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日,周五,淩寒回到望海市,此時的淩書記真正在日中天’了,他蹲在臨海一個多月,最終南海上演了令全國人民振奮的‘劍嘯南天’大演習,這幾天國際國內的新聞都在‘劍嘯南天’挖掘素材,雖然國人絕大多數隻看到了幾位閃亮的將軍在這一事件中的出色表現,但是望海人知道,他們的淩書記是湊成‘劍嘯南天’的一個主要因素,沒有淩寒就不可能有這次振奮人心的事件!


    風雲激蕩的日子總是過去的很快,重新回到都市現實中的淩書記‘狠狠’的在家休息了兩天,靚靚的抗訴沒有失敗,最終南海省高級人民法院重新審理了蔡有誌一案,根據其犯罪的實際情況,和拘留期間的良好態度,判了他九年有期徒刑,對這樣一個結果,大家都覺得公平公正,連國督1室主任魏坤都沒話說,他也有仔細看過蔡有誌的那些材料,邊向南沒能把蔡明輝拖下水,他心裏很是不舒服。/首/發


    周一,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傳進了邊向南耳朵裏,望海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尹蘭秋被市紀委雙規了。


    這無疑是個晴天霹雷,震的邊向南有點頭發懵,當時他正在主持望海市領導班子召開511最後一次會議,這次會議是準備討論結束這個大案了,廖郭貪腐案也已經查明,抽毒殺死廖華天的凶手卻仍不知所蹤,難道這要成為無頭公案嗎?也就在討論熱烈進行的時候,尹蘭秋被雙規的消息傳來了。


    自從段越昌出車禍死後,這已是南海省第二位廳級官員殞命了,一被毒殺,一出車禍而亡,邊向南本來很得意的,他認為暫時高枕無憂了,他是絕對沒想到尹蘭秋會給這快的雙規,哪出了問題?


    會議室中很靜,靜的有些怕人,淩寒這時候敲了敲桌子,“還有一個情況,我想在這裏通知大家,今天一早,國家公安部刑偵局的同誌給望海市委辦發來的最新消息,說望海15工程中卷走80款流亡海外地南利集團老總景富龍已經在被引渡回國的途中,去年815工程中斷,後來又暴出景富龍死亡的消息,其實這個人並沒有死,我相信,望海815工程真正要啟動了,有些事情也要結束了。”


    淩寒語氣重深,末了還掃了一眼邊向南和魯為民等人,這兩個人都半垂著頭,一臉陰沉,不知在想什麽,對邊向南來說,尹蘭秋的暴露和景富龍的回歸,徹底擊中了他地死穴,到了這一刻,他感覺自已驢技窮了,但仔細想一想,尹蘭秋能出賣自已嗎?不可能的,她始終對自已抱著幻想的,景富龍呢?自已並沒有直接的接觸過他,下一個要暴露的應該是魯為民吧,掐斷他這條線,還大有可為……


    蔡明輝、郭達開現在是真正的佩服淩書記了,這個年輕人地手段太超卓了,進了望海把那網揪開了一角,現在更一點一點把它揭起來,這場鬥爭有多慘烈,非身臨其境者不能體會,蔡有誌一案就是個鬥爭媒介,如果不是最高院常務陳下來,這個案子就讓邊向南鐵板定釘了,雖然國督也下來人,但在確鑿的證據麵前,魏主任也無話可說,最終在督檢工作之後返回了北京去交差,雖然臨海事件的暴發一度引開了淩寒的注意力,但是整個過程中他都穩穩的掌握著主動,任邊向南翻來跳去也沒掙脫。


    散會之後,魯為民情緒十分低落,他沒有立即走出會議室,而是看了一眼淩寒,就垂頭坐著抽煙。


    淩寒似心領神會,也就坐著沒動,直到所有地人走*光,會議室就剩下他們倆人時,魯為民才苦笑一聲道:“淩書記,我想請假去一趟省裏……”他眼裏似乎有某種堅定的神色,還抰著一絲寞落……


    “好……我們一起去。我也要進省裏高領導們匯報一些情況。我希望為民市長把一些事想清楚了。”


    “謝謝淩書記……我會地。現在我很懷念剛邁進幹部隊伍地最初時光。那個時候也是滿腔熱忱…”


    ……


    邊向南回到了望海賓館。收拾了一些隨身物品。該是回省裏安頓一些事地時候了。把東西收拾好之後。然後坐下點了一支煙。前前後後又想了想。才拔通了韋治國書記地手機。“治國書記。是我啊!”


    “嗯……怎麽樣?514子閉幕了吧?我看也該閉幕了。這件事盡快結束吧。‘劍嘯南天’讓我們南海省又露了一臉啊。望海班子不能再給我出亂子了。我老頭子心髒不好。受不了這份折騰了……”


    “……治國書記。您暫時還得扛著啊。現在不是結束514地問題了。望海工程地主要疑犯景富龍聽說給引渡回國了。這個消息是國家公安部直接通知給望海市委辦地。這一次我想不避嫌也不行了。治國書記。您看是不是撤掉514大案工作組吧?我看我去黨校學習一段時間更合適啊……”


    “景富龍?那個南利集團的老總?你不是說他早死了嗎?怎麽又冒出來了?唉……真是讓人頭疼,514還沒結束,又整出個815來,望海今年要折騰一年嗎?好吧,你不行就先進黨校吧……”


    “是啊,治國書記,我總要廖華天、郭躍林他們**承擔些責任的,這個副省長是當不成嘍……”邊向南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現在隻能‘棄車保帥’了,辭職進黨校躲個一年半載,等風頭過了再出來嘛。


    “我會向省委建議的,你回來吧,望海不要呆下去了,還有個事…望海市紀委剛向省紀委匯報一個新情況,說望海中院地女院長尹蘭秋給雙規?我記得這女院長和你的關係不錯嘛,你怎麽看這事?”


    邊向南也知道韋治國現在對自已十分地懷疑了,要不是張氏在後麵撐著這個麵子,老韋怕是早就想翻臉了吧?唉……韋治國啊韋治國,我能告訴我和這個女人的關係嗎?“治國書記,請相信我地忠誠,我和尹蘭秋隻是清清白白的同誌關係,沒有任何地利益糾葛,這一點我用我地黨性和人格擔保……”


    當然韋治國不信邊向南已經墮落到了沒有人格和黨性的地步了,“向南啊,我還是信任你的……”


    “謝謝治同書記的信


    海有這麽多幹部把我邊向南這張臉徹底的撕爛了,下去了,如果有機會,我還希望在治國書記地領導下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貢獻我自已的微薄力量,一談這些心裏就不好受啊,您可要保重身體啊,那才是革命的本錢,好了,我不打擾您了,見麵再說吧……”


    邊向南掛了電話撇了撇嘴,治國書記啊,我也沒辦法,你就多擔待吧,正感慨之際,敲門聲傳來,隨後他的秘書走了進來,壓低聲音道:“邊省長,是望海市法院一個叫李某某的法官要向您匯報工作。”


    “法官?什麽法官?”邊向南心說這是什麽時候,他找我匯報什麽工作,這讓有心瞅見我解釋得了嗎?尹蘭秋剛剛給雙規,就有小法官跑到副省長這匯報工作了?“他是什麽級別?他憑什麽向我匯報工作?簡直是亂彈琴嘛,打發他走,不見……”聲音轉厲就是一頓訓斥,秘書忙應聲急步走了出去。


    ……


    中午,永成在海城大酒店見到了淩寒,淩寒正在頂層總統套房和五個女人吃飯,五女是蘇靚靚,沈月涵,安秀蓉,粟雨秋和風秀雅,“成叔來了,嗬……來來來,坐下一起吃,雨秋,再填副餐具……”


    粟雨秋應聲,親自站起來去拿餐具,永成對大少爺的底細是比較清楚地,知道坐在這裏的人都是‘內人’,他也不會太客氣,朝眾女點了點頭就坐了下來,“那我就不客氣了,大少,這個酒不錯嘛!”


    “哈……一看成叔就老喝洋酒,雪樹味美香醇,順口絲滑,就是後勁大一些,她們都不敢和我喝,成叔來的正好,咱倆大杯大杯的喝,雨秋,再拿兩瓶雪樹上來……”淩寒回頭喊了一聲,粟雨秋忙應。


    酒又上了,菜又填了三四道,幾個女人們嘰嘰喳喳的小聲說笑著,靚靚伴在老公身邊一邊吃一邊聽他和永成談話,“……尹蘭秋地問題暴露的麵積很大,有直接證據夠我們拿下邊向南,就現在所有這些證據來看,邊向南判死刑都不為過啊,段越昌的車禍也是他一手策劃的,現在都是人髒並獲,從段越昌幾個藏身點和他的兩個情婦處搜獲的相關材料,也都直指邊向南,境外帶回來的景富龍也交代了,他卷走地其實是替邊向南一夥人背的黑鍋,他真正拿著外逃的隻有80之1,除了邊向南,望海市一堆官員涉及到815工程巨款失蹤案中,如魯為民、陶致新、劉善江、祖彥祥、仇永剛等……”


    觸目驚心啊,比惠平那個窟窿都大的多,這次更涉及到了省委副部級高官,淩寒也不由蹙了劍眉。


    “唉……我是不想折騰了,可是這些人也真夠貪婪的,這來望海還不到五個月,就弄出這些事來,這次我看邊向南也呆不下去了,估計他要策劃退身了,我有心把這些證據讓老邊買過去,但又覺得對不起黨和人民啊,成叔,看來這個黨性和原則問題是不能讓步地,光是個邊向南也好說,可是這個人下麵培養了一堆朋黨,上麵還蒙騙了一堆高官,張家能出這麽一個人才,也真是讓人意料不到啊!”


    淩寒端起杯中酒又和永成碰了一下,“成叔,不挽救他吧,我也得考慮考慮別人,象韋治國……這樣吧,你把材料給我準備一些,我去趟省城,下午就出發,其它人的動向你留意一下,特殊時期啊。”


    下午兩點半左右,淩寒下了樓,十分鍾之後他和魯為民匯合,這次魯為民沒坐他地專車,而是上了淩寒的車,兩個人發現對方手裏都都提著一個土黃色地檔案袋子,魯為民看得真切,心裏更糾緊了。


    他們上車出發的時候,北京也有一批人上了飛抵南海省省會南江市地航班,中紀委的顧興國帶隊。


    邊向南的車比淩寒他們要早離開望海一個多小時,他把1作組地另兩個成員拋在了望海,他們是省組的沈月涵和省紀委的龍漢東,望海距離南江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一上高速路快的很呢。


    邊向南到達南江時還不到四點,他沒有直接去省委,而是匆匆趕回家去處理一些東西,他老婆張真珠搞不清怎麽回事,“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邊向南勉強一笑,“不是什麽大事……”


    “不是大事我看也不是小事吧?這些年來我還不了解你嗎?你給我好好說?到底是什麽事?”


    邊向南一邊收拾保險櫃地一些文件一邊不煩耐的道:“你家人除了張真英還看得起我,哪一個看我順眼了?還不是背地裏說我沾了你的光嗎?這些年我拚了命的努力,到頭來還是竹藍子打水一場空,真珠,我對不起你,咱們離婚吧,到了這最後關頭,我也不想瞞你了,這次,我怕會累及張家……”


    “你……你這是什麽話?邊向南,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我知道我在你眼裏是黃臉婆了,可我是真心的愛著你,你現在說出這種話太讓我傷心了,就算不顧念夫妻情份吧,孩子你也不管了?是,我承認我們張家人對你不是很看重,但這些印象是可以慢慢轉變的,你別鑽牛角尖,你也是副部級了。”


    “嗬……真珠,我就是太看中你家人對我地態度了,所以我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這次我選擇離婚也是萬不得已,雖然是個預案,但我們必須準備,這一關要是能過了,我們再好好的做夫妻。”大該邊向南也知道這最後一關難過了,所以突然生出了安排後事的想法,他想到了就做,也不顧老婆張真珠哭哭啼啼的,就提筆寫下了離婚申請,並簽了字,“真珠,為了感謝你對我的愛,這是我所能做到地最後一步了,爭取這次不會累及你們張家,即便張家人有好多看不起我,這次他們也會對我改觀的。”


    “向南,你別嚇我好不好?向南,我給大哥打電話,我去求他,他一定有辦法的,好不好?”


    “這個電話不要打,打了也沒用,大哥是政治家,不會被女兒私情和家事所累,他是我邊向南最崇敬的人,真珠,有機會你替我和大哥說,向南沒有把握住自已,對不起他這些年的苦心栽培……”


    這裏邊向南和老婆盡訴衷腸的時候,淩寒和魯


    起進了省委大院,時間已經快五點了。


    魯為民最後握住淩寒的手,正色地道:“淩書記在望海市、在臨海縣、在海漁村,你讓我看到了一個黨的幹部的正義無私、心懷家國的可敬情操,現在我和你站在一起,我感覺自已會臉紅心跳,會無地自容,如果今生還有機會為黨和政府做事,你就是我的榜樣,哪怕是當個村長,我也會好好地幹下去,淩書記……早五六年認識你,也許一切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唉……淩書記,祝你一路走好,再見!”


    淩寒用力握了一下魯為民地手,“有些話我就不多說了,為民同誌,但願你還有機會為人民服務。”


    目送著魯為民步入省委大樓的紀律檢察委員會地樓廳,淩寒心下感慨萬千,最後時刻,他醒悟了。


    ……


    淩寒這次來沒有先去找萬雲忠省長,雖然和這位省長已經有了‘聯係’,但是不想把萬省長卷進來這件事中來,萬雲忠和韋治國不和是眾所周知的,已經沒必要再打上蕭係地印記了,低調一些更好。


    而韋治國這次扮演了邊向南保護傘的不光彩角色,上麵不撤他的職,他自已也會提出辭呈的。


    五點多的時候,韋治國還在自已的辦公室看些文件,秘書進來告訴他,望海書記淩寒要匯報工作。


    淩寒進來後秘書就退了出去,“韋書記好……”韋治國也親切的和淩寒握了握手,經曆了臨海縣海漁村那震撼人心的一幕,他心裏也清楚淩寒是蕭家的新貴人物,劍嘯南天縱和他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的,事實上最初在這一事件暴發時他就誇下了海口,說要給老百姓討個公道,而這一次的動作也給蕭家麵子上添了大光彩,董獻方是南海艦隊一把手,也是軍委獎勵的第一功臣,炮兵的配合也功不可沒,整個‘演習’中地細微末節也都是董中將和海軍司令部親自運作的,成功的將誘敵深入並殲之,這是整個艦隊和協同兵種努力的結果,蕭正國、海勝明、張真武他們都受到了軍委領導的表彰。


    韋治國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從他一入南海,自已就應該慎重考慮一些問題,但是有些問題上還是做到‘慎重’啊,心裏始終擔憂邊向南,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常務副省長是有問題的啊。


    “淩寒,你來了啊,嗬……來坐吧,在臨海你是立了功的,在老百姓眼裏你是個非常出色的市委書記,但是這些還遠遠不夠啊,望海的發展前景還很廣闊,我希望淩寒你把步子朝前邁,把經濟工作進一步推動上去,把人民生活水平進一步的提高,這次我們南海被中央點名了,兩個副廳級幹部突然都死亡,其中一個還是被投毒害死地,上麵對這個事很重視,涉及到反**問題,中央的指示是一查到底,絕不姑息,一定要把這群危害黨和人民群眾利益的蛀蟲徹底清理掉,反腐要抓,經濟也要抓嘛。”


    “……韋書記的指示我一定嚴格執行,我相信望海市在這次反腐風潮過後,必將以全新的麵貌迎接世紀地挑戰,我們望海班子有決心、有信心把各項工作落到實處,按照省委的統一布署把工作搞好。”淩寒表了表決心,就把手裏的文件袋子遞給了韋治國,“韋書記,這些材料是國家公安部刑偵局17處永成處長讓我代轉給您的,他們秘密舉報,下來在望海已經開展了長達兩個月的工作了,我也是剛剛才知曉這個情況,這些材料觸目驚心啊,令人扼腕,韋記書……你還是自已看吧,我就不說了……”


    韋治國心裏咯噔一下,下午中紀委常委、監察部副部長、國務院糾風辦副主任顧興國同誌給自已來過電話,說天黑前會趕到南江來,難道就是衝著這件事來的嗎?神情有一點恍惚,伸手接過材料。


    僅僅十多分鍾的時間,對韋治國來說卻似經曆了一個世紀般地漫長,他那張老臉上寫滿了震驚、憤怒、錯愕、癡呆等種種表情,這一刻他似蒼老了十年一般,發紅的眼珠子裏壓不下一股難言的懊悔,“我韋治國這雙眼居然瞎到如此地步……老了,老了……邊向南幹得不錯啊,幹得確實是好啊,做這麽大的事業做的可謂滴水不漏,幾年來風風雨雨,他都遮地嚴嚴實實,有能力啊……”突然老書記熱淚奔湧,他放下材料,起身來到辦公桌前,拔了個電話,好象是給萬雲忠省長打的,叫他來一趟呢。


    二十分鍾後萬雲忠出現了,在這期間韋治國一直負著手站在窗前,一句話也沒說,淩寒也沒打擾他,這刻萬雲忠進來,他也隻是用手指了指那些文件,萬雲忠微微錯愕,看了眼淩寒就坐下翻材料。


    久久……萬雲忠才放下那些材料,沉痛無比地道:“我是真的沒想到邊向南會墮落至這個地步……”


    “……雲忠同誌,我韋治國太剛愎自用了,早聽你一言,邊向南不至於這樣滑落,對他地撤底墮落,我負完全責任,雲忠同誌,南海省是我們祖國的南大門,是給予國際認識中國地門麵形象之一,高官如此墮落,我這個省委書記何顏以對中央領導?南海還有更美好的未來,不能因為一塊臭肉攪混了大好的發展形勢,淩寒同誌,謝謝你揭開望海的黑幕,謝謝你挽救了韋治國這條老命,謝謝你阻止了危害的進一步擴散……我要為南海發生的這一切劃上句號,邊向南我能扶他起來,我就能帶他走…”韋治國決然的口氣,有種一去不複還的悲壯,見萬雲忠還要說什麽他擺了擺手,臉色卻是一片從容。


    這時,門給推開了,秘書領著幾個人走進來,淩寒一看,赫然是久違的顧興國顧老頭子,大家寒暄了幾句,韋治國就拿起電話給邊向南打了過去,“向南同誌啊……你來一趟我辦公室,嗯,我等你!”


    當邊向南出現在韋記書辦公室時,不由楞住了,顧興國冷然道:“邊向南,我是中紀委顧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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