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哥們你是哪個部門的啊?”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新郎官立刻就拿出了一盒軟中華,抽出一根來,直接遞給了自己身旁的那位,新郎官旁邊的這位應該是他的朋友,穿的也是人摸狗樣,似乎很有紳士的派頭。


    旁邊站著的劉誌遠還以為自己提了這個家夥父親的名字,他會給自己發根香煙呢,雖然自己不抽煙了,但是起碼的禮節和被尊重的那一麵應該有吧,但是劉誌遠沒有想到,人家隻是把他跟剛剛被打了的市長兒子馬濤,看做了一般的市井小民。


    這個時候,馬濤的酒勁又犯了,壓根都站不穩了,直接就坐在了房子裏麵的椅子上了,活像一個癩皮狗一樣,眼睛裏麵泛著一陣子迷醉的光芒,看來這酒還真不是什麽好東西,一上頭就誤事。


    “我們是,嗬嗬,部門就不用說了,你們稅務局受我們單位看管著呢,今天這個事情真的有些對不住了,我這哥們實在喝的太多了,你們看看,這都倒下去了,一個喝醉酒的人,你們跟他計較什麽呢,”劉誌遠看了看這個倒下去的馬濤,其實他心裏麵在想著,人家現在是兩個人,自己就一個人,這要是真動起手來,自己還真是有些吃虧的,一手難敵四拳,這專家都說過了呢。


    “什麽?你也不把自己的單位說清楚,這八成是想假冒政府工作人員吧,嗬嗬,我可告訴你們,今天來的可都是我們稅務局的人,別的咱不說什麽,這錢呢是花不完的,沒看我們今天把酒店都包了嗎?你們來這裏湊什麽熱鬧,湊熱鬧不說了,老子給你們麵子,你們沒錢可以在外麵吃一頓,白吃都行,我施舍給你們,但是,你這個家夥裝醉給我衣服上麵撒尿,這就是你們不對了,你還幫他撐腰啊?”這個新郎官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就變得有些生氣了,看來這個家夥就不是個安分你的人呢。


    “這位兄弟,咱們講話不好這麽難聽好不好,大家這真的是一場誤會,你們剛才打了他了,也就算了,和氣生財嘛,再說了,你們稅務局裏麵我還是認識幾個領導的,這說起來都是一家人了,咱們這個事情就這樣了,好不好?”劉誌遠聽了這個新郎官的話,立刻就顯得有些說話硬氣了。


    “什麽?算了,你說算了就算了,你知道我這個衣服一套多少錢嗎?五千塊錢一件上衣你都買不來,你一句算了就完事了,兄弟,看著辦吧,”這個新郎官立刻就對著旁邊的朋友說了那麽一句。


    這個新郎官的話剛說完,那個身體顯得也很魁梧的家夥,立刻就撲了上來,他直接就掄起自己的拳頭,向著劉誌遠的臉蛋子砸了過來,劉誌遠這一下子就有點納悶了,這省城的人怎麽和地市裏麵的人一樣啊,脾氣都這麽暴躁,看來自己今天也應該教訓一下這兩個囂張的家夥了。


    本來剛才他劉誌遠把這兩個家夥招呼進了房子,反鎖了門,就是想為市長兒子馬濤出口惡氣,這馬濤是自己請的客人,他們這樣隨便揍了人家一頓,這在自己的麵子上麵還真是說不過去。


    不過,劉誌遠還沒有醞釀好打架的那種情緒,人家新郎官和身邊這個男人就憋不住了,這一下子就要逼這劉誌遠出手了。其實這個打架嗎,一方麵看著的力量的對比,另一方麵就是技巧的運用,這個中國人研究武術,其實也就是兩個字,一個是出手快,一個就是力量足,打擊部位準,這樣就ok了。


    隻見這是慢,那時快,劉誌遠沒等這個壯漢的拳頭砸上自己的臉蛋子,直接就飛起一腳,踢在了這個迎麵撲來的漢子的肚子上麵,他這一腳用的力量倒不是很大,但是打的部位倒是很重要,這一般人,肚子上麵隨便挨上一腳,肯定得摟著肚子痛半天。更何況這一腳是劉誌遠踢出去的,這個劉誌遠以前可是練家子,這一腳的分量,可要比常人的重很多。


    “啊”的一聲痛苦的尖叫,這個迎麵要過來打劉誌遠的家夥直接就被踢退了好幾米,整個人咧咧切切的退了回去,他的臉上有點漲紅,這表明劉誌遠的這一腳還真是起了作用。


    “這個,這個家夥有兩下子,咱們出去叫人吧,”這個被踢了一腳的家夥立刻就顯得神色緊張了,他趕緊就對著旁邊的新郎官有些軟弱的說到。


    “什麽?叫人,虧你說得出口,不就是他一個人嗎?用得著那麽大費幹戈嗎?你他娘的真是沒用,說完話,這個新郎官立刻也撲了上來,這次他一邊揮舞這拳頭,一邊就時刻提放著劉誌遠的哪一腳。


    眼看著這個新郎官的拳頭又要打過來了,劉誌遠顯得有些猝不及防了,“啪”隻聽見又聲的沉重響聲,“啊”這個新郎官的臉部就是被打了結結實實的一拳,這個劉誌遠出手真的是太快了,他不等這個新郎官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臉蛋子上麵,直接就是一拳搶先出手,速遞極快,這一下子,新郎官立刻就覺得自己的臉上痛的厲害,那種痛簡直是到了肺腑裏麵,他的身子伴隨著劉誌遠的重擊立刻就向著旁邊的牆壁倒了過去,整個人狠狠的撞在了牆上麵。


    一看新郎官行動了,剛在那個被劉誌遠踢了一腳的漢子立刻也撲了上來,他這種招式是偷襲,新郎官是從正麵進攻的,這個家夥呢,吃了剛才的虧,直接就從側麵來個偷襲,劉誌遠這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腦後麵一陣涼風襲來,他明白了,自己在被人偷襲著。


    於是劉誌遠立刻就是一閃,這個漢子的拳頭立刻就擦著劉誌遠的耳朵給磨了過去,頓時,劉誌遠的肩肘子直接就頂了過去,“哎呦”又是一聲,這個漢子的胸部立刻就被劉誌遠的肩肘子狠狠的扛了一下,那種鑽心的疼痛立刻就把這個漢子擊退到了一邊,他兩隻眼睛立刻就充滿了痛苦,手趕緊就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使勁的搓揉著,劉誌遠的那一頂,直接把這個家夥搞得心髒有點疼痛了,不過也不會出多大的事情,就是臨時讓他歇兩口氣,不要再纏著自己了,這劉誌遠一時間被兩個人圍攻,心裏麵還真是有點緊張。


    把兩個男人都躲過了,劉誌遠這才感覺自己的耳朵上麵有點疼痛,他用手緩緩的一摸,壞了,自己的手指上麵立刻就有一股子黏黏的東西,這不用說了,自己的耳朵被那家夥的拳頭給刮破了,劉誌遠一時間就有點惱羞成怒了。


    “你這個家夥,竟然背後偷襲,你算什麽東西啊。”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撲了上去,直接就對著正在捂著心口的那家夥的身上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這一下子就把那家夥打得措手不及,他還以為這個劉誌遠會讓自己歇一會兒氣呢。


    劉誌遠打了那麽幾下子,那個家夥立刻就撕心裂肺般的亂叫了起來,劉誌遠一個掃腿,直接就把那家夥給掀翻在了地上,這隻聽見“碰”的一聲重響,這個家夥立刻就重重的摔倒在了酒店裏麵那冰硬的地板上麵,這一下子就把那漢子摔得連叫聲也喊不出來了,他“哎呦,哎呦”的小聲呻吟了起來。


    “你去死爸。”就在這個時候,劉誌遠的身後立刻就傳來了一個怒吼的聲音,緊接著一個凳子立刻就向著劉誌遠那件事的背部砸了過來,劉誌遠一時間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這個椅子給硬硬的砸了一下,“啪”的一聲,這個椅子當場就被劉誌遠那壯實的身子骨給抗擊成了兩半,這個手裏麵還拿著一半椅子柄的新郎官一時間就被這個劉誌遠的抗擊打能力給驚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的,這還是人嗎?這個新郎官時間就有點納悶了,這種情景,他隻有在武大功夫片裏麵才看到過,現在眼前的這個劉誌遠竟然直接就用自己那堅實的背部肌肉,把木凳子給擊碎了,這個新郎官的心裏麵立刻就產生了一種懼怕的感覺。他的汗水立刻就順著臉頰子緩緩的流了下來。


    劉誌遠被這個家夥這麽一下子的用力擊打,這背部已經痛得有點撐不住了,想想看,他其實也沒有練過什麽硬氣功,但是也練過一些經摔打的功夫,隻是業餘的,這一下子就把椅子給硬扛斷了,那能不痛嗎?


    到歸根結底,這個事情出現的可能性隻有兩個,一是現在的商品假冒偽劣的太多了,那個酒店也不知道從哪裏采購來的椅子,可能中間的木頭有些損壞,所以經不起這麽一下子重重的擊打,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新郎官就是個地皮流氓,經常打架,所以這下手就特別黑,下手的力氣很重,估計連他晚上準備親吻欺負**的力氣都用上了,這一重力的死砸,你說凳子就是不被折斷,那也會有幾分損傷的。當然了,兩一方麵也說明了這個劉誌遠的身子骨真的很壯實,很堅硬,連這個木凳子都能抗碎,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的,想要老子的命啊?”劉誌遠被砸了這麽一下,這心裏麵的怒火立刻就朝天衝啊,直接就竄了上去,抓起這個新郎官,也不管這個家夥今天晚上要不要舉行婚禮了,直接掄起拳頭,對著這個家夥的臉、鼻子、眼睛、耳朵,一陣子猛砸,“啊啊啊”這個新郎官立刻就陷入了一陣子哀嚎聲中了,劉誌遠這狠狠的打了一通之後,這才緩緩的把這個新郎官拋在了地上,一時間,這個新郎官和他那個朋友兩個人就顯得十分狼狽的,一臉的鼻血流淌著,兩個眼睛黑的像是個熊貓。


    劉誌遠這緩緩的打完了,立刻就舒了一口氣,他原本以為這兩個家夥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但是現在這架一打完才覺察出來了,也就是一般的小地痞級別的流氓而已,自己還真是高估他們了,看來這身體長得壯實,也不一定大家能力就有多強呢。


    “小子,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省紀委辦公室的,這個是我們省委組織部的,我們兩個隨便哪一個你小子都惹不起,別說你老爸是稅務局的副局長,就是局長來了,也得給我們幾分麵子,你老爸今天這為你大擺筵席,這中間有麽有因公務私,有沒有中飽私囊,這個我想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你小子今天就老老實實呆著這裏,等我們走後,你在出去收拾收拾,拜天地去,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亂講出去,要是泄露了出去,不光你老爸的麵子上麵不好過,而且我們省紀委會盯上你老爸,看看你這個稅務局領導的兒子,結個屁婚浪費了多少國家的財政收入,我們剛才已經拍了一些相關的照片,你小子就給我老實一點。”劉誌遠說完這些冷話,立刻就扶起了這個醉醺醺的馬濤。


    “兄……兄弟,我剛才可,可都看見了,你真猛。”這個馬濤看到了眼前的這個景象,他一時間就有些酒醒了一些,隻見他歪著身子,對著那個被打的一坨狗屎般的官二代說到,“小子,你要是不服氣,就來省委大院,我在省委組織部裏麵恭候你,你叫你老爸小心一點,小心老子改天讓紀委的去你家裏麵,媽的,結個婚,就……就,這麽奢侈,浪費……”這個馬濤一時間看劉誌遠把這兩個家夥都製服了,心裏麵立刻就樂的有些得意忘形了。


    “好了,走吧,外麵領導還等著我們呢”劉誌遠說完這個話,趕緊就扶著這個醉醺醺的馬濤,一搖一晃的走出了這個包房的門。那個新郎官和自己的朋友,一時間就被劉誌遠和馬濤的話給嚇住了,他們果真沒有再敢追出來,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了一起,慢慢的休息這,想把剛才挨揍的那個傷痛給緩過來。


    劉誌遠扶著這個馬濤出了酒店的門後,趕緊就把這個家夥扶上了副駕駛位,雲霜兒處長在後座上麵正休息呢,而且已經微微熟睡了。劉誌遠沒有驚擾雲霜兒處長,趕緊就開了車子,車子立刻就緩緩的向著前方駛了過去。


    “咦,誌遠,你們怎麽這麽久才出來啊,我這都在車上麵睡著了,”就在劉誌遠把車子開出去一段錄得時候,雲霜兒處長立刻就從後車座上麵起了身子,她顯得有些清醒了,酒勁已經消退了過去。


    “哦,雲處長,剛才我扶著馬濤上車的時候,看出來你睡著了,就沒有叫醒你呢,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車子向著省委大院的方向開了過去。


    這個時候,雲霜兒看了看前麵副駕駛位上的馬濤,心裏麵立刻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來,這人家馬濤是開著車子過來的,劉誌遠這把人家送回去,那車子什麽時候拿啊?雲霜兒一想到這個問題,趕緊就把目光盯向了這個正在開著車子的劉誌遠。


    “誌遠,這馬濤的車子呢,你把人弄回來車子怎麽辦啊?他也沒說什麽時候取啊?”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把目光瞟了瞟副駕駛位上麵的馬濤,這個時候,隻見這個馬濤已經一動不動了,似乎沉睡了過去。


    “嗬嗬,等會到了省委,讓他找他人去幫他去唄,這個馬濤已經睡著了,這酒喝的真夠爽的呢,你看看,這鼾聲都有點起來了。”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朝著這個馬濤努努嘴。


    雲霜兒這才發現,馬濤已經完全睡著了,鼾聲還真的有那麽一點點,整個人就像個睡熟了的孩子,臉上似乎還帶著意思勝利的喜悅呢,當然了,雲霜兒不知道他們剛才在酒店裏麵發生的那一幕,她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又把身子躺在了車後座上麵。


    “誌遠,這個咱們把馬濤送回了省委,就直接回城關市吧,現在都四點多了,回去估計都六七點了,局裏麵咱們是不用去了,回到城關就可以直接回家了。”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她頓時感覺自己的身子清爽了起來。


    “誒,誌遠啊,你們剛才出來的時候沒有問問,這個酒店裏麵是誰在結婚啊,這麽喜慶,場麵這麽大啊?我以前在省城還真是沒有看到過呢。”雲霜兒突然就問起了這個話題。


    劉誌遠聽了霜姐的這個問話,這臉上不由的閃過了一絲不安,他想著剛才自己還冒充省紀委的人呢,打了人家這個省稅務局副局長的兒子,這剛才打架的時候,他還真是一點也不害怕,這一打完,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處境有多麽危險,自己一個小小的地市國資委辦公室主任,跑到人家省城打了人家即將要行婚禮的新郎官,而且這個新郎官是省稅務局副局長的兒子,這還真是闖了一個大禍呢。這樣一想,劉誌遠的神色立刻就變得有些陰沉了。


    “這個嘛,我剛才問了一下,是人家省稅務局一個副局長的兒子今天大婚,你看看,這才有這麽大的場麵呢,嗬嗬,人家稅務局的就是有錢啊。”劉誌遠趕緊就隨口回答了霜姐這麽一句話,他有點心不在焉了。


    “哦,省稅務局領導的兒子,這還真是氣派,我就說呢,這肯定是省裏麵哪位領導的兒子的婚事,沒想到還真讓我猜中了,嗬嗬,現在這些個領導還真是這樣啊,一當了大官,就連兒子結婚這都講究的要死,想想我那時候結婚啊,也就是隨便在酒店裏麵訂了七八十桌酒席,也沒有把人家整個酒店當場的酒宴房全包下來啊,嗬嗬”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響起了自己的當年的那個婚宴,這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霜姐,你還說那個呢,你現在看看物價漲得這麽厲害,這有錢有權的人是越來越多了,人家有著權力,有著錢,不風光一下才怪呢,這自己的孩子嘛,一輩子也就這麽一次,很多人都想通了,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放慢了車速,前麵可能是因為交通出了點故障,堵車了。


    “你說的也是,這個稅務局,是別的部門比不了的,這每年全省的財政稅收都是通過他們來上繳給國庫的,這每年財政廳裏麵批得各個政府、黨委部門的錢,都是從他們哪裏來的,你說說,人家能不有錢嗎?這說起來真有點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感覺。”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就換換的歎了口氣。


    其實她的心裏麵在想著,這個省稅務局的領導,還真就不怕媒體什麽給他一曝光,這直接就讓省紀委找上門了,現在的信息傳播多厲害啊,那網上本多人炫富,直接就被網友們人肉搜索了,這個稅務局領導還真是膽子大啊,雲霜兒的心裏麵不由得一陣子感慨。


    雲霜兒處長的心裏麵想著這個事情,但是劉誌遠的心裏麵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旁邊的這個市長兒子馬濤會不會很快醒來,因為剛才自己打人的事情,這個馬濤是知道的,這個家夥一看就是藏不住話的人呢,自己也沒有給他交代不要亂說,現在霜姐就在候車坐上麵,這個家夥呆會真的要是醒了,自己還真是難以說清楚了。


    劉誌遠心裏麵明白,自從上次自己在辦公室的酒宴上,把局裏麵的國資委主任助理高小民弄到廁所裏麵狠揍了一頓後,搞出了那麽一攤子的事情,雲霜兒處長對於他劉誌遠打架的行為,那還真是有點深惡痛絕呢,所以劉誌遠的心裏麵有點膽寒心驚了。


    “恩,惡”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劉誌遠旁邊的這個馬濤立刻就有點動靜了,聽他那個聲音,還真是有點像要嘔吐的樣子,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的樣子,趕緊就把車子聽到了路邊,他看了看這個馬濤。


    “馬濤,怎麽樣了,是不是想吐啊,想吐的話就說一聲,我扶你出去,吐完了咱們再上來,這還沒有到地方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有些緊張了。


    本來這個馬濤剛才正在昏迷中呢,這被劉誌遠這麽一叫,立刻就有幾分清醒了,他立刻就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沒有等他看清楚自己現在的位置,這腸胃裏麵立刻就有點翻滾了。


    “開,開車門。”馬濤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胡亂的推著車門子,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真的要吐了,於是趕緊就開了車門子,他趕緊就下了車子,扶住了這個倒黴的馬濤。雲霜兒處長一看到這個馬濤那樣子,趕緊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


    美女都是這個樣子,見不得髒呢,這個馬濤還好下了車子去吐了,這要是一時間不注意,吐在了車子上麵,估計雲霜兒這從省城到城關市一路上也不得安寧了,搞不好她自己也會被那種味道整的吐上好幾次呢。


    這個劉誌遠把這個馬濤剛剛扶出了車子,車門子還沒有關上呢,這個馬濤立刻就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嘔。”立刻就吐了出來,這一下子就吐在了馬路上麵,那一攤子的酒夾雜著一堆字惡心的東西,立刻就把馬路上麵整的跟啥一樣。


    馬濤這麽一吐,車子裏麵的雲霜兒立刻就聞到了那股子很刺鼻的味道,她趕緊就對著劉誌遠大喊一聲,“誌遠,快把車門子關上,那味道好難聞啊。”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又趕緊把自己的鼻子給捂緊了。


    劉誌遠這正扶著這個馬濤呢,被雲霜兒處長這麽一叫,他趕緊就回過了神,立刻就把車門子先給關上了,這下子,他才把馬濤緩緩的扶到了馬路邊上,一邊給他拍著背部,一邊就緩緩的讓這個家夥吐幹淨。


    馬濤這麽一個小狀況,鬧得劉誌遠隻好把行程暫停一會兒,他耐心的等待著這個馬濤的狀況好轉。


    趁著這個檔子,雲霜兒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應該給家裏麵打個電話,自己這待會就要回城關市了,父母還在家裏麵等自己回去呢,這要是自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省城,父母這心裏麵也不好受啊,兒女們這隻有到了奔三的年齡,自己快要做父母的時候,這才能體會到父母擔心自己的那份苦心呢。


    雲霜兒處長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緩緩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立刻就撥向了家裏麵的固定電話,“嘟嘟嘟。嘟嘟嘟”這個時候,正在客廳裏麵看著報紙的雲廣利部長立刻就聽到了自己家裏麵電話的響聲,他趕緊就站起了身子,緩緩的拿起了電話。


    “喂,爸,我今天就不回家裏麵了,我這馬上就要回城關市了,你跟我媽媽把身體注意好,好吧。”雲霜兒的聲音一時間就顯得有些潸然了,她已給家裏麵打這個離別電話,總覺得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什麽?霜兒,你們這就要走啊?家裏麵你媽媽還給你準備了幾件衣服呢,這幾天預報說有大雨,會降溫的,你要不回來把衣服拿一下吧。”雲廣利部長聽了女兒雲霜兒的話,立刻就有些關心的說道。


    “好了,爸,這都什麽年代了,我要是冷的話,自己去買衣服呢,不用家裏的了,我這城關市那邊走了兩天了,還不知道局裏麵亂成了什麽樣子,就先這樣了,跟你們打個招呼,我這就下去了,”雲霜兒說完話,這就要掛老爸的電話了。


    “那好吧,你工作上麵的事情忙也沒辦法,好好幹吧,我掛了。”雲廣利部長聽了女兒的這個話,心裏麵立刻就覺得有些冰涼,他趕緊就掛了電話。其實雲老頭子讓女兒回家那什麽衣服,那都是象征性的說法,他最終的目的隻不過是想要女兒回家裏麵在看看他們二老,能在家裏麵多停留一些時間,但是從女兒的語氣裏麵,雲廣利聽出了女兒有點不想回家,倒是把工作放在了第一位,雲廣利部長的心裏麵有些空蕩蕩的感覺。當然了,這也不是雲霜兒的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的,年輕人都在為自己的前程,忙碌的拚搏著,他們不拚搏,就沒有了明天的美好前程。


    雲霜兒這剛剛給父母打完了電話,這個馬濤的嘔吐立刻就被製止住了,他的酒勁立刻就顯得有些輕鬆了。“馬濤,咱們在酒店裏麵的事情啊,可千萬不要跟雲處長提起,她要是知道了這個事情,那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明白嗎?”劉誌遠一邊拍著馬濤的背部,一邊就緩緩地叮囑這這個臭小子。


    事情是因為他引起的,沒有他給人家那個新郎官衣服上麵撒泡尿,就不會出現那個事情,不過那個稅務局副局長的兒子也真是有點囂張了,這即便是不碰上劉誌遠他們,也會碰上被人,這種人就是這樣,總是欺軟怕硬,這就是官二代的一種特性。


    “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嗬嗬”馬濤這一吐出來酒精,這身體就舒服多了,他趕緊拿出了自己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又在劉誌遠的攙扶下,兩個人緩緩地走上了車子。


    “好點了沒啊?馬濤同誌。”就在馬濤剛剛進了車子,雲霜兒立刻就張開了笑臉,她緩緩的問著這個馬濤,好像很關心這個家夥的樣子。馬濤聽了雲霜兒處長的話,這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驚訝,他麽有想到這個雲霜兒竟然這麽好心啊?馬濤的臉蛋子立刻就紅了起來。


    “我,我沒啥事情,雲處長,今天真的不好意思啊,我也灌了你那麽多的酒,不過我還真佩服雲處長的酒量,您一個**誌,這都把我這個大男人喝倒了,真的是佩服啊,”馬濤趕緊就恭維著雲霜兒處長。


    “嗬嗬,你啊,不要小看了女人呢,這個世界上,女人是占了一半天的啊,嗬嗬,在這一點上麵,你要向劉誌遠多學習一下,我覺得他對女人還是滿尊重的,這不管是在家庭裏麵,還是在事業上,”雲霜兒一邊看了看劉誌遠那英俊的背影,一邊就緩緩的說道。


    “雲處長,你這是給我戴高帽子啊,我可真的承受不了啊,嗬嗬”劉誌遠一聽霜姐這麽說,趕緊就紅了臉蛋,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在外人麵前,霜姐很好這樣開自己的玩笑的。


    突然,霜姐似乎想到了這個馬濤車子的問題,她立刻就緩緩的把目光又盯向了這個馬濤,“馬濤啊,你剛才來的時候,我記得是開著車子的,這誌遠看你喝醉了,直接就把你拉了過來,這都快到省委大院了,你那車子怎麽辦啊?”雲霜兒一邊問著馬濤這個問題,一邊就把自己的身子緩緩的靠向了車後座。


    “這個啊,我呆會去了單位,讓單位的司機給我把車子開回來,他打的過去,開車回來,嗬嗬,這個很好解決呢。”馬濤聽了雲霜兒處長的話,立刻就快速回答道。雲霜兒被這個馬濤這麽一說,心裏麵才放鬆了下來。


    但是她有一個疑問,這個馬濤現在沒事情了,酒勁已經消退了,他為何不自己去酒店裏麵把車子給開回來呢?雲霜兒處長的腦子裏麵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她始終沒有問出口來。因為那已經是人家馬濤個人的事情了,跟她似乎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省委大院門口,劉誌遠停下了車子,馬濤趕緊就向著雲霜兒處長和劉誌遠到了別,自己一個人迅速向著省委辦公大樓走了過去。馬濤這一下車,劉誌遠立刻就把車子調過了頭。


    “那咱們現在回城關?”劉誌遠立刻就緩緩的問了霜姐一句,他顯得十分的尊敬這個女領導。


    “恩,回城關去,你先開到告訴路口,到了路口後,給我打個招呼,我做前麵去,現在先讓那股子酒味兒放一放,那個馬濤那酒味兒太大了,我還真是有點聞不慣呢。”雲霜兒處長吩咐了一下劉誌遠,立刻就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好的,霜姐,你就先休息吧。今天這個酒我感覺勁頭比較大,你想想,這個馬濤都喝完了好長時間了,這在廁所裏麵硬是醉了,還好他靠著牆呢,要不然早就到廁所裏麵了。”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顯得十分的恭維。


    “恩,好像也是的哦,我以前喝酒從來沒有這麽大的反應,這酒可能有點假,真的好酒,一般情況下不會這麽大的勁頭,現在很多酒製造商,都是用工業酒精作原料,搞出的假酒,這人一喝就出問題。”雲霜兒說完了這個話,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困,那沒有完全消退的酒勁立刻又湧了上來,她趕緊就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什麽話。


    劉誌遠看了看霜姐那個神態,知道此刻她酒勁還沒有過去,於是趕緊就緩緩的啟動了車子。車子開始在省城的城市大道上麵,緩緩的行駛起來。


    就要離開這個省城了,劉誌遠的心裏麵有種怪怪的感覺,可能是自己昨天跟雲廣利部長一起去了西城區委組織部,現場觀摩了一下大領導處理事情的那種藝術,他的心裏麵開始有些別的想法了。


    其實這種想法每個人都會有的,那就是,假如有某一種,自己的命好的話,也坐上了像雲廣利部長這樣的大領導,那該有多好啊。這人的,其實追求的就是一個事業的大豐收,對於官場裏麵的人來說,事業的豐收就是坐上更大級別的官員,讓更多的人被自己踩在腳下,劉誌遠很顯然對這個事業心,還是充滿著一些熱情的。


    省會城市裏麵到處都是人流、商場,那喧鬧的音樂和那嘈雜的人群,讓這個即將要離開這個省會城市的劉誌遠有點留戀,但是對於沉睡在後車座的雲霜兒處長來說,她倒是很厭倦這種煩躁的城市生活。


    這就是每個人的生活習慣和生活經曆帶給她們的不同,這在大城市裏麵長大的人,從來沒有見過農村、小城市的那種安靜與美麗,所以在一脫離大城市的那種繁雜後,他們會很快喜歡上小城市、農村的那種獨特魅力,而對於像劉誌遠這樣,從小到大一直在農村裏麵玩土泥的鄉巴佬來說,進入大城市,是他們的夢想,因為他們以前的生活裏麵很少跟城市聯係起來。農村嘛,畢竟是很閉塞的一個地方,特別是在當前這個貧富差距懸殊大的社會環境裏麵,農村將會顯得更加落後和封閉。


    劉誌遠的車子很快就到了省會城市和城關市的告訴路口了,這個時候,車子裏麵的酒腥味道已經顯得沒有那麽強烈了,劉誌遠緩緩地停住了車子,他把目光轉向了正在後車座上麵沉睡的霜姐。


    “霜姐,到了告訴路口了,你上前麵來吧。”劉誌遠這聲音立刻就顯得有些雄渾有力了,他的聲音一下子就把正在沉睡的霜姐給驚醒了,隻見霜姐緩緩地搓揉了下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周圍的景色。


    “這個是到哪了啊?”霜姐一時間顯得有些迷茫了,她一邊看著,一邊就緩緩的打開了聲哈欠。


    “到了高速路口了,嗬嗬,你剛才不是叫我在高速路口把你叫醒的嗎?”劉誌遠趕緊就溫和的對著霜姐說道,他的聲音裏麵充滿了磁性。聽的雲霜兒處長的心裏麵還是滿舒服的。


    “哦,這樣啊,好的,我馬上過來。”雲霜兒處長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下了車子,她緩緩的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誌遠,你這開了一天的車子,累不累啊?要是累的話,我來開一段路吧,咱們兩個輪流開,這樣你就不累了。”雲霜兒處長一邊溫情默默地看了看劉誌遠,一邊就緩緩的說道。


    “不用了,我這才開了不到十來分鍾,怎麽會累哪,你到時好好休息一下,你這下午喝的那些酒啊,有後勁呢,這讓你來開車,那保不準還會出什麽事情呢,嗬嗬,免了吧,還是我來做司機,我要對你和我的生命負責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車子開進了收費站。


    這一過了收費站,車子立刻就駛入了快速的車道,這還沒有到下午五點多,天邊已經有了一絲的雲霞,看樣子這過幾天還真是會有雨的,雲霜兒這才想起了自己父親,雲廣利剛才說的那個話,她頓時這心裏麵就有點暖暖的感覺。


    “對了,誌遠,你今天不是說告訴我你跟吳春橋昨天晚上談了些什麽嗎?現在沒人了,就是你和我,還有這輛車子,再就是這個一望無際的高速公路了,嗬嗬,你就放開膽子說吧,現在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監視你什麽了,”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把目光盯向了劉誌遠。


    這人在情濃的時候,你就是盯著你的戀人使勁看,看上一百遍,一千遍,那都是相看兩不厭的,雲霜兒此刻就是這種心情,她覺得自己能夠單獨和劉誌遠在一起,這就是上天對於自己的一種恩賜。茫茫人海,自己能遇上這麽一個優秀的好男人,這還真是難得的機會啊。


    “這個啊,你真的想聽啊?”劉誌遠一邊掌握著方向盤,一邊就確切的問了一下霜姐。


    “恩,真的想聽,你想想啊,一個是我過去的丈夫,一個是我,可能是我未來的丈夫,這兩個人的對話,關係這我雲霜兒的一生一世啊,我能不感興趣嗎?嘿嘿”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的走靠在了劉誌遠的身子上麵,劉誌遠頓時就感覺到了?


    ?絲的溫暖。


    這漫漫的長途爬涉,假如是一個人的話,那心裏麵肯定是很孤單的,而此刻,有了霜姐在自己身邊陪伴,劉誌遠覺得自己真的十分幸福呢,他不由的把自己的身子挺了挺,讓霜姐依靠著自己覺得更加安全、牢固。


    “我們那,昨天談到了你,嗬嗬”劉誌遠緩緩地開了個頭,這個時候,隻見雲霜兒處長的臉上立刻就浮上了一絲紅暈。


    “吳春橋呢,這個人,對自己的前半生做的那些事情,很是懊悔,他覺得自己對不起你,要是人生能夠從來一次,他決定好好地對待你,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話。”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瞅了瞅霜姐的臉色。


    隻見霜姐開始有那麽一兩秒的發愣,但是突然就表現的有些活潑了,“劉誌遠,你去死,還有沒有別的,我跟他已經沒有什麽感情了,這覆水難收,而且他已經成了那個樣子,我真的不能對他再有什麽了。”雲霜兒看了看劉誌遠,立刻就緩緩地說道,她的聲音有些低沉了。


    “這個,吳春橋也說到了,他覺得呢,你對他肯定是沒有什麽了,不光你對他沒有什希望了,就連你的家人對他也沒有什麽好感了,他覺得他自己現在到了那個地步,很有可能你的父親都會再勸你,和他離婚的,他一個殘疾人,你們家是說什麽也不會要他的,這一點上,他認識的很清楚。”劉誌遠立刻就緩緩地說道。


    “哦?他現在倒是學會分析了,這個人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評價他,誒,對了,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有一個特點,總是在出了事情之後,才會把這些個懺悔的話說出來,而在做錯事之前,自己的心裏麵壓根就什麽也不考慮啊?”雲霜兒一邊看了看劉誌遠,一邊就有些懊惱的問道。


    “這個,因人而異吧,不過呢,有一個普遍的規律,男人呢,要比女人直接一些,這就是男人本身的一種特性,就因為男人的這種特性,在行事的過程當中,男人考慮後果的那一方麵就會少很多,不是有個俗語嗎?一般的女人罵男人都會這樣說:你磨磨蹭蹭,怎麽像個娘們啊,嗬嗬,這就說明了。女人在做事情的時候,考慮的要比男人周全呢,當然這也是我自己想的,至於對不對,要看你雲大處長的自我判斷了,嗬嗬”劉誌遠看了一眼霜姐,立刻就調皮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隻見雲霜兒處長微微揚了揚頭,“你們還談到什麽了?就光這個吳春橋向你懺悔?”雲霜兒處長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鎮定了,看來她還真是對這個吳春橋已經失去了信心了,她顯得有些冷漠了。


    “當然了,吳春橋還談到了你跟我的事情,嗬嗬,”劉誌遠說到這個事情上麵的時候,他的臉色有點害羞了,這似乎是他在進行著一場相親,而不是自己在給雲霜兒介紹他們昨晚上的談話內容。


    “還談到了你和我?談到了些什麽啊?說來聽聽。”雲霜兒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她的臉色有恢複的意思親和力。


    “嗬嗬,霜姐,這還能談到什麽啊,他說,你們家家庭條件好,你爸爸是省級幹部,你是個漂亮的、溫柔的、賢惠的好女人,要我把你給娶了,嗬嗬”劉誌遠立刻就嬉笑著說道。


    “真的啊?他有這麽好心嗎?”雲霜兒一邊看了看這個劉誌遠那有些調皮的表情,一邊就搖了搖頭,“你們啊,真的是,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說我的壞話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現在慢慢跟著他也學壞了,嗬嗬”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又靠近了劉誌遠的身子,她溫順的像個小貓咪,這一時間劉誌遠覺得空氣中的曖昧成分立刻就增加了很多。


    “沒有說你壞話呢,他說啊,我這個是大學畢業,有文化,有知識,比他一個開車的好很多,我是在官場裏麵混的男人,這在官場裏麵要混得好,就必須有個靠山,像你爸爸這樣的靠山,以後是很難找到的,所以他建議我啊,把現在的老婆拋棄掉,把你娶到家裏麵去,嗬嗬”劉誌遠說到這裏,立刻就歎了口氣。說實話,他心裏麵還真是沒有這麽殘忍的想法,作為一個男人,劉誌遠覺得自己不應該首先拋棄佳麗,因為佳麗一家對自己有過恩惠,而他劉誌遠又是個很記得別人恩惠的人。


    “他要你拋棄你老婆啊,你覺得這個事情可能發生嗎?我現在想想自己,覺得你老婆也聽不容易的,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聽那個吳春橋的話,你要是隻想著你眼前的利益,官位什麽的,我真的建議你,還是保持平靜的心態,不要總想著做什麽高管女婿,或許呢,你靠著自己的實力去拚搏,這樣得來的東西會更實在一些,靠著別人,永遠會覺得欠著別人什麽的。不說你了,就說說我自己把,我是靠著我老爸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誌遠,你知道嗎?每次麵對我爸爸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這一生欠他很多東西,這心裏麵總是有一種負擔呢,你要是想這輩子活的輕鬆一點,就不要想著去靠別人,用你自己能力去向這個世界證明,你是一個強者,這樣的話,你將來有了成就,你的心裏麵不會有任何的壓力的。”雲霜兒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變得有些木呆了。


    “霜姐,我可沒有想過要靠上你那麽偉大的父親啊,我隻想靠著自己的能力,好好的工作,協助你在國資委裏麵做出一些好的成績,嘿嘿,所以我對這個吳春橋的話,壓根就沒聽進去。不過呢,我從心裏麵,對你還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我在我老婆身上一點也找不到,或許這就是愛情。”劉誌遠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有點嘶啞了那麽一下,這個征兆很明顯,這個家夥對雲霜兒動情了。


    “什麽?你這個沒良心的,你老婆整天陪著你,你現在又移情別戀了哈,嘿嘿,你可不能對我有感情啊,咱們呢,在一起,隻能算是偷情,嘿嘿,不能叫感情啊,你要是愛上了我,你那漂亮、溫柔的老婆張佳麗,可不就很可憐了嗎?所以啊,你千萬不要愛上我。”雲霜兒說完這個話,立刻就調皮的望著劉誌遠的神情。


    這個時候,劉誌遠顯得有些糾結了,他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的痛苦之色,“我老婆,張佳麗,我對她心裏麵始終有一點陰影,揮之不去的陰影,這個你應該明白的,我們雖然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心裏麵始終記得那個事情。”劉誌遠說到這裏的時候,嘴唇微微顫了那麽一下,他似乎顯得有些憤怒了。


    “哦,你給我來的時候說過,你老婆背著你和那個以前的局辦公室主任,秦大為,在一起滾床單了啊,嗬嗬,你這個家夥,作為男人啊,我覺得你很挫的,誒,誌遠,我想問問你,你要如實的回答我啊,”雲霜兒突然就揚起了自己的臉蛋子,目光死死的盯住了劉誌遠,她顯得有些認真了。


    “問吧,在我這個失敗的男人麵前,你可以盡情的問,我能回答你的都會回答你,”劉誌遠一時間這腦海裏麵又浮現出了老婆出軌的那一幕,他的心裏麵還真是有點不是滋味,這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另一個男人踐踏了那麽一回,試想一下,這天底下哪個男人會對這種事情諱莫如深呢。


    “你那天是怎麽發現你老婆那個的,說說當時的情景啊。”雲霜兒立刻就顯得十分驚奇了,她的眼睛立刻就睜大了許多,那種求知若渴的眼神,加上她安雪腮臉,看上去還真是像是一個學生在聽老師講課,劉誌遠看了一眼霜姐的那個眼神,這心裏麵的怒火立刻就消退了下去。


    “哎,還是說給你吧,霜姐,我可把你當做了我最親的人了,我家裏麵父母都沒有了,有個老婆我卻不能跟她談心,這個事情我說給你,你千萬不能給我亂說出去,要不然啊,很多人都會看不起我的。”劉誌遠立刻就小聲說道,一時間他這個大男人變得有些像個小姑娘了,那臉紅的真像是個熟透了的蘋果,看的雲霜兒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但這是在高速公路上麵,雲霜兒還真不敢那樣亂來呢。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回到家裏麵,門自動有些開著,我還以為家裏麵是進賊了呢,這搞得十分緊張呢,當時,這當我一衝進家裏麵,就聽到了臥室裏麵的那一陣子聲音,這種聲音你也有的啊,就是女的那種呻吟聲,還有男人的那種喘氣聲。”劉誌遠說到了這裏,緩緩地停了下來。


    “去死,不要拿我說事情,你就說你老婆的那種聲音嘛,真的是,不要拿我跟你老婆相提並論,在理論上來說,我還是個高貴的女人,我除了那個無賴吳春橋,就是你一個優績效股呢,嘿嘿,我覺得你要比那個什麽秦大為好很多啊,看那個秦大為那樣子,長的跟個豬一樣,你老婆也真是瞎眼了。”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就插上了那麽一句話。


    劉誌遠聽了霜姐的這個話,沒有做聲,他的心裏麵有點傷感了,這連霜姐都能看出來的東西,當時自己的老婆佳麗怎麽就看不出來呢?真的是有點讓他劉誌遠幹到羞恥。


    “接下來呢,繼續說,反正在車上麵也沒有事情,我權當聽聽你的過去,這樣能夠更好的了解你呢,”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的頭發揚了揚。


    “接下來啊,我就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直接把門給踹開了,那個門,我們家裝修的時候,花了兩千多,就被我一腳,這一腳給踹開了,你說說,我這個當時的氣又多大啊,”劉誌遠立刻就歎了口氣。


    “別說你門家那個破門了,說重點,嘿嘿,你這一進門,就看到了他們在床上了啊,你當時是什麽樣的感受啊”雲霜兒立刻就盯緊了劉誌遠的臉蛋子,她顯得對這個事情十分的感興趣,好像每個人對別人在一起幹那個事情都有那麽一點的好奇心呢,所以就有了這個**市場。


    “我當時很憤怒啊,你是不知道,我看著那個秦大為那肥胖的身體爬在,爬在那裏,我老婆就在下麵,我當時就想拿把刀子把那個家夥給剁了呢,但是我最後還是平靜了下來,把那個秦大為拉出來,狠狠的打了一頓,然後呢,就把他拉去了咱們國資委當時的一把手陳子陽的家裏麵,讓他看了看這個家夥的樣子,也把那個事情說了出來。”劉誌遠說到這裏,立刻就喘了口氣。


    “誌遠啊,你這個家夥還真是瘋狂啊,我知道了,就因為這個事情,那沒幾天,這個陳子陽就把你升為了綜合科的副科長,看來他還是個很有同情心的人,覺得你帶了綠帽子,局裏麵應該給你一些補償。不錯,這個陳子陽還真是有那麽一些愛心的,我現在覺得。”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個話後,立刻就自我猜測著。


    “去,沒有呢,那是因為我拖著這個秦大為到了他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個於東海啊,就那個跟陳子陽一起出事情的那個,他們正在進行這錢權交易呢,我就當場拍了下來,因為這兩個事情的綜合影響,這個陳子陽才決定給我一點好處,他提拔我做綜合科副主任,那是為了封住我的口,你以為呢。”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反駁道。


    “哎呦,原來是這樣一回事情啊,我就說嘛,憑著我對局裏麵的事情的掌握來看,我那天就覺得這個陳子陽突然提拔你,還真是有些怪異,我還以為他知道了咱們之間的事情呢,誒,誌遠,你跟我那第一次,是在你老婆出軌後麵,還是前麵?”雲霜兒立刻就問著劉誌遠,好像這個事情對她來說,是個很特殊的日子,因為在這天晚上,她和劉誌遠這個大笨驢通過網絡有了一夜情。


    “在那事情的後麵吧,反正是我老婆先對不住我的,”劉誌遠立刻就直接對著雲霜兒處長脫口而出,其實這個他劉誌遠出軌在前麵的,但是為了在霜姐麵前樹立起自己好男人的良好形象,劉誌遠吹噓了那麽一小下。


    “哦,照這樣看來啊,是你老婆不對再先了,其實說道這個事情上麵來,我和你一樣,咱們是同病相連啊,我老公吳春橋也是出軌在前麵,不過啊,他是出軌好多年的事情了,我才認識了你。嘿嘿,你不介意我吧?”雲霜兒一邊偷看了一眼劉誌遠,一邊就笑嘻嘻的問道。


    “這個,我愛你都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介意你,嘿嘿,我們隻談將來,不談過去,這樣在一起就快了,”劉誌遠立刻就對著霜姐溫和的說道,他的聲音裏麵充滿了對眼前這個女人的關愛。


    “恩,誌遠,我現在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男人,不過,你應該是在第二位,”雲霜兒一邊用自己的臉蛋子蹭著劉誌遠那胳膊上麵堅實的肌肉,一邊就緩緩地說道。


    “什麽?才第二位啊,我的天啊,霜姐,你就老實交代吧,在我之外,你還有一個男人啊,該不是那個已經殘了的吳春橋吧?你這話讓人家聽了,心裏麵冰涼冰涼的啊,忽忽”劉誌遠立刻就有些調皮的說到。


    “去死吧,我跟他除了有一個夫妻關係的名以外,感情上,他已經不再我的視野範圍內了,我偷偷的告訴你吧,這個世界上麵,第一個關心我的人,愛護的人,是我的父親,所以跟我父親比起來,你這個家夥隻能排在第二位了哈。”雲霜兒說完這個話,立刻就眯起了眼睛,她甜甜的笑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承認,你父親應該是第一位,嘿嘿”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顯得十分滿意了,他的心裏麵也感覺到了一絲甜蜜,這臉上的血色更加凝重了。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雲霜兒立刻就仰頭,輕輕的吻了吻劉誌遠的臉蛋子,劉誌遠立刻就覺得一陣子香甜,撲鼻而來,但是他時刻有著安全意識,這是在高速公路上麵呢,不是在別的地方,他還真是不敢在這裏跟霜姐搞曖昧呢。


    “姐,這在高速上麵呢,不要這樣,我會掌握不了方向盤的。”劉誌遠雖然嘴上說著話,但是他的心裏麵卻顯得有些受用了,他緩緩地把自己的身子靠向了霜姐那柔弱的身子骨,立刻就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柔。


    或許男人的身子就是那麽的硬朗,這一有了硬朗的特性,就需要尋找溫柔的軟夢鄉,隻有在堅硬的肌肉撞上了溫柔的軟夢鄉時,兩個人的那種相互需求才能達到平衡,才能實現人體的滿足感。


    “啊”突然,就在雲霜兒輕輕的吻著劉誌遠的耳垂的時候,劉誌遠一下子就尖叫了一聲,他趕緊就坐正了身子,專心把握住了方向盤,不敢再有一絲的疏忽了,因為霜姐剛才的那輕輕一吻,就觸碰到了劉誌遠耳朵上麵,被剛才那個酒店的新郎官朋友狠揍的那一拳,那一拳沒有別的特殊功能,傷的就是他劉誌遠的耳朵,或許那根本就不是拳頭傷害的,而是那個家夥的手指甲比較長的緣故,直接劃傷了劉誌遠的耳朵,所以那一道新鮮的疤痕立刻就被雲霜兒的嘴唇給觸到了。


    “怎麽了?”霜姐一邊看著劉誌遠那有些痛苦的表情,一邊就關心的問道,突然間,精明的霜姐就發現了劉誌遠耳朵上麵的那道血痕,她的手緩緩的停了下來,兩隻眼睛裏麵充滿了驚訝。


    “沒什麽,就是在酒店裏麵,扶著那個馬濤的時候,被門蹭了那麽一小下,嗬嗬,沒事的。”劉誌遠聽了霜姐的這個話,趕緊就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不肯能,你怎麽會被門噌到啊,我猜猜,你是不是又在酒店裏麵跟人家打架了啊?我就覺得你跟馬濤兩個人的眼神有點不對勁,肯定是打架了,說說吧,什麽原因。”霜姐立刻就把臉色變得有些嚴厲了,她的目光緊緊盯住了劉誌遠那耳朵上麵的疤痕。


    “這個有點像是女人抓傷的,難道你劉誌遠這個大老爺們,和女人動手了啊?”霜姐立刻就又發現新大陸似地,她有點驚呼。


    “哪裏啊,是個男人的,就今天那結婚的新郎和他的朋友,我這怎麽說呢,要怪就要怪那個新郎官太囂張了,這個馬濤不是和你喝酒嗎,你也知道,他喝了很多酒,這上了廁所,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了,剛好人家那個新郎官在廁所裏麵,他馬濤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一揭開褲子,就直接往人家新郎官那禮服上麵撒尿,結果撒了人家一身,你說說,人家能不生氣嗎?”劉誌遠說到這裏,緩緩的看了看霜姐,隻見霜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接下來您不是讓我去酒店裏麵接馬濤嗎?我就去了,剛好看見他被那個家夥猛打,我就直接製止住了他們,我一看隻有那個新郎官和他朋友兩個人,於是就想到了幫助馬濤的方法,把那兩個家夥叫了進去,修理了一番,結果我的耳朵被他們中間一個抓傷了,事情就這麽簡單,沒有別的了。”劉誌遠說完話,立刻就顯得十分的平靜,他等待這霜姐的批評呢。


    “什麽?那人家那麽多的人,不會就沒有一個幫忙追你們啊?你這一揍了人家,他們也不叫人啊?真的是”雲霜兒立刻就有些疑惑的說道。


    “嘿嘿,這個,霜姐,我早就想到了,我給那個新郎官,也就是省稅務局領導的兒子,我跟他說我是省紀委的,馬濤是省委組織部的,讓他們小心點,要不然就查查他們,這酒席估計都是用的單位的錢辦的呢,嗬嗬,我這一說,還真是把那個小子給唬住了。”劉誌遠立刻就笑著說道,他的臉上充滿了自豪。


    “看你那得意的樣子,最後你們連車子也不敢去取了吧?就那個馬濤的車子。”霜姐聽了劉誌遠的一番話後,立刻就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他們的後遺症。


    “這個,馬濤自己的車子,那幫人又不會知道是馬濤的啊,馬濤他回了部裏麵,自己找人去取唄,這個就很合常理了啊,嗬嗬”劉誌遠立刻就嬉笑著。


    “死鬼,以後遇上那種事情,該像人低頭就低頭,整天打打鬧鬧的,這成什麽樣子嗎,讓人家覺得我帶了個土匪進城啊,真的是,以後要注意一點。”霜姐立刻就批評劉誌遠。


    “恩,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霜姐你可不要生氣啊。”劉誌遠趕緊就討好著這個女局長。


    “這個,倒也沒什麽事情,你又不在省城,他們即便是想再找到你,那也是不可能的了,我能生什麽氣,我隻是擔心你呢,傻瓜。”霜姐一邊說完了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的頭又靠在了劉誌遠的肩膀上,劉誌遠這心裏麵的那一陣子驚慌立刻就沒有了。


    車子行駛的很快,這不知不覺就到了城關市區了,霜姐看了看劉誌遠,“你沒有給你老婆打電話吧?”霜姐的語氣顯得有些曖昧了。


    “沒有呢,這還麽有到市裏麵,怎麽打啊。”劉誌遠趕緊就回答這霜姐。


    “那就別打了,今晚陪我,明天一大早,你回家裏麵去,嘿嘿,現在把手機關了吧。”霜姐立刻就盯著劉誌遠說道。


    “嗬嗬,好的,姐,你想的真周到。”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手機關了,這樣的話,即便是老婆佳麗給自己打電話,那也是幹著急,再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在霜姐的家裏麵啊。


    沒幾分鍾,劉誌遠就和霜姐到了她住的小區裏麵,停好了車,兩個人就上了樓。這一到了霜姐的家,霜姐一邊給劉誌遠泡了包奶粉,聽說這個玩意可以給男人補充點精華,這樣晚上他們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霜姐看著家裏好幾天沒打掃過,她趕緊就把家裏麵的衛生生打掃了一遍。劉誌遠看著霜姐忙碌的身影,一時間就有點無聊了,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霜姐家裏麵的筆記本電腦在那裏,於是打開了電腦,上起了網。


    劉誌遠在那玩電腦,看著勤快的霜姐,心裏相當感動,霜姐要比自己的老婆佳麗勤快多了,想想老婆佳麗,時不時的就要自己拖地,打掃衛生,有的時候還要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家務,一想到這裏,劉誌遠對霜姐的那點好感立刻就升溫了很多。


    很快,霜姐打掃完了,劉誌遠趕緊就走了過去,他摟著霜姐的腰心疼的說:“寶貝,累不累,看你辛苦的,等下我給你捶捶背。”


    “嘿嘿,死鬼,等一下我洗個澡,身上都是汗。”霜姐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嘿嘿,姐,我們倆一起洗吧?”劉誌遠立刻就色迷迷的笑了起來


    “那你快去脫衣服呀”霜姐一邊看了看劉誌遠那色迷迷的眼神,一邊就捂著性感的小嘴唇偷偷笑了笑。


    很快,在浴室裏他們互相衝洗著對方的身體,霜姐被劉誌遠揉的一陣嬌喘,劉誌遠護著霜姐的腰,半蹲著雙腿,劉誌遠看著一陣香豔的浴室***。說實話這樣比較刺激。劉誌遠幫著霜姐搓揉了一會兒,立刻就緩緩的幫著霜姐和自己擦幹淨了身子,他抱著心愛的霜姐,緩緩的走向了床上。


    來到床上劉誌遠一個手幫霜姐揉著酸酸的腰部,另一隻手卻在霜姐身上四處遊走,霜姐滿臉潮紅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劉誌遠的洗禮。


    突然,霜姐等不及劉誌遠那緩慢的前戲了,她做起了身子,迫不及待的緊緊抱住了劉誌遠,一雙紅唇立刻就送了上去。


    “想我了?”劉誌遠的語調是如此柔和,霜姐熱吻了劉誌遠一陣子,然後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感到床墊的輕斜,心髒怦怦亂跳。


    劉誌遠微笑著,溫情默默地把霜姐額前的頭發拔到耳後。霜姐驚訝的發現,劉誌遠的手融暖觸帶出奇異的舒適感。


    然後突然地,劉誌遠露出滿臉的色色。霜姐的心隨之一緊,下體陣陣激蕩,身體各處泛起纖細的震顫,並慢慢地集結膨脹,不斷長揚。霜姐被劉誌遠那張笑臉攝住,刹那間她隻想做一切想做的事情,霜姐想做那事情,心甘情願,毫無保留的把他想要的全給他。


    拉開床單,雙膝並跪,臀坐在腳踝上。霜姐抓住自己的兩個寶貝,緩緩的輕輕撫摸,劉誌遠毫不驚訝地注視著霜姐那平滑雪嫩的腹部,昏暗下的肚臍。往上,露出筋骨,微光下骨與肉明暗交錯,活像沙漠上的皺丘。往上,露出乳肉兩團柔軟而沉甸,結實又豐盈。


    霜姐自願的裸呈在劉誌遠麵前,劉誌遠的目光讓霜姐感到一**的震顫和漸煽漸旺的燥熱。當霜姐發現劉誌遠**裸的視線正停駐在自己**的胸前時,體內湧出新一輪的戰顫。


    霜姐羞怯於自己的裸露,羞怯於寒氣與興奮刺激下高翹起的**。霜姐猶疑著上移雙手,看著劉誌遠的視線隨霜姐手的動作來到乳肉下緣。雙手托起兩團雪肌,指尖擦過乳首時,像擊動了某個開關般,神經啪的一聲輕響,灼熱電流直劈腹下,情潮泉湧。


    霜姐渴望劉誌遠的唇,劉誌遠的吻,劉誌遠的舔弄與吮咬。在劉誌遠的注視下這樣**的撫摸自己,令霜姐羞愧欲死、無地自容,但霜姐不能讓他眼裏剛躥起的欲苗熄滅。雙手揉擠**時霜姐臉紅似燒,讓軟肉從指間鼓起,**向他挺硬又突出,然後微鬆抓握,像搖籃般輕托起**,感覺它的圓潤、綿軟。


    劉誌遠看著霜姐,眼帶挑釁。霜姐要誘惑他,真正的誘惑,在他把霜姐從羞愧中解救出來以前,在他給霜姐**、舌吻以前,霜姐要徹底的誘惑他。現在劉誌遠正在享受霜姐自撫乳首的淫媚,但他更愛看霜姐的窘態。


    霜姐凝視著劉誌遠的注視,心髒無律亂跳,身體深處顫抖著。霜姐展開雙腿,劉誌遠開始有點反應了,隻見他雙手往下滑,一隻手指為霜姐描摹下體,每個細節均著水光閃閃。霜姐紅唇輕吟低哦,霜姐已愛上這感覺,這種展露自身歡愉的感覺。手指次次掠過敏感嫩蕊,囈出聲聲嬌啼。腰就著手的動作輕搖旋扭。


    “誌遠,嗯,啊,快,快點”霜姐想要劉誌遠的靠近,想要他的進入,快至瘋癲。但劉誌遠隻是坐在那裏,冷冷的、淡淡的,等著霜姐展露更黑熾的**。


    終於,劉誌遠緩緩地再次靠近了霜姐,他那雙手用力的在霜姐**的**上捏了一下。霜姐立刻就輕輕地喘息著。她臉色緋紅,粉紅的嘴唇微微張著。劉誌遠迫不及待地撲到了霜姐身上。雙手撫摸著那一對白嫩的**,柔軟而又有彈性,劉誌遠**霜姐的**一陣吮吸,一支手已伸到霜姐下麵,在霜姐光裸的大腿上撫摸,手滑到霜姐私處,在霜姐腿部用手搓弄著,霜姐輕輕地扭動著。


    伴隨著霜姐身子的扭動,劉誌遠已是挺不住了,他把霜姐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力,霜姐雙腿一緊。劉誌遠隻感覺自己被霜姐緊緊裹住,感覺卻又是軟乎乎的,劉誌遠來回動了幾下,霜姐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抖了一下。


    霜姐左腳翹起在劉誌遠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胸前一對雪白的**在顫動著。


    劉誌遠的命根子在霜姐的下身運動著,發出一陣子的聲音。霜姐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著。


    不一會兒劉誌遠扶起了霜姐,雙手托在霜姐腿彎,讓霜姐的雙腿向兩側屈起抬高,向上突起著,霜姐的肌膚此時已微微的出汗,劉誌遠不慌不忙,把霜姐兩條白皙的大腿抱在懷裏,一邊肩頭扛著霜姐一隻小腳,慢慢地來回動著。


    霜姐覺著自己很舒服,瘋狂激烈的親熱,暢淋漓的呻吟吶喊,霜姐沉浸在如浪潮一樣的快感中,感覺著那一下強勁的衝擊。


    “嗯”霜姐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霜姐的叫聲讓劉誌遠興奮,他一把摟住了霜姐,一邊把霜姐壓到了身下,嘴在霜姐臉上一通親吻。


    玩了一會兒,劉誌遠的手已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揉搓,一邊低下頭去,**了粉紅的小**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霜姐**輕輕搓著,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隻衝霜姐全身,霜姐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漸漸硬了起來。


    “嗯。”霜姐手無力地晃動著。


    霜姐感受著這強勁的刺激,她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肉一下都繃緊了。此時的霜姐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在劉誌遠肩頭,另一條腿也高高翹起了,伴隨著劉誌遠來回晃動。


    很快,霜姐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強烈的快感衝擊的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製的嬌叫。


    “啊。啊。”霜姐已經無法控製自己,不停地叫著。


    劉誌遠隻感覺到霜姐身體一陣陣的收縮,劉誌遠開始加速,兩人撞到一起,霜姐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不一會兒,兩人已經大汗淋漓,霜姐渾身不停的顫抖腦袋裏麵一陣子空白,她被劉誌遠的猛烈攻擊送上了雲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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