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點左右,雪花仍在飛舞,大地早已一片銀白了,連遠處的南山都依稀可見輪廓。


    “瑞雪兆豐年呀,淩寒,這個兆頭看樣子是不錯的…尤其那首歌唱的好…你選定的?”


    項雪梅獨有的聲線在幽揚婉轉的音樂中清晰的送進淩寒的耳內,大會場中霓虹閃爍,把舞池中一對對翩翩起舞的男女的臉印的七彩斑瀾、光怪陸離;偶見微笑低語著,偶見色迷沉醉者……


    歌舞團的演員們總算是派上了用場,其實下午就有一部分演員們陪著領導們在招待所配置較低、條件簡陋的tv演歌房練過嗓子了,此時,聯歡會已經過渡到自由舞階段了,在這之前的計劃性表演也結束了,尤其是那首社會主義好的大合唱,唱的下麵好些人想笑又不敢笑。


    淩寒把安排唱這首歌的人狠狠腹誹了一頓,至於這麽誇張嗎?除了這首歌就沒有歌唱黨和國家、社會主義建設的歌曲了嗎?真是個飯桶,自已也是百密一疏,剛才還被沈姐姐好一頓的笑話!


    現在可倒好,連項大雪記都不放過耍自已的機會,淩寒幹笑道:“是我疏忽了,很鬱悶啊!”


    項雪梅以拳遮嘴,輕咳一聲來掩飾著自已想笑的失態,“聽人說你下午和建安的張銳接觸了?”


    “嗯,我就發現呀……溜舔領導的人特別多,啥事沒出五分鍾也能傳出十幾種說法的……”


    “嗬……我可以告訴你那個溜舔我的人是誰,不知道淩副主任有沒有膽子去找她算帳呢?”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在溜舔項姐姐地,淩寒搖了一下頭。“沒有那個膽子,嗬……說到張銳這個人,我覺得他還是很有超前意識的。人也相當精明,集中供熱工程我倒是在考慮是不是要便宜他。”


    “你呀……考慮沒用,把我溜舔好再說吧,今天不談工作吧。來……陪我跳舞去……”


    被項姐姐主動邀請,淩寒驚的下巴差點摔在明鏡兒亮地地麵上。吃驚的好象項雪梅是隻恐龍。


    “怎麽?請不動你呀?”項雪梅聲音很低,神情淡若,表麵上可看不出她正在和淩寒說些什麽。


    淩寒搖頭苦笑了一下,“很無奈的要絕拒這個相當誘人的要求,其實我地心在滴血。但是我不能站起來,誰都能和項書記共舞一曲。唯獨我不能,我不想聽到有關於項雪梅與淩寒的一些不幹淨地說法流傳出去,我受不了剌激,當官很不容易,尤其是當一把手,要犧牲很多正常人擁有的東西,有機會的話,我會在別的場合把今天的損失補回來地,真的,拒絕梅姐這個邀請需要極大地毅力。”最後一句話低沉到幾不可聞的地步。但項雪梅還是聽見了。因為淩寒是說給她一個人聽的。


    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項雪梅一點不覺得淩寒在嬌情造作。如果他不是自已的親信,不是縣委辦的第一副主任,不是眼下新江縣的紅人,也許他會站起來與自已共舞一曲的。


    可是現在他不能,倒是自已考慮的有些欠妥,這一舞真的被訛傳開地話就不好收場了,下麵也不無一些關於淩寒地說法,專橫跋扈囂張狂傲等等,甚至在民間還流傳著一種武寵張的說法,把自已比喻成了新縣地武則天,把淩寒比喻成了武的男寵張昌宗,這還是自已親耳聽到的,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懶的沒做飯,就跑去外麵的小飯館隨便吃了一口,剛巧就聽到幾個社會小青年的說話,這些人說話是離不開女人的,某某某的妞妞大不大,某某某的臉蛋兒靚不靚,某某某的屁股翹不翹,諸如此類不勝玫舉,最後也不知誰把話題引到了當官女人身上,說當官的女人大都長的醜,其中一個家夥就大罵放你媽個驢屁,咱們縣的項書記醜嗎?你眼珠鑲腚上了吧就是嘛,那個項書記還真是美女,聽說沒男人哦沒男人?你個球毛貨還是愁自已喝稀粥沒米吧,人家大書記勾勾手指頭,擠破頭想爬過去給她溜溝子的人能從新江縣排隊到北京火車站的喂,聽說新任縣委辦的一個副主任叫淩寒的家夥長的賊俊,就、就馬王莊那個出風頭的,這小子八成溜的好溝子吧這不是廢話嗎?你以為他憑啥啊?有幾個當官的有他那麽年輕的?老子敢打保票,那小子要是沒給項雪梅溜溝子,你們把老子頭摘下來當夜壺哈……你小子就是把頭摘下來給項雪梅當夜壺人家還不用你呐,嫌你嘴臭,呸……,從那之後,項雪梅都不敢進小館子了,太那個啥了!


    這還啥都沒做呢,就被說成這樣了,真要來個跳舞的段子傳出去,明天就有項淩的故事出世了,想想沈月涵現在也不錯,前一段時間也不乏沈淩的傳聞,現在好象被人們淡忘了。


    越是想這些,項雪梅背後的汗越是往出滲,人言可畏呀,這又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點歌台節目開始,今天孫麗麗可是出盡了風頭,她居然在充當主持人這個角色,一連幾首點歌都是由歌舞團的演員們唱的,隨後來到了**期,由今天參加聯歡會的各局辦機構部門自已選送一個即興表演節目上台來娛樂大家,先是從下麵局辦開始的。


    鬧哄哄的還真是相當的有氣氛,大部分的都是唱歌的,而且也沒有一個五音全的,上麵唱、下麵笑,把聯歡會的氛圍哄托到了最高點,什麽政爭官鬥在這一刻都遠離這批享受娛樂的幹部們。


    當輪到縣委這邊時,沒等他們推舉出一個表演人時。其它位置的人們已經一致地喊出了淩副主任唱一首吧,聲音此起彼落,然後是熱烈的掌聲。那群坐在主台左近的歌舞團演員們最是拍手拍地賣力,滿眼都是希翼的熱切期待之色,她們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發現了新江縣的一個白馬王子。


    項雪梅搖頭微笑著,眼裏流露出民意難違你就上吧地神色。劉喜眉和其他人也都推搡淩寒。


    那邊沈月涵諸女也在呱嘰呱嘰的拍掌,眸中地鼓勵之色是一目了然的。突然看到苗玉香和孫小桐也和她們坐了一起,淩寒隻好再一次充當聯歡會的焦點目標,唉…注定我今夜要璀燦奪目嗎?


    麥克風在手裏定了定了,淩寒環視台下一雙雙各種神情的眸子,有期待。有鼓勵,有柔情。有熱情,有興奮,有歡悅,其中也不乏嘲諷、嘰笑、鄙夷、輕蔑、貶視、嫉妒;總之一齊聚集過來。


    “非要趕鴨子上架的話,我就現醜了,今天大家都很開心,關於歌唱社會建設和精神文明之類歌剛才沒少唱,剛才大家也拉開了真正娛樂地序幕,我這裏也給大家變個花樣兒吧,趕趕時髦。追追流行。有一個主題是永恒的主題,它地名字叫愛情。也許歌曲有點憂傷、有點感人,都不許哭啊……”


    下麵不少人笑了起來,淩寒沒有報歌名,旁邊樂隊的幾個人都望著他呐,他卻走到了鋼琴師的那裏,低低說了兩句話,那位鋼琴師就讓位了,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淩寒坐了下來……


    麥克風架到了鋼琴上的一個位置,對著他的嘴,他低沉的道:“諸位,這首歌你們從來沒聽過,我閑來無事自編自譜的,因為我這個嗓音有點低沉略帶沙啞,起不了高調的……歌名:緣份……”


    熱烈的掌聲突然暴發了,出手很不凡呀,自編自譜地,淩副主任真是多采多藝啊!


    幽揚婉轉、纏綿悱惻地曲調在淩寒修長的手指拔撩下流放出來,漸漸將掌聲壓下,直至無聲……


    一堆女人們這時盯著淩寒地眸光變的灼熱了,滾燙了,她們期待著愛情主題曲子的流放!


    “就算前世沒有過約定,今生我們都曾癡癡等,茫茫人海走到一起算不算緣份,何不把往事看淡在風塵……”


    “隻為相遇那一個眼神,彼此敞開那一扇心門,風雨走過千山萬水依然那樣真,隻因有你陪我這一程……多少旅途多少牽掛的人,多少愛會感動這一生,隻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有緣人,才能走過風雨曆程……多少故事多少想念的人,多少情會牽伴這一生,隻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有緣人,才能攙扶走過這一生……多少旅途多少牽掛的人…多少愛會感動這一生…隻有相愛相知……”


    憂傷和感動在會場中悄悄的流淌,不少女人都在默默的擦淚,包括項雪梅在內,她的感受似乎最深,他在勸說自已嗎?前世沒約定今生癡癡等還讓自已把往事看淡在風塵……隻為那一個眼神敞開那一扇心門風雨走過依然那樣真……心頭忽跳,馬王莊那道身影突然鮮亮起來。


    沈月涵和苗玉香這時不由自主的看了對方一眼,彼此臉上都掛著清澈的淚珠,眸神中似包含著幾許理解和無奈,相對無言的苦笑,各自想到已身的前事,不由感慨萬千,這時,掌聲淹沒了


    坐在歌舞團席位裏的麗秀楚青菊芳心象是給什麽東西狠狠砸了一下,疼的她差點呻吟出聲……


    安秀蓉咬緊的下唇傳來微微疼痛,她才驚覺過來,被淩寒意**吃香蕉的那絲怨恨突然消失了……


    雪,仍在飄著,風輕輕的掠過,午夜的長街上顯的那麽淒涼,街燈昏黃,拖拽著人的身影……


    雪在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淩寒握著沈月涵的手,就這樣牽著她走,路邊那輛黑漆漆的奔600極龜速的跟在十幾步外,開車的是梅成手下地頭號殺手宋殘,一個彪悍而冷酷的男人。


    蘇靚靚不在。蔣芸不在,身邊隻有沈月涵,苗玉香也趕回了新藝園去。她知道有沈月涵在,自已還要排在她後麵,蘇、蔣、沈;然後才是苗?老娘感情是四姨太?這頭小色狼,有什麽好呀?


    “開車的是誰?給他看見了不好吧?”沈月涵想把手抽出來。可是淩寒攥地很緊,沒抽出來。


    “一個複轉軍人。沒什麽職業,被我挖來開車的,和萬海那個性質也差不多的……我用的人你還不放心?……你冷不冷?要不咱們上車去?”望著沈月涵秀眉上地雪花,淩寒有點心疼了。


    沈月涵從他眼裏看到了很濃的情意,唉……真是個風流多情地男人。偏是那麽出色,讓人欲罷不能。今夜這曲緣份唱跑了好多女人的心吧,梅姐都好象偷抹眼淚,還有安秀蓉,顧、杜……


    “想多走一會,又怕被人看到了…要不咱們進市裏的大街上去走?”沈月涵突然提出個建議。


    “好啊……不過……你要答應陪我去開房間、鴛鴦澡,然後再……”


    “然後再殺了你個小流氓……”沈月涵美眸中淌出嬌妖的媚色,旋而又放低聲音道:“開房除非離開新江市,不然人家死都不會同意的,要不你讓司機回去,咱們……在、在車上吧…………”


    完蛋了。沈姐姐居然愛上了在車上被蹂地那種感覺。不過聽上去好剌激啊,嘿……


    還是在龍田鄉。不過這回是南山溝的溝底,河床地堅硬沙地上,到了冬天,南山溝河床幹枯了,偶爾在小坑裏能看到一片一片的堅冰,大部分地方都是幹硬的沙土地,這裏偷歡還真是不錯……


    後車座上,褲子被剝到膝彎的沈月涵以膝胸俯臥位栽在那裏,秀發蓬亂的螓首抵在死角裏,脖子窩在那裏,想動一動都無比困難,這時被淩寒唆的嗓子眼兒裏發出貓嗥春似的呻吟,尖細而高亢……櫻唇半啟,雪齒咬著自已的一截手指,美眸死死閉著,鼻翼咻咻,細密汗珠布滿了香額。


    唇舌的**就進行了長達四十多分鍾,等淩寒紮入她體內時,沈姐姐已經臨近徹底崩散的邊緣了,大熱狗擠進去地時候,她發出尾音拖地極長的歇斯底裏地嬌嘶…象一隻在野獸嘴裏紮掙的綿羊。


    撕裂般的快感如潮水似疾漲,顫抖從手指、腳趾開始,隨著淩寒的頻率加快,沈月涵感覺到自已全身都在抽搐,體內湧滾的火蛇肆無忌憚的奔撞著,似乎要急著找一個出口噴泄出去才甘


    黑暗中,雪肌玉股的淒白色把淩寒剌激的要發狂,下身充漲的感覺同樣讓他有一種急欲噴泄的迫切,可卻找不到那種感覺,耳際聽著沈月涵嬌泣般的呻吟,眼裏看著她不堪摧殘似掙紮著欲逃離的姿態,潛意識中的征服欲突然暴發,撞擊一下緊似一下,一記狠過一記,沈姐姐的叫聲也節節攀升,很快就哭了出來,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悅,大口喘著氣的同時抓狂的她捏緊粉拳在捶打真皮底坐。


    快感突然暴發,沈月涵失聲尖叫……淩寒卻撞的更猛,沈月涵不得不回過手來想推拒……淩寒一發狠將她一雙玉腕重疊在她自已後腰上,用一隻大手將它們掐牢,另一隻大手不客氣的在那雪粉豐肥的大肉臀上煽起了一巴掌,“啊唷……”她不叫還好,這一叫更惹淩寒加大了力度……


    大手撫住她滑膩柔韌的胯部,任憑沈月涵如何吟聲也不顧,很快沈姐姐比之前更強烈的快感暴發了,來的更快,來的更凶猛,淹沒在快感中的沈姐姐連呻吟也沒了……隻是打著擺子無力的喘息。


    ……一切結束之後,淩寒累的半躺在後座上閉目休息,煙霧從他嘴裏彌漫出來,車內的暖風讓兩個感覺熱的要命,沈月涵由始至終都隻是露出身子中間的一截,上衣雖淩亂不堪,卻沒解除。


    此時,極度疲憊的沈月涵蜷臥在淩寒懷裏,象極是一隻愛傷的小獸,楚楚風姿惹人憐愛。


    肉臀上的尖疼不時的傳來,一隻手可憐地撫揉著自已給小情郎打了幾下的屁股。久遠的記憶卻因這種永違地疼痛被喚醒…這時她發現,原來自已心中仍藏著對前夫的那種恨,算了。都過去了。


    自上次在車裏被淩寒強迫之後,沈月涵對在車上尋歡也不排斥,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可憐的奔600在這麽一個寧靜寒冷飄著雪片地夜裏被折騰的呼哧呼哧響了近兩個小時多。


    “淩寒,你把我弟弟弄進市公安局去。他……知不知道是你幫地忙?”


    “他應該問你才對吧?問我幹什麽啊?嗬……我又不認識他,怎麽?你解釋不了啊?”


    沈月涵白了他一眼。用力把臉往他肩窩裏鑽,“當然不好解釋了,以前吧……我在這方麵對他比較苛刻的,主要我自已也沒大能力,又不能老給梅姐添麻煩。雖然梅姐還主動要求過幾次,可我總是覺得不太好。靖飛也不是個爭氣的主兒,沒啥文化,在部隊當兵時就是兵痞子,我是擔心呀!”


    淩寒拍拍她的香背,笑著安慰道:“沒啥可擔心的,這幾年我看他應該磨練出來了吧?”


    “這幾年他是受夠了壓迫,人家更擔心了,就怕他一朝得勢無法無天了,萬一鬼迷心竅……?”


    “嘿……這種考慮也是對地,不過我認為在壓迫中他更容易學曉如何保護自已才對。有時間你就和他聊聊。常走動著,他的近況你也就掌握和熟悉了。時刻敲打他一下,我看不會有問題地吧。”


    “但願如此吧,對了,淩寒,我向梅姐推薦了陶振國,這個人正直無私,很鐵麵的,要是進縣紀檢委可能挺合適的,梅姐說你也對他看法不錯,這年頭呀,這種正直鐵麵的官可不多……”


    “喂,你不是在說呢我吧?就差明著伸手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是擅鑽精營的官場敗類了吧?”


    沈月涵吐了下舌頭,嬌笑道:“不敢說你呀,怕你打屁股啊,剛才打人家幾下,現在還疼……”


    “嘿…真的很疼嗎…要不我給你揉揉?”淩寒的手往下伸,卻發現沈姐姐早把褲子提上了。


    “少占人家便宜啦……淩寒,我就發現那個王連水挺會來事的,在鄉政府也蠻維護我的權威地。”


    淩寒笑了笑,“這是正常現象地,一般來說二把手始終要給一把手壓著一頭的,黨政黨政,就是先黨後政嘛,就算二把手有強硬地後台,一把手沒有什麽原則性的錯誤,他都反不了天,政治鬥爭啊,是門很深的學問啊,當官的也不能整天隻顧著爭權奪勢的,政績才是最有說服力的優勢籌碼呀。”


    “政績也不是那麽容易做出來的,你看看龍田鄉現在,千頭萬緒的,雖有了些起色,但短期之內也難以恢複元氣的,等企業園真正建立起來,設施進一步的完善了,人家才真的有成績感,其實自你走了後,姐的工作情緒都不怎麽高了,安秀蓉和展明華雖也比較能幹,可和你還是差一大截啊。”


    “哎喲喲……誇得我飄飄欲仙的,我那麽厲害啊?嗬…調不調走,你打電話我還不得過來啊?”


    沈月涵心裏甜絲絲的,捧住他的臉就親了兩口,“你現在是大紅人兒了,人家也得溜舔你呀……”


    “嗬……被沈姐姐溜舔的感覺實在是爽的很呐,在龍田鄉誰也搶不走我沈姐姐的功績,別說你這吃肉的,就是好些喝湯的也要跟著雞犬升天的,2002年元旦,我沈姐姐肯定是副處級幹部了。”


    “雖然不是很喜歡當官,可真能升起來也喜歡,淩寒,累的想睡覺,要不……咱們回去吧?”


    “嗯,回芸江去,我把肉腿腿洗幹淨,好讓沈姐姐溜舔我……哈……哦……別掐我呀……”


    後半夜好幾點鍾時淩寒才開著車往縣裏返,回到了芸江小區的愛巢,兩個人先洗了一澡,一起摟著鑽進了被窩也睡不著,躺在**的愜意才他們感覺到車後座再寬敞也不能和席夢思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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