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一聽這話,嘴合不攏了:“我正要出去打工呢?你要是不嫌棄,我就去你那兒。[]”


    中午,魯達請我吃了牛肉。


    午飯後,我和魯達一起回到紅果山莊。


    魯達換上了一身的保衛製服,看上去不像是一個科長,簡直是一個將軍。他向前走幾步,對著我來了一個敬禮,道:“請首長指示。”這個魯莽漢子,竟然還會開一個玩笑。


    第五節近


    雖然和月華有了那一夜的親密接觸,我們仍然是總經理和秘書的關係,沒有本質的變化。我們仍然像往常一樣。


    我會保持和所有女性一定的距離。我已經有了飛舞,這叫提高警惕,保衛自己。天底下有多少英雄豪傑倒在美人的腳下。天底下有花千萬朵,我隻要飛舞一朵,一朵就足夠了。


    我給飛舞買了一件流行的花苞裙。飛舞一身的綠色的花苞裙,頸上係著一條黃色的絲巾,她像一朵黃色的鬱金香。我仿佛聞到花的芬芳,年輕就是好,青春像一朵盛開的花朵。


    我陪著飛舞一起到新建的鳳凰城體育場打網球。


    飛舞讓我教她學習打網球。


    我走到飛舞的身後,住她的手,道:“你有力抓住球拍。”


    飛舞雙手緊緊地抓住球拍。


    “你用腰力的方法不對喲。”我雙手抱住飛舞的腰,溫柔的推動:“就是這樣用腰力來完成轉身。腰是萬力之源,懂嗎?”


    我手把手地教了飛舞一遍。


    飛舞演習一遍。


    我再手把手地教飛舞一遍。


    飛舞羞澀地對我說:“討厭,你拿什麽頂得我屁股都發燙了。”


    我的那個東西根本沒有侵犯飛舞嗎?我低頭一看,啞然失笑,我把自己的球拍夾在兩腿之間,球拍的把兒正好頂在飛舞的兩片屁股中間往上的地方。


    我慌忙說:“抱歉,抱歉。我沒有捅傷你嗎?”


    飛舞的臉紅了。


    我們遇見了月華。


    月華一身的時尚運動裝配,白色的短裙,長發不見了,編起一條粗粗的麻花辮子,精致與粗獷,細膩與簡潔,東方古典與西方時尚的完美組合,既舒適又亮麗。月華手裏拿了一隻球拍,還有一個黃色的球,見了我們,兩眼好像冒出了火星。她大叫:“孔子林,柳飛舞。”月華手裏的球拍來回揮動,她的臉上蕩漾著迷人的笑容。她像一陣風跑向我們,月華來到我們的跟前。


    我發現月華的脖子掛了一串珍珠項鏈。


    月華拉著飛舞的手,兩個人像一對分別許久的小姐妹,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


    我拿著網球拍和球默默地站在她們旁邊,隻能聽她們嘰嘰喳喳地說話。她們說的都是與女人有關的話題,我一句話也插不上,我隻能是一個旁聽者。我伸腳踩地上的小草,那些小草成了一群受害者,幸虧它們不會說話,否則一定會把我告上法庭。我終於忍無可忍:“月華,飛舞我們打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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