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對貝薩的戰爭是風國傾盡國力的一戰,此戰可稱為有史以來最艱苦的一戰,持持續續共打了十多年,戰爭由兩國的軍力之爭也逐漸演變成兩國之間的國力對耗。


    最終,貝薩未能耗過風國,風國在此戰當中足足吞並了貝薩十個郡左右的土地,讓貝薩被迫向被遷移千餘裏。


    此戰之後,風國的版圖基本被定型,就地圖來,風國堪稱是一個龐然大物,國土遼闊,人口眾多,邊境鄰國,無不是對風國心驚膽寒,生怕風國會舉兵來攻。


    唐寅雖然一直沒有稱帝,但卻被後世認為是風帝國的開國皇帝,唐玉則是承上啟下的皇帝,他二人都有極高的曆史評介。人們習慣把唐寅和唐玉歸納為一代,認為他二人的時代是風帝國開疆擴土的一代,唐寅奠定下堅實的基礎,唐玉完成擴大版圖的功績。


    隻不過在唐玉期間,風國國力損耗嚴重,各地的百姓皆承擔著沉重的勞役和兵役,長年的戰爭使得風國民不聊生,百廢待興。


    當風國的第三任皇帝唐讚執政後,風國才開始真正的安定下來,並走向盛世。


    唐寅希望唐玉能以仁政治國,但唐玉所施行的恰恰的暴政,他身上表現出來的重文輕武隻是假象而已,他甚至比唐寅更好武,當然,為了維持對外的戰爭,對內他也隻能采用高壓強製的鐵血手腕。


    而唐讚則截然相反,他是一個真真切切的文治皇帝,唐讚登基之後,一改風國對外爭戰的國策,對外,他主動與周邊諸國修好,簽訂和約,對內,裁軍減賦,施行懷柔的仁政。


    從唐寅到唐玉,再到後來的唐讚,風國也完成了由區區一個小公國到一個版圖遼闊大帝國的蛻變。


    在這個過程中,唐寅、唐玉、唐讚是公認的三大功臣,隻不過唐寅的地位要相對而言更高一些。


    至於後世對唐寅的傳說就更多了,人們最津津樂道的是他神秘失蹤後的去向。


    有人說他是隱居山野了,也有人認為他是靈武得道修煉成仙,還有持yin謀論的人認為他的失蹤就是在給唐玉創造稱帝的機會。


    無論人們的猜測如何,唐寅失蹤後的去向始終都是個迷,沒有誰能確切地說個清楚。


    唐寅的出身是個迷,他的去向也是個迷,他留給風國的就是那熱血滂湃又輝煌壯觀的二十年,那是一段永不破滅的傳奇。


    尾聲一時間追逆。


    風曆二十年。


    十五,月圓夜。鎮江,風王宮。


    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婦坐在花園的涼亭裏,仰頭遙望夜空中的一輪明月。


    少婦上去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容貌美到極至,即便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無法貼切地形容出她的美,遠遠去,活脫脫從書畫之中走出來的仙子。


    她望著夜空許久,幽幽發出一聲歎息,喃喃說道:“不知道寅現在在做什麽……”


    聽聞她的自語,站於旁邊的一名侍女沉聲說道:“公主還提那個負心人做甚?現在他左擁右抱,早把公主忘在腦後。”


    白衣少婦不滿地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她正是被唐寅送到鎮江的殷柔,說話的那名侍女就是從小到大一直陪在她身邊、情同姐妹的肖敏。


    聽著肖敏的話,同在一旁的傲晴臉sè難。說大王是負心漢,她當然無法接受,但事實又擺在眼前,她即便向為唐寅說句話也不知該如何啟齒。


    “公主,鎮江不比上京,晚上天太涼了,公主還是回屋休息吧!”著殷柔臉上的傷感,肖敏心裏更加難受,不想再讓公主去想唐寅,她轉移話題道。


    “小敏,你怎麽又改口叫我公主了。”殷柔語氣中帶著幽怨和埋怨。


    “唐寅都不把公主當成王妃了,公主還……”說到這裏,肖敏實在說不下去了,眼圈一紅,眼淚奪眶而出。


    殷柔輕輕歎了口氣,柔聲說道:“我不冷,還想在這裏多坐一會。”


    “公主……”


    “天晚了,小敏,你先去休息吧!”


    殷柔不肯走,肖敏又哪肯離開,她站在原地沒動,嘴巴也閉得緊緊的。


    夜,又恢複寧靜。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夜風刮過,涼颼颼、冷冰冰,也讓殷柔不由自主地打個冷戰。


    見狀,肖敏又讓勸她回屋休息,但到她眺望天際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低聲說道:“公主,我去取件披風來。”


    殷柔微微點下頭。肖敏轉身向寢宮走去,邊走邊擦拭眼角的淚珠。


    仿佛不知道肖敏已離去,殷柔仍僵硬地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望著被眾星環繞的明月怔怔發呆。


    曾幾何時,她也和天上的那輪明月一樣,被形形sèsè地人環繞,隻是現在,她的身邊已隻剩下肖敏和傲晴兩個人。


    沙、沙、沙!她的身後傳來腳步聲,殷柔沒有回頭,坐在那裏,仿佛石雕木塑一般,動也不動。腳步聲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件溫熱的外氅披在她的香肩上。


    好溫暖。殷柔終於回過神來,微微側轉過頭,著自己肩上的外氅,同一時間,一股熟悉的味道鑽進她的鼻孔裏,擴散至她的全身。


    殷柔身子一震,緊接著,她的眼中蒙起一層水霧,肩上的外氅也在她的眼中漸漸變得模糊。


    她沒有回頭去自己身後站著的人,或許說她不敢回頭去,她害怕這是自己的幻覺,回過頭去,一切又複幻滅。


    “柔兒,我……我回來了!”一隻溫暖的大手搭在她的肩頭。


    ——多麽熟悉的聲音,陪我走過多少年風和雨,從來都不需要想起,永遠都不會忘記。


    殷柔再忍不住,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從臉頰不斷地滴落下來,打濕了她胸前潔白的衣襟,也打痛了她身後那人的心。


    “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


    那人緩緩彎下腰身,雙臂環住殷柔的身子,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緊緊的,緊到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體內,又像是在害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從自己的臂彎中飛走。


    這時候,就站於一旁的傲晴已然哭成淚人,而剛剛拿著披風走到涼亭外的肖敏到眼前這一幕,亦是呆若木雞,連手中的披風落地都不自知。


    “我怎麽會不要柔兒呢。我的心,上去很大,能裝得下天下,其實它很小,從來都隻能容得下一個人,再也擠不進其它。”


    “……”殷柔再忍不住,掙脫開他的懷抱,轉過身形,反撲入他的懷中,放聲大哭。


    他抱著殷柔,不知不覺間,淚珠亦滴在她的發髻。


    沒有她,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挖空,整個人就是一個沒有心的行屍走肉,隻有擁她在懷,他的心才會長回來,那種充實的感覺即便是用整個天下都換不來。


    ——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失落了我自己。


    “我要帶你離開這裏,去一個隻有我和你的地方,去過隻有你和我的生活。”


    殷柔聞言,將他抓得更緊更緊。許久,她終於止住淚水,緩緩抬起頭來,著他俊美的五官,破涕為笑,問道:“你……真的舍得你的王位嗎?”


    “從未在乎。”


    “你要帶我去哪?”


    “或許是天邊,或許是海角,隻要有你,無論去哪裏。”


    “我想先去神池!”


    “為什麽?”


    “聽說,那裏埋葬了你前世的女人。”


    “……”他撫摸著殷柔的長發,輕聲說道:“前世太遙遠,一切都成往事,後世太難以琢磨,一切不可預知,我隻知道,今生今世,我愛的人隻有一個人。”


    “是誰?”殷柔含笑著他。


    他沒有回答,微微低身,將殷柔攔腰抱起,身影晃動之間,人已如風中葉片一般飄出涼亭。


    “柔兒來猜猜!”說話之間,他的唇已吻在她細膩又芬芳的粉頸上。


    “咯咯……”當他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時,空中隻留下殷柔清脆又嬌柔的笑聲。


    前生今世,現實異界,緣起緣滅……


    老的故事在此終結,新的故事由此而生,新的故事是什麽,講故事的人還沒有想好。


    《唐寅在異界》到此告一段落,這麽長的時間,很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寫了這麽多的字,其中難免會有所疏漏,但大家一直不離不棄的支持,讓我能堅持寫下來,謝謝大家。


    這本小說,不是以個人修煉為主線的小說,而是更傾向於軍事,至少我自己是這麽認為的。記得剛開始決定要寫的時候,編輯就曾jing告過我,別觸及軍事題材,這是冷門,但我沒聽,可能我比較任xing吧,再者說,人都有夢想,我的夢想就是寫一本軍事類的小說,當然,由於我自身造詣不深,沒有能寫好,沒能寫得更好,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請大家多多諒解。


    書中的靈武體係是我這個喜歡白ri做夢的家夥頭腦發熱想出來的,雖說它一直貫穿全書的始終,但它並不是重點,我也沒有多花jing力去把它完善,其中有許多地方不嚴禁,太粗糙,描寫的不夠細致,還是請大家多諒解。如果以後有機會寫個人修煉的小說,我會把這個靈武體係更加完善,更加係統化的呈現出來,讓大家更能理解。


    《唐寅在異界》,說是異界,寫的是風國,其實,隻是在做一個大中華的夢。


    好了,寫了這麽久的古代小說,接下來,要回歸現代,在這裏,順便向大家匯報一下,新小說的題材會是一本現代都市題材,這又算是回到我熟悉的題材上了。


    再次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也希望大家能繼續支持六道,六道在此拜謝。


    (六道書友群:724004,真誠歡迎大家進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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