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過去開個碰頭會。


    如今惠平市委嚴格執行中央文件指示精行,黨委班子書記名額控製在三名,沒有第四位‘書記’,市委書記和第一副書記外,就有一名專職書記,協助市委書記主抓人事黨建工作,象第一副書記淩寒是協助市委書記全麵把控城市經濟工作的副書記,兩個協助就已經體現了一把手的權威,哪方麵的事物她都能過問,她這一關通不過,哪什麽事也幹不成,其實常委會的存在就是分散集中在一把手中的權力,絕對權力是會滋生絕對**的,但是一把手還是對搞‘一言堂’比較熱衷,不然當一把手幹麽?


    直到目前為止,鄭宜芝還沒有找到‘一把手’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從鍾漢生到來之後,她更感覺情況複雜了,這個人很會玩平衡和製約的手腕,現在就能看得出來,他所要得到的最佳效果是在地二把手之間找到那個平衡點,每一次能讓他們‘勢均力敵’‘平秋色’才能顯出自已這個第三把手存在的意義,如果某一方勝出,那自已這個三把手就沒什麽作用了,會漸漸被他們壓製的抬不起頭來。


    鄭宜芝想把權力再擴大,就得把人大主任這一置位捏在手裏,但是省裏的態度很鮮明,沒準備讓她權力進一步擴大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鄭女就開始和杜讚林勾通,淩寒去了省城兩天,她和杜主任就交流了兩回,杜讚林也不是傻蛋,自然看得出鄭書記的意思,但是他不想卷進這場鬥爭,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已的屁股一但坐歪,省委會建議自已這個主任提前退休的,目前最佳的選擇是端平一碗水。


    坐山觀虎鬥,誰勝誰敗與我杜讚林無沾,老杜也縱橫官場多年,這一點還是看得很清楚明白的。


    鄭宜芝經過兩次接觸之後,暫時放棄了對杜讚林的幻想,剛來惠平時也曾和他勾通過,杜不為所動,她那個時候就感覺出淩寒的影響很‘嚴重’了,所以後來就沒在杜的身上浪費精力,現在形勢轉變了,淩寒斷了一翅膀,失去了大優勢,本想再拉拉老杜,可老杜仍舊穩坐泰山,唉…老家夥頑固啊。


    今天一早的書記碰頭會,是因為鄭宜芝接到了國督主任雪梅的電話,過去兩天她已經和省督小組的同誌們調查了廢水汙染的問題,雖然國督不會對地方領導幹部做直接處分,但它的‘建議’很重要。


    省委派下來的督察小組有權處理這樣的事,並對相應責任人給予處分,可跟在國督後麵,他們就得看雪梅主任的意見了,領導的‘建議’是必須要聽的,還要認真的研究領導的‘建議’內容,最終做出合理的決定,然後報領導審閱,如果雪梅主任滿意處理決定,自會點頭說‘可以’或‘我看行’。


    其實上就是省督小組惴磨雪梅主任對事情的態度,按她的意項把處理結果拿出來,等若還是雪梅主任在處理這個事,誰也不能當她不存在是吧?另外,也要聽取惠平市委班子的意見,很複雜哦。


    “淩市長,雪梅主任給我打了電話,今天上午國督的郭小林副主任要與你談話,是關於造紙廠廢水汙染的問題,其實不是很嚴重的事,但是北江任書記有點火氣,如果不是國督省督的剛好下來檢察,這事兩個城市的領導坐下來商討也好解決,可是這個時候國督省督的撞上了,它們自不不過問的……”


    “嗯……這我明白,廢水汙染造成的後果責任我來承擔,具體事故責任如何劃分還要等造紙廠的調查結果,國督方麵要問什麽我來回答,北江任書記有怨氣是正常的,不怪人家,怪咱們自已……”


    鍾漢生此時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隻是承認淩寒說地有道理。鄭宜芝道:“咱們市委地意見還是先拿出一個安撫北江地方案來。具體事情還得具體去了解。你看你是不是還得親自去一趟北江啊?”


    淩寒苦笑道:“我是該去看看啊。十幾萬老百姓地用水問題是個大問題。生態環境被破壞地維護還在其次。我同意鄭書記地意見。我會向國督地主任們提出這個去北江實場考察地要求。他們能體諒吧。”


    “嗯。去北江可別和任書記爭口角。咱們不對。任打任罵。平息了任春曉書記地火氣。也為和平談判創造了條件。事關惠平全局。我們也要團結一致地。攘外再安內吧。鍾副書記。你地意見呢?”


    鍾漢生嚴肅地道:“同意鄭書記地看法。現把大問題解決了。咱們自已地事關上門再討論也不遲。”


    鄭宜芝點了點頭。目光望向淩寒。“這次你估計丟不了一個處分了。最終還要看國督地意見。任春曉書記地態度也很重要。我建議你和她再勾通勾通。這個任書記也是。非得鬧到國督省督工作組去。唉。一付不懲戒惠平不甘心地模樣。彼此又沒仇沒恨地。這又是何苦呢?”她倒是在為淩寒抱不平了。


    不管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還是真有這份心意。淩寒都有一點小感動。至少鄭女臉上表情是真實地。


    鍾漢生又道:“另外啊……省督察工作組和惠平班子要處理這次事件責任人的研究結果,他們要研究考慮惠平班子的意見,為最終的處理結果提供參考,剛才我和鄭書記討論了一下,市長你和林市長,還有分管工業的副市長康茂森都要背處分了,最次也是行政警告處分了,市長,你談談你的意見?”


    淩寒笑了笑,倒是挺灑脫的道:“該背的處分還得背,我還是那句話,再等等造紙廠的調查結果。”


    鄭宜芝一聽淩寒有了背處分的準備,也就放心了,鬥爭了大半年,終於給他背了個處分啊,不容易啊,還不是自已的功勞,不是北江任春曉來鬧騰,不是國督省督下來的正是時候,一切都難料啊。


    “嗯,具體報給工作組的處分意見還是等一等造紙廠的調查結果吧,好了,就這事,散吧?”


    ……


    回到了辦公室的鄭宜芝其實並不為淩寒背個處分有多開心,這種行政警告處分沒什麽殺傷力,人嘛,哪有不犯錯的?而且又不是他的直接責任人,隻是坐在市長這個位置上,他不得不承擔這個事件造成的後續責任而已,和他


    績相比,簡直不值一哂,暇不掩瑜,這對仕途上的成)+響。


    行政警告處分下達之日起,六個月內他不能新的升職機會了,即便沒這個處分,半年內他也沒有再升職的可能,所以對他來說真是個‘警告’作用,當然,這不光彩的處分也將被記錄進他的檔案中。


    鄭宜芝在坐下之後,又想起昨天與雪梅見麵的情景,曾經的一對姑嫂,如今卻存在同誌間的關係,但是在鄭宜芝的心裏,她仍舊把雪梅當她的嫂子,一日為嫂,終身是嫂,當年兩個人的關係真是十分親密的,這些年她們也偶爾有過聯係,可以說沒有比她們倆更彼此了解對方的知已了,從年齡上說,雪梅要比鄭宜芝大二歲,也曾站在嫂子的位置上把這個小姑子當‘孩子’嗬護,即便她與鄭女之兄很不和諧,卻不影響她和宜芝之間的情份,可是昨天見麵後,兩個人默然了好久,似乎一下生份了……


    敲門聲起,把鄭宜芝思緒打斷,她道聲‘請進’,薛永靖就推門進來了,然後關緊門快步走過來,“鄭書記,好消息,紙廠調查組的同誌說康茂全副市長的老婆正是該廠財務科長,我專門讓人查她的私人帳戶,果然有來曆來明的款子,市紀委的同誌連夜審訊,她最終承認是受賄款子,有十幾萬……”


    鄭宜芝秀眉一挑,沉思片刻,“你又是什麽意思?”看出來,薛永靖想拿這個問題作文章的。


    薛永靖坐了下來,嘿嘿一笑道:“我準備找人向她透露一個消息,如果她肯咬林玨芬一口,這事……”


    ‘啪’的一聲,鄭宜芝拍了桌子,瞪起俏目道:“薛永靖同誌,做為一個黨員,搞這些陰謀詭計,你會不會覺得臉紅?啊?鄭氏一門忠烈,你想吧鄭家的門麵塗成黑色的嗎?嗯?我看你腦袋進水了。”


    薛永靖臉漲的通紅,有些羞愧的解釋,“鄭書記,我認為鬥爭是不擇手段的,隻要對我們有利……”


    “閉住你的嘴,該爭的鄭家會爭,爭的勝是本事,爭不贏是無能,但是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去迫害一個為黨為政府為民人鞠躬盡瘁的幹部,我們於心何忍?摸著自已的良心說,你對得起誰?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遭應嗎?唉……我對你是徹底失望了,和你致氣都不值,出去,別讓我看見你……”


    薛永靖打了個寒顫,麵色灰白的退了出去,鄭宜芝咬咬銀牙,氣的珠淚橫彈,自語道:“哥啊,不是我鬥不過淩寒那個小兔崽子,你看看我身邊這個蠢貨能指望上嗎?成事不足的蠢豬頭,國督的人都蹲在惠平了他居然還滿腦子的小陰謀?以為工作組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嗎?再不弄他走真要出大事了。


    平息了一下心頭激湧的憤怒,鄭宜抹幹兩行清淚,長長的舒出一口悶氣,然後拔通了雪梅的手機。


    “……宜芝?有事?”雪梅此時正在惠平賓館和沈月涵坐著呢,這兩個姐妹長時間沒見麵了。


    “嫂子……中午吃飯找上我,即便你是在與淩寒一起吃飯,也不許丟下我,反正我不管……”鄭宜芝在雪梅麵前仍當自已她曾經的小姑子,這堂堂的大書記始終對她的嫂子雪梅保持著孺慕之情。


    雪梅太了解她了,亦知她的性子,隻怕自已和淩寒是個什麽關係她心裏也猜測到了吧?唉……這丫頭是聰明,有個得力的人幫襯著,真能給小冤家製造不少麻煩的,在心裏她亦舍不了對鄭女的情份。


    “宜芝,我中午和以前的老下屬吃飯,就在惠平賓館,你過來吧,在這不會傳出閑話的……”


    “嗬……還是嫂子好,嗯,我中午過去,你的老下屬?是淩寒還是沈月涵?貌似他倆全是吧?”


    “我知道你消息靈通,是的,他們全是我的老下屬,中午是私宴,誰也沒有公職身份,你放心來。”


    “那樣最後,我趁機去欺負欺負那個家夥,我心裏很苦的,嫂子,中午你要幫著我啊,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我不幫你還幫誰?嗬……”雪梅是沒什麽辦法的,拋開‘公務’幫幫她亦無妨。


    ……


    惠平賓館如今是熱鬧的很,省組織委部的考察組還沒走,現在又來了國督、省督的工作組,尤其是國督2正副三名主任和一幹正處級督察人員,太醒目了,太醒眼了,太讓人精神振奮了,這可是惠平曆史上從未有過的榮殊啊,國務院辦公廳的直屬機構居然下到了惠平市蹲點,不值得慶賀一下嗎?


    林玨芬認為沒什麽好慶賀的,必竟它們來的不是時候啊,偏趕上惠平戳子的時候來?時也,命也?剛剛結束了和國督2副主任紀超的談話,在下樓時碰到了淩寒,她輕聲道:“按你說的談了。”


    淩寒微笑著點點頭,“嗯……小事,別放在心上,把市裏調查紙廠的工作組盯緊了,別讓有心人耍花招,剛才來之前,韓剛給我打電話,說康茂森的老婆出了問題,這人運氣也不好,我準備出其不意的這次想提他上常委的,哪知……以後再說吧,你還安心工作,沒啥大不了的,別有什麽思想負擔。”


    林玨芬頜首,她倒是沒想到淩寒這次竟是想提康茂森起來,她哪知這也是淩寒這趟省城之行的收獲,讓陳銳黃靠過來,自已要考慮康茂森的問題,現在看來老天都不讓康茂森上位,這又怪得誰呢?


    淩寒跨進臨時談話房間,裏麵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見他進來都站了起來,“淩市長來了……”


    工作組下來了兩天了,淩寒也不是頭一次和他們接觸,自然認識了郭小林副主任,這個中年女人是北江市委書記任春曉,四十六七的樣子,戴付眼鏡,身形微胖,略顯‘桶形’,一張圓臉倒是相當白淨,五官也端正,也不是與她頭一次見麵了,前天一回來就談過話了,這女人脾氣很牛的,說話很嗆。


    從這一點上判斷,武漢章怕是在北江比較受氣吧,他也自曝處境比陳銳黃強不了幾分,隻怕更甚。


    與淩寒也僅是點了點頭,任春曉就扭開了臉,她對俊逸的男人有先天的偏見,她認為這樣的男人是禍害,是男妖精,應該割了**讓他當太監……淩寒也從任春曉不善意的眼神中觀察到了一些東西。


    “


    兩位都坐吧……”郭小林副說是副廳幹部,但人路子到四十歲,就是國督2的副主任了,前途不可限途量啊,這一但放到地方上去就是市長甚至市委書記的料子,任春曉不敢小瞧這樣的角色,所以在望在郭小林的時候,她的目光裏有一絲羨慕和敬服之色,另外她對淩寒的背景也充滿了疑惑,但還是沒有把他想的太遠,更認識他隻是某勢力的先鋒棋子,疑惑的是他這麽年輕。


    “……關於廢水汙染事件,我希望北江和惠平坐下來談一談解決方案,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是誰的責任肯定跑不了,我們要先解決更重要的問題,比如對老百姓造成了什麽樣的傷害,需不需要去醫院全麵的檢查一下?還有北江綿川縣十多萬老百姓用水的問題,被破壞的生態環境的維護問題。”郭小林擺明了國督協調的態度,雖然他心裏也對過於英俊挺拔的淩寒生出了排斥感覺,但沒表現出來。


    任春曉還是首先發了言,“郭主任,我認為這個事件惠平市政府應該承擔一切責任,綿川十多萬老姓的身體要全麵檢查這一點不庸置疑,檢查出了任何問題惠平方麵要承擔全部醫療費用,還有……用水問題最嚴重,已經危害到了人民的寶貴生命,生態環境方麵我們北江環保局和相關部門正在調查損失,估計不光是這方麵的損失也可能超過上千萬,因為秀水河橫慣過北江市南城區的中心大街,對南城區整體生態環境造成的破壞是異常嚴重的,惠平市政府給我把這些損失彌補回來就好,否則,哼!”


    淩寒神色平靜,淡淡的道:“具體情況具體解決一下吧,任書記,我想去北江看一看,至於說如何解決這些後遺症,等我實地察看完給你一個滿意答複好吧?必竟現在隻是聽你說,我還沒親身去感受。”


    “淩市長,你不要用這種借口搪塞我,我不吃你這一套,你想逛北江我不反對,但是請你先把那些受汙染的已經住進醫院的老百姓的醫療檢查費用給我付了,人命關天,真要出了事,你負不起責任。”


    淩寒蹙了一下劍眉,緩緩掏出一支煙點上,他也不給郭小林,因為他從對方神情中瞧出一絲隱的很深的排斥,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套你的近乎?不過他這個不禮讓的行為加深了郭小林的那種排斥。


    “淩市長,我認為任書記說的對,惠平方麵該把這方麵的預案安排好,真出了問題都不好交待的。”


    “嗬……當然,這個沒有問題,任書記可能先給我一個大略的醫療費用數字,我來籌款……”


    任春曉當即就道:“北江幾大醫院現在都住滿了,每天要用藥的老百姓人數幾千名,開銷十數萬,惠平最少也要預付一千萬醫院費用吧?這隻是初步估計,目前醫院方麵負擔巨大,維持不了幾天了。”


    “這樣吧……任書記,你具體遞一份相關的詳細資料給我,我也好拿到市政府辦公會上去研究。”


    “可以……下午就派秘書遞給你,把這個費用先給北江打到帳上,你再去實地勘察幾天,其它問題在你們勘查後咱們再定也行,總之不能耽誤了老百姓們看病,郭主任,我要說的目前就這麽多了。”


    郭小林點點頭,轉對淩寒道:“那就這樣吧,兄弟城市之間的問題相互諒解吧,都是為了工作嘛。”


    “那好,郭主任,任書記,我還有事,就不陪二位了……你們聊……”淩寒起身點點就走了。


    淩寒走後,任春曉也站了起來,伸手和郭小林握住,笑道:“郭主任,有機會可要來我們北江指導工作啊,你們是中央的幹部,我們北江地方小,想都不敢想你們這樣的幹部能來,謝謝國督的這次協調,不是你們來,這事指不定怎麽扯皮呢,我在北江那邊也聽說這個淩市長作風比較橫,惠平的鄭書記他都不放在眼裏,這樣的幹部……唉,太年輕了,有時候真是靠不實啊,你看看,你郭主任你在,他還要我拿什麽具體的詳細資料,今天要是郭主任你不在,指不定跟我要什麽資料材料呢……”


    郭小林也笑了笑,“淩市長還是年輕人嘛,免不了盛氣淩人啊,不懂禮也是正常的,不和他計較。”


    任春曉趁機道:“不是咱們不和他計較,他就存心沒把郭主任你放在眼裏,你看看掏出煙那個架式?對郭主任你連個讓字子都沒有,三歲的小孩都懂得讓梨給長輩,唉,不說了,代我問好項主任吧。”


    任春曉也是故意揭這個讓郭小林難看的傷疤,人家淩市長就是沒把你放眼裏,抽煙也不讓你,你待如何?郭小林心下也是一陣氣悶,任春曉離開後,他的臉就有點陰鬱,好象聽聞這個淩寒也是雪梅主任曾經的老部下,有些話還是不能硬翻啊,但是‘實實在在’的情況還得向主任匯報,實事求是啊。


    這趟到了廬陽,郭小林並不清楚鐵兵開槍那檔子事,除了現場的人之外,幾個知情的領導都守口如瓶,對任何不提這事,與省廳韋哲明廳長交涉處理的也僅是盧鼎元和雪梅二人,其它人都不予參與。


    如果這個情況讓郭小林知曉的話,也許他會對淩寒另眼相看,但是可惜的很,他並不知道這回事。


    大致想了想,把一些組織了一下,郭小林才拔通主任的手機,他知道主任在會客,手機匯報最合適,大致說了一下任淩二人的談話,間中加了一些他自已的看法,就是感覺淩市長此人沒太把汙染當回事,那邊老百姓都住入醫院一片了,他這邊還要詳細資料開會研究,不把老百姓的生命當回事嘛!


    雪梅自然聽出了郭小林語氣中對淩寒的不滿,心下微愕,當下說了一聲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也不知道小冤家怎麽惹了這個郭副主任,居然擺出了一付要給他穿小鞋的姿態,還好姐姐在坐鎮,嗬!


    【還是哪句抱歉的話,今天三更是趕不出來了,拚了命碼出兩章,熬不住了,睡覺去,兄弟們,明天吧,兌現我的承諾,俺不敢輕易許諾,一但許了就拚命幹出來的,明天暴發,定了,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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