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芒卡斯在磁帶的真實性得到了驗證之後終於如願以償的拿到了報社百分之四的股份,他親自操刀,根據這盤磁帶寫出了一則報道,他們報社在第一時間用第一版麵頭版大幅刊登了他的報道,而他的老板,現在正在抓緊時間通過自己的關係聯係電視台,希望能夠在黃金時間安排新聞欄目采訪帕芒卡斯,然後播出這盤錄音。當然他也不是傻子,他找了十家電視台,他們都願意花大價錢買斷這條獨家新聞。帕芒卡斯的報道因為報紙的發行量和發行區域過於狹小,因此沒有那麽快的引起轟動,第三天的時候這條新聞的爆炸性就已經漸漸顯露出它的威力了,報紙的銷售量明顯上升,很快其他的報社紛紛來聯係,希望能夠轉載他們的報道,帕芒卡斯的報社好好的撈了一把。而帕芒卡斯一直深惡痛絕如十世仇人一般的猥瑣主編也終於下台了,老板兌現了他的最後一個承諾。新上任的主編是老板從一家大報社花高薪挖來的,帕芒卡斯早就聽說了這個主編,而用對他的印象不錯,他十分喜歡這項人事調動。而新來的主編看到帕芒卡斯的報道後對他十分器重,再聽說了這條新聞是他挖來的時候,更是把他當作是報社的骨幹,未來的大記者培養。


    相對於帕芒卡斯蒸蒸日上的事業而言,基納爾的日子可就難過得多了。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措手不及,前幾天他還在心裏暗暗後悔,上次那個闊綽的讚助商來和自己談的時候怎麽不爽快的答應下來?什麽國家資源,那是國家的,又不是自己的。有什麽好心疼?最近競選經費緊張的他心中懊悔不已!沒想到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被一個小記者知道,這個家夥幾天以來一直咬著自己不放,已經一下星期了,他每天都看一份帕芒卡斯他們的報紙,每天的報道都十分詳盡,好像這個家夥也參加了談判一樣,基納爾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正坐在辦公室裏思考著應該怎麽對付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進來!”基納爾思路被打斷,有些不高興的叫了聲。他的助手帕蒂雷推開門走了進來。出事之後基納爾也曾懷疑過他,但是很快被他自己否決了。因為他作過的很多壞事帕蒂雷都有份,如果他垮了台,帕蒂雷一樣逃不了。他們兩個是捆在一起的螞蚱,誰也別想自己跑掉。


    因為事情也牽扯到自己,帕蒂雷這兩天調查的格外賣力,每天都會向基納爾報告事情的最新進展。但是今天他來,卻不是報告事情的進展,有件事情他覺得有必要讓頭兒知道,他覺得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看著自己的得力助手帕蒂雷。基納爾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怎麽了?那個瘋狗記者又有什麽動靜了嗎?”帕蒂雷點點頭,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切換到一個頻道,那個頻道正是節目預告,一個甜美的聲音正配合著一些不斷變換的報紙剪輯圖片:“觀眾朋友們,最近您是否發現某某報紙已經擺上了你的床頭,但是。在這之前,您也許並沒有聽說過這份報紙的名稱,但是,短短的幾天時間,這份報紙的周銷售量已經是全國第二,是什麽讓這份報紙在短短的幾天內迅速崛起,我們特約采訪了據說是這個奇跡的功臣,帕芒卡斯記者,明天晚上八點半,與您相約將為您揭示政治的黑暗。”


    基納爾大怒,伸手搶過遙控器關掉電視機怒氣衝衝的問道:“他們要揭示什麽?”“這也是我今天來要跟您說的。我已經調查到了,他們所謂的‘政治黑暗’,是指一盤錄音帶。那個記者,他的手裏掌握這一盤我們上次和讚助商談判的錄音帶!明天晚上,他將第一次向公眾公開給對方,他們能夠說我們什麽好話?”帕蒂雷看著基納爾:“先生,動手吧≡儼歡?誌兔揮謝?崍恕!被?啥?∫⊥罰骸安恍校?衷詼?治頤塹南右商?螅??寄芄徊碌絞俏頤親齙模?恍校?夢以儐胂耄?純椿褂惺裁窗旆ā!彼?鈧遄琶紀返屯飛釧跡?戀倮狀嘰俚潰骸跋壬?褂惺裁春黴思暗模坎碌劍烤退闥?悄芄徊碌劍??遣虜庥惺裁從茫恐灰??親ゲ壞轎頤塹陌馴??磺卸際強盞模?詮?諉媲拔頤強梢越票紓?踔了嫡饈怯腥斯室飫?謎飧鍪被?鶯ξ頤牽?頤塹畝圓呋褂瀉芏啵?墒塹鵲矯魈炻家舸?還?跡?揖屯炅耍??膊緩黴?被?啥?烈饕幌濾檔潰骸昂冒桑?ㄖ?煉?耗罰?獯位褂傷?嵌?鄭?洗嗡?親齙煤芷?廖液藶?猓迸戀倮椎愕閫罰???鋈ィ??啥?凶x慫?骸暗鵲齲?壤窈蟊???暇瓜衷謔欠淺逼塚?芄徊蝗鞘戮x坎灰?鞘攏迸戀倮椎愕閫反蟛降淖叱鋈ァ?


    基納爾看到帕蒂雷出去,眼神變得陰暗,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想了一下又放下。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牆角的衣櫃前麵,找開衣櫃從裏麵的夾層裏取出一套灰色的[此貼涉嫌違規,請及時聯係斑竹]傳統服裝換上,然後在外麵罩了一件長風衣。一切準備好之後他拉開門走出去,對門口的秘書說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有人找我讓他等一下。”基納爾拐出辦公室迅速的繞近樓梯。下了兩層樓之後鑽進一間廁所脫掉風衣找個地方放好,然後走出廁所四下看看沒有注意他,他快步走向電梯。出了辦公樓,基納爾來到一處公用電話亭,掏出磁卡塞了進去。撥通了一個號碼:“神父是我!明天一早帕蒂雷將會因為他聽到了上帝的召喚而自殺去見他老人家,我的願望會實現嗎?”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基納爾露出了一個笑容掛上電話離開了。


    帕芒卡斯這兩天春風得意,他給以前的女友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明天晚上八點半。自己將做客某知名電視台,請她注意收看。而帕芒卡斯的老板卻對他的穿著實在是看不過眼。帕芒卡斯決定穿自己的那一身dinhmme,但是他的老板堅決反對他穿著一身同樣的品牌的衣服出節目,“損害”他們報社的形象。畢竟老板在上流社會混了很長時間,帕芒卡斯知道他的經驗比自己多,也就聽從了老板的意見,讓他給自己做“形象設計”。買衣服的時候帕芒卡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老板說了,這些錢就當是他預支的年終分紅。你還別說。他老板的眼光就是不一樣,那些帕芒卡斯看起來很一般的衣服,老板一定要他試試,掛在那裏看起來平平淡淡,但是穿在他身上效果的確不錯,帕芒卡斯大為信服,老板笑道:“其實我應該去學服裝設計,但是沒辦法,父親的生意總要有人接管。所以我一直做不好這家報社,也和興趣有關係。”老板請他吃了一頓晚飯然後把他送回公寓。


    帕芒卡斯拎著新買的衣服和鞋子哼著小調上樓,他現階段在還住在這裏,但是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搬出去了。上到頂樓,他一抬頭一個陌生人站在他的門口,帕芒卡斯心裏一陣打鼓,他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的危險程度,他地眼睛向身後瞄了瞄,還好,後路沒有被堵上。那人看到他上來主動走過來說道:“帕芒卡斯先生,您回來了!”帕芒卡斯小心的問道:“您認識我?但是我好像並沒見過你呀?”“你是沒有見過我!“那人一笑說道:“您是沒有見過我,但是您已經聽過很多遍我的聲音了!”帕芒卡斯遲疑了一下,才取出鑰匙打開門,他趁那人不注意,趁掏鑰匙的時候偷偷的把手伸進懷裏打開迷你錄音機。


    進了房間,帕芒卡斯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起,你看我這裏這麽亂……”“沒關係。”那人說道,他四下看看想從門口走到椅子邊,最終也是皺皺眉頭放棄了這個連尼古拉斯都覺得困難的任務。“我就站著說吧!”他倒是很爽快,他沒有尼古拉斯的本事,隻能這樣。“我就是你地錄音帶裏的那個帕蒂雷——基納爾的助手,我想我的來意您應該很清楚,我的父親是一個商人,他從小就教育我,這個世界上,沒有做不成的買賣,隻是看你的價錢合不合理。”他看看帕芒卡斯笑笑說道:“我知道,你拿到那盤錄音帶也不容易,憑借這個你可以獲得很大的成功,但是凡事都有個價錢,我相信我會開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彌補您的這些損失的!”


    帕芒卡斯不動聲色的問道:“那我要先聽聽您的價錢了。”帕蒂雷伸出一根手指:“一百萬!”他看著帕芒卡斯說道:“我是說美金!”帕芒卡斯聽到價錢心中一動,的確不少了,足夠自己開一家報社了!他有些動心,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夢想作一個成功的記者的他對於記者的職業操守還是很注重的,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能夠做!而且現在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他馬上就會有第二盤錄音帶了,他怎麽能夠這麽輕易的就放過這個機會?


    “一百萬美金?真的?”帕芒卡斯隨腳踢開個擋在他麵前的紙箱子走到自己床邊,然後再“奮戰”一陣子打通從床邊到椅子的一條通道。帕蒂雷走到椅子邊坐下回答他:“當然是真的!”帕芒卡斯說道:“聽起來很誘人,不過。一百五十萬美金聽起來更誘人!”帕蒂雷一笑說道:“沒問題!一百五十萬美金。成交!”“我要現金支付”帕芒卡斯不是那麽短的時間內能夠辦到的!“我可以等到明天下午。”帕芒卡斯說道。帕蒂雷點點頭有些為難的說道:“好吧!我想想辦法,明天下午我們再約地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帕芒卡斯點點頭:“沒問題!但是……”他有一些遲疑的問道:“你們隻是一個政黨,又不是財團,那裏弄到那麽多得資金?”帕蒂雷警覺性很高,他笑了一下沒有下麵回答:“這個你不用操心,總之明天下午之前我一定把錢給你湊齊!”帕芒卡斯說道:“這可不行,我要確定你們是不是有能力支付這筆錢,這樣我才不會落空!”收據蒂雷眼中精光一現:“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在套我的話?”帕芒卡斯看到已經被識破,估計也套不出什麽話來。他得意的笑了,伸手從懷裏掏出錄音機說道:“沒錯!而且你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一個政黨的主席助手,在這麽短地時間內能夠湊齊一百五十萬美金!說你們沒什麽經濟醜聞,我看傻子也不會相信!”帕蒂雷大怒,他惡狠狠的瞪了帕芒卡斯一眼,牙咬切齒的說道:“祝您今晚過得愉快!”


    留下來保護收據芒卡斯的人如實的把帕芒卡斯戲弄帕蒂雷的事情報告給了劉累和尼古拉斯,劉累問道:“他現在還在以前的公寓睡著?”那名黑暗協會地成員點點頭:“是的!”劉累搖頭說道:“這個小子真是不知道輕重,這樣的情況下他還在那裏呆著。不是找死嗎?”這時那名黑暗協會成員的手機響了。他向劉累和尼古拉斯看了一眼報告道:“是那邊的人,看來有新情況了!”劉累一點頭,他接通電話,那邊保護帕芒卡斯的人和他說了些什麽。他掛上電話向劉累報告:“大人,那個小子有行動了——他順著窗戶外的下水管道爬了下去,然後跑到幾條街外的一家旅館住下了!”劉累笑了:“這家夥,還不是那麽笨,知道前麵肯定有人監視從後麵下去。”那名黑暗協會的成員臉上一陣**,好像在努力的忍著什麽,劉累說道:“有話就說,我很開明的!”“是。大人!那個小子是有點小聰明,但是我不明白他就沒有想一想,他住的樓是幾十年前的老樓,下水管道老化嚴重,怎麽能夠承受的起他的重量?要不是因為他們兩個在那裏幫著他,他早就掉下去摔成肉餅了!”尼古拉斯不禁莞爾,劉累好像被噎住了一樣,半天才說道:“我從來沒爬過下水管,不太清楚這些事情,可以原諒,可以原諒……”


    帕芒卡斯找了附件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下,至少這裏的保安措施讓他稍微能夠放心一些。就在他偷偷溜走後一個小時,幾個身材魁梧的[此貼涉嫌違規,請及時聯係斑竹]人來到了他的公寓門口,其中一個人背著一個大包。他們四下看看沒有人注意,三個人相互使了一下眼色一起來上樓去。到了頂樓,兩個人從懷裏拔槍,剩下一個從包裏掏出一個導管,管口是平的,他把管口塞到門縫裏手伸進包裏安下開關。強力的麻醉氣體注入門裏。大約幾分鍾之後,他收起導管,取出一根細細的鋼絲伸進鎖孔裏慢慢撥弄著,隨著一聲脆響門開了,他迅速的閃到一邊,兩個持槍的人閃身衝進房間。兩人搜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帕芒卡斯,其中一個人收起槍,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裏罵道:“阿裏夫你這個笨蛋!怎麽盯的,人都跑了你在幹什麽呢?!”另外一下人看到打開的窗子,走到窗戶邊檢查了一下,下水管道有有攀爬的痕跡,他叫了一聲:“伊爾漢姆,你過來看看,這小子可能是從這裏下去的——阿裏夫在前麵,他從後麵跑掉的。不能怪阿裏夫!”伊爾漢姆走到窗前。探出腦袋看看,隨手一拳打在下水管道上,一聲脆響下水管道碎裂,伊爾漢姆說道:“那小子他是他媽雞毛做成的?這樣的下水管道都能爬下去?”


    劉累剛剛聽完那個黑暗協會成員的報告,尼古拉斯的電話響了。他翻開電話,聽了一會對著電話說了聲:“你等一下!”他探過頭來問劉累:“會長大人,殺手來了,他們問你要怎麽辦?”劉累沉吟了一下:“不要留情!”尼古拉斯點點頭對電話回複:“動手!”


    幾名殺手在樓上找不到帕芒卡斯下了樓,和那名叫作阿裏夫的同夥會合後鑽進停在路邊的一輛舊汽車離開了公寓樓。幾十米外的一幢樓上,兩名黑暗協會的成員端著兩把狙擊槍。殺手們的汽車還沒有開多遠,伊爾漢姆正在大聲的抱怨著行動失敗時,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然後他看到身邊的司機腦袋飆出一股鮮血就這麽的倒在方向盤上!緊接著汽車也一個急轉彎撞在路邊的護欄上翻了。


    兩名黑暗協會成員從瞄準鏡裏看著,半分鍾之後伊爾漢姆從已經碎裂的汽車車窗裏爬了出來。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一個黑暗協會的成員再次扣動了扳機。伊爾漢姆無聲無息的倒下了。又等了一會見沒有人再爬出來,一個成員瞄準汽車油箱開了一槍。頓時整個汽車爆炸,火焰騰空。他們收起槍迅速離開了現場。


    由於那盤磁帶在電台的播出,基納爾現在和幾天前的桑托索一樣焦頭爛額,帕芒卡斯更是在節目中又公布了他和帕蒂雷的談話,頓時全國上下嘩然!他的助手帕蒂雷如他所願在第二天早晨上吊自殺身亡,雖然留下的遺書把大部分罪責都主動承擔了。但是人們還是懷疑基納爾的清白,認為是他製造了帕蒂雷自殺的假象。直到幾天之後警方調查報告出來,證明帕蒂雷地確是自殺身亡,他的壓力才小了一些。劉累看著報紙十分不解的問尼古拉斯:“怎麽回事?帕蒂雷怎麽可能自殺?還把罪責都扛上了身?”尼古拉斯也不明白,他也困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帕蒂雷應該不是這種人才對,怎麽回事……難道……”他看著劉累說道:“警方的人也被基納爾收買了?”劉累點點頭說道:“有可能,叫人去查一下!”基納爾雖然逃過一劫,但是他的責任也是跑不了的,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帕蒂雷死了,帕芒卡斯卻還活著,他憤怒之極,他又撥通了那個神秘電話,這一次,他的願望是帕卡斯!


    負責保護帕卡斯的三名黑暗協會成員以為已經沒事了,鬆懈了很多,隻是擔心基納爾會找人報複。帕芒卡斯現在已經搬進了新家,這是一個高級住宅小區,環境不錯,他以前的女友看到了他在電視上的表現,打來電話祝賀他,但是她依舊沒有回心轉意,很多事情是不能夠重來的,帕芒卡斯雖然心裏很遺憾,一個人喝了好幾次悶酒,但是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


    帕芒卡斯下班之後回到自己的住所一個人孤單的蜷在沙發上看電視,三名黑暗協會成員在暗中保護他。突然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暗紅色,電視的畫麵也變成了一片雪畫,隨後一個詭異的黑紅相間的漩渦出現在屏幕上!帕芒卡斯卻絲毫不覺,三名黑暗協會成員本來也感到有些麻痹,但是他們畢竟是超自然生物,看到這個情景立即清醒過來,其中一人身形一閃出現在帕芒卡斯的身後,伸手在他的後腦打出一團黑霧,帕芒卡斯迅速的睡著了。黑暗協會的三名個成員一起現身,帶頭的一人對著說道電視機說道:“黑暗協會已經保護這個人,異能界的朋友什麽人在此還請現身!”電視機上詭異的漩渦慢慢的變小,三人鬆了一口氣,知道來人聽到“黑暗協會”的名號知難而退,就在他們認為已經沒事了地時候。顯示屏上的漩渦突然猛地一漲。三名黑暗協會成員措不及方之下頓時感到大腦一痛暈了過去。


    ……


    劉累暴跳如雷,拍著桌子對麵前跪著的三個黑暗協會成員吼道:“笨蛋!三個笨蛋!你們說,你們三個人!連人家的臉都沒有看見?你們……”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隻有蹦出幾個字:“黑暗協會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三個低級會員不敢說話,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劉累。尼古萊斯看看三個手下,走上前來向劉累求情:“大人,他們已經盡力了,是敵人太狡猾了,不能全怪他們。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盡快找到帕芒卡斯,畢竟他是被無端的牽扯進來的……”劉累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錯,希望他依然無恙!”他對那三個人說道:“起來吧,這次算了,你們先下去吧……”幾個人站起來朝劉累一鞠躬退了出去。劉累有些擔心的對尼古拉斯說道:“這次的事恐怕比較複雜,什麽人敢來和我們搗亂?”尼古拉斯說道:“應該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所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第二,是他知道我們,但是不相信我們的實力,或者是對自己實力過於自信!”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依我看應該是第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劉累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要先找到他們——現在可憐的是帕芒卡斯。也不知道他怎麽樣,這個小子剛過上幾天的幸福生活就倒黴了!他決定做這件事情地時候,應該知道自己承擔的風險!”尼古拉斯說道:“我們先去現場看看吧!”


    現場沒有人破壞,黑暗協會已經動用了大批人手封鎖了這裏,劉累一進來。就立即感到一種很奇怪的能量,這種能量他有一點熟悉的感覺,但是僅限於一點,他還找不到頭緒來判斷這樣地能量到底是什麽類型的能量,他也從來沒有見過什麽人使用過這種能量。但是那人卻留下了蛛絲馬跡。按照那意思熟悉的感覺,劉累放開自己的元神慢慢的籠罩整個雅加達市區開始尋找有相同的感覺的地區。他詳細的排查著每一個區域,大部分地地方都不能很正常沒有什麽讓他產生疑心的地方,很快過去,他也沒有感應到有什麽地方比較可疑。他有些困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又重新來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劉累奇怪了,他睜開眼睛眼珠轉了幾下,突然計上心來,他收回自己的元神,全身的能量開始無限製的擴散,元神搜索不行,現在來能量搜索!他給普通人有一個能量定位,按照這個定位像篩子往過篩,能量高的自然被篩了出來,那引起超能者就是可疑的人!這一下一批人被挑了出來,他心中暗暗記下這些人的方位,然後朝著能量最強的一個人的方向趕去。


    這裏是一個別墅區,劉累感受到的能量最強大的那個人就住在這裏。他和尼古拉斯趕到這裏,劉累按照能量感應走進了一幢別墅,這是整個別墅區最豪華的一幢,他看了尼古拉斯一眼,尼古拉斯會意走上前去按響了門鈴。沒有反應,尼古拉斯看看劉累,劉累又點了一下頭,尼古拉斯又按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劉累歎一口氣,尼古拉斯伸手按在門上,“哢”的一聲門鎖開了。尼古拉斯在前劉累在後,兩人一起走進了這個古怪的別墅。裏麵的布置很是古樸,家具都是仿古的產品,牆上的裝飾物也散發著複古的味道,劉累對這裏的主人產生了一絲興趣。別墅有一個大廳,很大的大廳顯得有些空曠,所有的家具擺放的方位很奇怪,在這樣的奇怪的擺放下,一個人站在大廳的中央。


    劉累看著這個人,他背對這他們好像在看著牆上的一幅畫。他穿著一身中國三四十年代的衣服,頭發不長不短,整齊的梳在腦後。尼古拉斯問道:“請問你是這裏的主人嗎?”那人回過身來:“兩位擅自闖進來不覺得有些過分嗎?“尼古拉斯道歉道:”對不起,我們以為你沒有聽見呢!”那人一笑:“我喜歡清靜,所以一般有人敲門也不開,但是你們既然來了,那就請坐吧!”劉累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尼古拉斯坐在他地旁邊。那人得意的笑了:“我知道你們來找我是為了帕芒卡斯的事情。不錯,是我把他抓來的!”劉累倒是沒有想到他這麽爽快,問道:“他人呢?”那人隨手指指身後牆上,劉累他們這才注意看了一下牆上的畫,那幅畫裏畫著幅風景,沙漠裏一個人蹣跚獨行,而那個人尼古拉斯認識,他一聲驚呼:“帕芒卡斯!”他驚訝的看著那人說道:“你把他囚禁在畫裏?”那人點點頭說道:“不錯,很新奇吧?對於你們這些西方人來說這些東方的法術總是很神秘的!”他看了劉累一眼問道:“你是東方人?還是亞裔?”劉累說道:“我是東方人!”“就算你是東方人,就算你聽說過東方的法術。你也沒有辦法,因為我相信身為黑暗生物的你是沒有見識過東方的神秘法術的!”他得意地笑了:“你們坐著的椅子布成了一個神秘的陣法,而你們兩個所作的位置正好是死門!”他自嘲的一知:“我和你們說死門這麽專業的名詞做什麽?你麽也不會懂!”劉累毫不驚慌的問道:“閣下是中國人吧,怎麽稱呼?”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有點見識嘛,不錯我是中國人,我的名字叫清詩,你們就叫我……和你們說了也沒用,你們用不上了!”劉累問道:“你出國多長時間了。為什麽出來?”清詩臉上一陣怒氣閃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劉累猜到這家夥估計也是被人趕出來的。


    清詩一揮手說道:“好了,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黑暗協會?我沒有聽過這個名號。一定是西方那些亂七八糟的組織,西方人總喜歡沒事成立一些組織,太多了,我也記不住!我要送你們去見帕芒卡斯了!“他詭異的一笑問道:“二位,準備好了嗎?”劉累歎了一口氣說道:”清詩,聽你的名號你應該是道教的門派的,這樣算來我們還是有一點得淵源的。看在這一點上我和你說個清楚,你今天犯了幾個錯誤:第一,黑暗協會是西方的組織沒錯,但是我是地地道道的東方人,而且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所以你的法術我一清二楚;第二,你這個狗屁陣法在我眼裏一文不值,我不但知道死門的意思還十分的清楚它和其他各門的衍變。第三,我和你一樣是一個修真者,而且我相信你在我的手裏根本不是對手!”他站起來隨便的走了幾步就從清詩引以為傲的陣法中走了出來,然後隨手一掌劈碎了一張椅子,朝尼古拉斯招招手,尼古拉斯也站起來了出來。


    清詩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劉累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很感謝你沒有傷害帕芒卡斯,所以今天我放你一馬,不過帕芒卡斯我要帶走!”劉累一伸手,牆上的那幅畫飛到劉累的手裏,他伸出一隻手按在畫上,手掌上清光流動,大河真解的純淨真元流轉,那幅畫上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人影跌了出來,他一出來就大叫:“啊呀,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清詩呆呆的看著劉累作完一切沒有什麽反應,他不是不想反應,而是不能反應,在劉累從椅子上站起來的一刹那,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體內的真元也不能運轉,他暗暗心驚,自己凡裏知道這是高深的截脈術,而且做到這樣不著於相的地步,這份功力是他望塵莫及的。帕芒卡斯出來第一眼就看到尼古拉斯,他高興地說道:“神仙,我就知道你一塞上會來救我的!”尼古拉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劉累對清詩說道:“按照規矩,既然來了總要留下點什麽!”他伸手駢指在空中連點七下,七隻小劍飛進清詩的身體,這是他用軒轅劍訣做成的截脈劍。劉累對清詩說道:“隻要你以後安心修煉,這七柄劍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傷害,在你受到攻擊時還會保護你!但是如果你再害人,那結果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作——你可以試一下,也許根本就沒什麽威力也說不定!”劉累朝尼古拉斯和帕芒卡斯說道:“我們走!”他走到門口突然又轉頭對清詩說了一句:“哦,對了,給你一句忠告:不要輕視你的對手——這在中國有句行話:搏獅要盡全力,搏兔也要盡全力!你是中國人,應該知道,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清詩差點被他氣死,鐵青著臉,估計要不是因為不能動彈,死也要狠狠地臭罵他一頓!


    三個人走出別墅,劉累一直沒有說話,帕芒卡斯本來一向話很多的,但是看到劉累一幅“很有威嚴”的樣子,也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走著不敢說話。尼古拉斯終於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大人,那人到底是什麽人?”劉累嘀咕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什麽時候得罪了中國那些修真大派被趕出來的修真者吧,他主修的能量是類似於我的元神的精神力量,難怪我覺得有一點熟悉,但是用精神搜索又找不到!”帕芒卡斯小聲地問尼古拉斯:“神仙,這個人是誰?”尼古拉斯笑道:“他呀,他是魔鬼嘍!”“魔鬼?”帕芒卡斯奇怪:“可是神仙和魔鬼不是應該是敵人嗎?你們怎麽這麽親密?”“我什麽時候說我是神仙了?”帕芒卡斯看看劉累,又看看尼古拉斯說道:“他是魔鬼,你不是神仙,你們在一起,那你豈不也是………”“魔鬼啦,沒錯了!”尼古拉斯肯定地說道:“我是魔鬼!但是在這個世界,魔鬼可以讓你過上幸福生活,魔鬼把你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神在哪裏呢?”


    在這個時間,在中國境內的一段山區公路上,三輛軍車在盤旋的山路上慢慢的行駛著,這些車都是中國先進的軍車,唯一的民間訂單的軍品“東風鐵甲”。中間的那部車裏,長生和他的大媒人小蔣坐在車上,像以前一樣,小蔣不停地說著,長生靜靜的聽著。在外麵公路兩邊的兩座最高的山峰上,兩名偽裝的極好的狙擊手端起了手中的狙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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