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所謂的“人形通靈獸”的出現都懷著自己的看法,但那個能夠使用奇怪的語言和安緹諾雅溝通的黑發男子的確是被通靈術召喚出來的,眾忍者們最後也隻能帶著疑問的目光將其歸結為某種一直不曾與人簽訂過契約以致於無人知曉的通靈獸族。(.好看的小說)


    離開溫泉鄉的那天佐助十分不舍。


    他喜歡這裏的彩球燈籠,熱鬧極了的夜市,五花八門的小吃,三個銅板就能全部撈光的金魚,從小孩到大人都會去放的煙花――全部都是他所不曾經曆過的。


    “為什麽木葉不能像這裏這樣有意思呢?”小團扇焉巴巴地盤著腿坐在車後頭,烏溜溜的圓眼睛留戀地看著那個逐漸消失在視野裏的鎮子。


    鼬看他一眼:“那不是屬於我們的世界。”


    佐助迷惑地回過頭,卡卡西懶洋洋地撩起眼皮:“還真是沉重的話題啊。”


    鼬依然保持著沒有一絲瑕疵的正坐之姿,聲音嚴肅:“佐助將來要成為忍者的話,就應該要明白這一點。”


    明白作為一個忍者,就會有比普通人更多的責任需要負荷。不過也不要緊,太沉重的那些,他會為他擔起來的。


    雖然這些年一直沒有想過要將塞巴斯蒂安召喚過來,但這樣出人意料的重逢還是讓安緹諾雅覺得有些高興的。


    於是回到木葉後,塞巴斯蒂安便堂而皇之地以公主的“人形通靈獸”身份入駐宇智波大宅,並毫不客氣地操著英倫味十足的英語笑眯眯地從世代為宇智波家族工作的管事手中奪走了公主衣食住行的一切相關工作。


    休息了沒幾天,公主和鼬同時得到通知,因為任務次數與等級達到標準,晉升上忍,鼬還被卡卡西推薦成為暗部分隊長。


    被止水拽著請了熟悉的忍者們慶祝一通後,次日公主帶著新領取的任務卷軸,再次踏上前往水之國的旅途,雖然依然拒絕和其他忍者合作,但卻多了一個同行者。(.)


    盡管身負法則和木葉的雙重任務,安緹諾雅與塞巴斯蒂安主仆二人卻完全以一種遊山玩水的方式進行著。


    也許是看不過去她太過清閑,在半路上收到了木葉特有的傳訊信息。


    按照訊息所指找過去後,安緹諾雅隻在一片林地中看到了幾具屍體,其中五具打扮是木葉的普通忍者,另外一些裝扮卻看不出端倪,奇怪的是,地上掉落的兩柄潔白但看起來質地像是骨頭的刃具。


    “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人類的肋骨。”塞巴斯蒂安拔出一柄看了一會,作出結論。


    公主則從木葉忍者通常用來放機密文件的秘袋裏翻出任務記錄,原來這組忍者是負責到霧隱村送關於結盟事宜的回複的,經過這裏時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跡象,為了避免影響任務,先傳出訊息……之後的就沒再記述,大概便是他們現在看到的這幕。


    拿出並沒有被取走的結盟答複,準備順路送過去,對於下手那方倒是沒有花太長時間思考。


    在任務中發生死傷在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一般情況下忍者中是不存在“報仇”這種事情的。


    但有時候,自己並不打算做的事也會自動送上門來,比如說那一長列從他們腳下的山穀中通過的人。


    看著那群人身上眼熟的白色短褂,公主深思著說:“這條路……隻能到霧隱村吧?”


    她並不是真的需要回答,但塞巴斯蒂安卻拿出一卷地圖打開看了看:“的確,接下來都是山林,而路的終點就是被稱為霧隱村的村子。”


    安緹諾雅看了那地圖一眼:“已經能看懂了?”


    塞巴斯蒂安彎一彎腰:“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的話,怎麽能當您的執事呢?”


    濃烈的殺氣充分說明了這個隊伍的目的。


    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吊在他們後麵,塞巴斯蒂安突然用一種帶著惋惜的語氣說:“真是不錯的靈魂。”


    公主疑問性地望著他,惡魔執事抬起手遠遠地指點了一下靠近隊伍前方,被一種奇怪的枷鎖禁錮起來的少年:“如果這個世界也有惡魔的話,早已被這種呼喚吸引過來簽訂契約了吧。”


    過肩的白發,異常瘦弱的背影,身形看起來和她的模樣差不多大――安緹諾雅並不了解惡魔們接收擁有強烈渴求的人類的呼喚是通過什麽樣的方式,因此也看不出那個少年的特異之處,略微打量了幾眼後轉頭對自己的執事說:“想要的話就過去吧,我允許你在這個世界裏為別人服務。”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一會:“我的美學無法讓自己在還忠誠於您的時候做出這樣的行為呢。”


    公主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麽。


    霧隱村的戰鬥比安緹諾雅想象的結束得要快。


    在她看來,敢直接進攻村子的話實力怎麽樣也應該能保持一個相差不大的水準,但在看到幾個揮舞著骨刀之人被霧忍們圍攻著解決掉剩下來幾乎一麵倒的屠殺後,她無語了。


    “真是場無聊的鬧劇。”公主興致缺缺地從隱身狀態中脫離,給自己加了個幻術,跳進戰場,格開一個疤臉霧忍即將切入那名少年脖子的忍刀:“抱歉,有人想要這個孩子呢。”


    幻影移形對任何一個首次嚐試者來說都毫無疑問是可怕的折磨,到了前一天休息的湖邊,塞巴斯蒂安已經鋪好餐布擺好甜點,那剛剛被公主鬆手放開的少年臉色慘白地跌坐在草地上,強忍著胃裏翻天覆地的嘔吐感,碧綠的眸子帶著種奇怪的死寂感望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安緹諾雅側頭:“塞巴斯蒂安?”


    惡魔執事露出一個類似苦惱的表情:“主人,我說過隻要能跟隨您就可以了。”


    “啊。”公主點點頭,稍微思考了一會,走到少年跟前:“把靈魂給他,作為代價,我可以完成你的任何願望。”


    塞巴斯蒂安撫額,他很確定他所認識的惡魔裏沒有任何一個會用這種方法和人類談交易,沒有人會被這樣的話引誘的!


    “……願望?”少年的翠眸忽然閃過一道光:“kamisama?”(神樣)


    塞巴斯蒂安嗤笑了一聲,安緹諾雅厭惡地皺了下眉:“別那樣稱呼我。說出願望吧,你所謂的神不會擁有比我更強的力量。”


    少年的表情有些迷茫。


    他曾經每一天都在渴望著神能將他帶離地獄,而今天,那些讓他生存在地獄裏的人都死了,就連他自己也隻差一分就會死亡,但眼前的人救了他,並且對他說“說出願望吧”。


    說出願望吧……


    說出願望吧……


    說出願望吧……


    能讓人許願的,難道不就是神嗎?他呼喚了千萬次的,能將他從地獄中帶走的,kamisama……


    您將我從那裏帶了出來,從今以後,我的生命就屬於您。


    “kamisama……請允許您……成為我存在的意義。”最後,少年如此說,翠眸虔誠地望著她。


    安緹諾雅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她實在是沒想到,忍者中還會出哲學家。


    旁邊傳來塞巴斯蒂安毫不掩飾的低笑聲,公主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惡魔執事攤開手,輕笑著說:“其實,呆在主人您身邊的時候,我是無法對其它任何低劣的靈魂產生欲望的――即使他的品質比普通的要好上太多。”


    既然塞巴斯蒂安並不真的很想得到他的靈魂,安緹諾雅倒也不至於將自己救下來的人再丟回戰場。


    雖然無法理解他那種想將別人作為自己存在意義的思想,但糾正青少年心理問題並不是她這種萍水相逢的人需要關注的問題。


    將他送到附近城鎮,留下足夠的錢物,是向來沒有太多同情心的公主能做到的極致了。至於存在的意義……


    “存在的意義這種東西,是要自己去尋找的。”已經解除了幻術的安緹諾雅語重心長狀,隻是幻術消失後的和服娃娃模樣看起來毫無說服力。


    但那名叫“輝夜君麻呂”的少年顯然對此適應良好,立刻應道:“是。”卻又馬上接著說:“跟隨在kamisama身邊,為您奉獻一切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安緹諾雅無語。


    塞巴斯蒂安在一邊笑得很開心。


    “我說了我不是你所說的神。”


    君麻呂看她:“大人說不是就不是。”


    “……”安緹諾雅閉上嘴。


    塞巴斯蒂安繼續笑。


    反正也不差一個人,養著就養著吧。


    “我討厭弱者。”公主最後說。


    “我一定會變強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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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輝夜君麻呂,又一個腦殘的正太……ab筆下的這類型角色真是數不勝數……輝夜一族,生性好鬥而殘忍,擁有“屍骨脈”這一血繼限界,君麻呂從幼年開始就被族人視為秘密武器而關押著,被當做必要時能夠給予敵人重創的武器,卻被族人以極殘忍苛刻的方式對待,君麻呂被關押在地牢中並對地牢外的一切都絕望時一直在呼喚著神能將他從這樣的生活中帶走。當輝夜一族決定進攻霧隱村時將君麻呂也帶上,一同參與戰鬥,結果全族被滅,唯一幸存的君麻呂被大蛇丸撿去,並受到他的教養而成長,因此極為崇拜大蛇丸,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打從心底渴望著能成為大蛇丸轉生的容器……這其實是□吧?君麻呂多清秀一孩子啊,被大蛇丸給整成nc到這程度的娃……最後當他因為屍骨脈的原因而身體狀況出現危機,無法再作為大蛇丸的容器後,便認為自己是沒用的廢物……大蛇丸您的教育真成功,我好佩服=。=還好另外一個被拐去的腦殘正太宇智波佐助沒被教育成這副樣子……要不然鼬非抽死他,倒不是說鼬自己就不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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