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兒她……”


    “是的。她差點沒命。幸虧遇見了我。”莊愨打斷了紀江還的話。他瞧見柳展騎終於對他有所改變。眼神也不再那麽的犀利。翕動嘴唇道。“她還有幾句話要我帶給紀江還。麻煩驃騎將軍回避。”


    “什麽?”柳展騎雖然極不情願。奈何是自己親生女兒的意思。他除了深深地望了紀江還一眼。別的。隻能是等待。哪怕這種等待會讓人發狂。但是總比沒有的等待來的好。他籲了口氣。但是其中的五味雜糧是常人難以體會的。“先生。這兒就交給你了。”


    柳展騎始終還是離開了客廳。


    “這裏已經沒有外人了。”紀江還冷著嗓音。心中的不悅是不會輕易的體現出來。因為他不願透明地站在莊愨的麵前。相信莊愨隻是權宜之計。


    “我知道。”莊愨歎息著。“你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


    “我不擔心是因為我相信夜奴。她是我一手**長大的。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這區區的皇宮又怎麽會困得住她呢!除非……”他的話戛然而止。凝視著莊愨的眼眸不由的發沉。


    莊愨接話道:“除非她是另有目的是嗎?她果然是沒有令你失望。”


    “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德息已經開始察覺到我了。他似乎要從我的身上得到你的蹤跡。所以你不能再直接地來到莊府來尋我了。我們必須另辟新的地方。”莊愨目視著紀江還眉頭深鎖的樣子。現在他除了提供源源不斷的宮裏情況之外。其餘的隻能靠紀江還自己了。


    紀江還思慮有頃。倏然道:“想辦法讓夜奴出宮。她是我身旁的必需品。或許她與日辰的功力才可敵得過西域五鬼。從而才能使我毫無阻礙的對付李德息。李德息若是除去。那麽剩下的那些不成氣候的人就容易對付了。”


    “夜奴走了。那麽宮裏那頭該怎麽交代。”這是莊愨唯一感到頭疼的地方。要是這樣的話。不就打草驚蛇了嗎。


    紀江還邪魅地勾起嘴角。眼眸具有毀滅性的帶著陰森的笑意。


    “你想到了什麽好辦法?”莊愨瞧著紀江還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倒是了解了幾分。興奮地提高嗓音。


    “你別忘記了。我還有一顆棋子沒有派上用處。”紀江還端起桌幾上的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夜奴畢竟是假的柳姿虞。而真正的柳姿虞現在還困在乾坤閣裏。我想宮裏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夜奴毀容的事情。就算有人知道了。我想依你莊愨的能力。殺人滅口總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你打算偷梁換柱。”對於紀江還的安排。莊愨感到很訝異。


    “是的。為雙生姐姐犧牲。她應該會很樂意才是。”通過飛鴿傳書。紀江還從日辰的口中。知道了她們姐妹情深。日辰是不會背叛他的。盡管他答案要幫助柳姿虞逃出他的鼓掌。現在。他就放她出來。


    “夜奴會恨你。她不會答應讓你利用她的妹妹。”莊愨的話命種了紀江還的弱點。可是殊不知紀江還既然說出口了。他就不會改變主意。


    報仇已經占據了紀江還生命中大部分的精力。他知道夜奴已經對他心懷怨恨了。他不在乎讓她更恨他一些。求得不過是鏟奸除惡。順應天理。登上本就屬於他的皇位。


    “你費盡心思地想要得到柴千燁。如今你為了助我一臂之力。甘願拋棄兒女私情。我這始作俑者。又怎麽可能為了兒女私情而壞了這十一年的心血呢!”紀江還牢牢地握住莊愨的手掌。粘稠的汗珠似乎將他們的血液連在同一血管上。


    “看來。我是多此一舉。”莊愨實在是小看了紀江還了。仇恨在他身上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他豈是會因為兒女私情而壞了大事呢!


    圓月高掛在澄澈的星空。重重琉璃瓦擋住了夜奴的視線。


    已經三日過去了。這宮裏宮外的人皆是守口如瓶。驃騎將軍府裏遲遲未有消息。就連莊愨進宮的次數都少了。夜奴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總是感到心神不寧。寢食難安。盡管在宮裏。錦衣玉食。喚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是這又如何呢!她夜奴根本就不屑這些。


    “來人。”她輕喚出聲。


    不稍片刻。夜奴身後就多了兩位婢女。她們噤聲以待。


    “這貴妃娘娘為何遲遲不肯接見我呢!你們這些進宮當差的。消息自是比什麽都靈通。還望告之一二。也好安了我的心。”夜奴從懷裏掏出一錠的銀兩往婢女的懷裏塞去。有錢能使鬼推磨。錢財在宮裏可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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