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界中,修仙境界通常被分為了凝氣,築基,金丹,元嬰,分神,合體這六個階段,修仙者雖眾,然能真正休得大道的卻是寥寥無幾,大多數人修到元嬰便已是極限,唯有少數天資卓絕者才有幸踏入分神境界。(.好看的小說)比如――阮昧知。


    所謂分神,是指元嬰從一個分化成數個,一般而言,會是三個,又稱為三屍元神。與上古時期的斬三屍成聖有異曲同工之妙。上古的大能者能夠憑借著強橫的肉.體完成身外化身,將三屍斬出體外,現下的修仙者們卻是不能,隻得將元嬰一分為三,共養於丹田,然後努力將分化三個元嬰徹底融入肉身,踏進合體境界。比如――阮昧知。


    雖說三屍元神有善有惡,但對大多數修仙者而言,他們並不會有多大區別,畢竟都是源於同一顆本心。一路修行,雜念早已被一次次進階給清除幹淨,感情也越加單一純粹,縱是將善念惡念單獨分離出來,三屍元神的想法行事也會基本一致,縱然存於一體也不會有什麽衝突。當然,也有例外者。比如――阮昧知。


    殷尋問最近很憂鬱。因為打阮昧知進入分神期後,似乎就有點不對了。如果一定要用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精神分裂。阮昧知開著穿越作弊器一路飛速進階,基本繞過了心魔的每一次考驗,結果就是一到分神期這貨道心不穩的隱患就徹底爆發了出來,三屍元神,三個極端,他們輪流融合於阮昧知的肉身,於是就造成了阮昧知變成三重人格的慘劇。


    一直被阮昧知欺負到哭的天道君揉著心魔小弟的頭表示――風水輪流轉,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老子饒過誰?這就是報應啊滅哈哈!


    “殷尋問,起來。”


    殷尋問才被精神分裂的某人摧殘了一整天,結果剛休息不到三個時辰,就被枕邊人用水球無情地砸醒了。


    殷尋問認命地歎息一聲,張開眼,將眼前的這隻禍害映入眼底――淡漠的神色,冰冷的語調,不用說,是本屍,那個被抽離了善惡徹底無情的存在。


    “是本屍啊……你特地將我叫醒有何指教。”殷尋問有些疲累地揉揉眉心,第一次覺得連區區三個阮昧知都搞不定是自己簡直弱爆了。[]


    “我這個狀態隻能再維持一炷香的時間,既然你已經清醒,那我們就直奔正題吧。”本屍阮昧知自顧自地開口道:“就我這幾日對自己的觀察來看,善屍是一個經常陷入自省狀態的白癡聖母,惡屍是一個毫無節操的逐利者,這兩者的存在隻會給我帶來麻煩,所以我建議你將我控製起來,如有必要,囚禁束縛也未嚐不可,免得那兩個家夥幹出什麽不可挽回的蠢事。據我推測,隨著元嬰與肉身逐漸結合,這種狀況應該會有所緩解,但要真正解決,還需外力介入,不知你介不介意我叫居譽非過來。”


    殷尋問的回答簡單扼要:“我介意。”


    “凡人的智慧啊。”阮昧知淡淡地開口道:“你的能力技巧和知識庫存對解決我目前的狀況毫無助益,如果繼續放任,隻會讓形勢惡化。然而你卻因為心底那點微不足道的感情傾向,執意選擇獨力解決此事,如此繼續下去,你遲早會在精疲力竭後徹底崩潰,甚至對你我的感情產生不可修複的破壞,實在不智。”


    “話說……最近好像你很喜歡說凡人的智慧這句話啊?”殷尋問完全偏移了重點。


    “可能是因為在這種狀態下說這句台詞特別爽吧。”阮昧知毫不扭捏地給出答案,嗓音依舊毫無起伏。


    “對了,往日你不是隻在需要我的時候才征求我意見嗎?今天你怎麽忽然在乎起我介不介意你找居譽非這個問題了。難道說,你已經叫了他,現在隻是通知我一聲,以防我一看到他就直接把人給打死?”殷尋問看到阮昧知聞言後默默將頭轉開,頓時無力地長歎一聲,他想他已經知道答案了。這個狀態下的阮昧知真心好可怕,這種抽離了感情的純理性思路,這種不管不顧將算計執行到底的行事風格,簡直是要逆天啊!


    阮昧知詞句清晰地吐出言語:“既然你已經猜到,我也就不多解釋了。居譽非應該很快就會到,我需要他的助力,但我不信任他,所以我需要你替我看住他,禁止觸碰,禁止真元查探,禁止采集血液毛發,就算是他給出的意見和解決方案,也要等我醒來確認後才能開始實行。(.好看的小說)”


    殷尋問的頭點得幹脆又歡快。


    阮昧知又拿出一塊玉簡,遞到殷尋問手中:“這是給他的酬勞,告訴他答案要等問題解決後才能給他。”


    殷尋問好奇地看了看玉簡中的內容:“弦理論?這是什麽?”


    “一種窮盡畢生精力也未必能證實的猜想。”阮昧知垂了眼道。


    “也就是說,你給了他一道沒有答案的題?”殷尋問詫異:“那你還讓我告訴他答案等你恢複後就給?”


    “我騙他的。”阮昧知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毫無半點愧疚:“若是一道有答案的題,那就存在被我其餘兩屍泄露的風險。但若是給出這個,那麽就算居譽非知道了我可能是在騙他,也會為那萬一的可能而努力到底。”


    殷尋問忍不住同情起某個姓居的倒黴蛋了:“這樣啊……昧知,你還有什麽吩咐麽?”


    “沒有了,基本情況就是這樣。”阮昧知麵癱著沉默了一會兒,在即將轉換狀態前,終於又吐出了兩個字:“保重。”


    殷尋問挑起眉,輕輕地笑了:“嗯,你也是。”


    再睜眼時,阮昧知已是換了狀態。媚眼如絲,笑容妖嬈,鮮潤的紅舌在唇上緩緩逡巡,吐出的每一個詞似乎都帶著醉人氣息:“你要聽那個家夥的把我給鎖起來嗎小尋?你把我綁起來後想要做什麽呢,你這個壞孩子。”


    殷尋問雖然極力保持著一本正經的表情,但心底已是蕩.漾得一塌糊塗。畢竟每次惡屍狀態出現,都意味著他有福利了,正常狀態下的阮昧知可不會這麽破下限。


    阮昧知扯開衣襟,摟住殷尋問的脖子,咬著他的耳垂吃吃笑著:“今天我們是繼續玩角色扮演還是換個花樣?”


    殷尋問可恥地將本屍的叮囑丟在了腦後,反手摟住了近在咫尺的瘦腰:“隨你喜歡。”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福利的話,他完全不介意守著精分的阮昧知,等他慢慢恢複。


    “那我們今日在廚房玩怎麽樣?”不老實的手順著殷尋問的襟口劃入,犯規地畫著圈圈。


    “嗯。”殷尋問邊點頭邊痛心疾首地想自己真是個毫無節操的墮落之徒。


    “記得先吃藥。”衣衫不整妖孽輕蹭著墮落之徒泛紅的麵頰,低聲呢噥。


    “是。”殷尋問無奈地歎息。雖然很清楚惡屍如此熱衷於性.愛,不僅是為了肉.欲,更是為了吸收陽性真元,但每每被提醒吃藥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悲催啊。


    阮昧知小腰一扭下了床,波光流轉的眼無限風情:“吃了藥就過來喲,我在廚房等你。”


    殷尋問目送阮昧知穿著褻衣赤腳走出臥房,慢慢打開儲物袋,取出真元丹。他正要將藥放入口中,腦中忽然憶起那句聽來毫無感情的“保重”,頓時僵住。自己這樣做真的好嗎?頻繁地使用丹藥催生大量真元,然後再在短短的時間裏全數耗個幹淨。雖說影響不大,但到底對經脈還是有些損傷的吧。殷尋問捏緊了丹藥,最後還是將其丟回了儲物袋。他答應過本屍的,會好好保重。


    殷尋問收好儲物袋,徑直往廚房走去。保重歸保重,福利還是必須要的。


    殷尋問刻意在廚房前放重了腳步,提醒阮昧知做好準備,然後緩緩推開廚房的門……目瞪口呆。這是犯規!


    赤.裸白皙的身體上隻有一塊帶著花邊的白巾作遮掩,布巾上方,精致的鎖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布巾下方,修長緊實的大腿泛著魅惑的淺粉色。更不必說那白生生的兩條胳膊,和完全光.裸的背麵。


    “昧知,你怎麽穿著……肚兜?”殷尋問承認阮昧知這麽穿很誘人,但這個打扮和廚房結合起來未免有些奇怪啊,他本以為……阮昧知會什麽都不穿拿身體當盤子的。


    事實證明,殷尋問這小子早已在阮昧知黃小說的熏陶下徹底腐壞了。


    “不,這不是肚兜。”阮昧知毫無廉恥地旋了個身,驕傲地展示著自己毫無底線的打扮:“這是傳說中的裸.體圍裙。”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殷尋問摸摸自己的鼻子,還好,沒流血:“繼續吧。”


    “相公,你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阮昧知半屈著腿,作出一副賢良淑德樣,節操掉了滿地。


    “當然是先吃你。”殷尋問向來是個直麵本心的好同誌。


    “那小知這就把自己作成菜肴為君獻上。”很巧,惡屍版阮昧知也素來是個追逐享受的壞孩子。


    阮昧知輕巧一躍,坐上灶台,雙腿大張,胸前朱果正對著殷尋問,隱秘之處被圍裙下擺堪堪遮住,引人無限遐思。


    殷尋問呼吸一滯,不由得傾身湊近,將阮昧知壓得頭顱後仰,露出脆弱的喉結來。


    殷尋問食指勾著圍裙上沿狠狠一扯,將阮昧知勾到嘴邊,側過頭,伸出舌,順著咽喉一路下舔,最終咬住朱果輕輕啃噬,逼著阮昧知啞聲吟出一闋無字豔詞……


    “哈……”


    “食物這種東西,怎麽可以說話?”殷尋問低笑,那飛挑的雙眼,儼然便邪佞了起來。抬腕,殷尋問將手指強塞入阮昧知半開的唇中,絞碎了身下人未盡的呻.吟。


    身子被撩撥得發癢,阮昧知的喘息愈加粗重,濕熱的呼吸舔舐著殷尋問的手背,將難耐的春.情擴散到四肢百骸。


    阮昧知抬起小腿一夾一扣,將殷尋問絞進雙腿圈出的圍城,腰肢擺動,下.身便抵著殷尋問的炙熱惡意磨蹭。


    全身的感官霎時被聚攏到方寸之地,殷尋問倒抽一口涼氣,咬牙喘息:“你今日怎的如此缺乏耐性。”


    阮昧知咬著殷尋問的手指,眼波一橫,妖嬈逼人:怎麽?不喜歡?


    殷尋問被阮昧知那一眼看得熱血倒流,欲.望難耐的模樣幾乎有些悲憤,明明他才是進攻者,為什麽每次掌控節奏的卻都是阮昧知這承受者?真沒天理!


    阮昧知鳳眼眯起,將唇間手指吮得嘖嘖作聲。白嫩地手指掀起圍裙下擺,淫.穢的根源顫抖著翹起。殷尋問再扛不住阮昧知這蓄意撩撥,扯開衣帶褲繩便覆了上去。


    “唔……”


    阮昧知雙手後撐著灶台,被殷尋問帶動著不住聳動,腿間的楔子滾燙,臀後的灶台冰涼,交錯成極致的享受。


    殷尋問雙手覆在阮昧知的雙手之上,將人禁錮在身體和灶台的小小間隙間,那銷.魂所在因為這幾日的縱情早已習慣了被進入,於是進攻之間再無節製,粗暴地闖入,狠狠地翻攪,不停地衝撞,勢要將這害人的妖孽碾壓成泥,省得他再來銷自己的魂魄蝕自己的血骨。


    作者有話要說: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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