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的主持在上麵茶樓上啊?我還以為他在下麵呢?”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帶領著雲霜兒、劉誌遠他們上了道觀後麵的一個茶館裏麵,這就是城關市久負盛名的道觀茶樓。來這裏喝茶的人,一方麵是為了沾上一點到道觀的靈氣,使自己的信仰方麵有點補充,另一方麵就是聽這個道觀的主持,叫光明大師,一起來給大家講講道家文化中每個人生命中的運勢,這個東西就有點玄學的概念了。


    “劉市長,看來你跟這個道觀的主持還是蠻熟的嘛,嗬嗬”雲霜兒立刻就對著劉克利副市長說道,她顯得十分的溫和。


    這個時候,隻見劉克利副市長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這個,我和這個道長啊,就你們說的這個主持,認識很多年了,走吧,咱們先上去喝喝茶,一邊額喝茶一邊聊天吧。”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向著前麵走了過去。


    這還沒有到茶館前,就看到了一個道士摸樣的人,劉誌遠和雲霜兒倒是對這個人很熟悉,因為這個人就是他們在道觀裏麵發現的那個主持,那天就是這個家夥和劉克利的老婆楊娜在道觀的小閣裏麵**呢。


    劉誌遠再次看到這個主持的時候,才發覺,這個家夥倒是長的很年輕,看起來真的比劉克利副市長年輕很多,怪不得人家劉克利的老婆楊倩會看上這個道長呢,這樣一想,劉誌遠趕緊就把自己的眉頭皺了一下。


    “克利啊,你來了啊,嗬嗬,我今天啊,特地給你準備了一些好茶,你和你這些朋友就來嚐嚐鮮吧,”就在大家剛剛走到這個道觀主持的麵前,這個主持立刻就顯得十分的溫和,這讓旁邊的這幾位市府官員都顯得有些驚異。


    看來這些世外高人啊,還真是跟常人有些不同的,包括他們的作風,他們的那種儀表,都讓劉誌遠這夥久居城市的公職人員感到有些不舒服。


    “道長,你還真是厲害啊,能算的出來我今天要來啊?”劉克利一邊和這個道長握了握手,一邊就趕緊跟上了這個主持的腳步。


    “紫氣東來,又若幹雲霞作伴,定有貴人來訪,且成群結隊而來,嗬嗬,克利啊,我說的沒錯吧?”這個主持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臉蛋子微微笑了一下,這樣,就顯得更加深奧了。


    “厲害,這個道教的預測功夫還真是厲害啊,我雲霜兒聽了道長的話,心裏麵也是很佩服的,嗬嗬,改天也請道長給我算一卦,看看我後半生的運氣。”雲霜兒聽了這個主持的話,立刻就顯得有些熱情了。


    “這位女施主,陰氣太重,家夫下身不便多動啊。”這個老道士一邊搖了搖頭,一邊就隨口說了這個一句話,這一下子就把雲霜兒和旁邊的劉誌遠搞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老道士,這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把劉克利副市長和自己的一些事情給說了出來,這還真是邪門了。


    首先覺得不舒服的是劉克利副市長,他心裏麵擔心的是這個家夥要是把自己和市府辦綜合科科長白潔的事情說出來就糟了,另外就是雲霜兒和劉誌遠擔心了,要是這個老道真的是的道高人,那每個人的私事,估計還真是逃不過他的法眼。


    “嗬嗬,大師啊,今天呢,咱們就不說這些了,一起進去喝喝茶,我們閑聊一下,”劉克利副市長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緊張了,其實他這不是第一次被這個主持言中自己的事情了,這每次來道觀裏麵,這個主持都要跟劉克利說一些他的事情,這讓劉克利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麵,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依仗著這個道觀的靈氣打來的呢,這個也是有實例的,他劉克利一直在官場上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十來年,沒有出過什麽大的事情,那都是風調雨順的好年頭。


    幾個人趕緊就不敢在和這個老道士說什麽了,一個個都心事重重的向著這個茶館裏麵的豪華包間走了過去。


    其實,這個算命、預測,都是基於人的一種幻想,加上你自己目前的狀態,而形成的下一個軌跡的一種推測而已,這個東西,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準確率吧,當然不能說全部正確。這個推測,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麽神,要是一個人能夠預知未來,那他還不在這個世界上麵,活得跟神仙一樣啊。


    這個道觀的主持光明大師,其實就是跟劉克利的老婆關係比較好,他每次能言中劉克利副市長的諸多事情,那都是這個劉克利的老婆楊倩給這個光明報的信。也不能說這個楊倩和道士光明一起聯合起來騙劉克利副市長,不過是他每次和劉克利的老婆談話的方式是很巧妙的,隨便聊聊天,就能套出來很多的信息來。


    包括這個雲霜兒處長老公吳春橋翻車殘疾的事情,也是這個老道向這個劉克利的老婆打聽到的,因為昨天晚上,劉克利副市長給老婆透過氣,說是明天自己會帶國資委的主任雲霜兒處長一起去道觀,隨行的還有高小民,但就是沒有提過劉誌遠。


    所以這個道觀的主持就把這三個人的社會關係,和一些基本的資料,都了解了一遍,當然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資料,他光明大師了解了很多年了,現在是不用了解多少了。不過這個雲霜兒和高小民,那可是費勁了這個光明大師的苦心呢。


    雲霜兒的事情,光明讓這個劉克利的老婆,以及自己在省城的一些朋友,連夜就資料給搜集起來了,這一下子就把這個道士光明搞得有點興奮,因為他從這些資料裏麵弄清楚了一個事情,這個雲霜兒是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雲廣利的女兒。這一下子光明道長就如獲至寶了。要知道,現在社會,掌握了信息渠道,就掌握了主動權。


    在這個道觀裏麵有個不成俗的規矩,一般上來的客人,隻要是和主持光明見麵的,光明主持都會給沒人算上一卦,這個卦呢,名義上不收費,是免費的,但是客人為了答謝道觀的最高領導人,那捐一點香火錢還是必要的。這個香火錢,一般上不會低於三千的,這就是道長光明的一個很大的斂財之道。想想看,就這個家夥,隨便的,加上一些現代科級的資料搜索,直接就把一個預先要來的客人的底子給摸清楚,那就賺個香火錢,一天不多,直接是個有錢人,那一天就是三五萬啊,這是一個何等巨大的收入。要不然,人家劉克利的老婆也不會看上這個光明老道士的。


    不過呢,我們的這位光明老主持,他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給人不掛的,一方麵,是客人的資料有的時候真的很難以搜集,自己萬一說不好,說穿了幫,那就就砸了自己的招牌,而且一般能讓主持親自算卦的,都是當地、外地一些有名的人呢,另一方麵,這個光明道長每年光國家、省裏麵、市裏麵給撥的錢都花不完,這種小錢,他一般上還看不上呢。


    劉克利副市長一行緩緩的走進了茶館的“雲仙閣”,劉誌遠他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立刻就感覺到這個茶館的奢華與精妙了,這個茶館是在半山腰裏麵鑿出來的,幾乎是全人工的,中間的支撐柱子是有,但是很隱蔽的。


    這個茶館不用安裝空調和暖氣什麽的,因為他在半山腰,這相當於山洞的特殊效應,冬天暖和,夏天涼爽,純天然的自然環保,加上這個泉水也是沒有一點汙染的,所以這個地方全部是綠色、天然的美好境地,這就是大家都喜歡來的原因。


    “各位上午好,嗬嗬,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老道呢,就是咱們城關觀的主持光明大師,嗬嗬,”劉克利副市長這一坐定自己的身子,立刻就緩緩地對著在座的幾個人說道。


    大家聽了劉克利副市長的話,一個個都用敬仰的目光盯著這個光明老道士。


    “大師,這個美女呢,是我們市國資委主任,雲霜兒,是個正處級幹部,這個是我們國資委的主任助理,高小民副處長,這個是我們國資委的辦公室主任,劉誌遠,嗬嗬,大師,你看看,我這都把我們城關市國資係統的大小領導都帶您這裏來了,就是為了給您宣傳這個品牌,嗬嗬”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對著這個光明老道士顯得格外尊敬。


    一旁的劉誌遠一下子就有些納悶了,這個劉克利真是個縮頭烏龜,自己的老婆都被這個光明老混蛋幹了,他還對這個家夥恭敬的跟個活佛一樣呢,劉誌遠不由得歎了歎氣,這個世界就是這麽悲哀啊。


    “各位貴客,大家上午好,我光明很歡迎大家來我這個小觀裏麵做客,嗬嗬,今天的茶水,我給大家免費享用,因為大家都是克利市長的朋友,所以也是我光明的朋友,我們道教講究一種緣分,遇事諸般都是緣,咱們今天能坐在這裏,也是命中注定的,嗬嗬”這個光明主持立刻就笑了小,對著在座的大夥說道。


    “光明大師的這個話,我是很讚同的,我這個人,現在啊,做到了這個位置,說實話,市裏麵別的人,不管是領導還是其他什麽人,我佩服都是有度的,但佩服終究不能上了敬仰的那一種檔次,但是光明大師,這個人,在我的人生裏麵,就可以用這個詞來概括他,我對他的那些領悟和解讀,就是敬仰,這也是支撐我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精神動力,嗬嗬”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緩緩地笑了笑。


    “克利給我代高帽子了,嗬嗬,戴高帽子了,既然大家都在,我就按照每個人的相貌和名字,黑在座的四位都算一卦,這個不受任何錢的,你們隻管聽我說的對還不是不對,我可跟路邊上的那些擺地攤的不同呢,嗬嗬”這個道觀的主持被劉克利副市長這一吹噓,立刻就有點飄飄然了。


    “那就謝謝光明道長了,這樣吧,道長,您不用給我算了,我這個人不太相信這些東西,是個無神論者,這是先進的**員呢,黨性是比較強的,我就免了,你給他們三位男士算算吧,嗬嗬”這個時候,雲霜兒處長聽了這個光明道長的話,立刻就笑了笑,趕緊拒絕了這個家夥要給自己算一卦的這個想法。


    雲霜兒暫時還真搞不懂這個老家夥到底有什麽伎倆,所以她還真是怕這個老道把自己的一些**的事情給說出來,那自己麵子上就過不去了。雲霜兒這樣一說,這個高小民和劉誌遠也就有點心虛了,但是還沒有等他們表態,這個劉克利輻市長又插話了。


    “雲處長,你放心,道長就是隨便說說,隻看你的升官時運,別的不會說的,嗬嗬,你就放心聽著吧。”劉克利副市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顯得十分的自豪,或許他的心裏麵已經猜到了這個雲霜兒所懼怕的地方了。


    “好,既然克利這麽說,那我就先從他身上開始了,嗬嗬,克利今年是個門檻年,從你的年齡上麵來說,剛好四十六歲,這個年齡段的男人,是很有事業成就的,克利的前程是很壯觀的,這下一步的運勢,隻有進,沒有退,這個你大可以放心,嗬嗬”老道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拿起了自己桌麵上的茶水,緩緩的對著劉克利副市長示意了一下,立刻就輕輕飲了一小口。


    “謝謝道長的指點迷津,這未來的幾年裏麵,我真的假如像道長所說,有進無退,我以後一定給咱們道觀多申請一些撥款來,對於這個宗教信仰的問題,我可是很支持的,嗬嗬,這個你就放心吧。”劉克利副市長一聽這個光明大師說了自己的好話,這心裏麵即便是覺得這個是隨口說出來的恭維話,但是他也信了,這就是人的語言和宗教相掛鉤後,產生出來的那一點神秘的效應。


    說完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這個光明老道士立刻就把自己那雙老鼠眼睛盯向了漂亮女局長雲霜兒的身子上麵,這一下子就看的雲霜兒處長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她那天也看到了這個光明和劉克利的老婆在床上麵的那個事情了,心裏麵明白這個老頭子肯定沒有對自己按什麽好的想法,這樣一想,雲霜兒立刻就顯得有些大膽了,她的眉目立刻就瞪圓了,直接就盯向了這個臭道士的眼睛上麵。


    這人,一般上不會和別人對視的,不信你和別人對視一下,那種感覺就顯得很不舒服,現在這個光明老道士也感覺到了一些的尷尬,不過他心裏麵卻是另一番的享受,因為這個家夥看到了雲霜兒的美色,心裏麵立刻就癢癢的。


    雲霜兒那白皙的臉蛋子,漂亮的五官,還有那高高聳起的**,突兀有致的身材,一時間就把這個老道士光明那幾年的修為差點刺激了出來,光明老道士的嘴唇立刻就有點幹涸了,他不由的把目光掃了一下雲霜兒那豐挺的胸部,心裏麵想著,這個女人要是被剝光了衣服,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呢。


    “光明大師,你這總是盯著我們處長,這個習慣不太好,我雖然對咱們道教的文化,沒有什麽研究,但是我覺得,這總是盯著女施主看,這樣有傷大雅啊,對吧,光明大師”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雲霜兒旁邊的劉誌遠立刻就發現了這個光明的舉動,於是他趕緊就有點生氣的說出了這個話。


    “這個誌遠啊,你是咱們國資委的公務員,不能這麽沒有禮貌,光明可是得道的大師,你不能那樣想別人,真的是,雲處長,回去後好好批評一下你這個部下,你看看,他都說了些什麽話,真的是”劉克利副市長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光明大師的猥褻舉動,他聽了劉誌遠的話,這心裏麵就有些生氣了,於是就對著雲霜兒有些嚴厲的說道。


    堂堂的副市長能說出這個話,這就表明這個劉誌遠衝撞領導了,這一下子就惹怒了劉克利副市長了。


    “誌遠,不要多說話,咱們要虛心,要向大師多學習,不能亂說話。”雲霜兒處長聽了劉克利副市長的話,立刻就有些嚴厲的對著劉誌遠教訓了一番,其實這個雲霜兒的心裏麵也明白,劉誌遠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為了給這個劉克利副市長演戲,她還是動了動嘴皮子。


    “嗬嗬,不好意思,不能長時間盯著這位女施主了,我現在就給這個女施主說說她的運數,從這位女施主的相貌上來看,應該是大戶人家出身,生於大官家庭,而且這從小到大享受著很優越的生活條件,就現在,女施主也有長輩在朝野或者地方做大員,你的相貌上麵能夠顯露出這個靈異之像,當然了,這個隻能我看得出來,你們一般人都是看不到的,嗬嗬”光明大師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微微笑了笑。


    光明道士的話這一說完,雲霜兒和在座的幾個人都愣住了,在他們看來,這個雲霜兒又沒有和這個光明主持接觸過,這兩個人呢,可謂是第一次見麵,光明就直接把雲霜兒家底給說了出來,這還真是有些神乎呢,這一下子就說的劉誌遠瞪圓了眼睛。


    “光明大師,你這個說的很正確,讓我大開眼界啊,您接著說,這樣吧,你給我說說我的事業線,還有感情線,我是女人嘛,這個事業是第一位,感情也是第一位,你給我算算我未來在這兩個方向上麵的大概情況,嗬嗬,你要是說的好了,我們國資委每年會發動一次企業捐款,把捐來的錢用於發展咱們這個道觀的文化產業,嗬嗬”雲霜兒一邊微笑著,一邊就開了大口。


    雲霜兒這話一說,坐在旁邊的劉克利副市長一下子就有點高興了,這個雲霜兒還真是大方啊,自己跟光明的關係這麽好,市裏麵的財政撥款都批不下來,搞得光明的道觀最近有點緊巴巴的,要是雲霜兒國資委能給一點幫忙,那光明這個道觀興盛之日那就很快樂。


    這裏麵有一個問題,這個道觀每年的香火錢、國家、省市的撥款,還有這個老光明開展的特殊產業,那一年都是上億的家底收入呢,怎麽到了現在就有點入不敷出呢?而且他們道觀的產業還有這個全市最昂貴的茶館之一,這一年也有很多萬的營業收入。


    這個問題其實包括劉克利副市長他本人也不知道,即便是他那瘸了腿的老婆,也對這個事情是不知道的,這個光明大師啊,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吃喝嫖賭中的最後一個字,“賭”,這個字還真是要人的命呢,最近國內的大款、大官去國外、澳門賭錢的人逐年上升,這個光明就是其中的一員。


    說道光明的這個賭的毛病,可謂是他的發家史,要知道,當時光明就是靠著賭博,贏得了這個道觀的主持,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道觀裏麵隻有七八個道士,老主持是個賭徒,結果在和這個光明撞車後,就直接把主持的位子讓給了這個光明,願賭服輸嘛,這個都是賭徒的一個默認程序。


    光明雖然說喜歡賭,但是他也是一個很有眼光的人,做了道觀的主持後,這個家夥就增加了道觀的道士數量,加大了來到管參觀人的門票,還有香火錢,這市裏麵、縣裏麵有的人家坐喪事,有的會請道士去做法事。其實呢,大家隻聽說過佛教、基督教等可以為死者超度,其實呢,我們中國本體生長起來的道教,也是可以為死了人的家庭做超度的,而且道教信奉的老子、莊子這些中國文化的元老人物,更覺有本土的吸引力,在有道觀的地方,這個請道士做法事還是很有市場的。


    光明看準了這個市場,就大幹特幹了,從走政府關係入手,再到各個地方的信仰問題,再到旅遊開發,山裏麵的泉水開發,茶館等等,這個光明在漫長的十來年的時間裏麵,直接就把這個道觀打造成為了城關市乃至全江南省的第一道觀,這樣一個招牌,為他贏得了很多聲譽和金錢。


    在取得了成績的同時,人家這個光明就把目光盯向了這個賭的方向,他相信一句話,大賭大富,小賭小富,看看自己這發家起來的道觀,還不是二十多年前,自己靠著一局賭博贏回來的嗎?


    於是,光明這個老道士就經常去澳門賭博,這幾年也赴澳門賭博的次數增加,一下子就把多年來的經營積蓄給賠了個精光,僅靠這個道觀的日常收入現在維持他的生活,這一下子就把他的事業帶到了低穀,所以這才有劉克利副市長來的時候,跟雲霜兒說的一句話,市裏麵給道觀撥了一批款子,因為他老婆出了車禍,這位置一調動,直接就那啥了。


    “真的啊?那好,這位女施主的話我相信,那我再往下麵給你探探,嗬嗬”光明大師一聽說人家要給他送錢花,那能不高興嗎?他的眼睛裏麵真是有點濕潤了,這就像是一個久遭幹涸的人,突然迎來了一場降雨,那心裏麵真的是爽的要死。


    “再給探探,嘿嘿,我也想聽聽我們美女處長雲霜兒的事業和感情,再怎麽說,她老爸也是我的老領導了,關心一下小輩,是我這個老前輩應該做的啦,嗬嗬”就在光明老道長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緩緩地說到。


    他這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把雲霜兒的一個謎團解開了,這個劉克利和光明這麽熟悉啊,自己的一些情況劉克利肯定是告訴了這個老道士了,這樣一想,雲霜兒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紅潤,她覺得自己受了這個劉克利和光明老頭的騙了。


    一時之間,雲霜兒已經沒有心思再聽這個老道士胡言亂語了,她對這個老道士有點反感了。


    “這位雲施主,事業上是穩步高升,以後的發展潛力,應該在省裏麵,市裏麵是容不下她這位大神的,這個感情上麵,雲施主會有一波三折,目前是第一折,這以後還會有兩折,嗬嗬”這個光明老道士說完話,立刻就微微笑了笑。


    “謝謝道長的賜言,我雲霜兒今生受用,嗬嗬,謝謝”雲霜兒看了一眼這個色迷迷的老道士光明,雖然嘴上說著恭維話,但是這心裏麵卻在罵著這個老家夥,說老娘婚姻一波三折,這不是在咒自己和誌遠的事情嗎?真的老家夥啊,活的不耐煩了,這個是肯定的。


    “恩,光明大師的卜算都是很準的,霜兒,你可不要當耳邊風啊,嗬嗬,反正我是記住了你的運城,這以後啊,霜兒要是走好運了,我這個老領導也要沾光呢,嗬嗬”劉克利副市長說完話,立刻就顯得十分高興了。


    “這個,謝謝劉市長的提醒,我一定謹記光明大師的話,要是大師的話真的準了,我這個剛才的話,一定不會落空的,嗬嗬”雲霜兒聽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話,趕緊的就恭維了一下。


    “剩下的這兩個,光明大師就不用算了,這兩個家夥年輕啊,一般都不信這個的,嗬嗬,這樣吧,我可雲處長找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們聊聊別的事情,你們三位就在這個包間裏麵慢慢閑聊了,光明道長,您要是有事情,就先走吧,這兩個家夥不用你招呼的,他們都是跟班,”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笑了笑。


    “好的,那我就先忙別的事情了,你們慢慢聊吧,有事情就給我電話,”光明道長看了一眼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緩緩的走了出去。


    劉克利副市長和雲霜兒處長兩個人看著光明走了出去,於是他們就讓這個茶館的服務員,在茶館裏麵,最靠裏的地方,開了一個房間,這兩個人呢,立刻就在裏麵談起了工作上麵的事情。


    一斤了最裏麵的小包間,雲霜兒處長立刻就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劉市長,你還真信這個老頭子說的話,我看有八成不可信。”雲霜兒處長一邊喝了口服務員倒得茶水,一邊就把目光盯向了劉克利副市長的臉蛋子。


    這個時候,隻見劉克利副市長的神情有點猶豫了,不過沒過幾秒鍾,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把自己的身子挺了挺聽,“雲處長,以前我也不信這個邪的,但是最近幾年來,我還是那句話,這個光明大師言中了我家裏麵的幾個大事情,就連這次我老婆被車撞了的事情,光明大師也說過的,他隻是說我老婆的眉宇間,最近一段時間有著陰霾之色,我當時也沒有注意,這不才幾天,就出了這個亂子啊,所以,我對他的話,還是很相信的。”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緩緩地抬了抬。


    “當然了,上次競選主管工業的副市長,我也是來這裏算了一卦,卦象顯示大吉,這不就事情很順利了嗎?嗬嗬,霜兒,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有的事情,還是相信一點好些,這信總比不信好啊,你看看人家光明大師說的你那一切,都很準確,我覺得這個就是一個很不得了的神奇了。”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和喝了口茶水。


    “劉市長,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思路,你說的那些事情,你自己的事情,假如我是這個道觀的主持,盯上了你,我可以跟你身邊的人要你的信息,這樣的話,我對你這個人就了解的恨清楚了,這樣一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準確,你就不得不信了,至於那預知你和家人未來的事情,那有些肯定是不幸言中的,”雲霜兒立刻就善意的提醒著這個被道士蒙了的劉克利副市長。


    雲霜兒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劉克利在所有的市領導裏麵,算是比較有魄力的一個了,就是因為他兒子幾年前殺了人,被別人捏住了把柄,所以他一直在副市長的位置上麵徘徊,幹了足足七八年了,沒有一點升遷的跡象。要是他劉克利不受自己兒子的那個拖累,這保不準,現在早上了市長的位子呢。


    但是,就這麽一個很強勢的領導,竟然會相信一個道士的胡言亂語,看來這每個人呢,都有一個自己不利的地方,都有一個自己一生中最致命的缺點,這一下子就把這個人的一生給害慘了。


    那個光明老道士,可以說,在事業上已經很成功了,靠著一個道觀,一年就是上億的收入,可偏偏被堵這個事情給害上了;這個劉克利四十來歲就做到了地級市副市長,但是迷戀這個道士的神仙一說,直接就把自己的事業也蒙上了一層的陰影;雲霜兒長相漂亮,家境很好,但是卻遇上了一個無賴丈夫吳春橋,現在還成了一個癱瘓。看看吧,這就是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此事還真是古難全。上天早就我們每個人,都不會讓你十全十美的,都會留一點瑕疵在身上的,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


    “霜兒,你不能這樣說話,你這樣說我就不喜歡聽了,畢竟道教,它是咱們中國的一個本土信仰,即便我們不信仰本民族的宗教,也不能對他進行排斥不?我覺得不可以不相信他們的一些言論,但是,你不要詆毀他們的專業性,這樣的話,我覺得,這才是我們當代領導幹部的一個好作風,好榜樣,”劉克利副市長一說到這個事情上麵,這氣勢一下子就正了很多,搞得雲霜兒一時半會還真是有點不舒坦。


    “嗬嗬,劉市長,既然你那麽相信,我就不說什麽了,我沒有詆毀咱們光明大師的意思,您心裏麵千萬不要那啥啊,嗬嗬,喝茶,咱們不談這個了”雲霜兒處長看了一眼這個劉克利副市長,趕緊就道歉著說道。


    “真的?霜兒,這可是你說的,不排斥咱們的民族本土教派,情況是這樣的,這個光明大師一般不會輕易給別人算卦的,這次,你我都是破了例的,這在這個道觀裏麵,一般上都是一個人三千到五千的捐款,這個不是算卦錢,就是圖個喜氣,捐捐款,全當是為了道教發展做出一點自己的貢獻,嗬嗬”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笑了笑,直接就把這個價碼給雲霜兒處長給標上了。


    “這樣啊,我的天啊,這個光明大師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劉市長,您就放心吧,這個錢,我呆會就讓劉誌遠給交了,你先等等,我給劉誌遠掛個電話,不過,劉市長,這個道觀裏麵應該沒有銀行取款機吧?能不能刷卡啊?”雲霜兒處長立刻就緩緩地問著這個劉克利副市長,其實她的心裏麵還真是有點反感這個家夥,聯合這個老道士一起來騙自己人的錢,還多虧了劉誌遠和高小民沒有算上一卦,要是連帶上了他們,那虧可就吃大了。


    “有刷卡的地方,你問問那個劉誌遠,他應該帶錢了。”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趁著,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周扒皮,真他娘的混蛋,就連光明這個老道士給自己算卦的錢,估計也是這個劉誌遠掏了,這就是領導。


    當然了,雲霜兒也明白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意思,隻見她緩緩地拿起了自己的電話,這趕緊就撥向了劉誌遠,本來,雲霜兒以為這個茶館是在半山坡上麵,信號應該不是很好,但是,這電話一撥出去,一下子就把雲霜兒處長的疑慮給打消了,原來這個山上的信號不僅很好,而且是超好。


    她的電話剛一撥出去,這個劉誌遠立刻就接了電話,劉誌遠的這點殷勤立刻就讓霜姐感到了一絲的滿意,她的心裏麵有點甜甜的感覺。


    “誌遠啊,這樣吧,剛才光明大師不是給我和劉克利副市長每人算了一卦嗎?這個你要給人家捐一點香火錢,咱們畢竟是客人,要給道觀文化一點支持嘛,這樣吧,我和劉克利副市長兩個人,每人三千到五千,你那裏帶錢了的話,直接交現金,要是沒有帶錢的話,就那卡刷,回去了,我給你,好吧?”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有些輕鬆了,她表現的十分大方。


    旁邊的劉克利副市長聽了雲霜兒處長的話,這心裏麵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滿意了,這雲霜兒她們國資委掌管全市的國有企業,那有的是錢,隨便一下一個企業,這人家塞一點錢,那就是好幾萬,還在乎這麽幾千塊錢嗎?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暗暗的想到。


    但是,人家雲霜還真是沒有他這個劉克利副市長想的那麽黑,她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清廉的官員,這自從上位城關市國資委以來,還真沒有下過幾次企業呢,所以這個東西,相對來說,花的都是人家雲霜兒的工資和獎金呢。頂多再花一些就是自己局裏麵的財務賬務上的錢。


    “好的,雲處長,我這就去辦”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趕緊就和高小民道了聲別,自己一個人竄出了這個茶館,想著去給人家道觀裏麵交錢呢。


    劉誌遠這一出茶館,這才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道觀的大本營在山下麵,這一來回就是十幾分鍾,這山上也沒有車子,隻有步行,剛才自己上來那麽一趟,都熱的要死要活呢,現在又要跑下去?劉誌遠的腦袋有點犯大了,他不由得又走進了茶館。


    劉誌遠這個時候琢磨著,自己這等雲處長和劉克利副市長在這裏談完了正經事情,一起下去的時候,再給道觀也不遲啊,他的身上來的時候,帶著錢包,裏麵就剛好拿了七八千塊錢,就防著這個道觀裏麵有別的費用,破解一時的燃眉之急,這現在,剛好就用上了。


    可是,劉誌遠又覺得,霜姐剛才給自己打電話過來,也沒有明確交代要他們談完事情再辦這個事情,那就是說,領導還是希望他劉誌遠現在就把錢給人家給交過去,這樣一想,劉誌遠趕緊又竄出了這個茶館,他力科技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著道觀大本營的下邊跑了過去,這一跑起來,還真是有點吃力。


    我們常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個人在山上行走,一旦下山,你要是往下麵跑的話,很容易出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刹不住閘的問題,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折騰的差點就摔倒了,還好劉誌遠自己控製的好,他跑了不到幾十秒,趕緊就停了下來,整個人累的氣喘籲籲。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啊?這麽著急,出了什麽事情嗎?”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剛剛從下麵走上來的年輕道士看到了劉誌遠這個樣子,立刻就咧著嘴唇微笑著說道。


    “對啊,小師傅,我想下去給捐點香火錢,這領導等著要看效果呢,嗬嗬,隻能這麽跑下去了,你們這裏麵有沒有什麽捷徑?”劉誌遠一邊喘著氣,一邊就把自己的身子彎了下去。其實劉誌遠的意思是這個下山到道觀大本營,在山體的外表上,有沒有什麽捷徑,這個話一出口,就引來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這位施主,你其實可以走另外一個地方的,我們這個山中間是空的,裏麵有電梯,從茶館可以直接下到下麵的道觀的,這個一般人是不給用的,不過我們的內部人士是可以用的,嗬嗬”這個小道士一邊說這話,一邊就有些嬉笑的對著劉誌遠說道。


    “給你們自己內部的人用的,那我是用不成了,我還是跑下去,又跑上來吧,?


    ?辦法啊”劉誌遠聽了這個小道士的話,這心裏麵剛剛燃起的希望,在這一刻又銷聲匿跡了。他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


    其實呢,很多人覺得長得帥的人隻有在女人的麵前才有魅力,這個說法是有點片麵的,這個長得帥的人,在男人的麵前同樣有著一些魅力的,就像現在的劉誌遠,他一邊搖著頭,一邊就顯得很是無奈。


    但是,就在他很無奈的時候,這個小道士立刻就說話了,“施主,我看你長得慈眉善目的,應該是個好心人,嗬嗬,我們內部的人可以用,不過呢,向你們這些外人,隻要不是做別的違法事情的,也是可以用這個電梯下去的,不過呢,你可以給我一點小費,我介紹一個茶館的小道士,帶你下去,這樣就不用浪費您寶貴的時間,和你的體力了,要是你不願意,還是自己跑下去吧。”這個小道士說完這個話,趕緊就要扭過自己的頭,向著茶館的方向邁進了。


    劉誌遠聽了這個小道士的話,心裏麵有點反感這個家夥了,這就用你們內部的電梯下個山,估計也就是幾十米深的樣子,你還要錢啊?這不是擺明敲詐勒索嗎?劉誌遠的心裏麵有點承受不了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了。


    這他娘的道觀裏麵不是嚐到天然環保,綠色生態純粹大自然嗎?怎麽一瞬間就沾染上了這麽嚴重的上也氣息啊,就連這些小道士們都成了生意精了,他們倒不如直接就經商得了,還做這個道士幹啥啊,真他娘的犯賤呢,劉誌遠的心裏麵立刻就胡亂的罵著。


    其實劉誌遠這個觀點還是有一定的錯誤的,人家這個道士嘛,在這裏麵也是有工資的,這就相當於現在很多上班的人,下班後做點兼職也是一樣的,這個當然就排除了那種做兼職的小姐在內了。現在這個社會,大家都是為了錢而奔波,笑貧不笑娼,人家小道士在自己的山上做生意,也是情有所原的。


    劉誌遠這心裏麵暗暗的罵完了這個小道士,一抬頭,有望到那個下山的區區繞繞的小路,他的心裏麵還真是有點累了。於是劉誌遠決定了,還是接受一下這個小道士的特殊服務吧,自己省一點力氣,呆會雲霜兒處長這回家,自己還要給領導做司機呢。


    “小道士,等一等,”劉誌遠這一想通,趕緊就轉過了身子,直接就把目光盯向了去茶館的方向,但是,他這一轉身,這才發現人家這個小道士壓根就沒有走開,而是直接就在原地等著這個劉誌遠呢。似乎這個家夥還真是會算卦,他就算定這個劉誌遠會找他談生意的。


    “施主,我沒動呢,就等你回頭呢,你看看你們,細皮嫩肉的,肯定是每天坐辦公室的,哪像我們這些道士啊,每天做的都是一些苦力活,拿的工資那麽低,嗬嗬,咱們談談吧。”小道士立刻就對著劉誌遠通情達理的說道。


    劉誌遠看著這個小家夥的麵孔,他一時之間還真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難道是自己在政府機關裏麵呆的時間太長了,這大家都會做生意了?劉誌遠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個小王八蛋的商業智慧啊,在這個半山腰上麵收費。


    “多少錢吧,你說說看,我可能不能接受。”劉誌遠一邊看來看這個家夥,一邊就把自己的臉色拉了下來,他覺得自己一定得把價格壓一壓,自己這麽大的人了,絕對不能讓這個小道士給敲詐了。


    “你給個五十吧,我給你介紹人,很快就能把你弄下去,嘿嘿”小道士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劉誌遠那帥氣的臉蛋子,估計這個家夥對帥哥心裏麵還是有點好感的,那種感覺是一種仰慕,但絕對不是什麽同性戀。


    “打個折吧,給你二十,你帶我去,你們這下去一趟,就五十塊錢,這不是坑人嗎?我隻出二十,看你們整天不容易,才給你們的,而且我這下去是給你們道觀捐香火錢,是你們發工資的錢,你不給我打折,那我就要考慮考慮這個款子,該不該給你們捐了。”劉誌遠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牛逼起來了。


    “嗬嗬,你這個肯定是你們領導讓你捐的,而且你非捐不可,嘿嘿,去不去,在給便宜一點,三十,要是不去,就拉到了,我不等你了。”這個小道士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要扭過身子去了。


    劉誌遠一聽這個家夥的話,還真他娘的是到家了,這個小鬼,腦子反應還真是靈活啊。


    “好吧,成交。”劉誌遠說完話,立刻就跟上了這個小道士的腳步。


    這個小道士倒是滿守信用,他帶著劉誌遠來到了茶館的一個後台,嘴巴附在茶館的一個小道士的耳朵上麵說了句悄悄話,然後從劉誌遠給自己的三十塊錢裏麵,抽出了十塊錢,給了這個茶館的小道士,這個小道士似乎比剛才那個更小。


    劉誌遠立刻就看到了這一幕,這他娘的就是很明顯的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嘛,劉誌遠這樣一想,心裏麵就有點不舒服了,但是正經事情要緊,他隻能緩緩的跟上了這個茶館小道士的腳步。


    “施主,你就放在心吧,嗬嗬,不到一分鍾,你就可以下去了,不過在底層,有一些主持的私人房間,你千萬不要去那裏觀看,這樣出了事情,就麻煩了,不是一點錢的事情呢。”這個小道士一邊提醒這劉誌遠,一邊就緩緩的笑了笑。


    “放心,我不會亂看的,這位小師傅,我呆會上來的時候,可不可以原路返回?”劉誌遠立刻就提到了這個問題,他的目光裏麵充滿了一些期待。


    “這個啊,不可以,除非你在下麵找人,再給錢。”小道士立刻就好不留情麵的說道。


    “好了,師傅,我明白了,明白了,咱們先走吧。”劉誌遠說完話,這心裏麵立刻就有點不耐煩了。


    這個小師傅走到了茶館的一個包間裏麵,隨手就推開來一個小門,裏麵的燈是亮著的,看來這個電梯口隱藏的十分神秘,一邊外麵的人呢,真的找不到的。


    “好了,你進了電梯,按一層,就是下麵了,千萬不要按錯了,負一層是主持的私人休息室,明白?”小道士立刻就認真的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走了”劉誌遠立刻就閃身進了電梯,這一下子,劉誌遠終於明白了,這個道觀的主持為什麽能在開始約會了那個劉克利的殘疾老婆楊倩,隨後就在很短的時間裏麵出現在了茶館這裏,原來人家有過雲梯啊,這真他娘的聰明,誰說這些個道士、和尚就不懂得用高科技呢?在劉誌遠現在看來,這些家夥,要比外麵的人聰明很多呢,你看看,這一段山的距離,人家都能撞上電梯,這還真是夠高科技的呢。


    劉誌遠一邊想著這個事情,一邊就趕緊到了一樓,直接先出了電梯,去人家捐錢的地方把香火錢給捐了。


    回來的時候,劉誌遠壓根就不想花那個冤枉錢了,他又不是傻瓜,剛才出來的時候,他可是記住了這個電梯的位置,於是拐彎抹角,這次,人家劉誌遠可沒有用人帶,照樣是稀裏糊塗就撞進了電梯。


    突然,這一進電梯,劉誌遠的心裏麵多了一個念頭,剛才那個小道士說這負一層是主持光明的私人房間,這裏麵是個什麽樣子?自己還真是有點好奇心呢?劉誌遠一邊這樣想著,這手就不由自主的直接按了這個電梯的負一層,沒幾秒鍾,劉誌遠就到了這個隻有這個道觀主持光明大師來的一個**地方。


    突然,劉誌遠就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看到了一個房間裏麵亮著燈光,他趕緊就帶著一絲奇怪,摸了過去,他一到那個房子的旁邊,立刻就發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一個寬大的床上,一對**正在那裏肆意的翻滾著。


    “啊”劉誌遠這心裏麵立刻就驚呆了,因為他又一次看到了這個發生**的那女主人公的臉,這兩個人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的光明道長和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老婆楊倩。


    在劉誌遠的腦海裏麵,你楊倩的雙腿都已經殘疾了,雖然沒有被拒掉,但是已經癱瘓了,哪還有力氣幹那事情啊?這時間才不長呢,難道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老婆的**就這麽強盛?劉誌遠的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跳動了,他趕緊就把目光投過了窗子的一個小空隙,立刻就清晰的看到了裏麵的一切。


    房子裏麵,那真的是一場真正的人肉大戰,要比整天躲在家裏麵看**,爽的多呢。


    隻見這個光明大師裸著那劉克利老婆楊倩軟乎乎的身子,嘴就向楊倩粉嫩的臉上吻了過去,楊倩微一掙紮,柔軟的嘴唇就被光明大師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光明大師的嘴裏,光明大師的手已經在楊倩圓滾滾的**上撫摸著,楊倩的渾身軟綿綿的,感覺著光明大師身體突起的地方頂在自己的小腹,仿佛已經能感覺出**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感。這個殘疾的女人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了。


    劉誌遠這還真是沒有見過這個癱瘓的女人幹這個事情,一時間他就有點驚訝了,兩隻眼睛立刻就瞪直了,好像不想錯過其中任何一個細節。


    很快,光明大師就從身後抱住了楊倩**的身子,雙手握住了楊倩一對**、渾圓的**。


    “嗯”楊倩軟綿綿的靠在了光明大師的身上,任由光明大師的手從襯衣的領口伸了進去,推開胸罩,握住了她堅挺、飽滿的**,一接觸到楊倩柔嫩的皮膚,楊倩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


    這個楊倩人家雖然是腿不行了,但是穿的倒是很時尚啊,還穿著裙子、**,看來這女人啊,就是再怎麽了,也要讓自己漂亮的活著呢,這樣一想,劉誌遠的心裏麵還真是有點敬佩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眼光了,竟然找到了這樣一個極品的老婆。


    光明大師的手已經把楊倩的裙子向上撩了起來,手伸到了楊倩腿中間揉搓著楊倩敏感嬌嫩的下部。楊倩裹著**的雙腿在床上微微的抖著,回身雙手摟著光明大師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劉誌遠有點不明白了,這雙腿都已經癱瘓的人了,還能有感覺啊?還能顫抖啊?難道這真是**的幾次作用,這樣一想,劉誌遠的下身立刻就有點竄起來了,他趕緊就把眼睛再往窗子旁邊貼近了一點。


    這個時候,這個所謂的光明大師已經把楊倩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楊倩裹在透明的玻璃**裏的圓滾滾的**都在光明大師的手下顫抖著,光明大師的手已經伸到了**的腰上要向下拉,很快大師的手已經在楊倩的兩腿間伸進**去摸到了楊倩柔軟濕潤的私處,手指在楊倩嬌嫩的**中撫摸著,楊倩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手無力的推著光明大師的手,“別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來吧,我快點,十五分鍾就夠了。”光明大師把楊倩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這樣了。”


    楊倩的手撫摸著光明大師粗硬的家夥,眼睛裏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紅潤紅潤的嘴唇嬌豔欲滴,拉著光明大師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上。光明大師順勢就把楊倩臉朝下壓了下去,把楊倩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手抓著楊倩的**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楊倩雪白的兩瓣**用力的向上翹著,中間的部分粉紅,但是夾雜著一絲濕潤。光明大師一隻手解開褲腰帶,另一隻手在楊倩柔軟的肌膚上麵撫摸著。


    此時,光明大師的下身已經硬得象一根鐵棒了,他雙手把住楊倩的腰,頂在楊倩濕潤的雙腿中間,向前一頂,“啊”的一聲,殘疾人楊倩渾身一顫,緊接著“啊呀……”的叫了一聲,上身整個軟軟的趴在了床上,隨著光明大師的大力運動在床上晃動,嬌喘連連。


    由於**和內褲掛在腿上,加上這個女人雙腿癱瘓無力,所以她的兩腿沒辦法叉得開,下身更是夾得緊緊的,運動之間強烈的刺激讓楊倩不停的嬌叫呻吟。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


    光明大師因為時間的緣故,幹得很猛。幹了幾下,他就把這個殘疾的楊倩翻過了身子,從後麵狠狠的進入了,這個姿勢可是十分深入的,立刻就刺激這個劉克利的老婆楊倩有點瘋狂的感覺了,她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著,那種表情,似乎是痛苦,又是快樂。


    這個時候的劉誌遠還真是把耳朵貼近了窗子,但是隻有那麽幾聲尖叫聲透過了窗子傳了過來,其餘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可見人家這個光明大師給他們道觀裏麵修的這些房間的隔音、保密措施,那都是一流的。


    很快,隨著光明大師快速的運動,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響,連在一起的地方更是顯得濕漉漉,楊倩下身隨著光明大師的運動,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


    此時楊倩的丈夫劉克利副市長正在上麵的茶館裏麵,和雲霜兒處長談事情呢,談工作呢,他怎麽想得到自己美麗端莊的妻子,此時正在自己腳下的道觀裏麵,翹著雪白的**讓道觀的主持光明大師在後麵不停的幹著呢。


    “啊…啊”伴隨著劉克利殘疾老婆楊倩**蝕骨的呻吟,光明大師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把命根子緊緊的頂在楊倩的身體深處,開始**出了自己的力量,這個殘疾的女人楊倩的頭向後用力的抬起,**幾乎已經離開了床麵,感受著光明大師的精華衝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就在這時,光明大師拿出了自己的家夥,用身邊一個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褲子,被幹爽的殘疾人楊倩還軟軟的趴在床上,**和一條白色的高腰內褲掛在腿彎,嬌嫩的下身弄得一塌糊塗,白嫩的**上都是一片濕潤。她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上衣的扣子敞開著,胸罩推在**上邊,白嫩的**,粉紅的**若隱若現,裙子落了下來,可**和內褲還亂糟糟的掛在腿彎,束起的長發也已經披散開了,雙眼迷離,臉色緋紅,更添了幾分**的氣息。


    這個時候,劉誌遠覺得這兩個人偷情的家夥應該完事了,正準備走開呢,突然,隻見這個躺在床上的楊倩立刻又對著這個道觀的主持光明說了一句什麽話,隻見光明立刻就從自己這個房子的抽屜裏麵,拿出了一顆東西,立刻就吃了下去,劉誌遠納悶著,這個家夥是男人,又不會牽扯到懷孕,這吃什麽藥啊?真的是一個神經病呢。


    但是到了後來,他才明白了過來,這個殘疾人楊倩剛才是要這個光明道長再來一次,這個光明就順手拿了一顆性藥吃了,這才有了第二波的表現,劉誌遠一看到第二波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


    沒幾分鍾,這個光明大師有開始活動了,隻見他手就伸到了楊倩的身子上麵,摸到了楊倩柔軟**的**,楊倩“嗯…”的呻吟了一聲,接著用幾乎是呻吟的語聲說:“快上來。”


    光明大師的手順著光滑的身體立刻再次摸了下去,他強有力的分開楊倩雙腿,楊倩雙腿已經或許沒有感覺了,隻能任憑眼前的這個男人分開自己的雙腿了,光明大師的手伸到中間柔軟的地方,緩緩地撫摸著。


    很快,光明大師的身子立刻就起了第二波的反應了人,他立刻就再次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挺著粗長的東西,爬上了床,兩人一絲不掛的摟在了一起。光明大師硬硬的東西頂在楊倩的小腹,楊倩不由呻吟了一聲,手伸下去摸到了光明大師的寶貝,“你好大呀,還這麽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光明大師一邊吮吸著楊倩嬌小的**,一邊已經翻身壓到了楊倩身上,楊倩幾乎很自然的就擁擠住了這個光明,光明大師的家夥一下就滑了進去,兩個人迫不及待的弄起了第二波。光明大師壓在楊倩雙腿間,每次運動,都把命根子拉到最邊上,再用力的全進去,每次都幹得楊倩渾身一顫,頭頂尖都離開了床,用力的向後翹著。


    幹了能有幾十下,光明大師又把楊倩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把這個殘疾女人兩腿並上,光明大師騎到了她的**上,把家夥從緊緊的**縫裏弄了進去,直接進去,開始來回的**。


    陌生又強烈的快感讓楊倩不由得**起來,叫了幾聲,把枕頭壓在嘴上,大聲的喊了幾聲:“啊…啊呀…噢”。


    光明大師的手從楊倩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撫摸著一對豐挺的**,一邊大力的運動著,終於在楊倩幾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楊倩的身上,完事了。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就在這個昏暗、平靜的負一層裏麵,響起了一陣電話的聲音,這電話鈴聲一響,劉誌遠趕緊就扭頭跑進了電梯,可能他的動靜有點大了,這一下子就把剛剛在房間裏麵辦完事情的主持光明大師給打攪了,於是光明又一次瘋狂的衝出了自己的私人小臥室,但是,他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


    “光明,怎麽回事啊?又有人在**啊,該不是我們那家子派來的人吧?要是這樣,咱們遲早完蛋呢,我身子現在又成了這樣,哎。”這個躺在床上麵,已經在慌亂間穿好衣服的楊娜立刻就有些精湛的說道。


    “你就放心吧,哪有那麽多的事情,我知道是哪些人,我下麵又幾個小道士,他娘的,還沒有見識過女人呢,這一旦聽到了我這房間裏麵有動靜,那些家夥就跑過來偷看,一群臭小子,沒見過什麽世麵,你就不要擔心了,嗬嗬”這個光明大師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幫著這個癱瘓的楊娜按摩起了雙腿,這兩人還真是一對苦命的小鴛鴦啊。


    這邊,在這個光明的小臥室的正上方幾十米的山腰上,劉克利副市長正和雲霜兒處長談論著這個光明大師呢。


    “劉副市長,你和這個光明很早就認識了?你們之間是同學?還是朋友,更或者是什麽樣的?”雲霜兒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就有些疑問了,她從這個劉克利副市長和光明道長的關係上麵來看,兩個人的感情可真不簡單呢,但是,雲霜兒覺得這不可能是他們共同用了一個女人的緣故吧。


    “這個呢,嗬嗬,霜兒,我還從來沒有跟人提起過這個事情呢,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光明,還有我愛人楊倩,我們三人是大學同學,在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我們關係就特別好,我和光明一起追過我老婆楊倩呢,那時候,我們家的楊倩長的真漂亮,比現在的你有過之而無不及。”劉克利副市長一回憶起以前的那些事情,這心裏麵立刻就有些激動了。


    “那是,劉市長的老婆,那年輕的時候,我哪能比的上呢,我們這個年代的女孩子,沒有以前的漂亮,嗬嗬”雲霜兒趕緊就恭維著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不過的她的心裏麵還是有那麽一點的不舒服。女人嘛,最不喜歡別人說,那個人比自己漂亮,這樣會引來別人的嫉妒心理的。


    “霜兒,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們三人在大學裏麵,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呢,光明是校團支部書記,我是副書記,楊娜也是副書記,我們兩個人一起配合、協助這個光明呢,所以那時候,我相對於光明來說,還是沒有什麽優勢的,這個家夥當時的那種地位比我要高很多,但是,這一畢業,我們都被分進了市政府裏麵,光明那小子,心不靜,幹了沒到一年的功夫,就去幹別的工作了。”劉克利副市長說到這裏,緩緩地聽了一下。


    “哦,原來這個光明大師也是你的同學啊,真想不到,你們以前還是一起被分到了市政府?”雲霜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覺得一個在政府裏麵幹了一年多的公務員,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成了一個道觀的主持,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匪夷所思啊。


    “是的呢,不止誰我們兩個分到了一個市裏麵,就連我們共同追的那個楊倩也分到了市宗教局,這她幹了一輩子,才弄到了宗教局副局長的位子呢,嗬嗬,這個光明啊,一旦離開了政府機關,這接下來的幾年就沒有什麽好工作了,做了些聲音,基本上都是血本無歸。而當時呢,我進了機關,不到兩年的時間裏麵,就被提拔了副科級幹部,這一下子就待遇什麽都上來了。那時候嘛,政府的政策好得很,我一提幹,這正好麵臨這單位分房子,我很幸運就分到了一套房子,有了房子,我就向楊娜求婚,這個時候的楊娜,看到了我的成績,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就答應嫁給我了。你說說,你們女人呢,有的時候還真是很現實的吧,嗬嗬”劉克利副市長一邊回憶著自己的往事,一邊就緩緩的歎了口氣,他顯得有些輕鬆了,那臉上掛滿了以前自己那些回憶。


    “這個呢,就現在來說,我自己覺得吧,也得看人呢,不過劉市長,你這個話也是很正確的,現在很多女人都是很現實的,嗬嗬,沒有房子、車子、票子,人家真的不談婚論嫁呢,”雲霜兒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溫柔的笑了笑。


    “嗬嗬,我們已經過了那個年齡了,我還是接著給你說說我們三個人的事情吧。”這個劉克利估計是很久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傾訴他們當年的那點感情事跡了,這一刻,剛好就抓住了這個雲霜兒,一時半會真有點舍不得呢。


    “楊倩答應嫁給我,我當然也就表現的十分幹脆利落,我們在第二天就去民政局裏麵領了結婚證,隨後在接下來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麵,我們辦了酒席。當時呢,這個光明啊,聽到了這個消息,直接就要找我打架呢,我也不怕他,為了女人嘛,男人就這樣子。最後,光明鬧了一陣子,直接就沒有音訊了。”劉克利副市長說道這裏,立刻又喝了一口茶水。


    “光明沒了音訊,我這邊就可以過自己的安定生活了啊,我就在自己的仕途之路上麵,好好地奔波這,這一轉眼就十多年過去了,我坐上了下麵縣裏的縣長,那時候我才又一次聽到了光明的音訊,原來他在這個道觀裏麵做了主持,當時我就納悶,你嫌我娶了楊娜,心裏麵有氣吧,可以另外找個女人啊,怎麽就出家做了個道士啊?這個是我怎麽也想不通的。”劉克利副市長說到這裏,立刻就緩緩地抽出了一根香煙。


    這個時候,雲霜兒臉色有些猶豫了,她似乎被這三個人之間的戀情給打動了,或許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終究是真情,雲霜兒一邊這樣想著,這一邊就在心裏麵減少了那天看到這個劉克利老婆和光明大師的那個偷情事件。


    但是,雲霜兒壓根就沒有想到,人家那兩人就剛才也還在繼續,從來就沒有中斷過呢。要是雲霜兒知道了那兩個家夥剛才的事情,估計這個心裏麵又要重新做思考了。


    “劉市長,要我給你點煙不?嗬嗬”雲霜兒看了一眼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顯得十分的客氣。


    “不用了,你是女的,又不抽煙,不用給男人點煙的,嗬嗬,我自己來”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點上了香煙,他抽了一口,立刻就顯得煙霧彌漫了。


    “後來,光明主動約我吃飯,告訴了我事情的真相,他說自己開始的時候是想不通,出了家做了道士,但是現在呢,他是很樂意做這個道士了,因為這個道士有著一個很大的產業鏈,道觀的香火錢、旅遊門票,國家、省市每年的財政撥款,現在又搞什麽宗教信仰自由,等等,你看看,現在這個死光明的產業有多大啊?霜兒,不是我給你出牛逼,實話告訴你,這個產業,在咱們市裏麵,每年的產值至少在三四億呢,他光明一年的利潤就是一個億,但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最近又在想著搞什麽東西呢,手頭好像有缺錢了,這不才讓咱們捐款嘛,嗬嗬”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還真是的,我真的很佩服你們那一代人啊,這不論是在仕途上麵混的,還是在生意上麵闖蕩的,你看看一個個都出了這麽大的成績,比我要強很多的,嗬嗬”雲霜兒一邊看著劉克利副市長的臉蛋子,一邊就緩緩地說道。


    “你啊,霜兒,你最大的缺點就是謙虛,你這才三十不到,都成了正處級幹部,我們三十歲的時候,好像還沒有被提拔正科呢,你還給我謙虛,真的是,”劉克利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香煙吸了一口。


    “哎,現在的競爭激烈呢,你沒有聽咱們官場上麵流傳著一句話,三十不上處,那這輩子就沒有什麽希望了,我這不是為了這個口號,死命的往上麵擠嘛,嘿嘿”雲霜兒這一下子就調皮的笑開了,立刻就都得劉克利副市長的心裏麵也有點暖暖的感覺。


    “誒,劉副市長,我今天來呢,是有正經事情跟你商量的,你看看,我這一直在聽你講你們年輕時候的故事,倒是差點把正經事情給忘了,哎,腦子不中用了,嗬嗬”雲霜兒立刻就緩緩地舒了口氣。


    “不要著急,慢慢講,咱們今天時間很充裕的,喝喝茶,聊聊天,工作上麵的問題就解決了,這也是我們進行工作的一個方法呢,對吧,嗬嗬”劉克利副市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又端起了杯子。


    “前兩天啊,我去了趟省廳,省廳的黃文昌主任要我們市局裏麵加快對成鋼集團的上市引導,說是這上市或,省廳要掌握成鋼集團的絕對控股權,控股數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要從咱們的手裏麵,把成鋼集團買過去,讓成鋼這兒市屬國企,轉化為省屬國企。”雲霜兒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看著劉克利副市長。


    “這個事情,霜兒,你跟馬小泉市長他們談了嗎?”劉克利副市長聽了雲霜兒的這個話,立刻就皺起了眉頭。從這句話裏麵,雲霜兒就可以判斷出,這個劉克利就是一個跟在領導**後麵跑的人,一般情況下,出了什麽大事情,這個家夥絕對不會衝在抗日第一線的。這就是人的一種處世方法,也是一種性格特點。


    “哦,我還沒來得及跟大領導們溝通呢,先給您匯報一下情況,畢竟您才是我的直屬領導,這個事情呢,要和您交換了意見之後,再像上麵領導匯報啊,看看大家都有一個什麽樣的想法。”雲霜兒聽了劉克利的這個話,趕緊就把自己昨天去馬小泉市長家的信息給隱藏了起來。


    不過呢,雲霜兒不說出來,那個昨天她去馬小泉市長家的事情,就不會有人透露出去了。


    “在這個事情上麵,我覺得省裏麵的這個想法要實現的可能性不大,咱們的市委市政府是不會讓他們這樣做的,這塊大蛋糕,賈曉敏書記和馬小泉市長會讓給省裏麵?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會同意這個事情的。”劉克利聽了雲霜兒的話,立刻就認真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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