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鄧宇浩和淩學誌都輕輕的搖搖頭。(.)


    司馬廣行站到幾個人前麵陰森的笑了一笑,跟著刷的就脫下了t恤。當一副強健的體魄展現在三人時,他們的統一動作是:雙腿**,身體後仰,雙手護胸。接著,司馬廣行帶著他那似乎有點淫邪的笑臉往幾人走近兩步。難道要上演“驚世壯男淫三娃”,鄧宇浩不禁心中一寒。


    “不,馬哥這麽強悍的人一個怎麽夠,你本地人應該做回東,一口價,五個。”鄧宇浩皮笑肉不笑的說。三人覺得這樣甚好,一致的拚命點頭。


    “懶得和你們扯,自己看。”司馬廣行轉過了身,將後背露給三人。


    幾人的眼光立刻被司馬背上的一個圖案吸引了,那是一麵青色的“八卦”圖,但隻有線條,沒有八卦的黑白分明。再看,三人又驚奇的發現,那麵八卦好像在似有似無的閃動。


    淩學誌在李濤耳邊說:“這會不會是那馬尾的幻術,想把我們幾個弄暈了,然後……”


    “嗯,有可能。”李濤右手托腮,開始了他一百八十度的分析。


    “好酷啊。”聽到鄧宇浩的話,李濤和淩學誌立刻跳開他一米。


    “如果剛才在二舍樓底下的話,你們看到的八卦就會比現在更明顯了。(.無彈窗廣告)”司馬廣行轉過身說道。


    “你這是在哪兒刺的?”鄧宇浩問。


    “我天生就有。”司馬廣行以一種無可懷疑的表情說道。然後他又坐下,說:“你們可以不信,但對我來說,‘世上有鬼’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也很奇怪,你的年紀和我們相仿,言行卻像一個江湖術士,但從你口中說出的話,我總覺得有種讓人不得不信的力量。”李濤道。


    司馬廣行穿上了外套,說:“我們家是陰陽世家,就是代代都從事卜卦算命的行業,對待鬼神就像對待人一樣,我爺爺常說:人是活著的鬼,鬼是死掉的人,本就沒什麽區別。我生下來就有八卦壓身,所以一生都注定要和鬼神打交道,家裏人倒是高興得要命,嗨……”一陣唏噓後接道:“人想進入鬼的世界很簡單,死了就行,但鬼想進到人間卻十分困難,那些說留在陽間的鬼是生前有牽掛,想完成願望什麽的都是唬人的,鬼想要留在人間隻有三種方法:一是‘咒’二是‘術’三是‘時’。咒:是人死前用最後一口氣下的詛咒和夙願,因為臨死的最後一口氣屬於半陰半陽,所以說出的話將化為靈氣,維持魂魄在陽間逗留。(.好看的小說)‘咒’必須是從死者的口中說出,但不是所有死者死前說的話都能成為咒。”


    “那不是所有的鬼都是帶著怨恨留在人間?”淩學誌說道。


    “不,‘怨咒’是‘咒’最凶狠的一種,今天二舍那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一個‘怨咒’它的表象一般是黑色。”說著,司馬廣行把目光落在李濤身上。


    “啊,李濤,你是不是看到了?”淩學誌又問,不知道是被司馬廣行的話吸引還是什麽,那個聲音又在他耳邊說:“對”。所以淩學誌覺得自己好像對他說的沒有一點懷疑。


    李濤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裏,好半天才說:“如果真的是有鬼,我想去看看。”


    司馬廣行立刻站起來,大聲道:“不可以,李濤,你是陰陽眼,靈氣太重,那怨氣會覺得你妨礙到它,而殺了你的,太………”


    “那正合我意!!!”李濤的叫喊驚的司馬廣行半天說不出話來,此時李濤的表情不再是平時的冷靜從容,而顯出一分凶狠。


    就在整個寢室陷於一片沉靜的時候,一個聲音道。


    “我也想去看看,我也想知道。”聽起來聲音有些顫抖,卻又顯得興奮和堅定。


    聽到鄧宇浩這話,李濤表情一下平複了下來,司馬廣行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鄧宇浩。這時淩學誌笑了起來,說:“大家將來都是同一屋簷下的兄弟,如果真像司馬說的那麽凶險,就也算我一個。”


    鄧宇浩拍著兩人的肩膀說:“司馬廣行,我們一起去弄個明白吧,現在,大家都很想知道世上到底有沒有鬼。”


    李濤說:“既然我都看到了,就一定要去弄個明白。”


    淩學誌說:“一起吧,沒有你這個先天‘陰陽師’,我們可真是會沒命的。”


    司馬廣行無奈的笑了笑,摸著自己的馬尾說:“一群玩火的男人。”


    四個人為之一笑。


    有的人就是這樣,越是不可思議又危險詭異的事就越想去探個究竟,這就是的求知欲,擁有探索的勇氣便也是人類的巨大財富吧。


    ………………………………


    這是夢吧,鄧宇浩告訴自己。


    在一個池塘邊上,柳絮飄飛,芳草四溢,一切都美得如詩如畫。鄧宇浩發現自己正置身其中,夢有時候是這麽好啊?看著眼前的美景,自己都浮生感慨。那是誰?在草地的一頭,一個素衣女子正背向而坐,一根柳條在她手中隨意的搖擺著。鄧宇浩走了過去,女子一見他,高興的撲到他懷裏,說:“四哥,你來晚了。”嬌迭的聲音像化骨散一樣教鄧宇浩差點因腳軟而摔倒。正沉浸在春色之中的鄧宇浩突然想到:四哥,誰是四哥?然後馬上後退幾步。


    “怎麽了?四哥?”女子道。


    鄧宇浩剛要說話,卻看見那女子的肚子慢慢大了起來,一會兒竟把衣服撐破了,女子的肚子裏有什麽東西在不停的遊動,忽然,一隻嬰兒的手穿破肚皮伸了出來。鄧宇浩嚇得往後直退,沒兩步竟絆倒的,女子一步步朝他走來,此時在她臉上再看不出一點表情,隻聽她冷冷的道:“你怕什麽,這是你們家的種,你母親不是很想要嗎?來啊,都拿去。”女子說著,用手抓住肚子上嬰兒的手,一把將嬰兒拉了出來。嚇得手腳僵硬的鄧宇浩被她按在地上,接著女子俯在他上麵,將自己肚子流出來的內髒全灑在鄧宇浩的身上。奇怪的是,鄧宇浩此時好像無法控製自己,將嘴張得大大的。


    女子瘋狂的吻著鄧宇浩,然後坐在他肚子上,說:“對了,四哥,張開嘴,像你們源家人一樣。”女子將手上血淋淋的嬰兒塞到鄧宇浩嘴裏。一陣腥臭湧上來,使鄧宇浩不禁的嘔吐,可嘴卻被嬰兒的身體和內髒封住,,那些嘔吐物便隻停在嘴裏。快要窒息的鄧宇浩看見那個嬰兒慢慢的被自己咽了下去,隻剩了一顆頭掉在了草地上。


    這時,一陣隱約的聲音響起,“呱滋,呱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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