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來什麽,剛剛恢複如常的蔣劭傑沒料到韓泰炫會在這個時候上天台來,又恰好撞見自己和大姐親密的不能再親密的舉動,雖然自己問心無愧可人家會怎麽想啊!蔣劭傑的心跳如同打鼓一般。


    鄭賢淑也沒想到丈夫會上來但她卻沒有絲毫驚慌,如果那樣就是沒什麽也惹人懷疑呀!感覺到劭傑心跳異常,鄭賢淑手快,按住蔣劭傑想要撤回的雙手反比原先更加緊了兩分,“我們姐倆有些心事要談不行嗎!你明天不是要起早嗎?先回去吧!我們一會就回去。”


    剛才鄭賢淑那一句撒嬌的言語恰好被韓泰炫聽到,上來又看到這樣一副場景,估計隻要是男人都會往歪處想,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兩樣無論正反他都認證了,與生俱來的雄xing怒火充斥胸膛,但他卻沒有馬上發作而是很好地隱藏起來,除了他對自己妻子的信任外就是還想看看她怎麽解釋。


    讓韓泰炫大跌眼鏡的是人家根本就沒睬他,連姿勢還是保持著那麽親密,偷情還沒見過這樣明目張膽的吧!隨即就為自己的小肚雞腸感到羞愧,且不說他們夫妻的感情多麽堅固深厚,單單是麵前的兩個人也萬萬不可能啊!自己對妻子竟然如此沒有信心,真是該死。但卻不曉得他這是不是盲目信任!


    “天台上的風很大,你們不要呆的太久,會著涼的,那我先去睡了!”韓泰炫想把自己的大衣留下,可一看人家穿的那樣自己這一送不是畫蛇添足讓妻子嫌隙嗎!所以說完後他就下去了。


    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風狂雨暴”,蔣劭傑長出了口氣,他什麽都沒幹都嚇成這樣,估計那些真正偷情的人比他要緊張十倍吧!


    “很刺激吧?你的手都濕了,嗬嗬!看把你嚇的,至於嗎?”鄭賢淑本著腳正不怕鞋歪的理論回頭跟蔣劭傑說,不想這一翹腳轉頭嘴巴正好擦在劭傑的下巴上,她臉sè一紅,“要是這樣讓他看到害怕還差不多。”


    “大姐,我的心髒要是不好的話剛才都猝死啦!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蔣劭傑忽然想起自己和蔣芙凝的尷尬事件,畏懼之情更甚。


    此時的鄭賢淑仿佛又回到了曾經的富豪刁蠻女時代,沒有讓蔣劭傑把手抽回去,“哼!當姐姐的讓你關懷溫暖一下都不行嗎?那好,以後咱們就是陌路人,哪個稀罕你的溫暖啊!”說著,她倒把蔣劭傑的雙手狠狠甩開想要出去。


    沒料到她會生氣,蔣劭傑身體前搶又把鄭賢淑環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人有時候自己幹了什麽自己都不清楚,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像剛才那樣子如果讓韓大哥看見咱們如何能解釋得清啊!”隨即他又把自己和蔣芙凝的糗事說出來以增加說服力。


    鄭賢淑想起剛才劭傑的“越軌”行動,要是讓丈夫看見了還真不好說,又聽他說起和自己媽媽的尷尬事,內心已經畫出了jing戒線,雙手交叉攀上劭傑的胳膊,“那以後多小心注意就好了!你看,流星啊!快許個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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