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葬禮在人們惴惴的擔心中安然度過——畢竟最近惡魔的行為十分猖狂,誰敢保證這次他們不會來攪局?隻有哈克曼和康塔特的心中安定,因為他們知道隻要劉累不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有能力來了,想來搗亂的又沒有能力回去,自然不會來。而劉累肯定是不會來了,教皇都被他幹掉了,他還來做什麽?


    劉累在陪三位女士逛街的過程中突然跑掉,讓三個女人十分生氣,但是劉累整晚隻打來一個電話說他今晚不回來了,又讓她們十分擔心。尹塔以對於劉累的失蹤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也讓三個女人十分不滿。劉累獨自在萊茵河畔徜徉,他的心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如果你在幾十年後和你的初戀情人見麵你會是上那麽感覺?難道僅僅是感慨嗎?如果你在幾十年後和你的初戀情人會麵不到一年時間她(他)就在你的眼前去世,你會是什麽感覺?複雜的無法對人說明。


    劉累突然覺得很想一個人靜一靜,他在國內的那段血族以前的記憶可以說是他一個人的世界,他沒有對家裏任何人說起,即便是上次他們都看見林小詩,他也沒有解釋。這次他依舊不願意讓家裏人知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回憶著當年學生時代和林小詩一起讀書時的點點滴滴,生活就像是一場大戲,隻是劇本卻不由人來安排。人們在感歎所看地電影的戲劇化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自己也身處在一樣的戲劇化的生活劇本之中。而劉累的生命,和劉累開了一個玩笑一樣,繞了一個大圈,在他二十年後讓他又和林小詩相遇了。今天他抱著林小詩的屍體的時候,他是憤怒的,然而過後,他卻覺得自己心中所有的遠遠不隻是憤怒一種情緒。此刻,他的心緒,就像這腳下流淌著的萊茵河水。在黑夜的燈光中明暉變化,捉摸不定又綿綿潺潺。


    第二天清早劉累回到家,克裏坐在客廳裏看著報紙,白凡和妮婭坐在沙發上,眼圈發紅顯然一夜沒睡,劉累心中有些歉意。他伸手摟住兩個老婆,但是卻不願意多解釋什麽。白凡拉住他,看著他的眼睛,劉累避開她的目光,拉著她們想上樓,白凡不動,妮婭也不動。劉累歎了一口氣,坐在她倆中間,沉默了,良久終於說道:“上次米恩伊鬧事那次。你們見到的那個女人,她死了……”妮婭和白凡一呆,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劉累站起來拉起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先睡一覺。”


    把兩個人送回房間,劉累獨自下樓,克裏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問他:“昨晚的能量你感覺到了吧?”劉累點點頭:“是,我就是為這件事情回來的——能量英國,十分強大,比我還強大!但是不知道誰哪方麵的人。”劉累其實感覺錯了,因為是五股能量。他以為是一股。克裏說道:“你猜應該是哪一方的?”“這還用猜?”劉累說:“肯定是德魯伊教團的——一共三方麵,肯定不是我們,教廷正在忙著教皇的葬禮和下一任教皇的選舉,應該沒有時間來搞這個,隻剩下德魯伊教團了——隻是想不到這幫蠻族這麽可惡,背著我們玩這一手!”


    克裏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除非有第四股勢力……”劉累聽到克裏說道:“第四股勢力”頓時想起來一件事,他打斷克裏地話說道:“等等!你剛才說的第四股勢力,你還記得咱們上次在八十一號大街,咱們遇到的那個神秘女人,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克裏聽到劉累的話也是一驚,他想了想說道:“不是沒有可能……現在看來到底是哪一方人做的,還真不一定啦……”


    “反正用我們中國人的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麽好怕的!”劉累放寬心說道。克裏點點頭,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了。克裏突然笑了,他把報紙在劉累麵前展開說道:“看看,教皇的葬禮剛剛結束,他們自己內部就咬起來了——你給哈克曼出的好主意,隻是他的動作也太快了一些!”劉累一看原來是一個紅衣大主教的性醜聞,劉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哈克曼,人家已經七八十了,還什麽性醜聞,他也不想想,老頭子還能行嗎?”克裏說道:“可是性醜聞是搞臭一個人最快的辦法,而且顯然現在時間不多了!”劉累指著報紙上的大幅照片說道:“嘖嘖,你看這個替身和那個紅衣大主教還真像——一這個大主教我們見過呀,叫什麽來著……”劉累捶著腦袋想著,克裏提醒他:“特拉沃爾!”“對,對對,就是特拉沃爾——哈克曼還真是費了不少勁,找到這樣一個老頭……哈哈哈……”克裏開玩笑說道:“其實也不一定找個那麽像的,也許可以找一個有一點像的,然後整一下容……”克裏本來開玩笑的話,劉累卻留上了心,他想了一下,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哈克曼:“我向哈克曼祝賀一下!”克裏點點頭說道:“應該祝賀一下。”


    “喂!”哈克曼接通了電話。“喂!”劉累說:“幹的不錯,老夥計!”哈克曼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哈……劉,你看了報紙了?謝謝你的計策,隻是康塔特的計劃太陰損,我不太喜歡!”劉累問道:“這次是康塔特策劃的?”“是呀……”


    哈克曼說:“我是想不到這樣損的主意,哈哈,康塔特這小子,還真有一手!”“那個替身也是他找的?”劉累問。


    “是,一切都是他一手操辦的!”“噢……”劉累說道:“那他從什麽時候開始準備的?”“葬禮之前就準備了一一就是你那天給我出好主意之後我立即和他說了。他馬上就準備了。”


    哈克曼說道。“好,好,我明白了,恭喜你老夥計!這下讓特拉沃爾那個老混蛋好好猜測是誰在背後捅了他一刀,吧!”


    和哈克曼道別之後,劉累合上電話,對克裏說:“看來這個康塔特到底不是騎士出身,比我們的哈克曼大爵士可是開通的多了。”


    第二天意大利一家知名報紙爆出了紅衣大主教,下一任教皇的有力競爭者道拉斯的經濟醜聞,據報道稱。紅衣大主教道拉斯在中亞分教區擔任主教期間,就開始大肆斂財,並用賄賂的手段擊敗當時的競爭者,出任紅衣大主教。來到梵蒂岡後,他更是在教廷的投資中加入自己的資金,謀取暴利。


    這則報道一發表。立即引起軒然大波,人們紛紛猜測本來一向和平的教皇選舉,現在也變得和美國大選一樣兩方相互攻擊,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說明教廷的政治化日趨嚴重,教廷已經不複信仰的純潔性!劉累和克裏拍著桌子大笑,下午道拉斯宣布將起訴首發這則報道的報紙出版社。


    就在教廷內部內鬥不已的時候,劉累的家裏來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可憐的劉累當時正在一個路邊公園裏和色狗小累一起偷看路過的高盧美女。維爾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邊,劉累正奇怪,這麽多人他竟然用魔法?維爾慌忙的行了一禮急急得說:“先生。家裏來了一位客人,夫人很生氣,您快回,!”劉累奇怪:“來客人了?是誰?”維爾說:“我不認識,但是夫人真的很生氣,因為客人隻要見您一個人!”“很生氣?你說清楚,那位夫人很生氣?”劉累還是不明白。一個聲音在他背後說道:“我這個夫人很生氣!”劉累一呆。維爾作了一個我已經盡力了的表情然後消失了,劉累立即換上滿臉微笑轉過身:“小婭呀,有什麽事情讓你這麽急找我?”


    妮婭一臉怒氣,雙手插著腰:“你說!到底怎麽回事?”


    劉累無辜的說:“什麽怎麽回事?我不知道呀?”“你!”妮婭氣鼓鼓的說:“你還耍賴!”她眼睛一紅。快要哭出來,劉累連忙抱住她安慰道:“別哭別哭!到底怎麽了?”妮婭使勁推著他“你放開我!你當初有白凡,我就不說什麽了,哪個血族男人隻有一個妻子,可是……”她說著說著哭了出來:“我早知道你騙我——你們中國是一夫一妻,但是我沒有和你吵就原諒了你,這次這次,你……”妮婭說不下去了,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淚,使勁推了劉累一把:“你放開我!”


    劉累大概能夠猜到是怎麽回事了,肯定是家裏的那個神秘的客人的原因,照現在看來應該是個女的,隻有趕快回去才能解決。他死命的抱著妮婭,四周人都看著他們,劉累不能使用魔法,他抱著妮婭拽拽扯扯的走到角落,小累根在他們後邊,劉累看看四周沒人,一陣黑霧騰起消失在原地。他們走後,花叢裏鑽出一個拿著相機的人。


    劉累回到家,白凡坐在客廳地沙發上,臉色也不好看,可是她不像妮婭,不好發作。客廳的中間,站著一個全身裹在黑衣裏的女人。


    劉累在她身後看了半天,沒認出來是誰,妮婭狠狠地擰了他一下,劉累疼得嘴一咧。他走到那個女人的身後,輕聲地問道:“請問,是你找我嗎?”女人一轉身,劉累認出來了,原來是上次在八十一號大街那個地下拍賣行裏的那個神秘女人,他恍然笑道:“原來是你呀……”他的身後,妮婭聽到這句話,氣的鼻子都歪了。


    神秘女人——女巫艾什莉雙手撩起裙角向劉累行了個禮說道:“女巫艾什莉實現自己的諾言來了!”“女巫!”一屋子人驚訝,妮婭也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問道:“你是女巫?”艾什莉點點頭,一把拉下自己的麵紗,一張美麗脫俗的麵孔露了出來,隻是顯得有些蒼白。乍一看到這麽漂亮的女孩,劉累有些失神,妮婭又在後麵狠狠地擰了他一把,劉累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妮婭得意的昂著頭。劉累看看她,現在把柄在她手裏沒敢說話。


    他問女巫艾什莉:“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艾什莉說道:“來實現我的諾言——報答你——我早就說過了!”劉累訕訕的一笑。他感到自己好像白癡。“可是我沒什麽要你報答的呀?”劉累說。“可是我必須實現我的諾言!”艾什莉絲毫不為所動。劉累有些為難的問:“那你想怎麽實現你的諾言?”“嫁給你!”艾什莉很輕鬆的說。“什麽!”除了艾什莉和小累之外,房間裏所有的生物齊聲驚呼。


    妮婭首先狠狠地瞪了劉累一眼,然後一轉頭跑上樓去,眼裏已經充滿了淚水。白凡站起來想說什麽,又什麽也沒說,神情黯然的獨自離開了。一向不動聲色地維爾感到頭頂的帽子和自己的眉毛一起跳了起來。劉累張大了嘴巴,還沒有衝這個驚訝中反應過來,半天他才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剛才,說什麽?”艾什莉說道:“你沒聽錯,我是要嫁給你!”


    “這,這這這,這是怎麽一回事?”劉累結結巴巴的問。艾什莉麵無表情地說:“這不正是你想要得嗎?要不你們男人會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花那麽多的錢?”艾什莉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劉累欲哭無淚。艾什莉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們男人愛麵子,我就不再傷你自尊了——是我自己非要賴著你,不是你對我有什麽想法,這下可以了吧?”劉累委屈地說:“本來就是嘛……”艾什莉不理他對著維爾說:“我的行李在外麵,幫我搬進來!給我找個安靜的房間,不過不要離這個家夥太遠——不方便。”維爾看看劉累,劉累還沒想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就成了自己對她有企圖了?自己難得做一回好事,就惹出這麽一樁事來!維爾看到劉累沒有反應。心中明白劉累是默許了,他朝艾什莉一點頭,出去搬行李了,艾什莉的高跟鞋在木質的樓梯上踏出一連串“噔噔噔”的聲音上樓去了。


    劉累四下一看沒人了!他立即反應過來,事情不妙!一聲口哨從門口傳來,劉累轉頭一看,克裏靠在門上,一臉幸災樂禍的幸福表情,劉累大怒,叫了一聲:“小累!”小累渾身一抖。三角形的小耳朵豎了起來,後腿一蹬朝克裏躥了過去,克裏怪叫著落荒而逃。劉累轉身跑上樓去。


    晚上,在艾什莉的房間,小女巫取出一支鵝毛筆,在嘴巴裏蘸蘸,然後鋪開一張信紙寫起來。寫完之後她把信紙折成一個紙鶴,朝紙鶴上吹了一口氣,紙鶴機械地拍打著翅膀飛了起來,艾什莉打開窗戶紙鶴飛了出,消失在夜空中。艾什莉望著紙鶴消失,關上窗子。在她的窗戶下,克裏從黑暗中現身微微一笑輕聲說了一句:“一個幼稚的間諜……”他伸手一揮,招來幾個血族,克裏吩咐:“找到隻紙鶴,跟著它——到了地方不要打草驚蛇,記下地方就行了!”幾個血族行禮之後化作蝙蝠拍打著翅膀朝紙鶴追去。克裏重新隱入黑暗。


    林小詩的葬禮在利什實驗室劫難發生後三天舉行——這個案子很快就了結了,因為雖然慘案的性質很惡劣,但是畢竟所遇的匪徒都被捕了。案件地兩個疑點是第一局匪徒交待一個神秘的東方男人瞬間製服了他們所有的人,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是怎麽製服他們的,隻感到眼前金光一閃。第二,匪徒地首領失蹤了,對於這一個疑問,有一個大家都認同的猜測,那就是匪徒的首領被那個神秘的東方男人帶走了。但是對於第一個疑問,大家很是奇怪,什麽人又有什麽樣的力量在瞬間製服這麽多手持槍械身強力壯訓練有素的匪徒?這是人類的力量嗎?


    不過很快,由國家保密部門介入案件的調查,他們完全接手了調查,帶走了所有的罪犯和筆錄,並且警告所有參與案件調查的警員,這件事情是最高國家機密,不得向任何人泄漏一絲情報,否則就是叛國罪!對於所有遇害者的家屬,統一口徑的解釋是這是一起恐怖襲擊,警察趕到時恐怖分子已經殺掉了所有的人質,警匪激烈交火,最終警察製服了所有的恐怖分子,但是人死已經不能複生,殺人者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林小詩葬在一座公墓,葬禮那天,劉累遠遠的站在一顆鬆樹下看著林小詩的墳墓,林薇跪在母親的墓前泣不成聲,林小詩生前的一些朋友穿著黑色的禮服靜靜的聽著牧師讀著聖經,神情悲哀。


    最後葬禮結束,牧師劃著十字低沉的祈禱一句:“阿門!”眾人走到林薇身邊,輕聲地安慰她,林薇哭著點頭答應著。人們漸漸散去,最後白色大理石的墓碑前隻跪著林薇一個人,她的雙肩還在不住的顫抖。


    劉累四下望望,林小詩墓地周圍一些墓碑前,都站著一些人,這些人打扮隨意,不時地更換人員,更換墓地,他們每人都是一捧白色的百合花,然後站在墓碑前呆呆的站一陣子,眼睛不時地膘著林薇,大概五分鍾,就走開,然後另一個人就會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個墓地——總之林小詩墓地的各個方向上都有人,誰鑽進套裏肯定是跑不掉的。


    法國保密部門的人,劉累心說,不過他不在乎這個。他從鬆樹後麵走了出來,慢慢的走到林薇背後叫了一聲:“小薇。”所有的人神情緊張起來,也不再換班,一起盯著劉累。


    林薇回過頭,一雙哭紅的眼睛還含著淚水,劉累一陣心痛,這樣一個孩子,就要接連承受失,雙親的痛苦,她的生命就像狂風中的牽牛花一樣沒有保證。“你還記得我嗎?”劉累取出一張紙遞給林薇問她說。林薇接過紙擦擦眼淚,嘎咽的點頭說:“記得,你是媽媽叫我叫叔叔的哥哥。”劉累聽到這句話微笑,眼睛中眼淚抑製不住的流了下來。他點點頭說道:“沒錯,是我……你媽媽臨終前讓我照顧你——因為她在這裏隻有我一個親人……”


    劉累知道這裏一定有竊聽裝置,但是他不怕。他剛才的一句話,已經泄漏了身份——他就是那個神秘的東方男人——林小詩在警察進去之後已經死了,臨終前能夠交待後事的,隻有可能是在警察進去之前在實驗室的人,那就隻有一個人,那個神秘的東方男人。果然,一聽到劉累這樣說,所有的人都飛快的朝劉累衝來,但是他們怎麽跑,始終到不了劉累身邊——劉累已經利用中國古代修士的奇門遁甲的原理改變了這裏的空間布局。


    林薇眼淚又流了下來,她含著淚看著劉累說:“不!我要自己堅強的生活,不讓媽媽擔心!”劉累心中感動,但是他必須履行自己的承諾,他摸著林薇的頭說道:“你媽媽把你托付給我,你隻有跟我在一起,你媽媽才會放心!”林薇偏著腦袋想了想,勉強的點點頭。劉累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林薇發現了周圍的人奇怪的樣子,她問劉累:“他們,他們都怎麽了?”


    劉累笑著說:“沒事,他們真的很奇怪,叔叔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可能在鍛煉身體吧……”有些事情暫時他不想讓林薇知道,畢竟她剛剛經受了母親,世的刺激,有些事情還是等等再說。


    劉累帶著林薇離開林小詩的墓地,小累在那棵鬆樹下麵等著他們,第一次看到小累,把林薇嚇了一跳,盡管她平時很瘋,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劉累笑著說:“沒事,它不咬人。”林薇半信半疑的摸摸小累的鬃毛,有些興奮的說:“這是,藏葵!隻有青藏高原上才有!叔叔你怎麽會有這樣的狗?”劉累心中有些感慨,微微一笑說道:“叔叔答應你媽媽照顧你,就是你想要上月去,玩,等到了某一天,叔叔也能帶你上去!”林薇身體一震,劉累暗惱自己說漏了嘴,不過林薇沒有多問,隻是摸著小累蓬鬆的長毛眨著大大的眼睛問道:“它真的不咬人嗎?”劉累笑著說:“以後叔叔會介紹你認識一個人,你去問他好了……”劉累心裏想到了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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