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放在姑娘胸部的手,已經揭開了性感女孩胸部上神秘的麵紗,他雙手匍匐在**上,將心裏那份重量放在雙手掌心,然後又由掌心傳導到心裏。[]


    那撫著酥胸的雙手,在細膩得如同奶油的的肌膚上滑來滑去,像放在水裏的身子,他舍不得上岸,愜意的水溫,愜意的肌膚與肌膚相互碰撞的滋味,都使那個傳導到心底的感覺讓人心曠神怡,那種曠放開來享受讓他忘了女孩其他部位。


    女孩有些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聲音將無痕從夢幻中呼喚出來,趕忙將手再往下方伸去,伸去……


    天開始出現了灰白,開始下雨了,接著又一陣雷聲,然後再接著是一陣傾盆。無痕臉上,頭上,背上,被瓢潑的大雨緊緊包裹著,他害怕淋著身下的美人,便低頭想遮住上麵來的雨,可是低頭後什麽也沒有。


    他心裏一急,醒了。


    醒來的無痕看看周圍,還在床上,沒有女護士,也沒有雲霜,隻有他一個人仰臥在這個雪白的房間,茶幾上的鮮花,衣櫥前的穿衣鏡,還有沙發上雲霜的背包,雲霜的一件外套,全都在,就是沒有過剛才夢中美女留下的任何東西。


    無痕有些氣惱,他不想回憶雲霜了,因為她太讓他失望,可是現在她的背包,她的外套都使他想起她,他實在有些煩惱。


    無痕起床來,打開衣櫥的門,將雲霜的東西統統往衣櫥裏塞,他要讓自己的心完全放在女護士身上,別來半點外界幹擾,他不許。這是他的原則,雖然自己希望有許多女人,可是在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還是專心致誌的,因為這樣才不至於分散愛的感覺,那般感覺才是完整的。他不喜歡那種同時愛上幾個女人的人,當然這種同時是說在同一個時候,與這個女人在一起時想著那個女人,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又想著另外的兩個或者三個女人,他絕不允許!


    “那種愛太沒味道了,就如同擺在桌上的好幾樣菜,這個夾一筷子,那個夾一筷子,同時放在口裏咀嚼,能嚐出各種菜的香味麽?不能!”他無痕可自有一套理論。


    他討厭那種三五個女人繞懷的男人,“看他們那股愚昧,就知道是個感情白癡,幾個女人在一起,就像一群公雞帶著一群母雞,這個背上下來又爬到另一隻母雞背上,有什麽意思呢?就像吃東西,還沒將一種東西的味道嚼出,就又吞進另一樣東西的味道,到時候,一樣味兒都不曾曉得。唉,這群低等的國民啊,隻知道狗吃牛屎――圖多。認為帶著許多女人招搖撞市就有本事麽?no!”


    他將“no!”喊得很大聲,他想疾呼,想讓這些愛情白癡們改變那種群居戀愛方式,“都是愚昧惹的禍,你們認為這樣炫耀就讓人看重麽?”無痕在心裏鄙視這群看上去高傲而高雅的白癡們,他們隻是因為有幾個臭錢就能贏得這些女人麽的青睞?他要無限的鄙視這群惡棍!


    突然,窗外一群女孩,一群美麗得像天鵝般的女孩遊走在窗外,無痕放下了心中的鄙視,開始欣賞其這群美麗無暇的女孩們來。


    正當無痕想將心思放在女孩胸部上時候,她們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無奈中,無痕隻有將心往那個女護士身上遊去,就是那個夢中的女護士。


    現在占據他心靈的隻有那個美麗護士了,夢中的美景,夢中的享受,無痕這一輩子都不曾有過。他極力回味著,一邊回憶,一邊將手放在下麵,撫摸著他的那個得意門生,他常常為它感到自豪,因為它為他換來許多快樂,女人們對他的那個玩意兒非常滿意,他經常將其他男人的根同自己的比較。那是在讀書的時候,在出差的時候,還有集體出去學習的時候,他都會觀察同性們的那個鳥兒,看看是他的大,還是別人的大。


    在家裏,倘若沒有女人了,萬籟俱寂了,無痕的嗜好便是神遊在自己那碩大的胖老大身上。


    又是一輪賞心悅目的懷想,又是一輪春花秋月的故事,他的身心處在極度亢奮中,時而摸摸那玩意兒,時而摸摸自己的嘴唇,雖然有些糙手,可總是溫潤的,他伸出舌頭,舔舔下唇,再舔舔上唇,心裏一份惆悵開始蔓延,女護士直到現在還沒出現,雲霜又不知道去向,他想走出病房,到外麵看看。這時候醫生來了,無痕告訴他並順便問道:“醫生,我的病已經好了,我能出院了嗎?”


    “你的病已經好了?我看看!”醫生感到吃驚非同小可,這麽重的病,一瞬間按就好了?沒那麽誇張吧?他拿出隱藏在手上的聽診器,放在無痕胸口上,再拔掉無痕的衣服,看了看每塊肌肉的結實程度,然後扒開無痕的褲子,看看他那個玩意兒,無痕感到奇怪,“你看我那個幹嗎?有關係嗎?”


    “怎麽沒關係,它是你的病根,不徹底切除它,你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輕鬆了。”醫生很是果斷的說。


    一聽說要切掉它,無痕急了:“那可是維持人體正常運行的器官醫生,切不得!切不得!”無痕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去,好像醫生馬上就會向他開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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