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曆了出世入世的宜芝自然不會把這些事真的放在心上,即便嘴上有些說法也是故意說給淩寒聽的,女人們大多是這樣的,一但對某個男人動了心思,就難免把自已‘鮮為人知’的一麵暴露給他。


    淩寒今天下午解決了宜芝提出了‘要求’,心頭倒也覺得一陣輕鬆,這段時間把鬥爭看的太重了,功利心也重了許多,這讓淩寒感覺自已失去了往日的超脫,真正融入了這個俗世,沾染了不可避免的俗氣……這夜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雪梅那裏,也讓董小剛一起過來,關於他毆人的那個事件談一談。


    雪梅她們住的地方是一套三居室百餘平米的房子,裝修也不奢華,倒是簡捷明快質樸的風格,她們如果回家的話一般是自已買了菜燒了吃,若是有應酬就不說了,更多時候是在世雅和姐妹們聚會。


    淩寒也不是頭一次來這裏了,雪梅家的一切他都是熟悉的,月涵今天也過來了,她現在給苗玉香拉著不放,想來雪梅這裏住也不行,其實月涵的性子和雪梅合的最來,再就是秀蓉,她們坐在一塊有共同語言,雖然說苗玉香這兩年也‘沉澱’了下來,但是她個性比較鮮明,與靈靜的月涵有些差別。


    幾個女人在廚忙著做飯寒和董小剛、蕭安坐在客廳聊,小剛怕給淩寒罵,所以就把蕭安給拉了來當伴兒,在淩寒麵前小剛一直就很‘弱勢’,因為他認為淩寒和舅舅太象了股威嚴是骨子裏帶出來的,不是隨便裝給誰看的,從來不怎麽信服誰的小剛也是極為崇敬淩寒的,無他就是偶像。


    “……就算是那個劉什麽的調了舒暢,你就動手打人家嗎?解決這類事的辦法多的很,你非得把自已塞進去了?我說你咋就這麽沒腦子呢?真給你氣死了……”淩寒瞪了一眼董小剛,氣的抽煙了。


    一邊的蕭安給他點煙,一邊笑道:“哥……事都出了,你就別罵他了,小剛以後肯定吸取教訓。”


    自經曆了上次的事也成熟了更多,今天不光他帶了唐倩來,董小剛也帶了舒暢來給自已證明清白,他們坐在客廳談話時倩就和舒暢偷鑽在廚房門口聽,尤其是舒暢瞅見心上人在‘淩書記’麵前耷拉個腦袋的模樣就想笑時他在他‘小舅子’麵前也端得好架子,把舒揚唬的一楞一楞的,要是舒揚見到他‘姐夫’此時的狼狽樣,不知會不會驚訝的把下巴摔在桌子上,太來可思異了。


    “……哥。當時也是氣暈了頭小子說話太難聽。其實我已經很忍了那兩年地脾氣。那孫子早就去見馬克思了……哦……我、我就這麽一說。哪能真地下毒手呢……”董小剛幹笑著。


    偷聽地舒暢唐倩差點沒忍俊住雙掩嘴失笑。卻不敢出了聲。唐倩更附在舒暢耳畔悄聲道:“舒暢。你家剛子可是京城最著名地‘惡少’。絕對橫著走地角色。以前是。現在更是了。都不知有多少人差點給他整地去見偉大地革命先驅馬克思先生。這二年來蓉城可算學好了。整個兒換了個人似地。”


    舒暢也覺是。當然自已在部隊‘整’他時。他簡直就比那個劉什麽地更壞。人總是會變地嘛!


    吃飯地時候六女三男圍了一桌。氣氛是很熱烈地。知道淩寒愛喝雪樹地諸女。隻要是淩寒常來地地方。必備雪樹‘飲品’。席間。淩寒問雪梅。“……我聽說小剛打人那個事給戳到市局報了案?”


    雪梅點了點頭。“對方找不見他。當然隻能報案了。這是正常作法。必竟劉某現在還在醫院呐。”


    董小剛插嘴道:“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他哪有傷地那麽嚴重?就是戴了個熊貓眼鏡而已。假迷六道。”


    淩寒聽他一開口劍眉就是一蹙,董小剛慌忙把剩下的話咽了,幹笑道:“誰燒的菜?真是香呐!”


    大該這位董少最懼的人就是淩寒了吧,他們雖屬同輩,但是淩寒威淩太盛,不怒自威,往往一個簡單的表情就讓別人心情忐忑,實在是大少能力超強,他隨便說點什麽或做點什麽可能讓你命運改變。


    懶得理這個家夥,淩寒又對雪梅道:“省常委劉保軍以前既是老項書記的支持者,現在你有尋你的意思,那你怎麽看這個事啊?”雪梅暫停了抰菜,“……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我說了不算啊……”


    大家都想笑,淩寒也搖頭苦笑,“這次你說了算行吧?小剛,這個事怎麽處理,你全聽雪梅部長的。”


    “行行行,我一定聽雪梅部長的,在西南這塊混,不聽省委組織部長的,我還混什麽啊?”


    “行了你,雪梅姐的馬屁你就少拍吧……拍了也不管用,哪天惹了某人生氣,你照樣的卷鋪蓋……”


    安秀蓉的話讓大家全笑了起來,董剛瞅了一眼淩寒,對她道:“蓉姐所言有理,那我以後改拍你。”


    “去你的吧,單位裏不少人說咱倆的小話,說我這個副書記如何偏信你如何如何的,雪梅姐,我建議把小剛這次調走得了,下麵區縣更鍛練人的,呆上一二年資料也有了,經驗也有了,對吧……”


    董小剛慘叫一聲,還沒來得及開口分辯,淩寒就接過了話,“嗯……這個建議好,雪梅你考慮下。”


    “啊……哥啊,我才剛進市紀委沒多久,是不是考慮明年再放我下去啊?我想多得到蓉姐的指點。”


    這回他改拍秀蓉的馬屁了過拍的秀蓉蠻爽的,忍不住嬌笑一聲,“我有什麽可指點你的?”


    “怎麽沒有啊,哥,我得承認自打進了紀委我進步是明顯的,這都是蓉姐的功勞啊,舒暢,明天咱倆準備點禮物,一起看望一下蓉姐吧,不然我就給發落到縣區了,這年頭親戚也得賄賂啊……”


    ……


    劉保軍十分意外的接到了雪梅部長的電話,“……劉政委好,我是省組陳雪梅……聽說劉政委兒子住了醫院,我準備去看一看……”劉保軍突然發現自已的策略實施得到了回應小剛的人出頭了。


    “……怎麽好麻煩雪梅部長啊,劣子受了一點小傷,今天都準備出


    雪梅部長要不來家坐坐?”


    “也好天晚上吧,我帶個人過去……”雪梅認為董小剛這個事不宜擴大了即便劉保軍是個‘過了時’的省軍區政委,但也曾跟著老項書記輝煌過一段時間,尤其他還主動的接觸過自已,不用說肯定是受了老項書記的指點,項家雖已退隱,但他們對支持者還是念舊情的路也要指一條嘛!


    當天下午劉保軍就派人去市局把報了案的事取消了,隻向局子說‘已經私了’了子也於同時出院回家,他更囑咐老婆、兒子上有客人來,極有可能就是雪梅領著那個董小剛過來的讓他們早做心理準備,人家表麵上是來道歉的,實際上這是‘蕭’氏的一種姿態,也是劉保軍的另一次機會。


    大道理和老婆、兒子一交待,他們也就清楚了,特別是那個劉忠,更謙遜的對父親的講‘爸,這次我給你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是發現強中更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了,以後我要學好……’


    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兒子有這樣的覺悟,劉保軍也很欣慰,“你也該長大了,以後路很長,你爸爸是老了,你也靠不了一輩子,將來我和你媽還指望你呐,你給劉家也長長臉,別成天鬼混了……”


    當晚雪梅果然領著董小剛來的,一切就如劉保軍的猜測,也證實了雪梅今確屬‘蕭’係大將,因為董小剛是‘正勳’的外甥,就憑這層關係也知道雪梅的確是西南代表蕭氏的一員大將了……


    淩寒知道,隨著雪梅去劉軍家的拜訪,省委中又有一名常委的票數掌握過來了,雖然這一票的話事權不大,但是關健時他的作用仍不能小……這兩天又在家給蔣芸纏的比較死,又有淩琳、淩瑤在,淩寒的心情也比較爽,談到這姐妹倆搞對象的問題,淩琳就流露出了一絲異狀,倒是淩瑤說‘不著急’,淩寒知道淩琳當年受創甚深,卻也是因為自已大意所致,直到今天他心裏還自責不已……


    “對了……靚靚,那秦什麽的事處理了怎麽樣了?我們小瑤瑤是不是還憋著一肚子氣呢?”


    淩瑤噘著小嘴,她也隻‘表哥’麵前有長不大的感覺,其實這丫頭也二十六七了,“……哥啊,人家當然有氣了,長這麽大還沒挨過那麽狠的一巴掌,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個姓秦的了,咋辦呀?”


    淩苦笑道:“我哥不好,沒把你們看搞好了,讓二舅知道你們來蓉城受這般‘禮遇’,我何顏以見長輩?不過似他這種小人物,你哥又如何與他一般見識?把心思放寬點,瑤瑤,全當做了個惡夢!”


    靚靚此時接道:“我讓譚寧狠狠收拾他了,搜集了一堆關於他的不利證據,區檢察院已正式提起了對他的公訴,豎立個典型整整他,他老子縱容子弟,這次要是敢找人活動什麽,我讓反貪局查他!”


    她很少利權力做這種事的,但這次的事讓她臉上也很沒光彩,要是淩瑤把這事給她姑姑‘香蘭’說了,自已這個媳婦就有點失職了,連自家妹妹也周全住,怎麽有臉見婆婆啊?所以靚靚也火了!


    淩氏姐妹倆這些天就住在表哥家,反正他家寬大,又是上下層,連蔣、柔柔算一起,天天就有五個美女聚一塊,她們現在也漸漸和淩寒有了親情,不再認為來表哥家是給他填麻煩了當然,這種想法還不徹底,這也基於淩寒對她們的關心程度,如果淩寒表現的淡陌那她們也不會厚著臉皮來了。


    “……哥,那件事就算過去了吧和琳姐來了好些天了,你這個市委書記給我們的工作做吧。”


    “哈……好說嘛,你倒是說說,你們倆現在都在做什麽啊?我記得淩琳一直在檢察機關的吧?”


    淩琳這時頭微微垂了,“哥……後來我辭職了,單位裏總是有人提起父親的事,諷剌人的話很讓人受不了,不在公檢法國家機關工作,我也還是法律工作者,也能為人民群眾討利益公理說是不是?”


    “嗯,有誌氣……最近市裏要搞一個法律谘詢專題,可能要成立一些谘詢援助性的法律機構,當然些機構不是政府行為,而中法律工作者們自願組成的援助群眾的事務所律師事務所的性質也差不多,淩琳,你有沒有信心去搞這樣一家事務所?你也老大不小了,終身大事也要考慮的吧?”


    一說到這個事,淩琳就想起了當年的事,眼眸微紅“哥…我會留心的,不過開事務所要很多錢吧?”


    “錢啊是問題,關鍵你是有做一份事業的決心天讓你芸姐就把瑤瑤弄到蓉市銀行去工作,給你辦點‘小額’貸款開家事務所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吧兩天你遞交一個議項書給我,這方麵多谘詢你嫂子,她當年在柏明開的律師事務所就是很牛的,肯為老百姓做事才是辦它的目的,賺不賺錢是另一個問題,你考慮一下這個事……對了,四舅也差不多該出來了吧?我前些時和北省謝書記談過。”


    “哇,原來哥你和當官的談過啊,我就說四叔怎麽又減刑了,昨天四嬸給琳姐來電話了,說四舅新年左右就刑滿釋放了,哥……這次你會不會回去看看你四舅呢?不過你這麽忙,沒空吧?”淩瑤道。


    淩寒抬起頭看了看淩琳、淩瑤,語氣重深的道:“要回去看看四舅的,你姑姑和我說,當年我們娘兒倆沒吃的就是四舅背著四舅媽偷了家裏的米麵接濟我們,為此沒少和四舅媽吵架的,琳琳知道吧?”


    淩琳點了點頭,“哥,一家人,你還提這些做什麽?爸爸也說,新津事件中要不是你指點,他可能就……沒有哥的話,就沒有我們完整的家了,後來爸爸在監獄也沒受什麽苦,也是哥的影響,判了十幾年,如果今年出來的話,還坐不到八年牢,這已經很不錯了,我還是要替爸爸謝謝表哥的,謝謝……”


    “好了好了……一家人就不說兩家的話了,你們安心的在蓉城呆著吧,該嫁人就嫁嘛,別挑肥撿瘦的,沒有那麽十全十美的象你哥這麽標準的,你們說是吧?”淩寒有機會自吹一把,他也不放過。


    一邊的靚靚和蔣芸同時撇了撇嘴,“嘁……你們聽聽,這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臉皮厚的全這樣。


    ”


    雪梅和宜芝又一次見麵,她們也算是‘冤家’了,昔日就有情份,隻是沒有緣份,曾因為一個男人結下了‘情份’,現在又因為一個男人結下了‘緣份’,雪梅也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宜芝墜進了淩寒的情網,這家夥絕對是女人的殺人,差點就‘上至九十九、下至不會走’的通殺了,還好他不具備日本人那麽變態的嗜好,但是在他眾多女人,年齡最大的陳&g;也相當不小了,自已都了,陳琰好+多了吧?現在又可能多一個宜芝,她也整了,應該和月涵差不多的,‘熟女’給他搞了一堆啊!


    也知宜芝是不是給甜蜜的愛情滋潤的煥發了新的生機還是怎麽了,總空空如也她現在紅光滿麵的,氣色極佳,原本瘦削的身軀也豐腴起來,至少看上去有女人味了,拿淩寒的話說,沒胸的女人比較普遍,見多不怪了,沒屁股的女人就有點悲哀了,那麽……沒胸加沒屁股的女人還叫女人嗎?


    “你氣色不錯,有些事是該想通的,我們都四十多歲了,宜芝,半輩子人了,我清楚,我和淩寒的事你心裏有數,不管你心裏怎麽看我吧,但是我想說的是當一段情感要發生的時候,我們控製它的發展,甚至越拒越亂,到最後簡直是一塌糊塗,回過頭看看過去走的這段路真的就象夢一場……”


    鄭宜芝以前不能體諒雪梅,但是這種事輪到她頭上時,她才有了雪梅的感覺,忍不住點點頭,“以後我改叫你姐姐吧……我也沒料到會這樣發展,更沒有料到當年踏足惠平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姐,我知道你不會笑我的,我能深深的體會你所說的那種感覺,那夜在張北洪災中我以為我要死了,但是他沒有丟下任何人背著我走了生命中最艱辛困苦的那段路,也許從那一刻起他就在我心裏烙下了痕跡,隻是我不想承認罷了,即便我寫那封信也是潛意識的舉動多少有點戲謔的成份,也有點不負責報複心理在作崇靈靜庵的三年,我體會最深,生命中沒有任何東西值得我去留戀了,但我卻不能萬念俱灰,夜夜就想著一個人,最有一天我清楚的知道個世界上我還有牽掛,是親情、友情、愛情他發現我在靈靜時,我羞於麵對他擇了離開這個世界,可他剝奪了我跳崖的資格。”


    “你傻啊沒揍你一頓算給留麵子了…以後可要小心著嘍…”雪梅沒好氣的白了宜芝一眼。


    “他敢?”鄭宜芝多有點心虛,年齡上的優勢在‘愛人’麵前好象不算優勢,自已不是照樣會生出一些向他撒嬌的荒誕念頭嗎?這是愛情魔力造成的一種嬌情,麵對任何困難都不驚懼的人,也會在自已的愛人麵前流露出弱怯的一麵,女人先天的就弱,她們天生就需要男人有力的臂膀去嗬護的!


    當然,淩寒敢不敢把自已麽樣,宜芝心裏也不知道,但她想那家夥肯定‘敢’吧,不然雪梅也不會這麽說了,肯定雪梅是相當了解淩寒的,“姐,我有個問題問問你,你會不會不告訴我呢?”


    雪梅轉頭看一眼,隻聽她這麽說,就曉得她問的問題是讓人難以回答的那種,“你試著問問。”


    鄭宜芝噗哧一笑,“那你不一定回答嘍?居然讓人家試著問?你還信不過我啊?我能賣了你?”


    “一這話就知道你問的問題很不尋常了,所以我也要衡量輕重啊,該答就答,該拒就拒嘛!”


    “我就是想知你有一段時間出國‘治療’了,是幌子吧?是幹什麽見不得光的好事去了吧?”


    雪梅撇了嘴,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幹見不了光的事了,還問?我能回答你嗎?你秀逗了吧?”


    鄭宜芝輕輕打了一下雪梅的臂,輕笑道:“我猜著了,是去生孩子了吧?這對你來說是最大的安慰。”


    沒見雪梅有如何的驚慌,可見她並不怕這事讓她知曉,淡淡一笑道:“生了又待如何?你告我呀?”給她勾起了思子心切,雪梅不由一陣悵然,美眸中透出了淒迷的神情,隱隱可見淚光在眼眶中閃動。


    鄭宜芝嚇了一跳,“姐……是不是發生什麽了意外,你怎麽……怎麽了?是不是淩寒使壞了?”


    雪梅搖了搖頭,苦笑道:“做女人沒有名份是一種悲哀,做母親見不兒子同樣是一種悲哀,這一輩子我也算嚐盡了酸甜苦辣,所幸那冤家還對我好,不然就要萬念俱灰了,宜芝,你真做好準備了?這道路不是那麽好走的,一生你要默默無聞了,至少向你的父親和家人交代不了,你想清楚了嗎?”


    鄭宜芝緩緩垂下了頭,半晌才接住了雪梅的目光,“姐……我想了三年了,我一直活的很累很孤寂,直到淩寒出現,我的世界才得以改變,我發現他這個人缺點極少,除了一點:太風流,太多情,是吧?”


    雪梅歎了口氣,“自古多情空餘恨,無情更是恨連綿……淩寒的缺點是太多情,優點是不絕情,他敢擔當,這一點天下男人沒有能和他比的,他如果是個庸庸碌碌的人就好了,我們可以不在乎他,可他偏偏就不是,反而出色的很過份,一百年也出不了這樣一個人物,居然就讓我們趕上了,這命……”


    兩個女人腦海中隻有‘淩書記’,即便是在平時的工作中也要想到這個男人,一切為他提供方便。


    無淩寒在處理男女關係上是極為成功的,而且他運氣也好,眼光也好,所上的每一個女人都不沾‘俗’氣,今於就有一位更不沾人間煙火的‘仙子’約他去赴會,不是別人,是卓雅姿卓總工……


    雅姿和黎妍一起回了一趟渝市,就各方麵事宜又和長空研究院達成了共識,關於兩院的資源整合、利用、合理開發等等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本來蔣也被邀請的,不過蔣總裁這回‘耍大牌’不給麵子,派了她的代表許靖去參與,她對雅姿直言不諱的講,“你少給我找事,我忙著要和淩寒要種生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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