他覺得自己的思想真有點下流。


    “你聽說了嗎?馬邦德要調走了。”突然,就在劉誌遠yy著白潔剛才說的那句話的時候,白潔立刻嚴肅的對著劉誌遠說道。白潔這句話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下子把劉誌遠從睡夢中劈醒了。


    “什麽?他要調走,我怎麽沒聽到一點風聲啊,你的消息準確嗎?”劉誌遠立刻就把目光投向了白潔那漂亮的臉蛋,說實話,自從自己看到白潔和劉副市長在一起後,劉誌遠還真沒有再仔細看過白潔那張臉蛋。


    這張臉蛋白皙柔嫩,俏媚動人,劉誌遠相信,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把目光在白潔這張漂亮的臉蛋上停留超過半分鍾,因為她太美了,你目光在她那漂亮的臉蛋上停留的時間越長,你就被迷住的可能性越大。


    劉誌遠腦海中剛閃過那麽一絲念頭,突然又被白潔剛才說的馬邦德調任的事情給壓了過來,他趕緊就把自己的頭扭向了一邊。這樣才能避免被白潔這個狐狸精再度迷惑。


    其實劉誌遠心裏麵清楚,人家白潔現在接觸的人不同了,現在接觸的是市裏麵的領導,這來的消息肯定比局裏麵要快很多,人家白潔和劉副市長的關係比較最近打得比較火熱,所以提前知道局裏麵人員變動,那是很正常的。市國資委受市人民政府的直接領導,一般情況下市國資委的主任都由副市長來兼任,陳子陽是個特例,因為他的年齡到限了。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啊,我覺得吧,馬邦德這一走,科長的位子就讓出來了,劉科你要加把勁啊,嗬嗬,沒準局裏麵領導還這能把你給提拔上去呢。”白潔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多情的目光對準了劉誌遠。


    “這個,我也不敢多想啊,我才上任副科長沒幾天呢,就是要提拔我,我也沒有那個資曆,好了,白姐,咱們快趕回局裏吧,馬科長那邊有了動向,事情就多了,還不知道未來的科長是哪個呢。”劉誌遠聽了白潔的話,趕緊就應付道。


    “恩,也是,嗬嗬”白潔刻意的笑了笑,立刻就踩了油門,車子緩緩開動,很快就離開了這家工商銀行了。


    吳春橋那邊錢隻要一收到,就沒有什麽事情了,其實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那樣一種人,見錢眼開,隻要給他足夠多的錢花,讓他出賣自己的一切,他都願意。


    劉誌遠幫雲霜兒辦完了匯錢的事情,就自個在辦公室裏麵發起呆來。前幾天劉誌遠下成鋼集團調研的報告已經交上去了,可能科長馬邦德真的要被調任,所以這個報告一交上去就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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