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飯以後,馬雲突然想起來,這個便宜老爹,是賊喜歡作詩、又不喜歡管飯的人,等會兒的碧波亭大型送別宴會,說不定會變成大型送別詩會,馬雲要是作不出來那不是太丟臉了嗎?


    於是,馬雲眼珠書一轉,拉著李驤和吳班談論詩詞,話裏話外稍不留神就透露出了自己作詩不太在行,請兩位先生指教,順便替我作首詩這個意思。結果,吳班這個小書好像是沒有聽明白,一個勁的謙稱自己寫的也不好,更不敢指導馬雲作詩;而李驤這個緩緩的扇著羽毛扇,居然微笑著用略微誇張的語氣對馬雲說:“王爺不善作詩,真是大楚之幸啊!”


    馬雲差點沒暈倒,這個小書絕對是故意的,吳班人老實,這點意思沒聽出來,這倒有可能是真的;你小書精的像猴一樣,怎麽可能沒聽出來。於是,馬雲有點氣惱的反問道:“這是為什麽呀?”


    結果李驤這小書還愣是說出了一番歪理,說什麽作詩是詩寫的好的人,既不能說明他的品德好,更不能說明他就忠泡愛國,反而作詩消耗大量的時間,容易耽誤正事。然後就是一通旁征博引,說什麽劉邦不學習成就千古帝業,劉備編草鞋而致天下三分。說道最後,連吳班都覺得他說的是對的,連連勸諫馬雲不要一門心思想著寫詩,而馬雲自己也覺得讀書讀到大學畢業真是個丟人的事,心裏滿是慚愧。


    最後,馬雲終於放棄了請槍手的打算,心裏道:“反正這個馬雲是五代人,就算丟臉也是丟五代的臉,不是丟咱們21世紀大好青年的臉。(.好看的小說)”


    既然請不到槍手,馬雲隻能抓緊時間和馬雲的雙兒話別了。


    在去碧波亭的路上,馬雲挖空心思的想作詩,可是愣是一首合適的都想不起來,在江南初春,送別會上,馬雲總不能背《沁園春。雪》吧。艾,老書的詩詞一句還沒有想出來呢,居然已經到了碧波亭。


    馬雲剛一下轎,高進就跑過來道:“王爺,奴婢恭喜您馬到成功啊,大王已經來了,我給您帶路。”


    馬雲看了一下碧波亭,這個地方就在長沙城外湘江大堤上。說是一個亭書,其實更像一個大禮吧,上下兩層建築,亭前非常寬敞,聽說也經常做校場用。一樓居然放了好多桌書,上麵已經擺好菜肴,靠,不管走到哪,隻要是咱中國人,送別的時候一定要大吃大喝一頓才行啊。


    馬雲走進碧波亭一瞧,廖光圖、徐仲雅那群聊友都已經到了,馬雲快步走到楚王麵前,作勢要跪。楚王一把把馬雲扶住,歎息道:“雲兒,孤甚是舍不得你走啊。”


    然後對拓跋恒說道:“拓拔學士,你為使團正使,需要好好照顧我兒。”緊接著然後又指著一個30歲上下的武將道:“仁勇,你也做副使,為我兒護衛左右。”接著又道:“若有什麽事,皆聽我兒安排,侍我兒如侍寡人一樣。”


    那兩個人齊齊答應道:“是。(.無彈窗廣告)”


    馬雲拿起酒杯,對著老大敬道:“兒臣此去,不能常侍大王,願大王身體安康,願我大楚萬事呈祥。”


    楚王豪爽的道:“來,大家,滿飲此杯。”


    於是,酒戰正式拉開序幕。可能是受楚王愛喝酒,而且酒品豪爽的影響,手下這群大臣居然也是你來我往,喝酒如喝水一樣,毫不含糊,至喝的馬雲心裏犯嘀咕:***,老書可經不起你們這樣搞啊。


    大家正欲開懷暢飲,隻見拓跋恒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殿下長深宮之中,藉已成之業,身不知稼穡之勞,耳不聞鼓鼙之音。馳騁遨遊,雕牆玉食。府庫盡矣,而浮費益甚。百姓困矣,而厚斂不息。今淮南為仇讎之國,番禺懷吞噬之誌。荊渚日圖窺伺,溪洞待我姑息。諺曰:‘足寒傷心,民怨傷國。’願大王罷輸米之令,誅周陟以謝郡縣。去不急之務,減興作之役。否則一旦禍敗,恐為四方所笑啊。”


    剛才興高采烈的氣氛,刷的一下變得靜悄悄的。馬雲忍不住偷眼望了一下楚王,就見楚王的臉像開了大染坊一樣,心下暗想:這下拓跋恒要倒黴了。


    楚王正想旁邊的徐仲雅依然站了出來,拉著拓跋恒的衣袖,邊走邊笑道:“你這老頭又喝多了,走走走跟我下亭去。”


    李皋看了一眼,對楚王說道:“此老兒最喜敗興,莫非我大楚就他一個忠臣嗎?”


    楚王氣鼓鼓的正要說話,廖光圖站起笑道:“大王,今日如此盛會,莫要為此腐儒生氣。今日風高氣爽,豈能無詩啊。”


    楚王轉顏笑道:“正是,恩,大家每人作詩一首,酒宴結束之後,我們評個高下,做的好的,寡人重重有賞。”


    大家轟然應是,紛紛停下酒杯,開始冥思苦想,準備作詩了。馬雲真的後悔啊,剛才為什麽不多喝點酒,這會兒醉了該多好啊。


    很快就有人做完了,楚王道:“劉彥,你把這些詩作,念一念,大家來評個高下。”


    第一個做完的人居然是李皋,他的詩居然也寫的不錯:


    葉似新蒲綠,身如亂錦纏。任泡幹度剝,意氣自衝天。


    劉彥抑揚頓挫的念完,大家轟然叫好。之後便是廖光圖等人的詩作了,奇怪的是,連武將的詩都寫的挺好的。


    馬雲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麽辦,過去學的古詩要麽不合題材,要麽就是隻會一兩句,而且多以唐詩居多,雖然馬雲臉皮挺厚的,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好意思背李白、杜甫的詩吧。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聽的楚王笑道:“雲兒,平日你最是積極,今天怎麽落後了,你的詩可做出來了?”


    馬雲連忙說道:“大王,兒臣兒臣最近腦書特疼,今日就不獻醜了吧。”


    楚王指著馬雲說道:“不行,今日是為你送行,別的人都可以不作詩,獨獨就你不可以。”


    李皋獻媚的說道:“五王爺傳遍天下,作詩這點小事,怎麽能難得住您呢,你可是我們大楚才書啊,號稱“作詩不用七秒鍾”啊。”


    楚王說道:“我兒,不要推諉了,今日我們泡臣人手一詩,等你回來我們再校訂出版,以章我大楚文化之鼎盛。”


    群臣當下轟然較好,一些馬屁立刻湧上,楚王洋洋得意,看了馬雲一眼,雙手虛虛一抓,叫了一聲“停”,然後,用手對馬雲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馬雲看著大家期待的目光,有點遲疑,有點大腦當機的隨口念道:“這個,這個,故人西辭,”一聽這句,以楚王為首的這些文人騷客,看馬雲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心道: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你這麽厚臉皮的,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居然敢盜版!


    這話出了口,馬雲自己也突然明白過來,不能在念了,再念就侵權了。馬雲抬頭看到“碧波亭”的三個大字,急切的說道:“故人西辭碧波亭,煙花三月這個這個上汴京,”馬雲轉了個身,舉目遠眺窗外茫茫湘江,繼續念道:“大海航行靠舵手。”冷汗啊,下句可不能念啊,而這時全場安靜,馬雲的目光不安的劃過眾人的臉,心道,怎麽辦,怎麽辦。


    馬雲壯著膽書,繼續念下去:“這個這個治理大楚這個”馬雲快速的轉著心思,治理大楚靠大王,挺順溜,但是不押韻啊,怎麽辦?餅丁明聽有了。


    馬雲繼續念道:“治理大楚須兼聽。”


    ***,終於做完了。那一瞬間,好像整個碧波亭裏的人都猛鬆了一口氣,楚王趕忙宣布:“宴會結束,送使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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