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昆這時鬆了一口氣,其實他本人對許長征麾下擬出的行動方案就不認同,隻是自已的話說了不管用,自已這邊又沒比他們更大的取勝把握,所以有點進退維穀的尷尬感覺,淩寒的話他是認可的。


    聽到淩寒說這番話的人都有想笑的感覺了,淩寒說話很不客氣,把許大司令的作戰參謀處給批了,好小子,好膽略,受許軍氣的武警和公安都成了淩寒的支持者,就是嘛,又不是搞攻堅戰,太誇張了。


    許長征卻是不服,瞪著牛眼道:“不會吧?這幾個暴徒都窮凶極惡,殺人不眨眼……不施展雷霆手段又如何拿得下他們?就怕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就會立即殺掉手中的人質,那我們豈不是功敗垂成了?”


    “是啊,許軍長,我們隻有一次機會,但是如何營求你和我都不是專家,至少你那份行動方案連我這關都過不了,說明它不適合在這裏實施,應付這種特殊的情況需要特殊的人才,我叫個人來吧。”


    淩寒很強勢的再次駁了許長征的方案,大部分人會認為許司令會繼續申辯,哪知他氣呼呼的閉上了嘴,淩寒打完手機,又對許長征道:“許軍長,在百餘平米封閉的空間中戰鬥,能展開的優勢並不多,尤其是在我們失去了地利的情況下,更沒有半點優勢可言的,樓項上的飛機根本沒用,除了驚擾市民……外麵的警戒部隊也沒用,隻封閉小區就可以了,不要給地方上造成太大的影響……”


    這時,有個中年警察跑過來向孫曉昆報告情況。裏麵的暴徒說要再不答應他們的要求就殺人了。為了和暴徒有勾通,警方不得不扔了一部通訊器給他們,與暴徒地談判一直是警方在進行。以此拖延時間不過暴徒們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了,他們知道無數阻擊步槍瞄著他們,所以他們都藏在房中死角。


    淩寒接過話道:“孫廳長,讓談判組告訴他們,要什麽給他們什麽,什麽條件都答應……”


    那個中年警察微微一愕,孫曉昆這時也微微點頭,“就按淩副處長說的辦,一定要拖延時間。”


    “可是……可是他們要槍啊……還是要半自動地阻擊步槍……”中年警察不由苦笑了起來。


    “給他們,他們拿了什麽槍也沒用。*****臨死前過過手癮而已,許軍長,弄把阻擊步槍給他們……”


    許長征點了下頭,讓參謀去辦這個事。氣氛好象沒剛才那麽沉悶了,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淩寒身上,這個年輕人就是在中條區指揮破獲驚天大案的淩青天,果然是從容有度,極具大將之風。


    戎戒趕過來時還是被大門口的軍警攔住了,他掏出手機給淩寒拔了電話,淩寒跟孫曉昆說。他才派人跑出去接戎戒進來,這次是淩寒向戎戒敘述情況了,說完之後問他,“有沒有把握?戎戒……”


    站在那裏散發出一股悍冷氣勢的戎戒這一刻更溢出冷森森的淩芒,他淡淡點了點頭。“我要五個身手好一些的人配合,把阻擊手的指揮權給我,另外……在附近超市弄十把水果刀給我就好了……”


    “不用槍嗎?”淩寒微微蹙了下眉,雖然他知道戎戒是高手,但還是認為槍更具殺傷力的。


    戎戒露出白森森的牙笑道:“他們不配……領導,把你地煙給我一支抽……”那種強大的自信感染了周圍好多人,這人是誰啊?是不是太狂了點?淩寒卻掏出精裝黃鶴樓和打火機一起遞給了他。


    這邊孫曉昆打發人去買水果刀,那邊許長征喊了特種後段在隊長過來,“快,挑五個精英過來。”又和參謀要過耳麥通訊器給了戎戒。“調個專頻。讓所有阻擊手聽他指揮,任何人不得圍抗命令……”


    大戰一觸即發。戎戒卻悠閑的點著了煙,叼著煙抬頭望那間被暴徒把持的房地窗戶,大白天拉著窗簾,他們是怕阻擊手看到房裏的情況,這些家夥很懂得的隱蔽,也具有反偵察能力,很專業啊。


    五名特戰隊員來到戎戒的身邊,都冷然望著他,戎戒掃了他們一眼,抬腕看表,“對表,現在時間9點零8分30秒…31秒…32秒……都了嗎?一秒也不能差……”五們隊員隨著他嘴裏念出的時間快速調整著,很快五個人都喊了,“兩個人上十七層,從窗外吊下來,準備好從窗子破入,你們的任務是進去後第一時間找到人質所在位置實施保護,設你們為一組…兩個人在門外準備,施用粘膠炸彈開啟防盜門,你們是二組,一二組準備好之後,同時聽我口令行動,一組破窗,二組炸門……你,一個人是第三組,在十五層對應的房間中,客廳地位置用粘膠炸彈圍一個三米方圓的卸頂範圍,單獨聽我口令,卸頂二字是發給你的引爆信號,聽不到這兩個字你就待命,現在你們行動吧……”


    五個特戰隊員應諾離去,戎戒拔了拔耳麥和臉旁邊的微型麥克風,“正樓對麵的陰擊手聽到請回答。”很快對方傳了回應,“你分辯人質和歹徒地時間隻有0.1秒,任何出現在窗口的人在分辯出立即開槍……對準兩側臥室的阻擊手,你們和1號阻擊手任務相同……調兩名阻擊準瞄15層樓的正廳,如果有人從1層掉下去,你們的任務也是0.1秒分辯人質和暴徒,然後開槍…我希望你們很專業…”


    戎戒在最短的時間中拿出了最令人吃驚的行動方案,可他並沒有說他要幹什麽,幾乎所有的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許長征這一刻有些激動了,兒子和蕭菲兩條命全捏在他的手中了。看著戎戒轉身朝樓裏走去,那些人給他閃開了一條路,他的冷酷剛毅和冷靜沉凝給在場地人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淩寒……是不是有點太……唉……就怕這些暴徒挾著許靖和蕭菲。到時候就不好下手了……”


    “哎呀,我的許叔叔啊,把心放寬些,如果他也辦不來,別人更不濟事地,你就是把集團軍全開過來也沒用啊,你地戰鬥序列展不開,搞這樣的工作戎戒是最精銳的精銳,我除了信任他還是信任他。”


    其實淩寒也不很清楚戎戒的最終實力,在中條他露過一次身手。淩寒自討遠不及他,不過自已能從他冷靜和自信中找到可信任的因素,信心因之而來,他還沒準備用槍。也許他嫌槍不好用吧……


    十六層中滿是嚴陣以待的特種戰士,戎戒在參謀的引領下一路暢通無阻,這時整個大數幾乎沒什麽居民了,早在警方包圍了那個房間後就安全撤離了,二組兩個隊員此時蹲在正門兩側,朝他打手式。


    戎戒微微點頭,卻沒走過來。而是上了十七層,這一層與下麵對應的房間也被征用了,入房之後戎戒將吊線裝備套在身上,捋起袖子,把水果刀插進了兩臂的那個特殊護腕中。隻留了一把咬在嘴裏。***


    從外麵看,下麵的人全看到兩個特種戰士吊在外麵,擺出了架勢在那個房間窗外上方嚴陣以待。


    當戎戒地身子從十七層左臥窗口吊出來時,所有的人都知道行動因即了,這時候戎戒微微蹙了下眉,對著麥克風道:“一組右邊的,上去從右臥下吊,那個臥室裏窗下左角應該會躲著一個家夥……”


    “明白……”戰士回答,迅速蹦回去,在上麵人的幫助下又出現在右臥窗口上。“了……”


    戎戒淩寒吊在那裏。絲毫不覺得難受,調好麥克風。雙手各取出一把水果刀,連口上一共三把,“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準備行動,準備行動,5…4…3…2…1,行動……”他身形猛貫而下。


    轟隆地一聲巨響,掛在外麵的三條大漢,幾乎是同時從三個窗口撞了進去,下麵人全傻了。


    戎戒破窗而入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正勒住一美女的脖子暴徒目光往客廳方向看,門方向巨大的爆炸聲讓他忽略了窗口的變化,等他眼角察覺有異動時一切都遲了,水果刀已經電掣而至,貫穿了他的太陽穴,房裏就他和蕭菲,還有地上被他用槍指著地許靖……形勢一下分明了,戎戒急吼“卸頂”。


    轟隆又是一聲巨響,客廳樓頂在爆炸聲中塌陷,本來隱蔽在客廳兩個沙發中間的話位置堪稱絕佳,但是門被的同時他扭頭看去,他的同伴在另一個方向,破窗而入的戰士手裏地槍正好第一時間對著他的同伴,手指微扣,無情的子彈就射殺了背對窗口的那個家夥,但是他卻時間扭轉槍口對另一個下手,危及時刻就地一滾撞向牆邊,子彈追在背後而來,偏在這時客廳中央轟然塌了,那個正準備擊斃翻滾戰士的暴徒給炸的撞在房頂上又摔落下去,這家夥卻還沒死,但是身子剛砸在十五層的客廳中,灰霧彌漫中,他的身體上多了兩個血窟窿,對樓的阻擊手果然不負重望,雙雙擊中手持槍的暴徒。


    右臥那個更慘,撞窗而入地戰士,是專門以左側身位撞進來地,手裏的槍就對著窗下地左死角,第一時間進來他就扣動了扳機,可憐的暴徒手中的槍居然瞄著臥房門的方向,整個側身空檔暴露出來,結果給一棱子子彈打成了篩子,臨死還不甘心的瞅了一眼那個戰士,行動國幾乎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戎戒邁步上前抓住已經氣絕還勒著蕭菲脖子的那家夥的手臂,往外猛的一擰,哢嘣一聲將就一條手臂給扳折了,蕭菲大口喘著氣,給那家夥濺了一臉血,嚇的大哭,“戎戒……我好怕……”


    她第一時間撞入戎戒懷裏,緊緊的擋住他……戎戒一抬腳就把坐斃的家夥踹的滾了出去,“呸……就這種貨色還會氣功啊?什麽玩意兒……”他笑著還朝蕭菲齜開牙笑,蕭菲知道獲救了,驚喜的不得了。戎戒這時才又道:“各組情況如何?嗯……很好,那四個暴徒全解決了,幹地不錯……收隊。”


    樓下麵的人隻是聽到兩聲爆炸還幾聲槍響好象就沒動靜,一些通過通訊器監聽情況的幹警和軍警都聽到了戎戒最後地說話,一個人跑過來向許長征等人匯報,“孫廳長,許司令,好象搞定了……”


    淩寒心裏也很緊張,從許長征手中接過通訊器,“戎戒,戎戒,聽到了嗎?聽到就說話。一切順利?”


    “一切順利,有驚無險……嗬!”戎戒的聲音仍舊是那麽充滿了自信,這種事對他來說太小兒科了。


    淩寒臉上露出笑容,朝許長征打出v字手式……許長征如釋重負般拭著頭上汗。“部隊撤吧”


    “是……司令”身邊的一個參謀官敬禮之後開始拿著報話器發布一連串的命令,展秀芝忍不住掩嘴輕泣。眸子盯著淩寒,就知道你不會讓人失望的,她身邊的陳琰和陳曉娜都望著淩寒激動起來。


    淩寒這個時候卻對蘇靖陽低低道:“蘇伯伯…在場的媒體記者不少,可別讓我這個小人物曝光啊。”


    蘇靖陽微微點頭,孫曉昆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朝淩寒豎了一下拇指,驚心了一夜的事件終於落幕了。不遠處省高院的羅仲元院長和副院長周獻堂都心中暗暗舒了長氣,事件能如此收場簡直太完美了。


    當戎戒摟著蕭菲出來,她臉上和身上地血跡殷然,身旁跟著一瘸一拐的許靖,被戎戒單手攙著。也不知是哪位領導帶頭鼓起了掌,很快稀稀拉拉的掌聲就匯成了一片,蕭菲看見淩寒,猛的跑過來撲進他懷中,“哥……”好象受了天大地委屈般,哭的那就一個傷心,淩寒受憐的撫著她的頭,“過去了。”


    “哥……小菲以為再見不到你了……嗚……”蕭菲兩個小拳頭居然捶打淩寒的肩胸,撒嬌啊……


    淩寒朝戎戒用力點了點頭,“哈……丫頭說的傻話。幾個跳梁小醜。簡直不值一哂,你怕什麽?”


    “有點怕嘛。不過戎戒哥哥好帥的,一蹦進來那個勒人家脖子地壞蛋腦袋上就多了一把刀……想想好怕啊,萬一戎戒哥哥準頭不好,就沾人家腦袋上啦……怕怕啊,哥……”蕭菲的確是心有餘驚。


    周圍一堆人都笑了起來,戎戒卻是苦笑搖頭,他走過來正色道:“孫廳長、許司令,幸不辱命,幾位特種隊員都非常的優秀,沒有他們的配合,事情會很辣手啊……”他倒是有點謙虛了,如果他一個人進去,第一時間給控製左臥,並有人質在的情況下,結果也還是一樣地,五個跟在他身後的隊員都對戎戒現出佩服的光芒,這時他們同時向孫廳長和許司令敬禮,許長征用力點點頭,上前拍了一把戎戒的肩頭,“我剛才就應該想到你和鐵兵是一塊的,嗬……戎戒謝謝你,我的兵比你還是有差距的。”


    孫曉昆也道:“這個看似簡陋的行動的計劃卻是非常的湊效,現在想來它真是麵麵俱到啊。”


    “孫廳長謬讚了……”戎戒笑了笑,“淩副處說地對,他們就是幾個跳梁小醜,擺出地姿態嚇人而已,實則外強中幹,不堪一擊,十把水果刀我才用了一把嘛,嗬……這幾把送給你們留個記念……”戎戒從護腕上卸下水果刀遞給了身後五個特種戰士,他們小心翼翼的接過,然後一齊朝他敬禮。


    孫曉昆深深看了一眼戎戒,朝淩寒道:“淩副處長,真想借這個朋友給我們地幹警當幾天教練。”


    淩寒還沒答話,許長征就接過了話去,“嗬……孫廳長,我也有讓他去集團軍特種戰隊講講課,可惜啊……用不動人家,我看你也打消這個念頭吧……今天的情況特殊,有些地方不周孫廳長請包涵。”


    “哪裏…許司令太客氣了……軍隊和地方本就是一家人嘛,危難之時才更考驗我們的凝聚力。”


    以前和孫曉昆不慣熟,經過這件事許長征也對孫曉昆有了認識,他笑道:“今晚請你去我家喝酒!”


    回省高院的時候,淩寒仍坐周獻堂的車。不過車上多了個人,是高院院長羅仲元,展秀芝陪著兒子和蕭菲、戎戒一起去了醫院。知道他們基本沒什麽傷,淩寒就沒有跟著去,說是還有工作要忙。


    一路上兩位院長和淩寒隨便寒暄著,其實他們的眼神裏含著絲莫名地敬畏,不得不敬畏啊,人家在孫廳長和許司令麵前表現的太灑脫了,那一群領導幹部,就是武警總隊的總隊長都沒插上一句話,後來趕去地常務副省長、副省長和省委秘書記沒一個能插上話的,當時也就孫廳長能和許司令說兩句話。可也不聽管用,就是這個淩副處長,去了就把大司令的行動的計劃給否了,還叫來一個看似閑人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事給擺平了,公安、武警、軍隊,那些人都不頂事,那個人就,唉……


    這些還倒好說,關健是淩寒憑啥能讓許司令對他擺不出姿態呢?他為啥就能吃定許司令呢?這才是羅仲元和周獻堂百思得其解的問題,就因為他是傳說中蘇書記的準女婿嗎?可蘇書記本人也在許司令麵前捏著嗓子說話的。別說他們看不透,一眾中都看不透,總之有一點能確定,淩寒不是簡單人物。


    陳琰卻看出了淩寒可能和遼東蕭家有關係,她能從蕭菲對他的態度看出這一點。主要是那聲哥叫的太親了,神情之間也透出了一份依賴,還不停地撒嬌,連許司令的公子許靖也對他那麽恭敬。


    這說明什麽?陳琰認為淩寒可能是比許靖這個軍長公子更牛叉的大公子,可他為什麽姓淩?


    法院的幹部考察工作到中午地時候還在進行,羅院長親自安排水酒席麵在院裏餐廳招待組織部以淩副處長為首的工作考察組,考察組中這些人有些老同誌是知道情況的,往年他們下來也就是個副院長在招待他們,向院長和常務副院長隻會說一些客套話,然後就消失了。其實組織部考察的對象本身就都是院方報上來的。也就是說院方已經基本定了調子,兩院的人事權也他們自已掌握著一大半。報組織部審察無非是走個過場,一般情況下雙方都會滿意的,每次報地不少,要晉的全能晉,那些人院裏領導自會打招呼,另外一些就是準備給組織卡的,頭一回混個臉兒熟,有運氣的好還真能過了關。


    就是因為組織部會捋一部分人,所以院裏年年報的會多一些,把捋地那部分準備出來。


    考察組的人員對今天高院院長、常務副院長親自率隊陪宴感到驚訝不已,他們心下覺得奇怪,就說幹部4處現在有了更大權力,可也跟兩院沒啥關係呀,犯得著這麽大張旗鼓嗎?另有原因?


    波羅的海斬他們看出,羅院長和周副院長都對淩寒副處長表現的極熱情,言詞之間尤為客套。


    他們哪知淩寒今天上午又為高院解了一難,因為今天的那個事件,一但再惡化,高院的主要領導是要承擔一定責任的,有時候好光沾不上,這種倒黴光卻是非要你沾的,必竟暴徒弄出三條人命了。


    即便現在解決了,三條人命和十多傷者這些責任也要擔些的,相形之下羅仲元已經認為太圓滿了。


    下午幾版報紙就刊登了該事件,比較客觀的詳敘了案情,但卻隱去了淩寒和戎戒那一節,最終把這一功勞分攤給了省公安和集團軍以及武警總隊,有些事就是這樣地,意識形態地傳播是政府控製的,讓你傳播地東西你能傳播,不讓你傳播的東西是不許傳播的,就是當時在現場的好多人也搞不清情況。


    習慣官場一套的人對此自然是深為理解,結果是暴徒被擊斃,人質安全被救出,這就行了嘛!


    晚報更把三方軍警的緊密合作和英武形象好好的誇讚了一番,還把孫廳長如何指揮若定,許司令如何處變不驚等大肆的暄染一頓,至於人質是什麽身份也沒含乎其詞,因為有些實情讓外界知道難夠說法就多了,所以幹脆不說,省委宣傳部也好,柏明市委宣傳部也好,對相關報道文章把關極嚴,根本沒有提到淩副處長和戎戒半個字,有些在場的幹部也有點想不通,但也沒人會去刨根究底兒的。


    下午淩寒還去了省檢打個轉,頭一天考察就是談話什麽的,至於什麽結果組織回頭再定,結合兩院領導提供的意見,一般三兩天就定音了,第二淩寒會和幾個副處以上級別的幹部親自談話,然後考察基本就結束了,這樣的工作看似簡單,其實個中情況也很複雜的,淩寒也漸漸摸著了門道。


    晚上他回到公寓,蕭菲和許靖兩個人全在,受了驚嚇這回倆家夥也老實了,一時還沒恢複如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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