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怎麽會認識,隻是聽說而已,據說此人是龍魂的老大,來兼職我們國安的顧問,馬胖子算是踢倒了鐵板上了,這個主沒有人敢惹,從來不按常規出牌,對他好,他把你當兄弟,可以為你擋子彈,不服從命令,不聽話,在他麵前裝比,他能把人打死,手段特別的狠,據說在龍魂訓練每年都有死亡名額的”來人神秘的說道。


    “龍魂?他就是龍魂的老大?逍遙王?”那個守衛聽了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龍魂的大名如雷貫耳,即使國安也不敢得罪。


    “是啊,我也是聽我表哥說的,今天上午他們剛在一起喝了酒,表哥偷偷的告訴我的,兄弟千萬不要隨便說知道嗎?”這小子的表哥就是其中的一個科長,暗中已經叮囑過他,千萬不要得罪這個新來的顧問。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看了,都散去吧,”有守衛大聲說道,說著還看了一眼他們的“井頭”卻是不敢解救。


    此刻,這個井頭馬彪連死的心都有了,一直以來自己都是高高在上,除了局長和西門組長外,誰也不放在眼裏,威風淩淩,現在卻是被人打的像是豬頭一樣,還被吊在這裏,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剛才大家的私下的議論,他也聽到了,想不到這個新來的顧問竟然是龍魂的逍遙王,嚇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本來還想讓西門烈組長為他討還公道的,現在他卻是打起了退堂鼓,知道自己走夜路多了,終於遇到了鬼。


    “天哥,想不到你這麽狠,這下子我們算是得罪師兄了,”吳強帶著洛天進了天井,讓那個帶路的守衛回去後,吳強有些後怕的說道,其實不需要守衛帶路,洛天隻是想給那小子一個教訓而已,讓他明白鍋是的打的,看清自己的位置。


    此刻洛天聽了吳強的話,淡淡的搖搖頭:“吳兄,你不用擔心,是我出的手,不關你的事,一切由我來承擔就行了,”


    “天哥,您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吳強不是一個怕事的人,有事我們一起扛,您放心,這事到時我一定會如此向上級匯報的,這個馬彪仗著師兄,平時也太過分了,說實話,我也真的想狠狠的揍他一頓呢,”


    聽到洛天要把自己置身事外,吳強頓時急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臉一陣漲紅,畢竟洛天剛剛還給了自己一張卡呢,保住了自己的幸福和做男人的顏麵,他吳強當然也為洛天兩肋插刀了,即使沒有這個卡,吳強也會站在洛天這一邊的,當然堅決的程度肯定沒有現在這麽強烈罷了。


    “唉,說實話,國安的風氣太差,我在龍魂都聽說了,這種風氣不整頓,後果不堪設想,我不相信局長他不清楚這個情況!”洛天歎了一口氣說道。


    “天哥,實不相瞞,局長早知道現在這個情況,隻不過師兄是國安的第一高手,是國安的招牌,國安離不開他,所以平時連局長也讓他三分,”吳強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就更應該整頓了,這是國家的單位,不是地方勢力,不能搞山頭,不能拉幫結派,國安局不是他西門烈的,上麵還有局長呢,局長上麵還有當局政府呢,在國家單位中,是最忌諱這一點的,這個世界離開了誰都一樣轉,國安沒有他西門烈一樣是國安!”洛天點著了一支煙,凝重的說道。


    他既然來到了國安,兼職顧問,當然也不可能一點事不做,救謝宏軍是一回事,立威是一回事,當然也想幫著嶽楓局長搞好國安。


    “好了,天哥,不說了,我帶你去“井籠”吧,那裏有個大個的,是窮惡極惡的國際逃犯,骨頭硬的很,手段都使過了,此人竟然熬了下來,今天必須要敲開他的嘴巴,畢竟此人手裏掌握著幾十個億的資金,不能流落到國外!”吳強此刻說道。


    “是人都有弱點,也許你們的切入點不對吧!”洛天淡淡的說道,然後跟著吳強向著“井籠”方向走去。


    所謂的“井籠”就是天井關籠重點犯人的地方,在天井中,犯人的等級也分為三六九等,有的功夫高的,實力強的,就重點對待,而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則是另一種對待,隻不過每一樣待遇,都會是這些人所能承受的極限。


    “天井”重點是關押人,審訊人,而不是殺人,所以根據犯人每個人的情況采取不同的措施,目的就是撬開這些人的嘴巴,定他們的罪。


    “天井”有監控,有掃描還有紅外等裝置,所以洛天在“天井”外懲罰馬彪,事情早已一陣風似的傳進了“天井”內部,所以那些看押罪犯的國安人員幾乎是在同時,都知道了這個洛顧問的可怕和手段,看到洛天和吳強走進來,不管是走廊裏的守衛還是牢前的守衛一個個全部立正站好,恭敬敬禮,沒有人敢放肆。


    畢竟他們的“井頭”被打成那個狗比樣,還被吊在樹上,誰敢對他不敬,這個新來的顧問的手段,超乎了他們的想像,和國安平時搞教育,做思想工作大不一樣,不服就打,出手狠辣,讓每個人感覺懼怕。


    “鐵獄,枷鎖,荷槍實彈,全副武裝,嗯,不愧是天井,相信任何人進入這裏也逃不走,”洛天點頭微笑道,剛才的小插曲根本影響不到他的心情。


    “嗬嗬,是啊,天井並非浪得虛名,這裏每一個兄弟都是好手,而且實力很強,忠心耿耿,都是經過生死考驗的人物,”吳強看著這些守衛不由的笑著說道,畢竟他和洛天懲罰馬彪,和這些守衛無關,有的時候該表揚一下還是要表揚一下,果然這些守衛聽了,一個個身材挺的筆直,似乎這樣才能更突現他們的作用。


    “隻不過這種待遇,恐怕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書生怕是受不了吧,”洛天接著問道。


    “嗬嗬,這是自然,天哥,那些人在另一處,還有幾個新來的,都關在一個黑箱子裏,不打他也不罵他,就讓他們呆在那裏,意誌不行的,哭喊著招供呢,”吳強笑道。


    “原來如此!”洛天點點頭,按照吳強所說,那個謝宏軍現在應該也在黑箱子裏吧。


    “來人,把那個硬骨頭給老子提出來,”這時,吳強突然說道。


    “是,吳副!”有兩人齊聲答道,然後轉身離開,一會兒功夫不到,就押來了一個戴著手銬腳鐐的男子。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身材高大,看起來孔武有力,頭發亂糟糟的,遮擋住大半臉,露出一隻眼睛,發著冷漠的光芒,看著吳強和洛天眼神充滿了不屑和冷哼。


    “天哥,此人叫金烈,是國際逃犯,會些功夫,殺了華美集團董事長一家,卷走了幾十億,逃到了國外,我們追捕回來,隻不過那幾十億巨資一直下落不明,相信他還沒有花出去,”


    吳強看了一眼這個叫金烈的罪犯,然後從“天井”一個家夥的手裏接過一文件,隨手遞給了洛天,洛天接過來,隨意的看了一眼,就還給了吳強。


    “天哥,怎麽審,你來還是我來!”吳強對於這樣的硬骨頭,還是第一次見,各見手段都用過了,甚至都用了逼供藥水,可是此人的意誌非常堅定如鐵,竟然抗了過去。


    “嘿,嘿嘿,沒用的,誰審都沒有用,想從老子嘴裏套出秘密,憑你們還不行,哈哈哈”這個金烈,聲音沙沙啞,看著洛天和吳強,仰天長笑,根本沒有把這兩人放在眼裏。


    “這樣的人心性堅定,死都不怕,一些手段對他沒有用的,”洛天望著這個金烈淡淡的說道。


    “哼,你這個年輕人倒還有自知之明,趁早殺了老子,不然的話你們也是白費功夫,”這個金烈看著洛天冷笑道。


    隻不過洛天話鋒一轉:“不過每個人都有弱點,我會”洛天說著,湊到這個金烈的麵前輕聲的耳語了幾句,這個本來狂傲的金烈臉色大變,眼中出現殺人的神色,劇烈的掙紮著:“混賬,你簡直是國安的敗類,你們是執法人員,竟然如此禽獸,我和你拚了!”


    金烈的反映讓吳強一呆,他不知道這個天哥給他說了什麽,為何反映如此大。


    “哼,金烈,進了天井,你還想出去麽?我做什麽,外人又怎麽知道,我真的想看看你的女兒到時”洛天的眼神表現的很邪惡。


    “混賬,王八蛋,你不是人,簡直是禽獸,你敢動她一個指頭,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金烈破口大罵,胸膛氣的起伏,眼睛通紅。


    “你一個活人我都不怕,老子會怕鬼麽?能把你從國外弄回來,相信你的女兒憑國安的手段,抓到她沒有問題吧,”洛天淡淡的說道。


    此刻吳強的眼神很是精彩外加驚駭,他大體明白了這個天哥的“手段”竟然如此“無恥”不過效果卻而顯見,這種手法,他根本做不來,要不就是逼供,要不就思想說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理念來審訊犯人,像洛天這種“無恥”的手段,真的是見所末見,聞所末聞,就連一邊的幾個押送的守衛也是目瞪口呆,他們相不到這個新來的顧問審訊手法如此別一拘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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