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舜炫來說,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衛展眉這時展現出來的不再是那種溫文瀟灑,而是帶有很強攻擊性的力量,他堵住了李舜炫的嘴,讓她無法呼吸,他的舌頭還真撬開了唇,毫無顧忌地闖進了李舜炫身體中,撩動著李舜炫的舌頭。


    偏偏李舜炫不討厭這種強力,她甚至很喜歡,她的舌頭笨拙地迎擊應和,直到實在喘不過氣來才意猶未盡地分開。


    心快要跳出來了,急促短暫的呼吸,意猶未盡地舔著唇,這一切讓李舜炫覺得真是瘋狂。


    然而,衛展眉並未放過她,她才喘了兩口氣,更激烈的攻擊開始了,這一次,不僅她的唇被堵住,她還感覺到,狂跳的胸口,正被一隻熾熱的手侵入。


    二十餘年未曾有他人接觸過的女子神聖之峰,竟然被這輕薄兒輕易就攀上,而且還被他揉捏撚抹,象是玩具一樣地褻玩!


    李舜炫明白,將火玩大了,想要推開,可是卻又沒有氣力,軟綿綿的身體不聽她的使喚,不僅沒有抗拒衛展眉的手,反而顫動輕扭,迎合著那隻熾熱的手。


    仿佛是想全身都被這熾熱的手抓住,讓它恣意輕薄。李舜炫聽到鼻息中發出輕輕的讓人麵紅耳赤的低吟,她覺得象是溺水的人,手徒勞地在衛展眉背上抓動,想要抓住一個能將她從這種狂亂中解救出來的稻草。


    “啊?”好不容易,衛展眉放過了她的唇,但她還沒有輕鬆,就覺得右胸被溫熱所包裹,她軟弱地想將擠在懷中的衛展眉推開,但渾身的酥麻卻讓她無法抗拒。


    “別、別這樣啊……”李舜炫心中有些急了。


    “唔?”衛展眉對於到口的食物,向來是會咽下去的,但愛撫良久,他突然抬起頭來,將李舜炫放開,眼中閃爍著懷疑的光芒那茶……那茶中有?”


    脫離了他懷抱的李舜炫還在輕喘,露在外邊的肌膚泛著粉紅色的誘人顏色,不過衛展眉卻沒有了興趣,他緊緊盯住李舜炫,目光中多少有些警惕。


    李舜炫終於緩過神,手忙腳亂地收拾好衣服,心中非常懊悔,明知是玩火,為何還玩成了這個模樣,隻不過是想給這個輕薄小子一點教訓罷了,為差點讓都賠進去?


    幸好下了先手,否則現在的後果……


    想到後果,李舜炫坐正了身軀,她整理好衣裳與頭發,看著衛展眉,輕輕笑了起來。


    這一笑當真是風情萬種,雖然還比不上徐那種成熟婦人特有的勾魂奪魄,卻也足以讓人心怦怦直跳了。不過衛展眉這個時候卻無暇考慮其餘,而是緊緊盯著李舜炫,等待她的解釋。


    “舜炫自知這是在玩火,為了防止火真將舜炫燒了,所以在茶中添加了些小小藥物,不過衛郎君隻管放心,這藥物可不象你給王天壤設下的局……隻是讓郎君短內不能對舜炫做壞事罷了,過上一些時日,郎君自然又是龍精虎猛更勝於前了。”


    衛展眉聽了這話不由苦笑你果然看出來了。”


    李舜炫臉紅紅的,當初端詳五石行風散與三清妙法丹時,她就這兩種丹藥不能一起服用,如果在短內先後服用這兩種藥物的次數多了,結果必然是導致**不振。衛展眉將兩個丹方交給王天壤,看起來是給王天壤一個大人情,實際上卻是布了一個陷阱。


    而且這個陷阱,王天壤必鑽不可,王家雖然精於丹道,卻不可能拒絕五石行風散的**,也看不破這兩個丹方中的秘密。可惜的就是據說與王天壤定下姻緣的謝家姑娘,如果不能離異,一輩子就隻能當活寡婦了。


    “我這藥並無遺患,而且對郎君身體頗有好處,郎君對男女之事知曉得太早,身體精元尚不穩固便貪歡花叢,這可不是好事。”怕衛展眉因此忌恨,李舜炫又解釋道。


    衛展眉看了看她,長長歎了口氣,頗為惋惜地道可惜了一親芳澤的機會……”


    聽到這話,李舜炫剛剛恢複正常的麵色又變得緋紅,她橫了衛展眉一眼你這輕薄兒,今日如此還意猶不足嗎不跳字。


    “哈哈,人心難足,得隴望蜀。”


    “這也是給你個教訓,讓你以後見著女子多加,就連我這樣的都有辦法算計到你,何況天下之大奇女子多得是。”李舜炫又啐了他一口,然後道我還希望在蜀地見到你呢,別被哪個狐狸精勾得命都丟了!”


    衛展眉不禁臉上一紅,兩人相視一笑,那點芥蒂又消失了。


    見衛展眉終於老實了一回,李舜炫心中高興,於是調侃之心又起,眨著眼睛問道今天黃鸝兒這樣老實,郎君還能吟詩嗎不跳字。


    這話讓衛展眉老臉微紅,如果不是中了李舜炫的算計,黃鸝兒會老實,也不會隻在深樹上鳴叫,早就歸山入巢去了。不過男人爭的就是一口氣,即使現在,他也不能在李舜炫麵前示弱,否則以後必然次次被她嘲笑。


    “吟不出?”他微微停了一下,然後咧開嘴一笑,“在告辭之前,肯定會有詩的。”


    李舜炫被他笑得心中發毛,覺得今天的目的都已達到,於是道那你現在就走吧!”


    衛展眉聽了也不流連,穿了鞋子下榻,就在他出門的一刹那,李舜炫忽然又覺得不舍,這一分離,真的不時候才能相見了啊。


    “等等!”她輕聲呼喚。


    “有吩咐?”衛展眉果然停住腳步,這次將前輩兩字省了。


    “你說的詩呢?”


    “已經有了,聽著。”衛展眉回過頭來,臉上笑意盈盈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鳥日日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這詩倒是應景,李舜炫的院子是被溪水環繞,而且百鳥歡鳴花香襲人。李舜炫聽了之後,臉立刻變得通紅,這次的調戲,可比上次更甚!


    “你滾吧,快滾吧!”李舜炫隨手抓住調茶的勺子,將之扔了,衛展眉閃身出門,勺子落在了牆上,然後衛展眉的大笑聲從門外傳來,漸漸遠去。


    “所謂**者見**,雅者見雅,你想歪了,怪我這吟詩的人?”


    聽著這笑聲,李舜炫既是羞惱又是好笑,明這家夥輕薄無狀,為還要去撩他,他那詩確實是好詩,可是詩中春水群鳥花徑蓬門的,又是句句隱喻,真不知這廝腦子裏是長的,莫非正象他所說,**者見**雅者見雅?


    最後調戲了李舜炫一句,算是為今天被她下藥的事情暫時出了口氣,衛展眉麵帶笑容出現在辛芝和李珣麵前,李珣對很,因此倒沒有問,反倒是辛芝,瞅著他那笑就這廝沒做好事情,背著李珣又啐了他一口。


    二人行李簡單,不過是些衣物,倒是李珣又送給他們一些錢財充作路費,衛展眉他精於丹道,這錢來得容易,因此也不見外拒絕。


    小蒼鎮離三川城隻有幾十裏遠,二人又騎著馬,信馬由韁之下,傍晚時到了三川城外。作為三川郡的主城,三川城比起柘陵城氣勢更為宏偉雄闊,而且充滿著曆史的滄桑感,那些厚重笨拙的城石,據說都有上千年曆史,曾經無法次在洶湧的凶獸狂潮中,保護住了城中的人類。


    “真不愧是郡城,看它的長寬,恐怕方圓有兩百裏吧!”衛展眉讚歎道。


    “沒有這麽大,也住不下這麽多人,這樣的城市,都武者借助器械之力修建而成,普通人在修城時幾乎派不上用場,就算是這樣,也有些武者在修城的意外中傷殘呢。”辛芝道。


    “確實如此,不過看情況,三川城也到了極限,隻能分出支城而不能再擴建了。”衛展眉道。


    “我們做,是衝進去把宋家殺個雞犬不留,還是悄悄進城看看?”


    兩人討論了一會兒三川城今後的發展,然後都覺得挺無聊的,他們又不是三川城城守,就算是城守,也未必有權力決定這座城市的發展方略,人界大多數城市都是如此,城守隻是負責日常雜務,真正的權力掌握在城中那些大家族手中。


    “都不是,我們要讓宋家我們來了,但又不立刻動手,要讓宋家明白,套在他們脖子上的繩子一步步勒緊。”衛展眉冷笑起來宋家以聚靈術起家,那麽顯然他們在城周圍會有不少田莊,這些田莊才是我們的目標對象。”


    他敢這樣說,那是因為他有絕對把握,他才是剛剛進入武元期五段,這還是托紅楓山莊各種丹藥的助力,但他身邊的辛芝卻是實力超群,如果不是身體有隱疾,即使是那傲氣淩人的王天壤,在辛芝麵前隻怕也不會有優勢。


    大師二段!


    這樣一個強力打手,放在整個人界或許不算出眾,但在三川郡絕對是強者了。宋家在三川城雖然有一定勢力,但衛展眉早就找童畫打聽過,那次來的宋問之,也不過是武胎七段,而宋家第一高手宋公明,也隻是武體期八段。


    而且這位宋公明是宋問之堂兄,早先為了爭奪繼承權,已經反目,離開三川城了。


    宋家在三川城原本就不是太大的勢力,他們的實力,最多也就是和柘陵城陳家相當罷了。


    “是嗎,也就是說這一戰要拖上一段咯?”辛芝聽到這個回答,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她又看了衛展眉一眼你這人心思太深,連我都怕你了。”


    衛展眉剛要回答,突然間目光一凝,因為有兩個完全陌生的人迎麵而來,他們的目光,緊緊盯在兩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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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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