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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西平的手機裏,反反複複的重複著剛才的那段話。李平誌看著公西平的手機,目光中終於露出了一絲畏懼。


    姑且不論這話他到底有沒有說過,如果公西平把這段錄音放到網上去,那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單單就憑那句“我爸是李從軍”,就足可以在網上引起熱議。前段時間就有個二貨,仗著自己老爸是公安局的局長,叫囂著我爸是xx,結果引起網友的一片聲討。而這風波都還沒過去呢,自己的這段錄音如果被上傳到網絡,那到時候不但是李平誌,就連他老爹李從軍,都得被網友的口水淹死。要是上麵因為這段錄音,派人下來調查他老爹,那麻煩可就大了。


    “這段錄音你從哪裏弄來的?我根本就沒說過這樣的話!”李平誌已經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


    公西平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也沒有一點變化。他沒有理會李平誌的提問,隻是淡淡的看著他說道:“這段錄音,如果上傳到網上去的話……”


    公西平故意把話隻說半句。有時候,一句話雖然大家都明白意思,但如果故意說半句藏半句,那效果往往比整句都說出來要好的多。


    公西平的話顯然起到了作用。李平誌一哆嗦,支吾的說道“你……你想怎麽樣?”


    公西平嘴角掛起了一個淺淺的,滿帶嘲諷的微笑。他說道:“不是我想怎麽樣,而是她們想怎麽樣。”


    公西平揚了揚下巴,李平誌立刻會意,他立刻扭頭朝景如夢和艾婷婷看去。景如夢和艾婷婷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同時會意的點點頭。景如夢臉一板,說道:“李平誌,我現在正式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不許你糾纏我們高中年級任何女生,當然也包括老師。更不許你來找我們的麻煩。最好離我們遠點!聽明白了麽?”


    李平誌沒有馬上作答,而是沉默了。整個走廊裏,隻剩下公西平手機裏的那段錄音在不斷的回響著。


    李平誌想破頭,都不知道為什麽公西平會有這樣一段錄音。這聲音的確就是他的,而且語音語調和語氣,好像就是剛才在音樂室裏,他破口大罵的那段。可內容卻完全都變了樣,完全與他剛才痛罵時候所說的完全不同。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李平誌越想越不明白,他幾乎都要抓狂了。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實在太鬱悶了。他甚至連生氣都已經沒力氣了。


    這時,艾婷婷突然嬌喝道:“聽明白了沒有!”


    李平誌沒由來的打了個冷戰,下意識的說道:“明白了。”


    公西平點點頭,淡淡的說道:“這段錄音,不單我有,她們也有。而且,我也發給了我的朋友。一會我也會發給端木老師。所以,不要心存僥幸。一旦我們中任何人發現你有什麽不軌,那麽這段錄音就會出現在網上。請你好自為之。”


    公西平說完,將手機合上。那令人抓狂的跋扈的大放厥詞也戛然而止。李平誌不由自主的暗暗鬆了口氣。說實話,那段錄音就像是鐵錘一樣,錘在了他的心裏,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其實,他不是個笨蛋,而且還有點小聰明。眼下的情景他其實已經徹底明白了。從景如夢引他進音樂室起,一直到公西平出現用錄音威脅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局。雖然這個局顯得有那麽點幼稚,不過他連這麽幼稚的局都能進去,那隻能說明他更幼稚。或者說,他是色令智昏,或者是色迷心竅。


    但是,他卻始終沒有弄明白,那段錄音,公西平到底是怎麽弄來的?自己明明沒有說過那些話,可為什麽偏偏公西平就有那麽段錄音呢?難道他會什麽魔法不成?


    公西平沒有理會傻呆呆愣在當場的李平誌,而是用眼神示意景如夢和艾婷婷可以走了。兩人也是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率先轉身離開。公西平看了李平誌一眼,邁開步子朝前走去。當他越過李平誌的時候,李平誌突然開口說道:“等等!”


    公西平停下腳步,扭頭朝他看去。


    李平誌看著公西平的臉,說道:“那段錄音,你到底是用什麽方法得到的?”


    公西平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下李平誌一個人,看著他的背影怔怔的出神。


    李平誌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公西平其實隻是用了一個很簡單的方法而已。這個方法叫錄音合成,原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先錄下李平誌的聲音,包括他的語音語調和語氣,然後找人,說下剛才那段話。再通過技術處理,將李平誌的聲音,與那段話合成,最終出來的,就變成是李平誌的聲音說出那段話來了。


    這種合成錄音,對於公西平來說,簡直連小菜都不算。因為實在太簡單了,根本連技術含量都沒有。而且,這種小技巧,國安局的人基本上人人都會,根本不稀奇。隻不過,公西平算是其中做的比較出色的。


    不過,相對於其他這方麵的專業人士,公西平還算有點差距的。但對付李平誌這種人,那是綽綽有餘的。也別說李平誌了,就算李平誌他爹來了,也一樣中招。


    “所以,這就是為什麽法庭上一般不把錄音作為呈堂證供的原因。”公西平緩緩的說道,“因為錄音合成這種事實在太簡單了。”


    景如夢輕笑道:“你太謙虛了,沒有你的幫忙,就我那點小伎倆,沒準就會被識破了。”


    其實整件事,都是景如夢的主意。她原本就計劃好,先把李平誌騙到某個沒人的教室,然後耍點手段,讓他狂喊大叫,再錄下他的聲音,最後將他的聲音合成。她原本是打算找習羽靈和艾婷婷幫忙的,不過沒想到公西平也主動過來幫忙。而且,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公西平的技術比她還高明。


    至於李平誌被關在音樂室裏,不斷的被丟鞭炮,垃圾和發黴黃豆這些,其實都是艾婷婷的主意。要迫使李平誌大喊大叫,方法有很多種,隻不過艾婷婷用了最損的辦法。因為對於這個人,艾婷婷可是痛恨至極了。


    當然了,丟鞭炮,丟垃圾,丟發黴黃豆的時機,都是公西平指導的。他作為一名專業人士,十分了解李平誌的情況。所以,每次丟那些讓人抓狂的東西,都是李平誌筋疲力盡,想坐下休息的時候。這樣,不但能讓李平誌暴跳如雷,也能折騰的他心力交瘁,心理防備大大的減低。他們最後之所以能威脅成功,跟李平誌心防下降,也大有關聯。


    習羽靈依然有些擔憂的說道:“這樣真的不會有麻煩麽?他氣量可是很小的。”


    艾婷婷看著習羽靈說道:“我說小羽,你要是擔心,剛才還那麽起勁的往裏丟垃圾袋?”


    習羽靈臉上一紅,爭辯道:“剛才我是幫你們忙啊。”


    景如夢微微一笑道:“可我看你的表情很歡樂啊。”


    景如夢剛說完,艾婷婷就笑了起來。接著,景如夢也笑了起來。沒多久,習羽靈也開始笑起來了。


    公西平看到她們三個沒由來的突然笑起來,不由的問道:“你們笑什麽?”


    出乎公西平預料的是,她們三個人居然不約而同的一齊說道:“想到他的熊樣就好笑!”


    一旁的端木嬌歎了口氣,說道:“你們幾個,膽子也太大了點。而且你們還把我都拖下水了,簡直就是胡鬧!”


    公西平似笑非笑的看著端木嬌,說道:“那你剛才還出主意讓她們丟那些發黴的黃豆?”


    端木嬌理直氣壯的說道:“反正我就算什麽都沒幹,也一樣是被你們拖下水,還不如索姓幹點什麽。而且,我忍了他也很久了,這種時候,正好讓我出口惡氣。”


    景如夢笑著說道:“有道是,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是不是這個意思?”


    端木嬌點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意思。你叫景如夢吧?你們班主任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你,說你人聰明,學習成績又很好。今天一見,你果然很聰明。”


    景如夢被端木嬌一誇,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忸怩的說道:“端木老師你過獎了。”


    艾婷婷也附和著說道:“沒想到,你還真有些鬼點子。不過對付那種人正好。”


    習羽靈跟著說道:“是啊,你真的很聰明,居然能想到那種辦法。對了,剛才你提到的蘭坪和小藍,都是誰?”


    提到蘭坪和小藍的名字,景如夢神色一下子黯然了下來。她臉上一直都掛著的淺笑忽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憂傷。


    “蘭坪和小藍,原本都是我的好友。被李平誌這個禽獸看上了,整天糾纏她們。蘭坪和小藍當然不會理睬這種人,幾次都嚴詞拒絕了他。可誰知道,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居然帶了幾個人,乘放學沒人的時機,將她們兩人拖進學校後麵的小樹林,強行施暴。事發後,這個畜生不但沒有受到懲罰,反而是校長找到她們談話,並且b她們退學。最後,迫於校長的壓力,她們最後退學了。退學以後,她們兩人因為遭到這樣的打擊,一蹶不振。之後她們兩人都隨著家人搬走了,就再也沒有她們的消息了。”


    景如夢娓娓道來,聽的艾婷婷、習羽靈和端木嬌在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替這兩個無辜的女孩子感到悲哀。原本應該是正值花季的少女,卻這樣被一個禽獸毀了。


    其實,景如夢有一件事沒有說。蘭坪和小藍,原本是飛鳥幫的人,那個時候她還不是飛鳥幫的首領,她們倆曾經是她的手下。事發的時候,她正好隨父親去國外一個月。回來以後,才知道蘭坪和小藍出了事。也正是從這件事上,讓她知道了李平誌這個人,以及他的一些背景。


    習羽靈聽完景如夢的一番敘述,忍不住拉住了景如夢的手,說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樣悲傷的往事。”


    景如夢的臉上又恢複了淺淺的微笑。她說道:“其實,誰沒有一兩件悲傷的事情呢。”


    公西平點點頭,說道:“的確。這個世界還有更悲慘的事情。關鍵就看你怎麽麵對了。”


    景如夢看了公西平一眼,微笑著說道:“小平平說的一點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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