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才看到上次設置的更文時間出了問題,3號晚上的竟也設到2號晚上了,真暈!


    所以昨天這算是斷更了?~~o(>_<)o~~<hrsize=1/>


    “你對蘇清河的父親有什麽猜測?”仁白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宗潮問道,就是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麽。(.)


    宗潮沉默半響,這個問題他也想過,但實在沒什麽頭緒:“如果我們對蘇鑰的身份猜測正確的話,能讓蘇天然的女兒看上的男人肯定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這不是廢話嗎?”仁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與他們母子打交道這麽久,就什麽都沒查覺嗎?”仁白有些怒其不爭的道。


    仁白知道蘇清河是木係異能,來自於母親蘇鑰,但他總覺得這個男孩不隻這麽簡單。他沒忘記剛才他連製十張空白能量卡,半點精神力匱乏的狀況都沒有。明明宗潮先前說過他的精神力隻能連續製十張的,但剛才仁白看他那輕鬆的模樣,似是再製十張也沒什麽問題,那個孩子的精神力值得他們好好測一測。


    宗潮苦笑:“這你還真說錯了,雖然蘇清河是去年就來我們平都當學徒的,但不好意思,當初我還真發現他有這麽過人的天賦,所以這交道還真沒打多久。”


    說到這件事,宗潮心裏也有點不太好受。他沒忘記,當初還是他無意之中走了後門,讓蘇清河來了平都當學徒的。在外人眼中也許那時他就看出蘇清河的天賦異稟,所以才會破那一例。但隻有他自己知道,當初的他真的不是發現了什麽,純粹隻是起了一絲憐憫而已,但現在這件事是怎麽也不能說不出去。


    如果讓家裏的老爺子知道這才是真實情況,那等他的絕對就不會是功而是過了。一個人的天賦怎麽可能突然之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呢,所以隻能是他當時有眼不識金鑲玉,白白浪費了這麽一年的時間。


    “與他母子的交情也不過是最近這段時間才開始的,還是蘇清河自己找上門來的,想著以此能不能換個移民的名額,想讓蘇鑰有機會獲得好的療養而已。”宗潮自嘲的道。


    這個理由讓仁白驚得差點連眼珠子都瞪了出來,這實在讓人有點難已置信。


    “你現在見到的蘇清河,與幾天前出現在我麵前的那個人,絕對稱得上是兩個遮然不同的人,這小孩變得也忒快,一天一個樣。”宗潮感歎道:“那時完全是靦腆羞澀加自卑自怯,一付鄉下孩子的模樣。”


    仁白覺得宗潮口中的蘇清河與自己剛見到的真不是一個人,他見到的蘇清河是什麽樣子的?


    或許是有點靦腆,但他想那更多的是因為禮貌而才會有的恭謹。有自卑自怯嗎?不,他是自信而從容的,與自己相談時彬彬有禮,就是談起自己的缺點時也顯得遊刃而有餘,不但不會讓人看不起,反而更會為他的坦誠多一絲佩服。


    所以他們所說的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一時之間他與宗潮是麵麵相覷,最終地隻能都化為苦笑:“那隻能說之前他是隱藏著本性罷了。”仁白說中了一個事實。


    “也有這個可能。”宗潮也隻能這樣認同:“蘇鑰為了她這個兒子絕對什麽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所以我們宗家真的想培養他的話,絕對是半點都馬虎為得的。”


    說到這裏,他似是遲疑了一下,看了看仁白,似乎在猶疑著要不要說這件事。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仁白自然不會錯過他臉上的猶豫。


    “這件事,告訴你你先別告訴別人。”宗潮深吸了一口氣:“你知道我為什麽懷疑蘇鑰是蘇天然的女兒嗎?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仁白眼睛一亮,他就說嘛,宗潮不會一點證據沒有,隻憑蘇鑰長得很像木婉淩,就得出這麽一個讓人無比驚駭的結論來。(.好看的小說)


    “你應當早點就說出來。”仁白不滿的道。


    宗潮苦笑:“這件事雖然是我無意發現的,蘇鑰也沒明言讓我給她保守秘密,但


    如果能不傳還是不要傳的好。”


    “究竟是什麽,別賣關子了。”仁白不耐煩道。


    宗潮瞪了他一眼:“是同命盅。”


    “什麽?”仁白怔了怔,他認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蘇鑰應當給蘇清河下了同命盅。”宗潮隻好把整件事給概括了一下。


    仁白直接化成呆滯狀態,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喂,一個同命盅就能讓你驚成這樣子?”這次論到宗潮不耐了。


    “同命盅不是都用在情侶之間嗎?這怎麽會出現在母子身上,還有你怎麽會發現?”仁白實在不能不驚愕,同命盅的大名在深藍可是臭名遠揚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蘇鑰身上的是母盅,所以――”話沒說下去,仁白自然明白。


    “所以是蘇清河這個兒子在蠶食母體的精血。”仁白補上一句。


    “你怎麽知道的?”仁白又問出這個問題,同命盅,從表麵根本看不出來。


    “我也是無意發現的。”宗潮苦笑:“蘇清河這次不是失蹤了嗎?蘇鑰過來找我幫忙尋找,突然之間就暈了過去,當時差點把我給嚇壞。那時應當是蘇清河遇到了生命危險,所以子盅便自動開始吸食母體的精血以補充宿主的生命損耗。”


    宗潮歎了口氣:“那時她眉間的盅體雖然若隱若現,但還是能看得清楚,我當時也給驚住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這種症狀誰也救不了,不過還好蘇鑰很快醒了,耗損似乎不大。”


    “她醒來之後對我沒有明說,卻告訴我她雖然不知蘇清河究竟身處何方,但可以預知蘇清河生命沒什麽危險,這也算是對我的一種解釋。”


    “同命盅在星際上絕跡一百餘年,並不代表真的失傳。作為其培養者的蘇家有傳承下來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才懷疑蘇鑰是蘇家的人。”


    仁白呆了半響,想到昨日看到的那個優雅的女子,一時之間心裏是五味俱全。


    同命盅之所以被星際禁傳,就是因為子盅可以蠶食母盅宿體的精血以維持自己宿主的生命,當年在星際上可是引起大亂,但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下盅的人把母盅下在自己身上的。


    “你說蘇清河知道這件事嗎?”仁白沉默了半響才遲疑的問了一句。


    “他如果知道怎麽會讓蘇鑰下這種盅呢,也或許他知道蘇鑰下了同命盅,但卻不知道同命盅究竟是什麽東西。”還真被宗潮給猜中了。


    “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仁白歎了口氣:“蘇鑰擔心自己的孩子,就沒想過有一天孩子知道了這件事又該怎麽辦?”


    “同命盅,以母體的精血來換命,也隻有蘇鑰能想象的出來,也怪不得她看起來這麽不健康。”


    宗潮點了點頭:“她可能也是沒辦法吧,我曾查過蘇清河的身體,他先天在母體就受損過甚,身體也不太好。”


    仁白沉默了一下,在母體受損,問題出在蘇鑰懷孕之時,想想母子兩人的現狀,對當年的情況也有所猜想。但他們隻是外人,所以至多也不過發出幾聲同情的感歎罷了。


    “說來蘇家最近好象也有派人來朱水星?”仁白忽然道。


    宗潮皺了皺眉:“這件事我正想問你,我在這裏消息閉塞,師家是不是有事發生。朱水星上的情況最近挺異常的,師家大力鼓勵朱水星上的人移民,想放棄朱水星,不太可能吧?”


    說到這裏宗潮就不由想到蘇清河,朱水星現在的移民條件放的很寬,蘇清河如果稍微關注一下新聞,就不會隻因為想獲得一個移民名額而來平都投靠他,這算不算是他的運氣啊!


    “最近是有事發生。”仁白歎了口氣道。


    宗潮挑眉,讓仁白說出有事,那肯定不會是小事,但為什麽他沒接到消息呢?


    仁白聳聳肩:“與宗家無關,所以老爺子也就沒告訴你。”


    “傳言修羅家有人出世,年前放言與師家要收購朱水星,而且也說了如果師家不同意話,便要強製性的將朱水星占為已用。”


    “哈?”任宗潮再怎麽猜測,也絕對不會想到竟然會是這麽一件事情。


    “隱星修羅?”宗潮不確定的再次求證。


    “沒錯,就是你所想的那個修羅,站在五大世家頭頂上的那個修羅。”


    宗潮張了張嘴巴,這次換他驚愕了:“我在這裏已經呆了兩年的時間,怎麽就沒看出這裏有什麽讓人瘋狂的寶貝出世呢?”


    “等你能發現什麽都不晚了。”仁白翻了翻白眼:“我這次來老爺子也是想讓我趁著這個機會,在朱水星上四處看看,這裏究竟有什麽東西竟能引起修羅家的注意。”


    “師家沒答應?”宗潮問。


    “沒答應也沒拒絕。態度比較模糊,現在可能兩家還在和談,不過有傳言修羅家的少主出現在朱水星上,我來這裏也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與修羅家牽上線。”


    “師家到也挺牛的,修羅也敢拒絕?”宗潮笑。


    “我到感覺他們是應了下來。你不是說現在正鼓勵朱水星上的人移民嗎?修羅接手這顆星球的話,這裏所有人都需要移走,這應當是先兆吧。”


    宗潮一聽想了想,還真是這麽個理,如果這裏真成了修羅家的,那他們還真隻有撤退的份。


    “修羅家的少主?”


    “隻是傳言,聽說是個長得傾國傾城的美少年,老爺子讓我們這段時間注意一下。”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修羅家的真實消息。”宗潮無限感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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