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日這天,耿道忠的嶽父出院了,接走張老的車是省組陳副部長的,淩寒也來送行。


    他的情況也基本恢複了,祈子登也代表了院方去送張老,藺柔柔作為淩寒特護,還跟在他身邊,這幾天特護二區流傳出一個說法,就是藺柔柔和淩寒的緋聞,都是那些小護士搞出來的八卦。


    “小藺,我也該出院了吧?醫生好象說沒什麽問題了,”一邊走,淩寒一邊朝身側的藺柔柔問。


    藺柔柔開口之前看到祈子登使來的眼色,“唔……基本上沒問題了,不過醫生還是建議你再打三天針,上午一針,下午一針,這也不影響你工作,這是增加免疫力抗毒素的,對徹底除清殘毒有好處。”


    祈子登在一邊挑了挑大拇指,這個借口編得好,反正淩處也不懂醫,嗬,咱們怎麽說都行啊。


    藺柔柔稍微有些不安,淩寒就是一蹙眉,祈子登笑道:“淩處要是沒時間,我們院裏派小藺過去也行的,蛇毒這玩意兒可不能大意,徹底治療才放心啊,小藺啊,這項工作可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幹好。”


    “知道了,祈主任……”藺柔柔也是沒辦法,祈子登和她談了,院裏本來定的六個指標,現在剩三個了,能不能搞回那三個指標,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了藺柔柔,並答應她,其中一個指標給她。


    要說藺柔柔不動心那是假的,這種小市民心思是每個人都具備的,她家也隻是普通人家,能獲得一份長期安定待遇不錯的工作是求之不得,她怎麽也沒想到淩寒年紀輕輕會是那麽大的官,她心裏也明白院裏領導為什麽許諾給自已,就是想讓自已拉上和淩寒的關係,那樣就能應運他的優勢了。


    淩寒也沒多想,認為院方對自已這個患者是持負責態度的,不管是不是衝著自已現在的身份。都沒什麽好說人家的,不過一提打針他總是有點心慌。怕自已會暈過去,那可丟人了啊,為此,回到病房時他還和藺柔柔商量這個事,“小藺,你看能不能吃藥啊?一說那個打針我心裏就發毛,嗬……”


    “至於嗎?我紮地你輕點,鍛練過幾回就可以了。消除掉你的心裏恐懼,以後就不怕了。”


    “那我暈倒了怎麽辦?你負責啊?”淩寒總是怕這個玩意兒,“要不再輸一天液吧?你看行不?”


    藺柔柔卻笑道:“我看就給你專門治治這個恐懼打針地毛病吧,暈了沒事,我再紮醒你,再暈再紮。===”


    淩寒翻了個白眼,哭笑不得的道:“你可真夠狠的。今天不輸液了,是不是一會就要打針?”


    “嗯哼,你說對了,你今天也可以辦出院手緒了,不過有點事我想和你說說,又怕你有想法……”


    淩寒坐了下來,傷口已經消腫愈合不礙事了,他就掏了支煙點上,“說吧。想法肯定會有的。嗬!”


    “那我不說了。”藺柔柔看出淩寒是在玩笑,“淩處長,你那麽大的官,我在麵前說話有點緊張。”


    “你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就我這個小處長也叫官啊?還是個副的,嗬。別緊張。有啥說啥……”


    藺柔柔想了想,她覺得應該把這個事和淩寒說明白了。如果讓他日後知道自已利用了他,肯定會被他看輕的。為了一個指標被他看輕就是不償失了,至少連朋友也沒得做,事實上交他這樣一個朋友對自已有利無弊,看看現在,院長都對自已說話很客氣的,祈主任就更甭提了,但是這種朋友關係可行嗎?外人會怎麽想?他又有女朋友地,萬一傳出一些話也對他不利,不能為了自已就不考慮別人呀。


    “淩處長,其實我很矛盾……我現在就把我的情況說一下吧……”藺柔柔咬了咬牙,把自已畢業後分到醫院的大體情況介紹了一下,連家庭背景也說了一下,最後說到醫院這次分配指標的事,“就因為前幾天羅兵折騰,羅院長領他們來道歉那次他把請人事局副局長吃飯的事給誤會了,結果得罪了人家,本來要給我們院六個指標現在就變成三個了,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都是祈主任告訴我的……這次……這次祈主任還說,要是我能讓淩處長幫院裏這個忙,就、就給我一個指標的,淩處……”


    說到最後藺柔柔頭垂地很低,眸光怯怯的望著淩寒,到最後一個字時都發不出聲音了,嚇得……


    原來是這麽回事,難怪羅祈他們一下又蹦出來熱情的慰問已呢,“這些話你本可以不說的。”


    “我、我怕你以後知道了會瞧不起我,我不能為了一個工作指標失去了人格和尊嚴……”見淩寒臉沉了下來,藺柔柔就知道自已糟塌了一個好機會,估計還辜負了院領導的期望完蛋了……


    看著藺柔柔跑出去,淩寒心中微歎,是個有個性的姑娘,要說這個事對自已來說好辦,根本不用做什麽,擺個姿態就可以擺平的,官場上的事就這樣,問題就是說這個姿態擺不擺,擺了就是人情!


    正思忖著,藺柔柔就端著治療盤進來了,看到上麵的注射器,淩寒不由緊張了,“看啥?打針……”


    “啊?”淩寒咽了口唾沫,見藺柔柔崩著秀麗地臉蛋,一付冷冰冰的模樣,“你這是打擊報複吧?”


    “少廢話……站著打還是趴著打?我建議你還是趴著好,省得暈倒了我可扶不動你……”她動作麻利的把小瓶裏的藥水抽進注射器裏,望著淩寒又道:“發什麽呆啊?趴吧……褲子脫了……”


    汗……事到臨頭淩寒也轍了,鬆了褲帶,趴在床沿邊上,一隻手還抓著褲子怕掉了似的。^^^^


    藺柔柔將他地手拔開,把他褲子又往下捋了捋,你害什麽羞啊?我偏讓你露半個屁股出來……也不知道心裏怎麽想地,反正就和他較上勁了,其實每天給傷口換藥她早就看不知多少遍了……酒精綿球在環跳穴上輕柔的擦拭,這時她地動作就柔和多了。拇指和食中二指掐住淩寒臀上一塊肉捏著。


    “放鬆……放鬆……嗯對,準備紮你了啊……怎麽又硬了?放鬆嘛。別回頭看,轉那邊去……”


    淩寒心說,我是真的硬了,不是屁股硬了,是前麵地貨硬了,你還揉啊……他就把頭轉到一邊去,就在他轉頭地功夫,藺柔柔一針就紮了進去。那速度真叫個快,淩寒都沒感覺疼,隻覺得她還在捏。


    “行了,藺大護士,紮吧,最多暈過去嘛,給你捏的我……咦。怎麽感覺地點漲漲的感覺……”


    廢話,開始注射了能不漲嗎?藺柔柔的纖長手指繼續捏揉他,“你不放鬆我怎麽紮啊?放鬆肌肉…”


    淩寒總是感覺有點不對勁,“紮了沒?紮吧,我不怕……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來吧……”


    最後一點藥水推進去,藺柔柔用綿球摁住針眼,一下就拔了針出來。“來什麽呀?打完了……”


    “啊?”淩寒猛的回過頭,看見注射器裏空空如也,藺柔柔嫣然一笑,“怎麽你沒暈倒啊?”


    “我……厲害啊,小藺。^^^^針法可謂出神入化了。對了,怎麽你紮我的時候。我沒感覺呢?”


    藺柔柔白了他一眼,“皮糙肉厚的人哪有感覺啊?一會我幫你辦出院手緒吧。你就呆在房裏好了。”


    淩寒尷尬的笑了笑,藺柔柔沒走,他不好意思起來,實在是因為某部位仍在保持一個狀態,他隻是把褲子揪了起來,幹笑道:“現在感覺漲漲的,我趴著休息會兒可以吧?嗬,原來打針沒什麽可怕地。”


    “虧你還是個大人,下次我非紮紮你……”藺柔柔收拾好東西就走了,淩寒才趕緊起來整褲子。


    醫院本來要免了淩寒的住院費,但是淩寒還是如數付了錢,這個名他可不想擔,下午淩寒就去單位報道了,對於淩處這幾天的消失下麵人也都知道怎麽回事了,不過陳琰開了個會,通告不許任何人去醫院看望他,好象是有點不盡人情,其實不是那麽回事,今天淩寒一來,眾人一起來問候。


    連安秀蓉都來了,好久沒見過這個美女了,仍是那麽清塵脫俗,婀娜纖美,好象這美女要比淩寒還大一歲的,今年都27了,現在安秀蓉是正科級組織員,沒了實職,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鍛練吧!


    兩個人當年那一點小誤會還記在他們心頭,事隔快兩年,雖然內容有點尷尬,但是現在想起來甚至會覺得那一幕有點溫馨,今天又突然看到了當年那個意**已的男人,安秀蓉不免感慨。


    過去一段時間一直比較關心淩寒的動態,結果這無心之舉就落進了有心人的眼裏,那個有心人自然是沈月涵了,好象心裏地什麽秘密被人窺破了一般,後來一見到沈書記也不敢問淩寒的事了。


    淩寒果然變了,變的更深沉了,那雙灼灼的眸子叫人不敢和對接,安秀蓉就有這樣的感覺,把手裏的一些資料放下在他辦公桌上,故作大方的道:“淩處,這是咱們準備下新江考察的一些資料……”


    “嗯……你坐吧,我們快二年沒見麵了,怎麽樣?和陳煜陵結婚了吧?”淩寒笑嗬嗬的。不過問這話地時候他發現安秀蓉不象個帶熟味的少*婦,她的體態也沒完全豐腴起來,顯得緊湊的很……


    “去年就分手了…性格有差異吧,淩處,你現在可是我的領導,幫我介紹個對象吧…”安秀蓉這麽說就是提醒淩寒,我可沒把你放心上啊,你可別對我有想法,她這是潛意識中地一種心虛表現。*****


    淩寒一愕,笑道:“應該說小陳地條件還是可以的,又年輕有為,嗬……不過配我們安組織員是差點哦,至於說讓我給介紹對象?我看你就別想了,打死我也不會把你介紹給別人地,雖然我沒想法!”


    安秀蓉俏麵一紅。輕輕啐了一口,瞬間流露的嫵媚嬌羞神情動人心魄。“淩處何時與蘇小姐結婚?”


    “嗬……難說,哪天移情別戀愛上了安組織員也是有可能地啊,哈……別瞪我,坐,我現在很少和誰這麽開玩笑的,你全當便宜我一回吧,唉……當官難啊,老得坐在那裏裝深沉。我感覺我老了!”


    安秀蓉又啐了一口,低低罵了一聲沒正經,白了淩寒一眼,但還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其實她心裏挺暖的,淩寒雖然當了官,但自已感覺和他一起時仍屬同檔次的人。他不擺架子,還和自已開玩笑,就是不想讓自已拿他當上司看待吧,但他對自已來說是個危險人物,這二年就因為與他接觸,就把衡量對象地標準給提高了,自和陳煜陵分手之後,家裏人又給自已介紹了幾個對象,說都二十六七的大姑娘了還不嫁。都快沒人要了,連爺爺安世奎都急了,但是那些對象在心裏和淩寒一比,簡直是天地之差啊,心裏哪能樂意。結果統統回絕。現在想想都暗恨淩寒,都怪他。沒他地話自已何至如此?


    淩寒腦活裏又現出安美女啃香焦那一幕,那豐潤的紅唇。那雪白的玉齒,那粉紅的舌尖……真是讓人受不了,體內不由翻騰起一股火焰……他趕忙點了支煙轉移注意力,然後也走過來坐下。


    “我說大處長,你亂開我的玩笑,也不怕別人聽到了?雖然我和蘇靚靚不熟,但也認識,小心我打你的小報告,哼……”說到這她嫣然一笑,“不開玩笑了吧,我是找你來報道的,陳副部長讓我找你。”


    又是陳琰?淩寒心下苦笑,大該陳琰怕自已對她怎麽樣吧,這是塞過個美女來轉移自已的視線吧?地確,想想自已和她如果那樣的話……對她來說還真是個考驗,不過想想這個失去了雙輸卵管的女人也真是可憐,拋開這一點不說,陳琰的端莊秀麗熟美氣質是相當有殺傷力的,接觸多了感受更深。\\*\\\


    “陳處是讓我遭人恨呢吧?處裏美女全塞我這了,我得申請把厲靈調走了,不然就更慘了……”


    “別呀……你這不是害我嗎?我才來你就調走她,讓別人怎麽想啊?身正別怕影子斜啊,流言不攻自破的……這次下新江,陳副部長說我更熟悉情況,其實我也隻比你多熟悉一點,咱們何時走?”


    “明天後天我還要打兩天針的,大後天咱們就啟程吧,具體資料我一會看看,你一切都好吧?”


    安秀蓉點了點頭,“聽說你住了醫院,處裏麵地人都想去看你,陳副部長不讓去,什麽病啊?”


    “那個……嗬,不是什麽病,逛公園給蛇咬了一口,沒事了,謝謝安組織員關心……”


    “啊?蛇啊?我的天哪,嚇死我了,給咬了哪啊?毒蛇嗎?”安秀蓉聽著都花容失色了。


    淩寒點點頭,“是毒蛇,不過毒性不強吧,咬在一個不文雅的部位,就不說了吧,嗬……”


    安秀蓉心裏說,還能咬在那個地方啊?不可能吧?哦……肯定是這家夥隨地大小便才遭蛇吻的,活該啊……想到這裏臉就紅了,忙岔開話題又道:“咦,蘇靚靚又不在柏明,你還誰逛公園啊?”


    “我……我自已不可以逛公園啊?”淩寒倒是沒防著她會有這麽一問,頓感尷尬,形象又損了。


    “可…以…嗬……”安秀蓉故意拉長了可以兩個字的語調,開得淩寒更那個啥了,忙站起來,“我給你倒杯水喝,嗬……”言罷就砌茶倒水去了,安秀蓉卻捂著嘴笑,看來淩處的疼腳給抓住了。


    等淩寒把水給她擺在麵前,安秀蓉忍不住捉狹道:“這就討好我啦?心裏有鬼吧?嗬……”


    “什麽嘛……有啥鬼呀?嗬……新縣這兩年發展的錯啊,調你來省組,有沒有什麽感想啊?”


    還說沒鬼?居然打官腔了,哼!看你以後敢欺負我,這下有你的把柄了,嗬,安秀蓉似抓住了什麽優勢一般,淡淡的笑道:“感想啊……挺不錯地吧,省委組織部,誰不想來?做夢都想吧。新縣要不是省屬的直轄縣,怕我也沒這個機會。不過成了你兵,我有點不甘心啊,在政治上女人是缺乏先天優勢的,就是我比你起步早也不一定有你升的快,看看現在,咱們的沈書記還是不是成了你地下屬?”


    “沈書記如今是縣委書記了,我還是個副處長,怎麽敢和縣太爺比啊?你抬舉了我吧?”


    “少假惺惺地。地市級幹部見了你這個副處長都心存著敬畏,省組幹部4處現在可是大衙門。”


    “那咱們下去耍耍威風?哈……來柏明這幾天還住的習慣吧?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


    下班時才想來忘了打針,才起出辦公室他就接到了藺柔柔地電話,“淩大處長,不打針了嗎?”


    “嗬,我忙了一下午。把這茬兒給忘了,我這就去,你也該下班了吧?顛倒不好意思……”


    藺柔柔沒好氣的道:“我早就下班了,這幾天不就是因為侍候你這個大處長才連軸轉地嗎?今天又在醫院耗了一下午,你倒好,忘的幹幹淨淨的了,大人物就是忙啊,我們小市民可比不了耶……”


    “行啦行啦……你就別酸了,這樣好不好?我晚上請你吃飯吧。正好還有我們單位一女同事,省得你們倆都會產生一些什麽想法,這樣的話湊一塊就沒想法了,你整理個小藥箱吧,吃完飯再打針。”


    藺柔柔倒是有心拒絕。可淩寒把話說的這麽婉轉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了。再說她看淩寒也不是那種壞人,心裏倒是挺願意赴他這個約會的。但又想到她有女朋友,心裏又有另一種異樣地感覺……


    最終藺柔柔還是同意了。不說別的吧,淩寒這樣的朋友還是能交的,甚至她單純的認為男人和女人就不能成為朋友嗎?雖然很難,但要是成功的話,那就不同了,當官的男朋友可不一樣哦!


    安秀蓉也挺心虛地,但又不好拒絕淩寒的邀請,其實她潛意識裏也不想拒絕他,不知為什麽……


    從醫院接上了藺柔柔,很快她就和安秀蓉混熟了,二女對彼此的清麗容貌和秀雅氣質都極為欣賞,同時又被淩寒邀請,自然而然就生出一份親近之心,藺柔柔更覺得這樣對自已有好處,和淩寒不方便來往,和安秀蓉還不方便嗎?一路上兩個女嘰嘰喳喳的,等到了飯店下車時,她們都聊成姐妹了。


    從出身社會之後,藺柔柔始終就遊走在社會的底層,坐領導的小車還是頭一遭,以前倒是有過這樣的機會,但她都拒絕了,她知道一但上了那小車,自已等若出賣了自已的靈魂,然後徹底的淪為人家地肉偶,自已有兩個同學就走了這樣的路,真是經不起金錢和名利的**,最終墮入了風塵……


    三個人也沒要雅間,就在飯店的大廳一角坐下來,淩寒把點菜的權力交給了她們,自已就點了雪樹伏特加,如今高檔次一些地飯店都有洋酒,在柏明,中檔飯店也都有這個規格地配備,大城市嘛。


    “淩處,是不是隨便點啊?又怕把你宰痛了心裏恨上我,蓉姐,我看還是你來點吧。”


    安秀蓉笑了笑,道:“不宰白不宰啊,淩處有的是錢,養活咱們倆都沒問題……”突然發現自已地話中有病語,臉一紅忙舉起菜譜擋住了臉,還朝藺柔柔吐舌頭,藺柔柔也是捂著嘴笑,臉也有緋色。


    淩寒也沒說什麽,有藺柔柔在,他不好太輕佻,如果隻有安秀蓉一個人的話,非調戲調戲她。


    “大處長,我也下不了手……還是你給我們點吧,怕宰疼了你真給我小鞋穿就慘了……”


    淩寒接過菜譜,看了一眼旁邊侍立地想笑的漂亮服務員,“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要,嗬,那我就省得吧…小姐,來個四川泡菜,涼拌肚絲,小蔥拌豆腐…熱的來個國菜吧,土豆絲嘛!還有這個,這個……”


    一堆菜點的二女臉都綠了,估計也花不了一百塊錢,後來點的這個這個他都沒報名……


    “小氣鬼,”安秀蓉低低的罵了一聲,還朝藺柔柔笑,藺柔柔瞥了一眼淩寒,他一付悠閑模樣,叼著煙把精裝的雪樹伏特加擰開,“來把你們的杯擺過來,今天誰不喝酒誰結帳啊,嗬,怎麽樣啊?”


    “除了這瓶酒可能貴點,其它的菜加起來也不夠一百塊錢,什麽處長啊?幹脆我請你得了。”


    “你咋不早說?早知你請我,我多點一些好的嘛,這事弄的…”淩寒笑了,卻給安秀蓉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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