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娟一步跨進客廳,看到和老頭子下棋的正是在龍海頂撞自己並威脅自己的那個叫歐陽誌遠的小白臉,她不由得怒火中燒。


    正在和蕭遠山下棋的歐陽誌遠刹那間,就覺得一股暴戾的氣息狂卷而來,內心有種極其厭惡的感覺。


    他抬臉一看,就看到了一張由於暴怒而扭曲的臉。


    “歐陽誌遠,你是什麽東西,我家不歡迎你……。”


    魏海娟惡狠狠的道


    正在下棋的蕭遠山早就看到了妻子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更看到她對歐陽誌遠的憤怒和鄙視,而且聽到魏海娟說不歡迎歐陽誌遠。


    蕭遠山冷哼一聲,猛一頓茶杯,兩眼狠狠地瞪了魏海娟一眼。


    “住口!嘭!”


    茶杯在桌麵上被頓的粉碎,四分五裂。


    魏海娟雖然想教訓一下這個膽敢頂撞自己、威脅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白臉,但他看到蕭遠山暴怒的神情,沒敢再說下去,隻是冷哼一聲,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她剛轉身,就看到蕭眉,端著一盆魚湯從廚房裏走出來。


    “爸爸、誌遠……魚湯好了……。”


    蕭眉沒說完話,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母親走了過來,她的眼裏充滿著暴怒的寒芒,正狠狠地盯著自己,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


    “噹!”


    蕭眉手一滑,一盆魚湯掉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魚湯撒的到處都是。


    “死丫頭,你弄髒了我的地板,你個喪門星……。”


    “啪!”


    一記耳光,打在了魏海娟的臉上。


    蕭遠山站在魏海娟的麵前,臉色變得極其可怕,死死的盯著魏海娟道:“滾回你的房間。”


    魏海娟的神情一呆,顫抖著嘴唇,用手指著蕭遠山道:“你……你……竟然打我,你為了這個丫頭,竟然打我。”


    “滾!”


    蕭遠山一聲低喝,兩眼發出可怕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魏海娟。


    魏海娟禁不住一哆嗦,捂住嘴,嗚嗚的哭著,跑向自己的房間。


    歐陽誌遠早已跑了過來,連忙去看蕭眉的手。


    蕭眉的兩隻手,被燙的紅紅的。


    歐陽誌遠連忙拉著蕭眉,跑向洗手間,用涼水快速的衝洗蕭眉的雙手,然後拿出藥水,仔細的給蕭眉塗抹著。


    “嗚嗚……誌遠……嗚嗚。”


    蕭眉一下子撲到歐陽誌遠的懷裏,嗚嗚的哭著。


    “眉兒,沒事了,眉兒。”


    歐陽誌遠拍著蕭眉的後背,安慰著。


    蕭眉拉住歐陽誌遠的手,大聲道:“走!”


    “眉兒!”


    歐陽誌遠被蕭眉拉著,衝出了客廳。


    蕭遠山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試圖留住蕭眉,但蕭眉流著淚,已經衝出了客廳。


    “爸爸,我們明天來看你。”


    歐陽誌遠看著客廳裏的蕭遠山,大聲道。


    蕭眉衝上越野,越野車發瘋一般的向前衝去。


    “眉兒,慢點……”


    歐陽誌遠握住了蕭眉的一隻手,一股暖流衝了過去,進入了蕭眉的身體,蕭眉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她流著淚,停下車,再次撲進了歐陽誌遠的懷裏。


    “嗚嗚嗚……誌遠……嗚嗚嗚……。”


    蕭遠山看著蕭眉拉著歐陽誌遠衝了出去,他想喊住蕭眉,但性格倔強的蕭眉,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魏海娟,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候,魏海娟又衝了出來,盯著蕭遠山道:“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我養了二十八年的好女兒。”


    “住口!”


    蕭遠山兩眼死死地盯住魏海娟,一字一句的道:“你養她二十八年了嗎?這五年,你養她了嗎?你要是泄露了蕭眉的身世,我饒不了你,你要是再胡攪蠻纏,離婚!”


    蕭遠山狠狠的道。


    “嘿嘿,蕭遠山,離婚?你敢離婚嗎?”


    魏海娟嘿嘿冷笑著,鄙視的看著蕭遠山。


    “你別忘了,你的仕途,是誰給你的,是我們魏家,當年你就是一個窮困潦倒的窮學生,狗屁不值的窮學生,是我喜歡上了你,才下嫁給你,蕭遠山,你記住了,如果沒有我魏海娟,你還在西北大沙漠喝西北風,你不要忘記了,沒有我魏海娟,你狗屁不是。”


    “嘭!”


    魏海娟說完話,又衝回自己的房間。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誰又能想到,山南省的一把手,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家庭,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蕭遠山坐在沙發上,很久沒有動。


    他的腦海裏,再次出現二十八年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那驚險的一幕,讓自己終生難忘。


    流沙吞沒了一切,蕭眉的親生父母,在流沙中犧牲。蕭遠山冒著瞬間被流沙吞沒的危險,救出了不到半歲的蕭眉。


    從此以後,蕭遠山就把蕭眉當作自己的親手女兒來撫養。


    可是,魏海娟很不喜歡蕭眉,但當時,魏海娟又沒有孩子,魏海娟為了解悶,最後答應了蕭遠山,撫養蕭眉。


    蕭遠山不想把這個秘密,告訴給蕭眉,他就當蕭眉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不想在蕭眉的心靈上,再傷一刀。


    ………………………………………………………………………………………………


    “眉兒,咱回哪?”


    歐陽誌遠苦笑著道。


    “回幹媽家吧,幹媽家有我的房間。”


    蕭眉開著車,開向一片環境優美的山區。


    這片高檔別墅區景色優美,有山有水,十分的漂亮,這幢別墅,還是自己買下,送給幹媽的。


    別墅區大大門,有保安,蕭眉刷卡,然後輸入密碼,電動不鏽鋼伸縮門緩緩打開,越野車開了進去。


    馮秀梅還沒有吃飯,她正和小保姆在院子裏,擺弄著幾盆石榴盆景,一隻雪白的京巴母狗,領著四隻毛絨絨的小狗,在玩耍著,如同幾個漂亮的小皮球。


    馮秀梅看到了誌遠的越野車開了進來。


    馮秀梅看了看表,笑著道:“小月,去準備飯菜,多準備兩個人的。”


    “幹媽。”


    蕭眉走下車,跑進了院子,一下子撲進了馮秀梅的懷裏,抽泣著。


    馮秀梅撫摸著蕭眉的頭發,輕聲道:“小丫頭,誰欺負你了?是誌遠嗎?這臭小子要是敢欺負你,我饒不了他。”


    歐陽誌遠走過來,小聲道:“幹媽,我哪裏敢呀?我疼眉兒還來不及你,隻有她欺負我,幹媽,你看,我這一隻耳朵,明顯的比另一隻長,都是眉兒欺負我的時候,使勁扯的。”


    誌遠說著話,指著自己的耳朵道,


    “嗬嗬,我看看。”


    馮秀梅一看,她笑了,誌遠的耳朵,左邊的那一隻,果然比右邊的那一隻要長。


    “撲哧!”


    蕭眉也看到了這個情景,她禁不住笑了。自己在過去怎麽沒有發現誌遠的耳朵不一樣呢。


    “哼,你欺負我的時候,我才不扯你的一隻耳朵,我要兩隻一起扯。”


    蕭眉笑嗬嗬的道。


    這時候,那隻叫雪兒的京巴狗,終於認出來蕭眉,它歡叫著,搖著尾巴,嘴裏發出嗚嗚的撒嬌聲,抱住了蕭眉的小腿。


    “哇,雪兒,哈哈,雪兒還認的姐姐。”


    蕭眉一把抱住了雪兒。


    那四隻小雪球,都搖搖晃晃的衝了過來。


    “哇,四隻,太漂亮了,幹媽,雪兒做媽媽了,竟然生了四隻可愛的小寶寶。”


    蕭眉像個孩子一般大叫著。


    “誌遠,你們不是去看望蕭眉的父母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魏海娟又欺負蕭眉了?”


    馮秀梅看著歐陽誌遠道。


    “幹媽,魏海娟怎麽會這樣對待蕭眉?我看魏海娟不是蕭眉的親媽媽吧?”


    歐陽誌遠小聲道。


    馮秀梅臉色一變,一把捂住誌遠的嘴道:“別瞎說,我看你們肯定還沒吃飯,進屋吃飯。”


    歐陽誌遠的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眉兒,別和小狗玩了,進屋吃飯吧。”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看著遠處正在和小狗玩的不亦樂乎的蕭眉。


    “好的,誌遠,我這就過來,你們先進去。”


    看樣子,蕭眉很喜歡小狗。


    歐陽誌遠和馮秀梅走進客廳,歐陽誌遠看著馮秀梅道:“幹媽,您和山南天成電能集團熟悉嗎?”


    歐陽誌遠明天要給霍天成的母親去看病。


    “什麽?山南天成電能集團,你怎麽知道這個集團,你認識霍天成?”


    馮秀梅的眼睛一亮。


    “前幾天,霍天成帶著他身患重病的母親,到傅山看病,他要找的那個大夫看不了,給判了死刑,正巧我在哪兒,我用針灸給他母親控製住了病情,答應三天後,來給他母親複診,明天,我去天成電能集團。”


    歐陽誌遠笑道。


    “誌遠,你會針灸?還會中醫?養顏美容膏和生肌膏的配方,都是你的?”


    馮秀梅驚奇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會一點,一般的疑難雜症都能看,那兩個藥方是我的。”


    “嘻嘻,幹媽,他何止會一點?幹媽,您不知道,誌遠的中醫醫術,極其的神奇,特別是他的針灸,病人就是隻有一口氣,他就能給救過來。”


    蕭眉微笑而自豪的走進來,親熱的抱住了馮秀梅的一隻胳膊。


    “嗬嗬,眉兒,哪有你說的那樣神奇?我又不是神仙。”


    誌遠微笑著道。


    “是嗎,誌遠,那你有這麽好的醫術,多要為老百姓看看病吧。”


    馮秀梅微笑著道。


    “我知道,幹媽。”


    歐陽誌遠點頭道。


    “幹媽,誌遠的心很善良的,他在龍海已經找到了房子,他要開一家中醫診所,專門給那些看不起病的百姓看病,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就等誌遠回去開業。”


    蕭眉笑著道。


    “是嗎?誌遠,我沒看錯你,但免費給百姓看病是很費錢的,我送你的那張卡裏有不少錢,你可以拿出一部分用來買藥。”


    馮秀梅道。


    “好的,謝謝幹媽,我還想再拿出一部分,以您的名義,在傅山縣的第一中學設立一個救助貧困生的基金會,到時候,我想請您去參加基金會的成立。”


    歐陽誌遠道。


    “好呀,不錯,我正想要到咱們傅山縣的中藥廠看看,順便看看工業園的新藥廠的選址,到時候,連奠基一塊舉行。”


    馮秀梅道。


    “好的,幹媽,我一定親自迎接您。”


    歐陽誌遠恭敬的道。


    “對了,誌遠,你們到醫院看到霍天都了嗎?他怎麽說?”


    馮秀梅問道。


    蕭眉皺著眉頭道:“霍天都是個死硬分子,冷酷無情,我們救了他兒子的命,但他仍舊不表態恢複施工,卻給了誌遠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來感謝我們就了他兒子的命,支票被誌遠當場撕了。”


    “嗬嗬,霍家的勢力不小,霍天都更是個冷酷無情的家夥。”


    馮秀梅道。


    “幹媽,霍天都的母親不是快死了嗎?我準備讓誌遠明天去給他母親看病,如果誌遠能治好了他母親的病,或許這人能恢複人性,答應施工,現在新工業園的手續已經批下來了,拖欠他們的14億工程款,很快就能還給他們。”


    蕭眉看著馮秀梅道。


    歐陽誌遠苦笑道:“眉兒,我又不是神仙,沒見過霍天都的母親,也不知道她得是什麽病,該死的病,我也是治不了的,以霍天都的為人,他是不打算恢複施工的,我打算回去後,立刻對外招標,把最後的兩個橋墩建起來,力爭在雨季之前,把文王峪大橋建好。”


    “死馬當活馬醫治吧,明天讓幹媽聯係霍天都,誌遠,你就去看看吧。”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道。


    馮秀梅眨著眼,笑嗬嗬的道:“誌遠,你放心吧,我明天負責聯係,你上午先到山南天成電能集團去,下午再到天都集團。”


    “好的,幹媽,麻煩您了。”


    歐陽誌遠道。


    “對了,幹媽,眉兒說,後天你們將要舉辦生肌膏和養顏美容膏的新藥發布會,我把台灣玉女掌門人程琳琳和導演林凡請來了,讓程琳琳做我們的代言人,明天要坐好接機準備。”


    “眉兒給我說了,下午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向外界公布了,並邀請很多媒體參加,這兩種產品,晚上就會被運送過來,產品的外包裝,都將印上程琳琳的頭像,誌遠,這都是你的功勞,謝謝你了。”


    歐陽誌遠微笑著到道:“幹媽,謝我幹嘛?我也是天信藥業的股東,應該做的。”


    “嘻嘻,是的,我們的大股東,幹媽,開飯了,我都餓死了。”


    蕭眉大聲喊道。


    “好的,好的,寶貝女兒,這就開飯。”


    馮秀梅笑嗬嗬的道。


    保姆小月開始上飯端菜。眾人洗過手,蕭眉親自給幹媽馮秀梅盛好湯,端到馮秀梅的麵前道:“幹媽,喝湯。”


    那邊,誌遠拿起饅頭遞給馮秀梅,笑著道:“幹媽,等你退休後,我把您接到傅山,和我爸爸媽媽一起住,我和眉兒,好好的孝敬您。”


    看著蕭眉和誌遠,馮秀梅的眼睛濕潤了。


    “好孩子,好。”


    當三口人快快樂樂的就要吃完飯的時候,歐陽誌遠接到了秦劍的電話。


    “誌遠,吃飯了嗎?我剛回來,我請你喝酒。”


    歐陽誌遠笑道:“秦大哥,你看看表,幾點了?”


    秦劍不好意思的笑道:“在路上耽擱了,對了,今天晚上八點,是紅樓周末聚會,我請你到紅樓聚會。”


    “紅樓聚會?這是什麽聚會?”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問道。


    “你別問了,你打車,八點鍾,我在紅樓前等你。”


    秦劍說完話,掛了電話。


    蕭眉一聽是紅樓聚會,她的眼睛露出了熾熱的神采。


    馮秀梅也微笑著道:“眉兒,你五年沒去紅樓了,你當年可是紅樓的舞會皇後。”


    蕭眉笑道:“幹媽,那是過去的事了。”


    蕭眉的腦海裏,閃現出來,當年自己身穿雪白的晚禮服,參加紅樓聚會的情景。


    “幹媽,紅樓聚會是個什麽養的聚會?”


    歐陽誌遠問道。


    “紅樓聚會,就是山南省最高檔次的紅樓會館,每一個月舉行一次的周末沙龍舞會,參加聚會的都是山南省年輕一代的精英,在聚會上,可以交友、跳舞,參加的人,要有紅樓金卡。”


    馮秀梅看著誌遠道。


    “誌遠,我已經五年沒有參加這個聚會了,一會,咱們一塊去。”


    蕭眉微笑著道。


    “眉兒,誌遠,我給你們定禮服和西裝。”


    馮秀梅笑著撥通了一個電話,把兩人的尺寸報了過去。


    “好了,十分鍾後,阿尼瑪西裝和蒙娜麗莎晚禮服會送過來幾套,供你們挑選,嗬嗬,我的女兒和女婿,一定要穿上最好的西裝和晚禮服,去參加聚會。”


    “謝謝幹媽。”


    蕭眉笑嘻嘻的抱住了馮秀梅的胳膊,親了幹媽一下。


    蕭眉拉著歐陽誌遠,來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推開門,蕭眉禁不住思緒萬千,五年了,自己已經五年沒進入這套房間了。


    整套房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灰塵,小客廳裏,還擺著兩盆鮮花,而化妝台上,擺著一套最新的高級化妝品。


    看到這裏,蕭眉的眼睛濕潤了。


    看樣子,幹媽就知道自己會來這裏住,已經給自己準備了好了一切。


    “眉兒,這就是你過去的閨房嗎?”


    誌遠笑著道。


    “是的,我過去一直住在這裏,看樣子,幹媽一直打掃著。”


    蕭眉看著誌遠道;“誌遠,我洗個澡。”


    誌遠笑嘻嘻的道:“一起洗吧。”


    蕭眉臉色一紅,小聲道:“不行,小壞蛋,讓幹媽看到了,不好。”


    蕭眉走進臥室,看到了衣架上,幾套嶄新的衣服掛在那裏,還有好幾套漂亮的內衣,最讓歐陽誌遠和蕭眉驚呆的是,還有幾套嶄新的男士西裝、襯衣、領帶和內衣皮鞋。


    這些看樣子,都是幹媽下午給自己添置的,就連誌遠的衣服也都買來了。


    “眉兒,幹媽真好。”


    誌遠看著房間內添置的一切,微笑著道。


    “她一直當我是她的親女兒,嗬嗬,誌遠,我原來並沒有喊她幹媽,一直叫她馮姨,嘻嘻,就你來的昨天,我猛然想到,幹媽無兒無女,不如讓幹媽認你做幹兒子,我就然你喊了幹媽,嘻嘻……。”


    蕭眉忍不住笑著道。


    誌遠抱著蕭眉道:“眉兒,把那個幹字去掉,咱們以後,喊她老人家媽媽。”


    蕭眉看著誌遠,點點頭道:“好的,誌遠,我聽你的。”


    蕭眉洗過澡後,歐陽誌遠也簡單的洗了洗,他們當換好衣服後,晚禮服就送來了。


    “眉兒、誌遠,禮服到了。”


    馮秀梅在客廳裏大聲喊道。


    兩個人連忙走下樓,客廳裏,三位年輕的送貨女孩子已經把幾套晚禮服和誌遠的西裝拿過來了。


    “快過來,眉兒、誌遠,試一試禮服和西裝。


    歐陽誌遠選了一套銀灰色的西裝,蕭眉測選了一套白色的低胸晚禮服。


    當兩人穿好衣服,出現在幾個人的麵前事,三個送衣服的女孩子都驚呆了。歐陽誌遠的身材有一米八二,由於從小練武,長的極其勻稱,就是一副標準的衣服架子,再加上誌遠繼承了父親的英俊瀟灑,母親的嫵媚陽光,讓歐陽誌遠的氣質,達到了一流之中的極品。


    這身銀灰色的西裝穿在歐陽誌遠的身上,更加顯得歐陽誌遠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極其的陽光。


    看的三位送衣服的小女孩子,兩眼直冒小星星。


    而蕭眉的晚禮服卻讓歐陽誌遠的眼睛開始冒小星星。


    蕭眉這套晚禮服,是由潔白的白沙和南方的頂級白絲綢精製而成,把蕭眉本來就高挑挺拔的身姿,襯托的更加亭亭玉立。


    蕭眉的漆黑長發,用一根青翠欲滴的古代翡翠簪子,高高的挽起,讓如同白玉一般細膩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更顯得修長典雅,一款碧綠的玻璃地綠帝王翡翠項鏈,掛在迷人的脖頸上,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古典。


    微微化了淡妝的蕭眉,那雙靈動的雙眼,透出一絲嫵媚,雪白修長的胳膊,帶著白沙護臂,手腕上的一枚古玉手鐲,晶瑩剔透,流光溢彩,無形中透出高貴,低開領的禮服,微微露出兩抹雪白的飽滿弧度和一絲神秘的溝壑,讓蕭眉那雙飽滿高翹得的胸部,更加的迷人。


    特別是雪白的禮服裙擺下麵,微微露出勻稱雪白的小腿,特別的漂亮,一雙高跟水晶舞鞋,如同蜻蜓點水,讓蕭眉的姿態更加優雅。


    “眉兒,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一位神話裏的公主。”


    歐陽誌遠迷醉的道。


    “不錯,我女兒就是漂亮。”


    馮秀梅微笑著看著蕭眉。


    “眉兒,你這一套翡翠白玉首飾不錯,應該是一套古物。”


    馮秀梅道。


    “媽媽,是誌遠送的。”


    蕭眉終於把幹媽裏的那個幹字去掉,喊馮秀梅為媽媽了。


    這聲媽媽喊得馮秀梅心裏一顫,眼睛濕潤了。


    “嗬嗬,不錯,時間快到了,眉兒,你的金卡,誌遠,你的卡。”


    馮秀梅遞過兩張卡。


    “媽媽,我這張卡還能用?”


    小妹的這張金卡,還是五年前自己用的。


    “眉兒,我已經給你充值了,誌遠那張卡,是原來別人送的,到點了,你們去吧,到點平安回來。”


    馮秀梅看著兩人道。


    “好的,媽媽。”


    蕭眉和誌遠拉著手,上了越野,開了出去。


    馮秀梅站在大門前,看著越野車開走了老遠,喃喃的道:“二十八年,彈指一揮間。”


    馮秀梅站了好久好久,沒有回房間。


    一輛奧迪開了過來,慢慢的停在門前。


    馮秀梅看到這輛奧迪,臉色頓時一冷,轉身就走。


    省委書記蕭遠山快步從車裏走出來,輕聲道:“秀梅……。”


    “住口,蕭遠山,你來幹什麽?秀梅這個名字,你配喊嗎?”


    馮秀梅的身軀劇烈的顫抖著,眼裏隱現淚光,但倔強的她,硬是沒有讓眼淚流了出來。


    蕭遠山一聽馮秀梅說自己不配喊秀美,他的眼裏露出了羞愧的身形,喃喃的道:“對不起,我不配喊你的名字。”


    “哼,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你的良心,對不起你自己的愛情,為了你的仕途,你背叛了你當出的誓言,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請你以後不要打攪我。”


    馮秀梅沉聲道。


    “好,我不打攪你,我是來問問蕭眉在這兒嗎?”


    蕭遠山小聲道。


    “哼,你還好意思問蕭眉嗎?五年了,蕭眉今天是第一次回家,魏海娟肯定又虐待蕭眉了,我真後悔當年讓你們來撫養蕭眉,你對得起死去的建國和衛紅嗎?你走,立刻走。”


    馮秀梅猛地轉身把門關上,捂著臉,跑進了別墅,關上門。


    京巴雪兒帶著四隻小寶寶,對著蕭遠山大叫著。


    蕭遠山站在別墅外,看著馮秀梅的窗戶,喃喃的道:“對不起,秀梅,是我背叛了你……。”


    紅樓,南州最高級別的會館。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就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很多俊男靚女,說笑著走進豪華的紅樓大廳。


    廣場上,很多打扮的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子,在那裏徘徊,希望有人能帶自己進去,能獲得認識那些官二代和富二代的機會,嫁進豪門。


    秦劍站在紅樓前,看了看表,七點四十。誌遠怎麽還沒來?太拖拉了吧。


    “哥哥,時間快到了,你怎麽還不進去?”


    身穿漂亮晚禮服的秦萌萌和遊思雨,兩人微笑著從車上走下來,看著秦劍。


    “萌萌、思雨,我等一個人,你們先進去吧。”


    秦劍微笑著看著妹妹。


    “秦大哥,等誰呀?是女朋友嗎?”


    身穿一身火紅禮服的遊思雨笑嘻嘻的道。


    秦劍看了一眼很漂亮性感的遊思雨,笑著道:“我等歐陽誌遠,傅山縣來的朋友,你們不認識的,小丫頭,別問了,你們進去吧。”


    秦劍擺擺手。


    “什麽?哥哥,你等歐陽大哥?我們可認識歐陽大哥,你剛才沒看山南新聞?是歐陽大哥在路上救了我和遊思雨。”


    秦萌萌大聲道。


    秦劍一聽妹妹認識歐陽誌遠,連忙道:“丫頭,快說說,是怎麽回事?”


    秦萌萌就把歐陽誌遠救了他們的過程,說了一遍。


    隻聽得秦劍目瞪口呆。厲害呀,在那種情況下,能一招搶下兩把手槍和一枚手雷,歐陽誌遠的身手,是相當的強悍。


    “哥哥,你知道歐陽大哥的女朋友是誰?”


    秦萌萌小聲道。


    “歐陽誌遠有女朋友了?快說,是誰?”


    秦劍問道。


    “省委書記蕭書記的女兒,蕭眉。”


    “什麽?你說什麽?不會吧?這怎麽可能?”


    秦劍一聽,嚇了一跳,歐陽誌遠的女朋友,竟然是蕭書記的女兒蕭眉,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吧。蕭眉在五年前就離家出走了,雖然自己和蕭眉不認識,但卻聽到過這件事。


    “他們來了,哥哥。”


    秦萌萌看到了歐陽誌遠的越野車開了過來。


    歐陽誌遠透過車窗,看到了秦劍、秦萌萌和遊思雨站在一起,連忙停好車,拉著蕭眉的小手走下車。


    兩人趕走下車,就讓所有的人眼睛一亮。


    我的天哪,好一對金童玉女呀。


    秦劍看著身穿一身銀灰色西裝的歐陽誌遠,禁不住一呆,好小子,簡直帥呆了,酷斃了。


    自己的身材和氣質,在整個南洲,絕對是一流的,但現在如果和歐陽誌遠站在一起的話,自己立刻就會蔫了。


    當他看到身穿低胸白色晚禮服的蕭眉,一下子被這種從骨子裏透出的典雅高貴驚呆了。好漂亮的女子。


    純白色的晚禮服,把蕭眉襯托的如同不是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特別是那套碧綠的翡翠首飾,讓蕭眉那種高貴的古典發揮的淋漓盡致。


    誌遠真有福氣。如果不是誌遠的女朋友,老子一定追。


    “蕭眉姐姐,你真漂亮。”


    秦萌萌和遊思雨笑著跑了過來。


    “萌萌、思雨,你們來了,你們也非常漂亮。”


    蕭眉微笑著道。


    “秦大哥,你好。”


    “誌遠,好小子,你……你竟然掛上省委書記的女兒,快說,是怎樣掛上手的。”


    秦劍嘿嘿小聲道。


    遠處的一輛奧迪車上,一雙如同九幽惡魔一般的眼睛,透著陰毒貪婪,死死的盯著蕭眉,盯著她漂亮的臉蛋、盯著她那白皙雪白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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