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輕點,輕點,疼……”歌廳的男衛生間裏,回蕩著含混不清的男人呻吟聲,聲音發自一個緊閉著的隔間,隨著喊聲,隔間中還不時地發出了‘砰砰’的撞擊聲。


    一個個晃悠著走進男衛生間的各色男人們,驟然間聽到這詭異的聲響都是一楞,接著就是猛睜雙眼,恍然大悟,臉上現出的是吃驚、好奇和有些厭惡的表情,更有那好事的,就要湊上去偷偷哪知還未走到廁門前,忽的就從門上探出個戴著墨鏡的凶神惡煞般的大臉,惡狠狠地怒罵一聲,‘滾’,嚇得走到近前的人往後一縮,再不敢靠前,還有那略知一二的人,暗自偷笑著嘀咕,怎的這個小攻如此凶惡,嘿嘿,看來那底下的小受要拉一禮拜的血嘍。


    “***好心跟你客氣點,媽逼的還不領情,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非得受這點罪今天下午,第一醫院那兒,是誰翻天卯(黑話,指以假換真)來了。”待衛生間裏恢複了安靜,隔間裏卻猛地爆出了一句惡狠狠的問話。


    “大爺,您先放了我手行嗎,太疼了,那可是我吃飯的家夥。”隔間內,馬桶邊的旮旯裏,那個滿臉邪氣的年輕人正佝僂著身子撅著**,腦袋紮到了馬桶裏不住的哀求著,他那雙修長秀氣的手正被易濤狠狠攥著,以一個標準的土飛機姿勢斜伸向了後上方。(.無彈窗廣告)


    “行,沒問題!”易濤嘿嘿一笑,一隻手攥住了他的兩隻手腕子,另支手突地抓住了他的手指,使勁往後一撅。


    “哎喲喲喲”發出了連串的c大調高亢音符,年輕人身子猛扭,突然而至的疼痛讓他想奮力掙脫開易濤的魔爪。


    易濤抬起腿來,一腳將他想仰起來的腦袋狠狠地又踩進了馬桶,‘咕咚’一聲,由於力氣使得有點大,年輕人的腦袋一下子衝進了馬桶的水裏,嗆了口水,不知道是哪個不愛衛生的王八蛋撒完尿沒衝馬桶,年輕人這一口,結結實實地喝了口尿水,唉,真可憐,祈禱吧,希望那個沒衝馬桶的王八蛋是個處男,好歹童子尿還能治病呢不是,不過看在這裏是色情場所的份上,估計就算是上帝也不敢保證這真的是童子尿。


    使勁地踩了幾下,易濤抬起腳來,手上鬆了點兒勁,年輕人這才有機會把可憐的小臉搭在馬桶圈上,伸出了舌頭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氣,不經意間,長長的舌頭劃過了馬桶圈,本是黃點密布的地方,驟然間鋥亮如新,多好的年輕人啊。(.)


    “我們都是錢爺的人,你、你別……”年輕人這才想起來要報掌舵的萬兒。


    “我去你媽的!”易濤嘴裏罵了一聲,腳尖一晃,‘碰’的一腳正踢在年輕人的正張著的嘴上,將他下麵的話生生地給踹了回去,‘嘩棱棱’兩聲響,兩顆大牙滾落到了馬桶裏,可想而知,這牙是誰的了。


    “剛才的回答錯誤,繼續。”易濤戲謔地冷笑著說道。


    “我”年輕人這時再也沒有勇氣和易濤擺碼頭、求饒了,易濤已經用最**裸的暴力告訴了他,隻有老實回答問題這一條出路,若是不回答的話,後果很可能就是被衝進這個馬桶。


    哼哼了幾下,年輕人終於帶著哭音回答了易濤的問題:“大爺,大哥,今天下午我們沒在第一醫院那兒。”


    手上一使勁,易濤大手中的那雙纖細的手立刻就像橡皮泥一樣團成了一個球,相應的,年輕人立刻發出了聲鬼哭狼嚎,那可是生生的搓骨頭啊,誰受得了。


    待年輕人叫喚了一會兒,易濤才把手上的勁道收了,然後問道:“少他媽騙我,第一醫院不是你邪三兒的地盤嗎?”易濤今兒晚上可是沒閑著,在第一醫院附近找了半天,恰巧在一個飯館櫥窗外看到裏麵有個拎包的小賊,他進去一個大嘴巴就把那賊打了個跟頭,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拎小雞仔兒似的把小賊拎到了一個小胡同裏,一番親切的談話之後,終於了解了常在第一醫院作案的小偷團夥的概況,這才有他到這裏守株待兔的抓了這個邪三兒。


    “大哥,大爺,真不是我們!”邪三兒都快把心窩子掏出來了,這人好歹誠實那麽一回咋就沒人信呢。


    “不是你們?!那是誰幹的?”易濤聽出了邪三兒的話似乎是真的,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疑似正主兒,哪能輕易放掉,怎麽著也得問出個幾丁幾錢的線索來。


    “不,不知道。”邪三兒哭訴道,眼睛卻是轉了幾轉。


    易濤眼睛一亮,喲嗬,媽逼的小樣還跟我來這套,他看得出來這個小子有話不敢來還得給他上上量。


    易濤眼睛一寒,手上猛地一扭一按,隻聽‘哢吧’一聲脆響,邪三兒的一隻手被生生的扭斷,他立馬慘叫了一聲,身子好似臨死的大蝦一樣使勁弓了幾弓,可是在易濤的巨力下,他就算是垂死掙紮,又能翻出多少水花來,還不是牢牢地讓易濤踩在了馬桶上。


    一腳踩在了邪三兒的脖子上,將邪三兒的慘叫踩進了喉嚨,易濤略帶著殺氣的聲音輕輕地響了起來:“邪三兒,今兒晚上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的骨頭一寸一寸都給掰斷了,然後就衝進這個馬桶,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大哥,大爺,祖宗,你饒了我吧,我說,我說還不成嗎?”邪三兒使勁擠著嗓子裏的氣往外蹦著求饒的話,他可真受不了了,那是手啊,就這麽被生生的扭斷了,這個凶惡的男人表現出來的冷酷和毒辣已經將邪三兒徹底地擊垮了,他現在想的就是趕快暈過去,一覺醒來後,發現這是個噩夢。


    易濤給他的夢又加了點顏色,他立在地上的右腳忽的一錯位,整將邪三兒的腳踩住,然後狠狠地碾了幾下,易濤穿的可是硬厚底的陸戰靴,堪比鐵板的鞋底在邪三兒那可憐的小腳丫上就如坦克履帶一樣碾壓而過,邪三兒沒有任何猶豫地給這個噩夢再添了一連串悲慘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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