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那個家夥正在客廳等你。-叔哈哈-”


    “我知道了,讓他先等著,我先去換下衣服。”


    “嗯。”


    等麥野沈利走遠後,不作死就不會死得芙蘭達一臉八卦的對身邊兩位同伴說道:“大姐頭這次出去一定遇到那個家夥了!”


    絹旗最愛反應有些遲鈍,一時間沒想到那個人是誰。


    “那個家夥?”


    “就是那個差點和大姐頭打野戰的赤夜禦宅啊!”


    “你跟蹤大姐頭了?”


    “拜托,我一直和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怎麽可能去跟蹤大姐頭。”


    瀧壺理後‘插’言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繼續討論下去了,要是被大姐頭聽到的話……”


    “理後,你這人怎麽這麽超無聊。”


    “就是。”


    頓了下,絹旗最愛繼續說道:“快說,你是怎麽發現大姐頭遇到那個人了得?我超在意的說!”


    “難道你們沒注意到,大姐頭進‘門’後走路有些怪異嗎?”


    絹旗最愛努力回想了一下,並沒發現什麽異樣,“有嗎?我怎麽感覺,看上去和平常沒什麽區別?”


    芙蘭達剛要開口解釋,先前說著不要討論這個話題的瀧壺理後,卻在這時再次‘插’言道:“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沒太在意,不過現在一想,大姐頭剛才走路的方式是有點怪異,感覺上就像穿了小號內/‘褲’一樣。”


    “你不是說,不討論嗎?”


    “身為同伴我自然要和你們同甘苦共患難。”


    “切。”


    芙蘭達並沒在這上麵過多糾結,便繼續一臉八卦的說道:“不是穿了小號內/‘褲’,根據我這方麵的豐富體驗,剛才那個走路方式絕對是內/‘褲’濕掉了!”


    “內/‘褲’濕掉了?超不可能的說,大姐頭這麽大的人怎麽可能會側漏。”


    “切,小鬼!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難不成是那個!”


    芙蘭達一臉你上道的表情說道:“對,就是那個,大姐頭是亢奮的濕掉了啊!”


    “太奇怪了吧!為什麽,你能從一個人的走路方式看出這種事情?”


    瀧壺理後在一旁再次‘插’言道。


    “那是自然,內/‘褲’濕掉什麽得,我可是親身體驗過無數次!”芙蘭達越說越是興奮,甚至連自爆隱‘私’都沒注意到,“根據我多年來的親身經驗,那絕對是內/‘褲’濕掉了,因為內/‘褲’粘稠,走起路來才會有點扭。”


    瀧壺理後有些無語的說道:“你的天賦一定是點錯了。”


    “切!大人的‘浪’漫,你怎麽能懂。”


    “說起大人的世界,我是高中生,而你是小學生,距離大人世界比較遙遠的應該是你吧。”


    “這不是年齡的問題,在人生這條道路上,我已經走在你前麵了。”


    絹旗最愛在一旁‘插’口道:“這種問題超無所謂了,我超在意為什麽你能從大姐頭內/‘褲’濕掉這一點來判斷大姐頭遇到了那個人。”


    “難道,你們沒注意到,每到夜深人靜時分大姐頭的房間裏總會傳出嬌喘聲啊!”


    絹旗最愛不能理解的說道:“嬌喘聲是什麽鬼?”


    “你真是小學生嗎?身為高中生的我在你麵前壓力好大。”瀧壺理後。


    “切!你們兩個還真是無趣。”


    芙蘭達無趣的說道:“總之你們隻要知道大姐頭總會在深低‘吟’著某人的名字做那種事情就對了!”


    “這不一定吧,或許大姐頭隻是單純的心裏扭曲,才會低‘吟’著仇人手/‘淫’。”


    瀧壺理後為麥野沈利辯無力的解著。


    芙蘭達再次無語的說道:“大姐頭在你心中的形象,究竟有多扭曲啊,想著仇人的手/‘淫’那究竟是什麽鬼y啊!請不要用你那扭曲的思維來曲解手/‘淫’啊!要知道手/‘淫’什麽得,隻有想著能讓自己亢奮的事情,手/‘淫’那才有感覺!要不然……”


    “那根本不是手/‘淫’,還是單純的泄/‘欲’!”


    “像大姐頭那樣冷‘豔’高貴的‘女’王,怎麽可能會做出為了泄/‘欲’而手/‘淫’那種低俗的事情啊!”


    瀧壺理後“就算你這麽說,手/‘淫’那種事情也完全高尚不起來。不,高貴冷‘豔’的‘女’王手/‘淫’什麽得,跟手/‘淫’這種事完全不搭邊吧!”


    “雖然不知道手/‘淫’是什麽鬼,但那種事情怎麽樣都無所謂了……”


    頓了下,絹旗最愛繼續說道:“我現在超在意,大姐頭為什麽會因為那個人亢奮啊?”


    “那還用說,自然是……大姐頭被**了!”


    芙蘭達一臉認真的分析道。


    瀧壺理後一臉‘你沒救的表情’說道:“拜托!請認清現實,這不是裏/番小說世界,那種高貴冷‘豔’的‘女’王被變/態**什麽得,這種事情不可能會在現實中發生得,芙蘭達啊!你裏/番小說看太多了,已經連裏/番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了。”


    頓了下,又繼續說道:“這樣的你,還沒成為癡/漢去襲擊路人獻出一血,說實話這讓我很驚訝。”


    “不,那才不是裏/番劇情呢!大姐頭真得被**了啊,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


    “你讓我拿什麽相信你?單憑一個猜測?”


    “怎麽可能會是一個猜測……”


    頓了下,芙蘭達思索了一下,尋找著一個讓人能夠認同的案例,才再次開說道:“幾個月前,大姐頭和那個家夥出‘門’,回來後莫名其妙的換了一身衣服不說,而且樣子還很奇怪,隨後幾天總會失神的那件事情你忘記了?我感肯定大姐頭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了。”


    “就算你這麽說,我也不相信,那種隻會出現裏/番小說中的事情在現實上演。”


    瀧壺理後。


    越聽越‘迷’糊的絹旗最愛,“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討論什麽,總覺得你們討論的話題超厲害的說。”


    瀧壺理後不等芙蘭達說話,又一次開口說道:“而且我也不認為,大姐頭是那種明明是‘女’王卻意外有著一顆抖m心的角‘色’。”


    “不,不,你理解錯了。”


    芙蘭達一臉認真的說道:“我不是說大姐頭是那種明明是‘女’王,卻是抖m的角‘色’!大姐頭不是抖m,而是抖s這一點無可置疑,但是你有沒有認真分析過,大姐頭那麽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卻屢屢敗在同一手上,大姐頭肯定不甘心!”


    “不甘心會怎麽樣?當然是無時無刻想要報仇,想要翻盤,想要將那個家夥踩在腳下……”


    “然而,這才是那家夥的高明之處,反其道而行之!”


    “利用大姐頭的爭強好勝心裏,從而在側麵對大姐頭進行**。”


    “無論是大姐頭報仇成功將那個家夥踩在腳下,還是報仇無望而喪失信心,隻要那家夥把握好節奏,最終大姐頭必定會**,被那個家夥攻略,唯一的區別就是大姐頭是姿勢的不同,大姐頭是在上麵,還是被那家夥壓在下麵。”


    瀧壺理後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就那麽渴望,大姐頭被那種變/態攻略嗎!”


    “不,我隻是在認真分析這件事實而已。”


    “我看你是腦袋壞掉了。”


    ps:大家幫忙檢查一下,看看前麵章節有沒有遺漏,或者章節內沒有內容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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