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教授的速度竟然這麽快?他可真是…….太積極了。(.無彈窗廣告)”小哈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衝著小德拉科輕輕地搖了搖頭,拒絕了小德拉科提出的要去寢室睡一下的提議,他還可以堅持的,要是白天睡多了,晚上又該睡不著了。“我以為斯內普教授會在晚上才去你家,現在還要跟薩拉查大人他們商量一下事情呢!”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的,不過,從西弗勒斯殿下的語氣、神態可以判斷出,大概是希望他盡快去魔法部辦理繼承普林斯莊園的手續什麽的,省得夜長夢多,魔法部的那些人會為難他。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為難也沒有用,我爸爸要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畢竟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勸說教父繼承普林斯家族。”小德拉科弄了一條涼涼的毛巾遞給了小哈利,“既然不睡,就用這個擦擦臉吧,好歹還能清醒清醒,省得一會兒弄得你沒精打采的,在那幾位大人麵前失了態,那就麻煩了。”
“沒什麽可麻煩的,哈利殿下不會在意的,我總覺得他跟我的脾氣挺像的,估計他也會跟我一樣,迷迷糊糊的,很讓德拉科殿下頭疼。”
“嗬嗬,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自己整日迷迷糊糊的。”小德拉科輕笑了一下,“還有,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不是哈利殿下跟你像,而是你跟他挺像的,他是長輩,哪裏有長輩像晚輩的道理?”
“哎呀,這都差不多,沒什麽區別的,私下裏說話,不用太較真,輕鬆一點還是好的。”小哈利接過了毛巾,一邊蓋在自己的臉上,一邊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喲,馬爾福,這還真是挺有用的,我清醒了不少。那個,我可以來一點點咖啡嗎?這樣更有助於我精神一些。”小哈利衝著小德拉科嘿嘿一笑,“早就聽說小馬爾福先生親手煮的咖啡是非常好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口福品嚐一下呢?”
“當然可以,這不是問題。”小德拉科點點頭,伸手摸了摸小哈利的腦袋,“寶貝兒,其實你完全不用這麽說話,弄得我還挺不習慣的。”
“馬爾福,你就是個受/虐/狂,好好跟你說話,你覺得不舒服,非要跟你嗆嗆起來嗎?”小哈利拍掉了小德拉科的賊手,衝著他呲了呲牙,“你到底是煮還是不煮呢?”
“嗬嗬嗬,既然哈利寶貝兒發話了,我怎麽會不聽呢?當然要煮。”小德拉科點了點頭,看著對麵四個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小可憐,不由得輕笑了一下,“行了,行了,你們也別擺出這麽個樣子來,好像是我們欺負了你們似的,放心,少不了你們的。”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這一趟斯萊特林地窖我們算是沒白來!”
小喬治衝著小弗雷德擠擠眼睛,小弗雷德笑嘻嘻的接了下去。
“小馬爾福親手煮的咖啡…….”
“一定是非常的香醇的!”
“哦,弗雷德!”
“哦,喬治!”
“我們怎麽突然感覺到自己這麽幸福呢?”
“因為那是一杯…….”
“幸福的咖啡!”
小哈利手疾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常年呆在格蘭芬多塔樓,他很清楚這對雙胞胎的魔音合奏的威力,足足可以震動整個塔樓。所以,在雙胞胎的魔音合奏襲來的那一瞬間,因為他及時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並沒有怎麽感覺到痛苦。倒是小德拉科、潘西和布雷斯,著著實實的領教了雙胞胎的威力,聽完了雙胞胎的魔音合作之後,他們的耳朵都出現了“嗡嗡嗡”的聲響,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差不多一分鍾的時間,“嗡嗡嗡”的聲音才漸漸消失不見了。
小德拉科用手揉著自己的兩隻耳朵,很是無奈的看了看對麵惡作劇得逞、抱在一團笑得樂不可支的雙胞胎,再看看旁邊一臉淡定的小哈利,不由得為格蘭芬多學院的那群小獅子們感到頭疼,有這麽一對活寶生活在他們身邊,整天用魔音來蹂躪他們的耳朵,他們的耳朵還能抱住,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放心吧,我們的耳朵沒有問題的,我是習慣了用手捂住自己,其他的人是習慣了用靜音咒什麽的,所以,這個問題是很容易解決的。”小哈利看出了小德拉科心裏麵的想法,輕輕地笑了一下,“好了,好了,不要那麽幽怨了,再來幾次,你也會習慣的。現在,還是趕緊去磨你的咖啡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小德拉科對於小哈利這種毫不客氣的做法很是受用,他覺得要是有一天這頭小獅子跟自己客氣起來了――就像是跟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那樣的,他一定會接受不了的,還是維持現在這樣是最好的。想到這裏,小德拉科伸手摸了摸小哈利毛茸茸的腦袋――他一直都覺得這顆腦袋的手感是他摸過的所有腦袋中最好的,是他最喜歡的。
“不要隨便摸我。”小哈利瞪了小德拉科一眼,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拍掉他的賊爪。
小德拉科嗬嗬嗬的笑了兩聲,打了個像響指,召喚來了他自己的家養小精靈,把所有要用的東西都一一擺在了桌子上,然後很熟練的操作了起來。
磨咖啡其實也是件挺精細的活兒,小哈利在心裏想著,他看著一本正經在磨咖啡的小德拉科,在心裏歎了口氣,誰能想得到呢,就這麽一個高傲的貴公子,居然還會親自動手磨咖啡,看來,以後千萬不能相信別人說的話了,事實已經證明,親耳聽到的,甚至是親眼見到的,在有些時候都不是事實。隻有親自跟這個人接觸一段時間,或許有可能看到這個人的真麵目。小哈利盯著小德拉科看了許久,臉上露出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抹淡淡的微笑――是一個欣賞、愛慕的笑容。
潘西和布雷斯一邊注意著小德拉科的進展,一邊也不忘了觀察小哈利的表情,看到小哈利臉上露出的微笑,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這麽一看,這兩個人還真是有可能走在一起,有欣賞、有愛慕,就說明救世主先生已經對他們的鉑金王子放下了戒心,就說明已經接受了這個人,那麽下一步,就是要多多的給他們創造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讓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培養感情了。
在各人想著自己心思的同時,一壺冒著熱氣、散發著濃鬱的咖啡獨有香氣的褐色液體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聞到了咖啡香醇的味道,所有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眼巴巴的瞅著小德拉科手裏麵的咖啡壺。
小德拉科又端出了五隻小小的咖啡杯,給每一隻杯子裏麵都到了多半杯的褐色液體――小哈利的那一杯隻有那麽一個杯底,看到小哈利責怪的眼神,小德拉科笑了笑,這個小東西怕是從來沒有喝過咖啡,給他這麽一點,就足夠他品味很久的。
“慢慢喝,不要被燙著了,你不曾喝過這東西,少給你一點,隻是為了讓你嚐鮮,這東西不能喝那麽多的。”小德拉科一邊手,一邊短期自己麵前的被杯子,他倒是沒有著急喝一口,先是聞了聞,聞到了咖啡的那種香味兒之後,才小小的淺酌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好幾個月都沒有練習,手藝倒是沒有絲毫的退步。
“哇,好苦!”小哈利學著小德拉科的樣子,也喝了那麽一小口,幸好也隻有那麽一小口,要不然非得把眼裏給苦出來不可。他股這個腮幫子,扁著嘴巴看了看喝得一臉享受的小德拉科、潘西和布雷斯,又看了看同樣喝得津津有味的雙胞胎,忍不住哼哼的兩聲,然後把自己的小杯子往小德拉科的那邊推了推,可憐兮兮的問道,“可以加點奶和糖嗎?這麽苦的東西真難為你們怎麽喝得下去,而且還喝得這麽開心、高興!喝完了這苦不拉幾、酸不拉幾的玩兒,我現在可是精神得不得了,晚上都不會犯困了。馬爾福,今天晚上你可就倒黴了,要陪著我一起玩到大天亮了。”
“這倒是沒關係,我經常熬夜的。不過,你不喜歡咖啡?”小德拉科往小哈利的杯子裏麵放了一點點的鮮奶,又夾了一小塊的方糖,用小銀勺攪了攪,放在了小哈利的麵前,“喝吧,現在不苦了。”
“我不是不喜歡咖啡,我是不喜歡所有又苦又酸的東西,我喜歡甜食,越多越好。”小哈利端過來小小的喝了一口,跟剛才又苦又酸又澀的口感相比,倒是醇滑了不少,還帶了一絲香甜。小哈利連著喝了好幾口,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看到小哈利那個享受得不得了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隻懶洋洋的、吃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的小貓似的,小德拉科忍不住笑了,他覺得這樣的哈利.波特真是很有意思的,也很是生動的,不是那個在書本上被描述成多偉大的救世主,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男孩。
“哈利。”潘西喝了一口咖啡,順便掂起了一塊小的甜點放在嘴邊咬了一口,“你以前沒有喝過咖啡這種飲料嗎?要知道這是一種很普通的飲料,似乎在麻瓜那邊更加盛行呢!而且…….據聽說,這種飲料在魔法界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了。薩拉查.斯萊特林公爵閣下,還有哈利殿下最喜歡的飲料就是咖啡了。哦,對了,還有從東方傳過來的茶。”
“潘西,我哪裏能喝得到這樣的飲料呢?我沒有這樣的資格的。你也知道,我是被寄養在麻瓜姨媽的家裏,在那個家裏麵,我的存在就像是他們家的一個汙點一樣,連吃飽飯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就更不要說喝咖啡這種在我看來很奢侈的行為了,要是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一定會被打的。”小哈利看到潘西和布雷斯都用很驚訝的眼神打量著自己,苦笑了一下,“你們千萬不要認為我是在博得你們的同情什麽的,事實上,我隻是想找人吐吐心裏麵的苦水罷了。再怎麽說,我也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又不是哈利殿下那樣的成年人,有的時候,我也會覺得很委屈的。”
“你有這樣的想法是應該的,所以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小德拉科把小哈利往自己的懷裏摟了摟,“你又不是聖人,自然有為自己抱打不平的權利。”
“可是,怎麽會是這樣呢?”潘西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她以前一直認為,救世主應該生活的很好,要知道在魔法界,虐待還沒有成年的小巫師是要被起訴的,要被發配到阿茲卡班去住上一段時間的,所以,不管是什麽樣的家庭,都不該對年幼的小巫師使用暴力,果然麻瓜不是什麽好東西!“可是,鄧布利多不是說…….”
“鄧布利多因為哈利被麻瓜虐/待的事情已經受到了薩拉查大人、戈德裏克大人,哈利殿下、德拉科殿下、盧修斯殿下和西弗勒斯殿下的聲討和懲罰,他們認為,鄧布利多是打算把哈利當做一豬一樣養著,等時間到了,就要送他去受死。這是薩拉查大人、戈德裏克大人以及四位殿下無法容忍的。”小喬治輕輕地歎了口氣,把在大廳裏發生的那些跟小哈利有關係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最後,他說道,“你們是沒看到了,哈利.斯萊特林殿下和德拉科.格蘭芬多殿下的臉色是多麽的難堪,整張臉都是鐵青的,如果不是他們還有用得著鄧布利多的地方,估計他們會把鄧布利多折騰個半死。還有斯內普教授,臉色更加不好看了,那張臉本來就黑,聽完了這個故事之後,變得比黑鍋底還要黑。估計之前鄧布利多是許了他社麽,比如好好的對待哈利,好好的把哈利撫養長大,讓他過上幸福的生活之類的。但是斯內普教授沒有想到,鄧布利多許諾他的那些事情壓根就沒做到,不僅沒做到,還用謊話哄騙了他,他生氣也是很能理解的。”
“看吧,教父還是很關心你的,寶貝兒,以後你見著他,千萬不能像原來那麽不禮貌了。”小德拉科拍了拍小哈利的腦袋,“鄧布利多的騙局早就應該被拆穿了,如果不是他,斯萊特林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千夫所指的田地,哈利也不至於剛出生沒幾天就失去了自己的爸爸媽媽、成為寄人籬下的孤兒,讓人又打又罵,還沒有還手的能力。”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的,不過,從西弗勒斯殿下的語氣、神態可以判斷出,大概是希望他盡快去魔法部辦理繼承普林斯莊園的手續什麽的,省得夜長夢多,魔法部的那些人會為難他。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為難也沒有用,我爸爸要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畢竟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勸說教父繼承普林斯家族。”小德拉科弄了一條涼涼的毛巾遞給了小哈利,“既然不睡,就用這個擦擦臉吧,好歹還能清醒清醒,省得一會兒弄得你沒精打采的,在那幾位大人麵前失了態,那就麻煩了。”
“沒什麽可麻煩的,哈利殿下不會在意的,我總覺得他跟我的脾氣挺像的,估計他也會跟我一樣,迷迷糊糊的,很讓德拉科殿下頭疼。”
“嗬嗬,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自己整日迷迷糊糊的。”小德拉科輕笑了一下,“還有,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不是哈利殿下跟你像,而是你跟他挺像的,他是長輩,哪裏有長輩像晚輩的道理?”
“哎呀,這都差不多,沒什麽區別的,私下裏說話,不用太較真,輕鬆一點還是好的。”小哈利接過了毛巾,一邊蓋在自己的臉上,一邊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喲,馬爾福,這還真是挺有用的,我清醒了不少。那個,我可以來一點點咖啡嗎?這樣更有助於我精神一些。”小哈利衝著小德拉科嘿嘿一笑,“早就聽說小馬爾福先生親手煮的咖啡是非常好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口福品嚐一下呢?”
“當然可以,這不是問題。”小德拉科點點頭,伸手摸了摸小哈利的腦袋,“寶貝兒,其實你完全不用這麽說話,弄得我還挺不習慣的。”
“馬爾福,你就是個受/虐/狂,好好跟你說話,你覺得不舒服,非要跟你嗆嗆起來嗎?”小哈利拍掉了小德拉科的賊手,衝著他呲了呲牙,“你到底是煮還是不煮呢?”
“嗬嗬嗬,既然哈利寶貝兒發話了,我怎麽會不聽呢?當然要煮。”小德拉科點了點頭,看著對麵四個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小可憐,不由得輕笑了一下,“行了,行了,你們也別擺出這麽個樣子來,好像是我們欺負了你們似的,放心,少不了你們的。”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這一趟斯萊特林地窖我們算是沒白來!”
小喬治衝著小弗雷德擠擠眼睛,小弗雷德笑嘻嘻的接了下去。
“小馬爾福親手煮的咖啡…….”
“一定是非常的香醇的!”
“哦,弗雷德!”
“哦,喬治!”
“我們怎麽突然感覺到自己這麽幸福呢?”
“因為那是一杯…….”
“幸福的咖啡!”
小哈利手疾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常年呆在格蘭芬多塔樓,他很清楚這對雙胞胎的魔音合奏的威力,足足可以震動整個塔樓。所以,在雙胞胎的魔音合奏襲來的那一瞬間,因為他及時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並沒有怎麽感覺到痛苦。倒是小德拉科、潘西和布雷斯,著著實實的領教了雙胞胎的威力,聽完了雙胞胎的魔音合作之後,他們的耳朵都出現了“嗡嗡嗡”的聲響,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差不多一分鍾的時間,“嗡嗡嗡”的聲音才漸漸消失不見了。
小德拉科用手揉著自己的兩隻耳朵,很是無奈的看了看對麵惡作劇得逞、抱在一團笑得樂不可支的雙胞胎,再看看旁邊一臉淡定的小哈利,不由得為格蘭芬多學院的那群小獅子們感到頭疼,有這麽一對活寶生活在他們身邊,整天用魔音來蹂躪他們的耳朵,他們的耳朵還能抱住,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放心吧,我們的耳朵沒有問題的,我是習慣了用手捂住自己,其他的人是習慣了用靜音咒什麽的,所以,這個問題是很容易解決的。”小哈利看出了小德拉科心裏麵的想法,輕輕地笑了一下,“好了,好了,不要那麽幽怨了,再來幾次,你也會習慣的。現在,還是趕緊去磨你的咖啡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小德拉科對於小哈利這種毫不客氣的做法很是受用,他覺得要是有一天這頭小獅子跟自己客氣起來了――就像是跟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那樣的,他一定會接受不了的,還是維持現在這樣是最好的。想到這裏,小德拉科伸手摸了摸小哈利毛茸茸的腦袋――他一直都覺得這顆腦袋的手感是他摸過的所有腦袋中最好的,是他最喜歡的。
“不要隨便摸我。”小哈利瞪了小德拉科一眼,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拍掉他的賊爪。
小德拉科嗬嗬嗬的笑了兩聲,打了個像響指,召喚來了他自己的家養小精靈,把所有要用的東西都一一擺在了桌子上,然後很熟練的操作了起來。
磨咖啡其實也是件挺精細的活兒,小哈利在心裏想著,他看著一本正經在磨咖啡的小德拉科,在心裏歎了口氣,誰能想得到呢,就這麽一個高傲的貴公子,居然還會親自動手磨咖啡,看來,以後千萬不能相信別人說的話了,事實已經證明,親耳聽到的,甚至是親眼見到的,在有些時候都不是事實。隻有親自跟這個人接觸一段時間,或許有可能看到這個人的真麵目。小哈利盯著小德拉科看了許久,臉上露出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抹淡淡的微笑――是一個欣賞、愛慕的笑容。
潘西和布雷斯一邊注意著小德拉科的進展,一邊也不忘了觀察小哈利的表情,看到小哈利臉上露出的微笑,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這麽一看,這兩個人還真是有可能走在一起,有欣賞、有愛慕,就說明救世主先生已經對他們的鉑金王子放下了戒心,就說明已經接受了這個人,那麽下一步,就是要多多的給他們創造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讓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培養感情了。
在各人想著自己心思的同時,一壺冒著熱氣、散發著濃鬱的咖啡獨有香氣的褐色液體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聞到了咖啡香醇的味道,所有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眼巴巴的瞅著小德拉科手裏麵的咖啡壺。
小德拉科又端出了五隻小小的咖啡杯,給每一隻杯子裏麵都到了多半杯的褐色液體――小哈利的那一杯隻有那麽一個杯底,看到小哈利責怪的眼神,小德拉科笑了笑,這個小東西怕是從來沒有喝過咖啡,給他這麽一點,就足夠他品味很久的。
“慢慢喝,不要被燙著了,你不曾喝過這東西,少給你一點,隻是為了讓你嚐鮮,這東西不能喝那麽多的。”小德拉科一邊手,一邊短期自己麵前的被杯子,他倒是沒有著急喝一口,先是聞了聞,聞到了咖啡的那種香味兒之後,才小小的淺酌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好幾個月都沒有練習,手藝倒是沒有絲毫的退步。
“哇,好苦!”小哈利學著小德拉科的樣子,也喝了那麽一小口,幸好也隻有那麽一小口,要不然非得把眼裏給苦出來不可。他股這個腮幫子,扁著嘴巴看了看喝得一臉享受的小德拉科、潘西和布雷斯,又看了看同樣喝得津津有味的雙胞胎,忍不住哼哼的兩聲,然後把自己的小杯子往小德拉科的那邊推了推,可憐兮兮的問道,“可以加點奶和糖嗎?這麽苦的東西真難為你們怎麽喝得下去,而且還喝得這麽開心、高興!喝完了這苦不拉幾、酸不拉幾的玩兒,我現在可是精神得不得了,晚上都不會犯困了。馬爾福,今天晚上你可就倒黴了,要陪著我一起玩到大天亮了。”
“這倒是沒關係,我經常熬夜的。不過,你不喜歡咖啡?”小德拉科往小哈利的杯子裏麵放了一點點的鮮奶,又夾了一小塊的方糖,用小銀勺攪了攪,放在了小哈利的麵前,“喝吧,現在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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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潘西喝了一口咖啡,順便掂起了一塊小的甜點放在嘴邊咬了一口,“你以前沒有喝過咖啡這種飲料嗎?要知道這是一種很普通的飲料,似乎在麻瓜那邊更加盛行呢!而且…….據聽說,這種飲料在魔法界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了。薩拉查.斯萊特林公爵閣下,還有哈利殿下最喜歡的飲料就是咖啡了。哦,對了,還有從東方傳過來的茶。”
“潘西,我哪裏能喝得到這樣的飲料呢?我沒有這樣的資格的。你也知道,我是被寄養在麻瓜姨媽的家裏,在那個家裏麵,我的存在就像是他們家的一個汙點一樣,連吃飽飯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就更不要說喝咖啡這種在我看來很奢侈的行為了,要是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一定會被打的。”小哈利看到潘西和布雷斯都用很驚訝的眼神打量著自己,苦笑了一下,“你們千萬不要認為我是在博得你們的同情什麽的,事實上,我隻是想找人吐吐心裏麵的苦水罷了。再怎麽說,我也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又不是哈利殿下那樣的成年人,有的時候,我也會覺得很委屈的。”
“你有這樣的想法是應該的,所以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小德拉科把小哈利往自己的懷裏摟了摟,“你又不是聖人,自然有為自己抱打不平的權利。”
“可是,怎麽會是這樣呢?”潘西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她以前一直認為,救世主應該生活的很好,要知道在魔法界,虐待還沒有成年的小巫師是要被起訴的,要被發配到阿茲卡班去住上一段時間的,所以,不管是什麽樣的家庭,都不該對年幼的小巫師使用暴力,果然麻瓜不是什麽好東西!“可是,鄧布利多不是說…….”
“鄧布利多因為哈利被麻瓜虐/待的事情已經受到了薩拉查大人、戈德裏克大人,哈利殿下、德拉科殿下、盧修斯殿下和西弗勒斯殿下的聲討和懲罰,他們認為,鄧布利多是打算把哈利當做一豬一樣養著,等時間到了,就要送他去受死。這是薩拉查大人、戈德裏克大人以及四位殿下無法容忍的。”小喬治輕輕地歎了口氣,把在大廳裏發生的那些跟小哈利有關係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最後,他說道,“你們是沒看到了,哈利.斯萊特林殿下和德拉科.格蘭芬多殿下的臉色是多麽的難堪,整張臉都是鐵青的,如果不是他們還有用得著鄧布利多的地方,估計他們會把鄧布利多折騰個半死。還有斯內普教授,臉色更加不好看了,那張臉本來就黑,聽完了這個故事之後,變得比黑鍋底還要黑。估計之前鄧布利多是許了他社麽,比如好好的對待哈利,好好的把哈利撫養長大,讓他過上幸福的生活之類的。但是斯內普教授沒有想到,鄧布利多許諾他的那些事情壓根就沒做到,不僅沒做到,還用謊話哄騙了他,他生氣也是很能理解的。”
“看吧,教父還是很關心你的,寶貝兒,以後你見著他,千萬不能像原來那麽不禮貌了。”小德拉科拍了拍小哈利的腦袋,“鄧布利多的騙局早就應該被拆穿了,如果不是他,斯萊特林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千夫所指的田地,哈利也不至於剛出生沒幾天就失去了自己的爸爸媽媽、成為寄人籬下的孤兒,讓人又打又罵,還沒有還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