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站在常副主席的門外,想要敲門進去,卻又有些遲疑,他考慮了一下還是退縮了,算了時間還長,以後再說吧!他轉身想走,常副主席的警衛員回來了,看到他站在外麵立即說道:“哎,長組長,你怎麽不進去?”


    長生連忙說道:“我正要進去!”


    裏麵常副主席已經聽到聲音了,他在裏麵叫道:“是長生呀,進來吧!”長生無奈,推門進去。


    常副主席看到他來了高興地放下手中的材料說道:“來來,快做!”長生坐下,常副主席知道他什麽也不喝,也就沒有給他倒茶:“怎麽樣,見麵還順利吧?”


    長生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好,還好!”


    常副主席嗬嗬一笑:“怎麽了,找我有事?”


    長生點點頭,看了常副主席一眼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常副主席笑道:“有什麽話就說吧,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長生點點頭說道:“那個,我和齊冰已經決定以後生活在一起了,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你能不能,把她從這裏調走?”


    常副主席頓時驚訝的叫道:“你們年輕人就是辦事效率高呀,才見了一麵就做下決定了!”


    長生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常副主席說道:“不過說實話,你們相互了解嗎?這樣做不會覺得有點草率吧?”


    長生和他說不清楚,隻能該怎麽說就怎麽說:“不會,我來,請您幫忙!”


    常副主席點點頭說道:“好吧,沒問題。等這裏的任務一結束,我就把她調走,不過如果她以後後悔了,再想回來可就難了,這一點你一定要和她說清楚!”長生點點頭。常副主席說道:“明天我就要先走了,你和小蔣留在這裏吧。”他看看長生想了想還是說了:“長生呀,那個艾什莉你打算怎麽辦?”


    長生沉默不語,常副主席不好多說,拍拍他地肩膀沒再說話。長生站起來:“那我先回去了!”


    從常副主席那裏出來,長生感到有些頭大。常副主席提到了他現在最不願意麵對的問題,艾什莉的問題。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隔壁的門,緊閉著,他想了一下,這件事情總要解決的,他鼓起勇氣走到艾什莉的門口,抬起手來準備敲門,突然又一泄氣又放下手。轉身要逃開,但是又覺得這樣總是拖著也不是辦法。他本來是一個很果斷的人,但是碰上這樣的事情也是毫無辦法,俗話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這些事情一旦身陷其中,你越理越亂。長生已經陷了進去,所以他自己有些雲深不知處的感覺。


    他站在艾什莉地門前猶豫了半天,走又不甘心,進去又沒有勇氣,遊疑不定的時候門突然開了。艾什莉回睜著雙眼瞪著他一言不發。長生突然覺得自己應該笑一下,但是他似乎已經忘記了笑是怎麽發出的,他麵部肌由一陣扭動,露出了一個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表情,艾什莉絲毫不為所動,站在門口也不趕他走,也不讓他進去。


    長生動了動嘴唇道:“艾什莉……”“什麽事?”艾什莉的話氣生硬。長生頓時被她噎住,他本來就沒有想好說辭。現在更是卡殼了。


    “嗯……我,想,和你……”長生支吾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艾什莉等得不耐頰了,一把把他拉進來:“你是不是有什麽話對我說?”


    長生連忙點點頭。“好呀,你說呀!”艾什莉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長生說道:“那個,齊冰,我們早就認識了……”


    艾什莉的臉色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長生舒了一口氣,隻要她願意聽就好。“我們早就認識了,在我出國之前就認識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小心地問道。


    “明白!你不就是說她是你舊情人嗎?”艾什莉大大咧咧地說道。長生覺得舊情人這個詞很難接受,但是他又想不出什麽好一點的詞來形容,而且這麽說似於也沒有錯,於是他也點點頭說道:“對對,沒錯!”他突然又不知道怎麽說了,隻好低著頭不說話了。


    艾什莉等了一會,看見他不說話了問道:“你說完了?”“完了!”這次是艾什莉愣了一下,長生就這麽就說完了?她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長生自己說說完了,她還能說什麽,她把門拉開:“說完了你就走吧!”長生站起來想再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該說什麽,終於什麽也沒說走了出去。艾什莉關上門,撲到**大哭起來,哭著哭著,抓起一個枕頭砸向門口。


    三天之後長生和齊冰一起並肩走出了基地,站在基地的門口,長生拉著齊冰的手,外麵碧天白雲青山,樹林間百鳥清鳴,鬆濤陣陣,世間的一切在他的眼裏變得似乎比以前可愛一些,他側頭看看身邊的齊冰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齊冰也容光煥發,長生看著她似乎又回到了過去,身邊的人兒還是當年一樣光彩照人!隻是再回首,住事如夢,憂惚之間兩人能夠走到今天殊是不易,長生握緊了齊冰的手,兩人相視而笑,心中都下定決心要好好珍惜能夠歡聚在一起的日子!


    此時地長生已經顧不得身後地那雙眼睛的主人的感受了。艾什莉目光哀怨的看著長生他們兩人的背影,看到長生兩次側臉微笑,眼神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劉累此時也和長生一樣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之中,他的慷慨大方讓妮婭和白凡極為滿意,沒有女人不喜歡鮮花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玫瑰地魅力。白凡和妮婭更是女人中的女人,鮮花對於他們的殺傷力等同於核彈,當然更加重要的是送花的人劉累。


    妮婭興奮的抱住劉累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口,白凡雖然嘴裏不說什麽但是也是開心甜蜜的滿臉地笑容,下麵伸著手用指尖輕輕的在劉累的手掌心畫著。


    勃恩雖然很為難——哪個私人碼頭能夠停下劉累的那種豪華遊艇的噸位的船?不過這話怎麽能夠和會長大人說?你這麽說不是顯得會長大人很沒有常識?他自然不會說。一般的私人碼頭停不下。咱們會長大人的私人碼頭還能也停不下?笑話!他在一瞬間已經把算盤打好,先找人把這個私人碼頭的費用讚助了。反正討好會長大人的事情有地是人排隊等著要做,心在自己把這樣大好的機會讓給他們,他們還不感激死自己?這樣自己在收點好處費……索性,幹脆來個拍賣,挑一些自己做不了的作不過來的象招標一樣拍賣掉,哈哈!人家招標是掏錢給別人,誰的費用低項目給誰,咱黑暗協會招標是別人掏錢給咱,誰的費用高給誰!


    勃恩心中樂開了花。正在美美的盤算著,這一次工程自己能夠賺多少錢呢,劉累的大叫把他叫醒:“嘿嘿!想老婆呢,這麽高興……”


    勃恩一怔清醒了過來:“嗯?沒有沒有!大人見笑了……”劉累也沒有追問,他舒舒服服的靠在兩個老婆中間問道:“喂,我問你,按照我剛才跟你說地標準,這次工程要花費多少錢?”


    勃恩心中迅速的盤算一下,要是按照自己剛才的打算。白己這次的花費就會大大的減少,還可以賺一些錢。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工程的費用應該不會太高,兩相抵消,自己頂多也就再出個上千萬歐元,他眼球一轉,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這次不能收錢!


    劉累張嘴接住妮婭喂給他的一顆糖果,勃恩已經打定算盤:“大人,這次的花銷不大,屬下決定一力承擔。就不再向您要錢了……”


    “那怎麽行……”劉累“咕嚕”一聲把糖果囫圇的咽下去:“這怎麽可以。上次地遊艇已經讓你破費了,這次怎麽好意思再要你白給我建別墅?不行不行……”


    勃恩一幅感激涕零地樣子“真誠”的說道:“大人!這是屬下自願的——自從有了大人,我們黑暗協會才能夠挺胸做人!以前一直被教廷壓製,我們黑暗生物不敢在一切光明勢力分布的地方出現,我們的生活,我們的事業,我們的家庭,都受到了極大的限製。甚至我們地生命也受到了威脅!盡管我們很有錢,但是我們不敢光明正大的享受,黑暗生物隻能夠躲在暗地數著金幣,像龍一樣趴在錢幣上睡覺卻沒有辦法享受黑暗大神賦予我們的永恒的生命!”


    他站了起來激動地說:“但是自從您當上會長,黑暗協會從此揚眉吐氣,黑暗生物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世界上任何一條街道上的陽光下行走當然在力量足夠的情況下我們的事業蒸蒸日上,控製著這個世界的經濟命脈!我們的家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遊玩,在海邊曬陽光浴!幾千年以來不變的形勢得到了根本的逆轉光明教廷的教士見了我們要繞著走路,我們真正成為了這個世界超能力人的主宰。”


    勃恩一手按在胸口,單膝朝劉累跪下抬起頭望著劉累動情地說道:“大人,您是整個黑暗世界的救星,您是黑暗生物的大帝,您是黑暗曆史上最傑出的領袖!勃恩能夠


    為大人建造別墅是勃恩的榮幸,是勃恩家族的榮幸!請大人讓屬下能夠獲得這個榮幸吧!”他用力一低頭,等著劉累吩咐。劉累在心裏自己問自己:我有這麽偉大嗎?


    勃恩這次真的是自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本來他隻是拍拍劉累的馬屁,但是沒想到說著說著,他的確發現事情就是象自己所說得那樣,沒有了劉累,也許現在的黑暗協會就土崩瓦解了。


    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不再像是過去那樣簡單的和敬廷的對立,教廷和其他的敵人都是一樣的強大的出乎他們的想象。完全不是他們的力量能夠對抗的,如果沒有一力劉累支撐,也許現在他們不會全部滅絕,但是也會像當年的德魯伊教團一樣被逼得走頭無路,隻有隱姓理名躲在不為人知的小角落裏,吃著租濫的食物,喝著自己腳踩釀製的劣質葡萄酒。如果沒有劉累,一切都成空的。


    劉累被他的溢美之詞說的有些慚愧地感覺,他很驚訝。到現在自己還會產生這樣的感覺,他覺得真的很不應該!但是慚愧就是慚愧,盡管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他還是覺得慚愧。他不好意思地看看身邊的兩個老婆,妮婭一臉正是如此的感覺認真的看著他不住地點頭,眼中充滿了愛意和崇拜如果不是劉累,她們家族早就滅亡了,她自然深深的認同這一點——再說了,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自己的男人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還是那句話,妮婭和白凡更是女人中的女人。


    白凡溫馨地依偎在劉累的肩膀上。什麽話也不用說,她的行動已經表明了她的看法,在每一個深愛她的丈夫的妻子的心中,她的丈夫都是世界上最棒的!妮婭立即學樣也靠在他的另一邊地肩膀上。劉累兩隻手臂攬著兩個老婆,心中又一次印證了那個觀點:男人的兩個肩膀證明了男人是要有兩個老婆的,一邊一個正好不浪費當然這是歪理,但是劉累不這麽認為。


    勃恩跪在地上半天沒見動靜,一抬頭看見三個甜蜜的感情動物,頓時明白。會長把自己給忘了!他不好意思打擾,又等了一會,劉累他們還是沒緩過勁來,勃恩有些受不了了——一把年紀是五十歲的話自己也有七八把年紀了?就算是自己是血族,這樣跪在地上他也不好受呀,更何況他也不好看呀!


    他小聲地咳嗽一聲:“咳嗯……”劉累驚醒,想起來了:哦,前邊還跪著一個人呢!他連忙騰出手把勃恩扶起來滿臉笑容說道:“老先生,老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劉累愧不敢當呀……自從當上會長小子一直兢兢業業。就怕沒有經驗出了什麽紕漏害了大家。肩上的擔子重呀!現在總算有了一個不錯的場麵,劉累也算對得起大家,沒有辜負大家的錯愛!要說功勞是有一點,但是不敢當老先生如此廖讚哪!”


    妮婭看他的話音有拒絕的意思連忙伸手在後麵擰了劉累一把,劉累吃痛,立即清醒過來連忙話音一轉:“不過即然老先生如此慷慨,小子也盛情難卻了,盛情難卻了……”他一拍勃恩地肩膀說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一切事宜你全權負責——不過可要保證質量呀!”


    勃恩一頓首:“您放心。交給我沒錯!”


    劉累點點頭:“我現在能夠想到地要求就是那麽多了,你啊先回去辦,等我想到新的要求再找你!”


    勃恩一點頭,劉累又囑咐一句:“還有,近量快一點,小薇很想她的同學,想早點回去讀書!”勃恩點頭答應:“您放心,一年時間我給您建好一切!”


    劉累吃驚:“一年?行嗎?”


    “沒問題!”勃恩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錘錘胸口走了。


    勃恩一走,劉累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他遲緩的坐下,省下了一大筆錢,妮婭高興的給他揉揉肩膀,看到他不開心,妮婭問道:“怎麽了?”


    劉累搖搖頭,他伸手把兩個老婆都拉到懷裏,三個人半躺在沙發上,劉累看著天花扳上華麗的壁畫輕輕地問道:“你們說,我真地有他,說得那麽好嗎?”


    “有!當然能有!”兩個老婆異口同聲的回答。


    “有,當然有!”另外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劉累挺起身子一看,是克裏。他連忙爬起來把克裏拉到身邊:“她們兩個說得不可信……”


    妮婭和白凡一起撅撅嘴,臭了劉累一下,劉累不理他們,忙著問克裏:“我最相信你了,你說我真的有他說得那麽好嗎?”


    克裏微笑著說道:“劉,我很久沒有這樣叫過你了。劉,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應該相信自己,你為了這個崗位花費的心血不會白費,你為所有的黑暗生物所作的一切都不會白費!你是他們的領袖,你也盡到了領袖的責任現在黑暗協會一家獨大,全麵壓製了幾千年的宿敵光明教廷,打敗了心懷叵測的德魯伊教團,連實力強大的坎菲斯人你也一樣毫不在乎。在有些小國我們甚至可以操控政府!你還有什麽做的不好?我找不出來了,作為一個黑暗協會的下屬,我想說,你真的,是一個相當出色的領袖!”


    劉累舒了一口氣:“我一直怕我做不好……”


    克裏笑道:“你應該有自信……”


    劉累恢複了住日的開朗又臭屁起來:“我很自信——你看到沒有,我一向料事如神,我猜考擔爾一定回來找我的,他這不就來了……”


    克裏變色,空氣一陣扭曲,考擔爾一見劉累立即熱情地說道:“會長大人,好久不見了……”劉累心中一喜:好戲開鑼了!


    第十四卷第七章


    自從考拉爾出現的一刹那,劉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是那種病態的白而不是血族特有的優雅的白皙色皮膚——劉累不是那種一天隻能夠躲在古堡裏不敢出來見太陽的低級血族,他沒事還要曬曬日光浴什麽的,平時皮膚看起來雖然算不上是那種健康的古銅色,但是怎麽也不能算是白種人。


    現在他的臉色極為難看,慘白慘白的,就像剛剛受了重傷,元氣大傷的樣子!克裏也充分配合做足了戲分。考拉爾一現形,他立即由剛才大病初愈的樣子變回了大傷未愈的樣子,本來他就是一個幹瘦老頭,現在可好,臉頰更加瘦削了,兩頰好象貼在牙齦上一樣,身體站著都搖搖欲墜,走不了兩步就直喘氣!


    考拉爾一來,劉累“掙紮”著想要站起來,費了好大勁也沒有成功,隻好頹然的重新跌坐回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白凡很乖巧的連忙給他舒舒背。克裏站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考拉爾身邊,還沒說話眼淚先掉下來了!


    妮婭看得受不了了,她實在憋不住了,破口笑了出來,連忙一聲悲號把笑聲轉變成哭聲一頭倒在劉累身上“嗚嗚”的哭了出來,劉累心說你也裝像一點嘛,肩膀顫動得那麽厲害,到底是笑還是哭?


    考拉爾看到他們的樣子大驚,一句問好的話還沒有說完,連忙打住急聲問道:“會長大人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弄成了這個樣子?”


    劉累歎息說道:“唉,一言難盡哪……”


    考拉爾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夠把大人傷到如此地步?”


    劉累搖搖頭,似是不堪回首的感覺。其實是他還沒想好怎麽和考拉爾編。考拉爾在劉累那裏得不到答案,就轉頭望向克裏,克裏也搖搖頭,歎息一聲說道:“考拉爾大人,這次可不是我們怪你,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要由你來負責了……”


    考拉爾一頭霧水:“怎麽回事?怎麽又要我負責?”他感覺很好笑。“在下的斤兩二位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什麽本事能夠把會長大人和克裏先生傷成這個樣子……你們太抬舉考拉爾了……”


    克裏搖頭說道:“非也,考拉爾大人。我們不是說是你把我們傷成這個樣子,而是說這件事情你要負責——因為你才遷怒於我們的,也是因為你的過失,才讓他有機會報複我們!”


    考拉爾似乎預感到什麽了,他不再一味的強調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而是理智的追問:“到底是什麽人幹的?”


    劉累看著考拉爾的眼睛,他看到考拉爾眼中遊移不定的神色心中猜到顯然考拉爾知道他自己當初並沒有把德魯伊教團一網打盡,如果是這樣,那麽康塔特到底下場怎麽樣。也是值得懷疑的,畢竟到了他那樣級數的人,是不可能那麽無聲無息的死掉的,他臨死前的能量爆發。自己一定能夠感覺到,可是那兩天世界很平靜,自己什麽也沒有感覺到。


    劉累苦笑一下,頭發不知道什麽時候弄得有些散亂,配合上他現在的病態和苦笑,真的讓人感覺有些“狼狽”,頓時又讓考拉爾心中相信幾分,他苦笑著對考拉爾說道:“星係級戰士考拉爾隊長,你知道是什麽人把我們傷到這樣的地步?是您已經宣稱死亡的德魯伊教團的首領混亂者,你知道是什麽人把我的總部毀為廢墟?是您宣稱已經被消滅的德魯伊教團。”


    考拉爾聽到劉累說“總部被毀”的時候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劉累知道,這家夥一定已經去過西伯利亞了。他看了克裏一眼,克裏會意,接著劉累的話頭說下去:“德魯伊教團這次複出,實力大增!他們混亂者更是勇不可擋,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後來還是會長大人拚著元氣大傷我們才能夠脫身逃走,但是這次我們黑暗協會真的是損失慘重,損失慘重呀……”


    考拉爾皺著眉頭說道:“可是,那天我感覺到會長大人的黑暗能量爆發,威勢驚天,但是我好象並沒有感到什麽有能量和大人的黑暗能量相抗衡的呀?算算時間應該就在貴會總部被襲的那一天……”劉累心中咯噔一下,心說麻煩了,那天光顧著痛快了,忘記了這一茬,現在可是不好自圓其說了。


    克裏連忙出來給考拉爾解釋:“大人有所不知,混亂者這次複出實力大增,境界已經到了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他大概是真正得到了自然之神的眷戀,整個人已經和自然界融為一體,會長雖然有驚天之威但是怎麽樣也不能夠毀天滅地吧?那混亂者隻要全力發動就如同和天地融為一體,您自然感覺不到有什麽特別的能量了!”這個說法也有一些道理,考拉爾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克裏的解釋,劉累也用妮婭擋住考拉爾的視線,偷偷的衝克裏比了個大拇指。克裏麵不變色手背在後麵給劉累作了一個的手勢。


    考拉爾心中還在權衡,劉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想了一下決定給考拉爾加壓:“考拉爾隊長,這件事情你看怎麽辦?你以前口口聲聲對我說,德魯伊教團不存在了,混亂者完蛋了,現在他又出來了,怎麽回事?死屍複活了?就像我們血族一樣?”他不懷好意的一笑:“隊長,這次您惹的麻煩可不小,我就算有心幫您包庇,可是我黑暗協會這麽大的損失誰來補償?”


    他看看低著頭,額頭上有些水漬漬的考拉爾繼續說道:“而且,您剛才提醒了我一下——你能夠感覺到能量的爆發,我也能,可是按照您的說法,康塔特死的時候也沒有什麽能量爆發,您怎麽解釋這件事情?坎菲斯人的信譽怎麽樣我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和你們合作,你們答應我的條件就都是這樣兌現的嗎?”劉累看看考拉爾,他的手緊握成拳抵在腿上,雖然他低著頭看不清楚臉色,但是從他的耳根能看到一片慘白,和劉累現在的臉色差不多。


    劉累心中明白,差不多了,不能再逼他了。他明白這個機會對於考拉爾的重要,看現在這個樣子,顯然考拉爾對於他坎菲斯人的上級也是謊報了軍情。要是這件事情捅出去,他考拉爾就真的完了。


    雖然劉累和坎菲斯人沒有直接的聯係,但是考拉爾他們在這個世界有很多戰士,裏麵多的是人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取代考拉爾的位置,相信劉累的信息他們會非常感興趣,也十分樂意做一個合格的信使!


    考拉爾思索良久,心中把各方麵的厲害關係都考慮清楚了,這才抬起頭來,鎮定的對劉累說道:“會長大人恐怕是看錯了吧。混亂者已經死了,得魯伊教團也早就覆滅了——大人應該是看到一群戰鬥方式和德魯伊教團十分相象的人,而他們的首領又恰好和德魯伊教團的混亂者很像,所以大人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以為他們就是德魯伊教團的人,其實他們不是!”克裏正要說話,劉累攔他,他知道考拉爾還有話沒有說完。


    果然,考拉爾看到劉累鎮定自若,無奈的繼續說道:“但是作為最親密的盟友,又為了體現我們坎菲斯人的熱心和負責,我會稟告上司,讓他們加派人手來幫助你們消滅強大的讀熱病!”劉累和克裏心知肚明。考拉爾這是在和他們討價還價,我幫你們找援兵。你們就不能把我的底抖出來。這正是劉累想要的,但是他不能答應得太快,他現在已經是個談判專家了,自然知道怎樣才能夠為自己爭奪到最大的利益。


    劉累笑了一下說道:“隊長不厚道呀——我和克裏身受重傷,這筆賬怎麽算?我黑暗協會精英損失慘重,這筆賬怎麽算?還有我黑暗協會總部被毀,這筆賬怎麽算?再說了,萬一哪天康塔特突然也從私人堆裏蹦出來再找我麻煩你說說,我應該找誰去?”


    考拉爾說道:“大人,貴會的損失是那些人造成的,您應該去找他們而不是來和我——您親密的盟友談怎樣算帳的問題;還有,康塔特已經是曆史名詞了,如果有一天你再遇到一個康塔特站在您的麵前和您討賬,那麽我隻好說,真抱歉,您又看錯了!”


    看到考拉爾把一切事情推得一幹二淨,克裏心頭火起,劉累卻鎮定自若毫不生氣,他按住克裏依舊笑眯眯的和考拉爾談:“隊長大人,其實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情況你我心裏都清楚,如果隊長的意見和我有分歧,沒幹係,這是很正常的嘛,我們能夠達成共識當然最好,不能達成共識那也隻能說遺憾了……”


    他叫了一聲:“維爾,送客!”考拉爾站起來,準備走了,劉累突然又冒出一句:“隊長大人,慢走!唉,自此一別真的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還真有些舍不得隊長大人……”劉累低下頭歎息一聲,頗有些離別惜惜的感覺。


    考拉爾一聽話音不對,他站住問道:“會長大人為什麽這樣說?”


    劉累搖頭痛惜說道:“唉,我與隊長也算談得來,本來真的舍不得隊長走,但是身為黑暗協會的會長,我不得不為黑暗協會考慮,不得不為全體黑暗生物的利益考慮,恐怕過幾天就會有人取代隊長的位置了,想想新的隊長也不知道人品如何,能不能夠和他相處的融洽也還是未知,心裏頗覺得有些舍不得隊長……”考拉爾怎麽離開椅子的又怎麽退了回來。


    考拉爾賠笑道:“會長大人為什麽這麽說呢……”


    劉累說道:“可惜呀,隊長不能給我滿意的答複,我隻好找別人了,隻是隊長在隊員們心中恐怕威信不小,這要找別的人恐怕不太好找……”劉累說著還不住的搖頭,好象真的挺難找似的。


    考拉爾心中暗罵:早就該知道,這個老狐狸沒那麽容易對付,自己還傻傻的往外走,這下可好丟大人了,怎麽走出去的怎麽回來!考拉爾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什麽威信不威信的,狗屁!自己手底下這幫人,沒有一個是自己的親信的,一個個全部盯著自己的位置垂涎三尺——搞定了藍色世界足夠坎菲死世界使用幾百萬年甚至上千年的資源,就算是以後升任星雲級戰士。有了這裏的資源的支持,也比其他的星雲級戰士腰板挺幾分!隻要劉累能夠找到他們當中的一個保證不用找第二個他們立即就會把自己賣了!


    考拉爾把屁股挪到劉累身邊坐下滿臉微笑說道:“哎呀大人,您看您說的,我們這不是還在談這呢嘛,怎麽這麽早就下結論呢!您說吧,您要什麽樣的補償,隻要我考拉爾能夠辦到,您盡管開口!”劉累伸手攬住考拉爾的肩膀親密的說道:“這樣才對嗎。你說要是你真的被人擠下台,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你呢!”考拉爾麵色一變,好象吃了十隻蒼蠅一般的惡心,但是旋即恢複正常連連笑道:“那是那是……”劉累好象沒看見考拉爾的變色,依舊笑眯眯的,此時他臉上再也看不出一點病態。


    考拉爾殷勤的說道:“會長大人有什麽條件盡管提,黑暗協會遭受如此損失自然應該獲得一些補償的!”


    劉累問道:“那,我就真的提了?”


    “提提提,盡管提!”


    劉累不客氣的說道:“這個實在不好意思。上次你們給我的資料泄密了,武器部分被我們稱霸世界的道路上最強大的對手竊取,所以現在我們在未來的稱霸道路上不再是一番坦途,恐怕要損失慘重。所以我想請你再給我一份更先進的武器資料,讓我們能夠充分壓製敵人——這個作為我和克裏受傷的補償吧;另外我的人手損失慘重,一時間有事情抽調不過來,你的手下借我幾個用用算是補償我吧;最後我的總部被毀了,你們起碼應該給點錢讓我重新修一個總部吧?”劉累說完看著目瞪口呆的考拉爾說道:“怎麽樣?不過分吧?”


    考拉爾呆了一下下意識的搖搖頭說道:“不,不過分……”他猛的反應過來,連忙改口:“過分過分……”


    劉累一瞪眼睛,考拉爾連忙再改口:“不不,不是,不過分,也過分……哎呀不是。會長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最後一條好說,錢我肯定賠,但是前麵兩條就不好辦了。”他看看劉累說道:“這個我的隊員隻是我暫時的手下,你也知道,他們和我是一個級別的,能夠聽我的命令都是因為我這個隊長的身份,如果我要再讓他們聽您的號令,他們恐怕就會有些想法了——這也不是問題……”


    看到劉累不滿的眼神考拉爾立即改口:“至少在這裏我還是長官,隻要您的命令不太過分隻是作作打手什麽的,他們還都能夠接受……但是……”他祈求似的看著劉累說道:“會長大人,這個再先進的武器,不是我說了給你就給您的,我還沒有那個權限哪!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劉累不悅道:“考拉爾隊長,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我的部下,我的總部的補償條件,您都答應了,這很好,但是為什麽單單我和克裏受傷的補償條件您就不能答應了?是不是在您眼裏,我和克裏的重要性還比不商我們那些部下和一幢石堡?!恩!”


    考拉爾連忙解釋:“不不不,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您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他拉住劉累的衣袖:“會長大人,您要理解我,真的,您真是為難我了,我真的沒有權限在給您更加高科技的武器資料了,在我的權限範圍內,我能給您的都給您了!你要更高級的,我到哪去給您弄去?難道要我去偷嗎?偷也偷不到呀,我沒有長官們的口令和身份密碼,根本進不去係統!”


    劉累才不相信,他認定坎菲斯人給自己的是他們最低級的科技,考拉爾作為一個行動項目的負責人肯定有權限再拿到一些更加高級的資料!


    克裏知道該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他插話道:“隊長大人,話不能這麽說,我們也理解你,所以我們沒有逼你嗎,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你也看到了,我們並沒有全部都要,我們隻要軍用的,那些民用的部分,我們沒有泄密的,我們並沒有要嘛;況且,你單單不答應這一條。就像會長大人剛才說的,我們兩個心裏很不理解。你這樣就太沒有誠意了,我想我們應該可以找到比你更有誠意的人……”


    劉累黑著臉又叫了一聲:“維爾,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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