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弈澤不動,任她這麽咬著。(.)


    直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在口腔裏彌漫,安羽籬才停下。


    兩排整齊地牙印留在那裏,兀自往外滲出絲絲血跡,她抬起頭,賭氣的看著他。


    何弈澤放開一隻手,在她頭頂上方一拍,頓時,鎏金浴灑中的熱水就嘩嘩的噴薄而出……


    熱水打濕了兩人、衝開了血跡、衝刷著彼此的身體,氤氳著浴室裏漸漸熾熱的空氣……


    一切開始變得朦朧……


    “放開……”安羽籬柔軟的手攥著他按在肩上那強壯的手臂,試圖掰開。


    他看著她因為溫度的驟升而熱的發紅的臉蛋,貼在側頰上的碎發,長密的睫毛被空氣打濕、掛著水珠,精致的鎖骨因為聳了肩而更加突出,晶瑩透亮的肌膚,鎖骨下隨著劇烈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呼之欲出……


    他的眼神漸漸由淩厲蒙上一層情欲的薄霧、變得迷離。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忽然,大手抓住她裹在胸上的禮服,猛地一扯——


    潔白的玉體呈現在眼下……


    “再鬧,就到我身下鬧!”


    不顧安羽籬的叫喊驚呼,不顧安羽籬的捶打撕扯,他把她水蛇般柔軟的腰肢緊緊摟進懷裏,熾熱的唇覆上她柔嫩的側頸,沉溺的吻下去……


    “安羽籬……你的什麽都是我的……還怕幾個電話麽……”


    ***


    夜深了,可能是過度興奮,韓郗郗睡不著,獨自來到一樓甲板上,看著這滿天星河。


    崇華的遊輪果然不是蓋的,和陸地似的,一點晃動感都沒有。(.)


    吹著海風,一陣似有似無的責罵聲順風傳來。


    “你們幾個!要我說你們什麽好!養你們白養的?連個安檢都盯不住!一群廢物!”閆玦數落著麵前站的一排西裝革履的男人。


    “抱歉閆總……都是手下的人辦事不利……是我們的錯……”那些人雖然看起來也來頭不小,但在閆玦麵前卻是低眉順眼。


    “抱歉?抱歉有個屁用!”一身痞氣的閆玦甩開胳膊朝著那說話的人後腦勺就是一記,“我打你一下,再說‘抱歉’,打你的那下就不算了?”


    “抱歉閆總……抱歉……”被打的那個不敢抬頭,剩下的人更是戰戰兢兢,這個閆玦,平時衝他們嘻嘻哈哈,稱兄道弟,但一旦認真起來,誰都怕他。


    閆玦無奈的一直用食指在那些人麵前點來點去,“你說你們、啊,他何……”他扯扯嗓子,將聲調壓得極低,“他何潤是什麽人你們不知道嗎?什麽人你們都敢放進來啊!”


    “閆總……關鍵是他的人一直說作為總裁的弟弟,就算沒被邀請,也有參加的資格,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我死了嗎?我還沒死呢!不會向我請示啊!”他朝著他們瞪著眼,句句都和吃了槍藥一樣。


    “閆總……我們知道錯了……”


    “下去下去,別在這兒煩我!”他朝他們用力擺擺手,“接下來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及時向我匯報。”


    那些人鼠竄一樣迅速的離開了閆玦的視線。


    叉著腰愁眉苦臉的回頭,卻發現韓郗郗一直站在身後。


    “小姐,偷聽人講話不是好習慣呐。”閆玦低頭上挑著眼珠看著這個穿著白絲睡袍的韓郗郗。


    “我沒有偷聽,我在光明正大的聽。”


    韓郗郗抬起下巴淘氣的看著他,說的理直氣壯、光明磊落。


    閆玦正心煩,沒工夫在這兒哄著她玩兒,就徑直走過了去,甩她在身後。


    “喂——”韓郗郗追上、歪著頭看著他,白絲睡袍在風中袂玦飄飄,“怎麽啦,生什麽氣啊?被狗咬啦?”


    “哼哼——”閆玦鼻底發出一聲笑,忽然停住腳步,壓低她的臉,“我長這麽大,沒被狗咬過,隻是被狗紮過汽車、扣過盤子……還是一隻穿著白色鏤空蕾絲的小花狗……”


    作者有話說


    兩對冤家……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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