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雲霜從沒有力氣的無痕身下掙脫出來,她對無痕說:“省省吧無痕哥,你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你不知道生命的貴重,是因為你不曾經曆死亡,我現在離開了人世,才知道生命對於人來說是非常珍貴的。一個人無論怎麽樣都別往死路上想,活著總是幸福的。尤其有了愛人,你死了後希望再同他重歸於好都沒那個能力了,珍惜吧無痕哥!”


    雲霜嗚嗚的哭著,想到自己離消失在無痕麵前隻有不到四十天的時間了,她更加悲戚,可是不能將這個消息告訴無痕,倘若那樣,他會更加難過的,這對他的病情無異於雪上加霜,她不忍心,“到時候就默默消失吧,看看有沒有有合適的人,將無痕哥托付給他。”


    “我上個廁所無痕哥,你好好休息吧,別太擔心了,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你放心吧。”


    雲霜走了,留下得不到暢快的無痕。


    看著出門的雲霜背影,他希望自己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從來不曾受過這種管束的他,比坐牢房還難受:“像一隻關在籠子裏的病鳥,明明飛不動了,還要關著。”


    一種特難受的的感覺緊緊攏著這個自由慣了瀟灑慣了的無痕,他將**在床上磨來磨去,希望下麵有個洞鑽出去,因為他知道要在這種神人醫院跑出去是異想天開,很多地方一定設了很多機關,即使沒有機關,也一定會有天眼看守,他逃不出去的。


    “幹脆要雲霜帶我出去散步,看看勢頭,有沒有可以逃出去的地方。


    他在心裏盤算著,等雲霜來了如何行事。


    走出去的雲霜並不是真的要去上衛生間,而是希望自己逃離無痕的無理糾纏。她實在快有些抵擋不住他的誘惑了,必定自己太愛無痕了,女人的那種愛是要體現在生理上的。假如她不強行離開,兩人肯定會在病房裏發生點兒什麽事,那樣,無痕這十天來的治療就前功盡棄,而且還會加重病情,也許從此後連動手術的機會都沒了。


    出得病房,經涼風一吹,她的頭腦清醒了許多,那些美麗的小姑娘般的笑臉的小花給了她心情的洗禮,她感到自己的責任實在太重大了。


    “他是個奇才,可惜被色情迷住了雙眼,我拯救他的身體,希望更能拯救他的靈魂。”雲霜想著自己肩上的擔子,她是一個喜歡將自己擴大化的人,本來一些小事,可是到了她這兒就變成了大事兒。


    無痕本是個無名小卒,可是在雲霜看來,這個無名小卒也許能為這個人類做些什麽。


    隻是她太天真,看不透人的本質,將每個人都想的那麽善良,好像每個人都是沒長成的小樹般,可以讓人隨便扶正或者彎曲。她不知道,三十幾的人,要被改變是談何容易,一旦世界觀形成了,要想換掉那種偏執的做法是很不容易的,除非洗腦。


    “假如將他動手術呢?”她給自己提出了這個問題,倘若動了手術,他的身體就不會受到限製,那時候說不定他的心沒那麽花呢。


    她找到了醫生,還是那個專家男醫生,她向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及改變後無痕的心理變化。


    “這個啊,你不知道,我們這兒換的心髒全是那些風流而死的人的心髒,假如要給他動手術,換上的是一個比他心還花的心髒,你願意嗎?那樣,他恐怕就不能再愛你了。”醫生毫不留情的對雲霜說了無痕換掉心髒後的情況。


    “那他還會繼續進行他的繪畫事業嗎?”無痕愛不愛自己是其次,本來自己已經同他陰陽相隔,而且很快就要離開他了,這種時候同他談愛還有價值麽?她擔心的是他的事業。


    “那可說不定,說不準換的是個好色而一無所長的人的心呢,那樣,他還會專注他的事業嗎?”醫生沒有直接回答,他要雲霜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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