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8號晴


    木喬老師還是對我不溫不火,今天約她周末吃飯,她也模糊的說,看到時有沒有空。(.好看的小說)嗨,女人呢,喜歡挑,看你挑到什麽時候,我許航的懷抱隨時張開著。


    月9號晴


    哈哈,我今晚上肯定是喝多了。十一點的時候,我又去了路邊,之前喝得不少。沒一會兒,那聲音又來了,是從九號教學樓邊上傳來的,就在外牆的陰影處。我過去說,是誰在裏麵,那東西一台頭,嚇我一跳,趕緊就跑回來了。


    現在想想,自己真是糊塗,學校裏怎麽會有馬?幹脆明天別喝什麽,帶筒,我就不信了,真有那麽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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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丁雪的問題,淩學誌一向是選擇逃避的,畢竟讓你丟過臉的人,總感覺不是那麽舒服。但無奈的是這個女孩兒好像對鄧宇浩有意思,總打電話來找他,而鄧宇浩卻似乎不怎麽來電,下課就關了手機睡悶頭覺。這下可把淩學誌害苦了,誰會想到丁雪天天都找他出去詢問鄧宇浩的情況,什麽都問,就差沒把鄧宇浩叫兒子了。淩學誌就搞不懂了,這個丁雪看上去也不是膚淺的人,怎麽就喜歡一個光有臉蛋,一無是處的男人。難道她也知道鄧宇浩打過名人洛海洋的事,覺得他身上有男性風範?不過想啥也沒用,這一說不去管,丁雪就電話打個沒完,搞得自己都想天天關手機了,可是,要關了手機,自己的小露露怎麽辦?


    “我都說了,他什麽事都沒有,你以後不要煩我了,好不好。”這不,電話又來了。


    對麵的丁雪沒理他,繼續道:“你讓他注意,快到秋天了,小心著涼。說完就掛了電話。


    “什麽意思?秋天,這才十月初呢。”淩學誌無奈的躺在床上。


    “國慶節你怎麽不回去,來個一走了之嘛。”李濤在一旁說道。


    “家裏的人都去國外度假了,我才懶得跑,對了,司馬什麽時候回來。”淩學誌想起司馬走的時候無盡的嘮叨。


    “不太清楚,我看他可能是有什麽急事吧,空著手就回去了。”


    課的日子比起幾人之前的遭遇平淡了千萬倍,大家好像一下適應不了風平浪靜的生活。


    這時,門被敲響了。


    李濤開門一看,對著高大的身影說道:“你是開學接新生的師哥。”


    “嗬嗬,你還記得我就好,我叫程風。”師哥說道。


    淩學誌把鄧宇浩叫醒,大家招呼了幾句,程風便說明了來意。


    “我是來找你們寢室的司馬廣行,他不在嗎?”


    三人對視一眼,說:“他回家了,可能收假才會來,你找他什麽事?”


    程風顯得有些猶豫。


    “師哥,沒事,我們都是好兄弟,有什麽話,我們可以轉告他。”鄧宇浩說。


    程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們覺得那位司馬同學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有啊,古板,陰鬱。”淩學誌答道。


    “我是說他擅長的,比如說……”


    “比如陰陽,風水。”李濤接過話說。


    “對,就是風水。”程風發現自己太過激動,又靦腆的笑了笑,和他健壯的體魄極不相符。


    鄧宇浩說道:“師哥你直接說吧,不用客氣,我們先幫你答應下來了。”


    鄧宇浩的表情,程風終於開口了,本來李濤是不同意幫司馬擅自答應什麽,不過他也想知道程風有什麽事情。


    “上次,我在校門口看到司馬廣行好像對風水很有研究,學校也的確和他說的一樣,總是出人命。我學數控,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可到了要走的時候,我心裏怎麽也放不下那件事……”


    兩年前,程風還是一年級,在學校裏,他是很受女生歡迎的,不僅身材高大,外表出眾,人也是格外的有禮貌。很多女孩都親賴與他,隻是他對所有的女生都沒太在意,除了學習就是和寢室裏或者班上的朋友在學校瞎逛。[]那時程風最愛到九號教學樓,因為那裏有塊大草坪,最適合曬太陽,所以經常拉著幾個朋友去那兒閑聊。


    有次周末,他和同寢的張傳勇,林韓,羅茂,還有班裏的董陽一起到九號樓的草坪上拍照,準備各自寄回家去。一開始大家都是在草坪上瞎拍,不知突然為什麽,董陽看著九號樓的牆壁一陣發呆,而且,其他三人看了那麵牆以後也是激動得不得了。


    “然後他們站到九號教學樓的牆角下,讓我給他們拍張照,我一時沒搞懂它們到底興奮什麽,但我拿起相機一按快門……”程風停了一下。


    “怎麽樣了?”鄧宇浩問。


    程風看著三人說:“他們就消失了。”


    寢室裏沉寂了一分鍾,大家都想象著程風當時的驚訝。


    程風接著說:“我當時都快崩潰了,警察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還差點把我列為嫌疑犯,但後來也就以失蹤結案了,但時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大家都以為他們四個是不想讀書,所以跑掉了。”


    “所以你想找司馬幫你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李濤說。


    程風點點頭說:“本來這件事情我一直都不想再提,但每次一走過九號樓,我都會想起當時的一幕,他們究竟看到了什麽?為什麽我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現在快要畢業,我卻老是夢到那天發生的事,心裏很不安寧,那天校門口看到司馬廣行似乎對風水的事很有見地,所以,考慮很久之後,我就想請他幫幫我。”


    “這樣吧,我們先把這事跟他電話裏說一下,看看他怎麽說,在聯係你,好嗎?”李濤說。


    程風留下電話號碼便離開了。淩學誌說:“真有這樣的事情嗎?不會是在逗我們玩兒吧,那些學校的老大哥都幹這事兒的。”


    “我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吧,而且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好像也沒意思,他都是要畢業的人了。”鄧宇浩說道。


    李濤在一旁來回踱步,仍舊一副大偵探的樣子。


    “要不我們就給司馬打個電話吧,以他的性格,估計都不會管這事兒。”淩學誌說。


    李濤忽然笑著轉過頭,對二人說:“那就不告訴他,我們三個自己去查真相。”


    “你又來了,這萬一是真的,可就是靈異事件了,我們哪懂那些。”淩學誌說。


    “是啊,李濤,司馬不是交待我們閑事莫管嗎,要真想去調查,也可以等他回來再商量。”鄧宇浩說道。


    李濤依舊那副自信的笑容,說:“前兩次那麽厲害的事情都被我們擺平了,這回應該沒問題的,不是嗎?我看司馬那時候也出不上什麽力。”


    “那明明就是運氣好不好?你以前真的是偵探嗎,怎麽對什麽事都感興趣?給我呆著去!”淩學誌說道。


    “如果你們不敢去,那我一個人也沒問題。”李濤也不生氣,笑著說道。


    “嗨,學誌,我看也別和他強了,反正這幾天都放假,我們還是去看看吧,反正以我們的能力,估計也隻有叫那位師兄笑話罷了,就算是了了李濤的心事,但去無妨。”鄧宇浩說。


    “你也是躲丁雪在寢室裏憋瘋了吧?”說著,淩學誌就開始換衣服了。


    李濤打電話給程風,說司馬已經答應,囑托他們先幫忙查探一下,到時回來再親自詢問。聽得程風更加崇拜司馬廣行,要不怎麽一個寢室的人都像是他下手一樣?


    九號教學樓在東區的最邊上,靠近校外的樹林。程風說的那麵牆在大樓的左邊,牆對麵是一塊草坪,再過去就是圍牆了。程風帶著他們來到草坪上,說:“這座樓是上集體課的地方,白天來往的人比較多,但由於這兒沒有安排專業課程,加上離住宿區比較遠,所以晚上八點過後,基本上就沒人了。”


    三人都是打量了一下這麵牆壁,白色方塊瓷磚布滿每個角落,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和普通的牆壁沒有什麽區別。


    “我真看不出有什麽怪的。”淩學誌說。


    “是啊,李濤,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從那四個消失的同學身份開始查起?”鄧宇浩說。


    李濤看著牆壁說:“案發現場是第一偵查目標,這是常識。”


    兩人較不過李濤的“專業知識”,無奈的跟著他走到牆壁麵前。


    “師哥,你還記得當時是什麽時間嗎?”李濤問道。


    程風回憶立刻答道:“是九月中旬一天的下午兩點。”


    李濤看著他深思了幾秒鍾後說:“下午兩點……”


    “司馬可說過,大中午都能出來的鬼魂,大都比較凶險,我們還是先打個電話問司馬吧。”鄧宇浩說。


    李濤沒有理會,摸著牆壁來回的走動著,然後看了看天空,問道:“學誌,現在幾點?”


    “十二點半,怎麽?”淩學誌說。


    李濤神情凝重的說:“現在時值夏末,太陽還是很猛的,但你們來摸摸這麵牆壁。”


    三人疑惑的把手放到牆上,跟著都是把手一縮。


    “涼的!!!”鄧宇浩說。


    李濤點頭道:“對,而且不是一般的涼,你們剛才身體都被太陽曬得比較熱,一碰到這麽涼的東西,手自燃就會縮回來。”


    大家又把手放上去,這次感覺並沒那麽強烈,但即使是冬天,牆壁也不會涼的這麽厲害,加上太陽曬了一上午,就更不可能了。


    “不會裏麵的空調太開得太低了吧。”淩學誌說了個不大可能的解釋。大家都拿無語的目光看著他。


    “你還不如說裏麵是冰庫。”李濤接著抬頭說:“不光是這樣,整麵牆還有個更奇怪的地方。”


    “沒有窗戶。”程風說道。


    “對,牆後麵應該是教室和過道,那麽過道的兩邊打偶應該有窗戶才行,剛才我們過來時,大樓的右邊牆上,每層都是有的,沒道理左邊卻連個洞都沒有。”李濤一邊說一邊思索著。


    “其實每個來過這兒的同學都知道九號樓的左邊牆上是密封的,但誰也不明白究竟為什麽,連上課的老師都說不上來。”程風道。


    鄧宇浩更加確定這事如果是真的,那就開不得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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